估計芬利老頭是不想讓這麽多人看到他的秘密,所以黎胖子他們都很自覺的沒有跟進去。
唐納德以及那七個女人現在正和黎胖子他們站在一起等着。他們剛才确認施耐德真的死了後,這才終于把心放了下來。那些女孩興奮的就差唱歌跳舞慶祝了。
不管芬利還是唐納德,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壞人,她們終于自由了!
芬利簡單的将這群人給黎胖子和韋伯斯特介紹了一下。這個唐納德就是曾經反對施耐德的偷襲計劃,差點和巴特萊幹起來的那個小弟。後來和黎胖子他們還在換衣間大戰了一場。
黎胖子他們已經認識了安琪拉,剩下的那些女人芬利基本上都是一句話帶過,并沒有占用太多的時間。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芬利打斷了那群女人的慶祝,帶着十個人一起走到了他的卧室門前。
既然施耐德已經死了,這會所自然又回到了芬利的手裏。不論是怎麽處理這家高檔會所,還是帶不帶這些人一起走,芬利都比黎胖子和韋伯斯特有發言權。
反正隻要芬利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他倆是不打算插手的。
此時韋伯斯特正背着妮娜老師的屍體。剛才看黎胖子有些堅持不住,韋伯斯特便接過屍體,讓黎胖子休息一會。
對此,黎胖子隻說了一句謝謝。至于他心裏是怎麽想的,那韋伯斯特就不知道了。
等了好一會都不見芬利出來,屋裏也沒了動靜,黎胖子。韋伯斯特和唐納德都犯起了嘀咕。那個叫安琪拉的紅發美女更是沉不住氣,她直接走過去敲了敲門。但房間裏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衆人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這芬利老頭不會TMD自己跑了吧!!??
“哎呦!”
黎胖子再也等不下去,直接一把将門推開,結果将正走過來開門的芬利差點給幹到地上去。
衆人紛紛沖進卧室,見芬利沒有自己跑掉,這才罷休。
“你剛才幹什麽呢?”妮娜老師的那點體重對韋伯斯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
“當然是找機關了,還能幹什麽!?”芬利毫不客氣的回答道。顯然對他們硬闖進來很不滿。
“我這卧室被那施耐德作的跟狗窩一樣,你當我找機關那麽容易?能找到就已經不錯了,幸好沒有被那家夥破壞掉。”
聽了芬利的話,黎胖子和韋伯斯特這才打量了一下這間卧室。芬利形容的倒不過分,哪怕是狗窩也比這裏幹淨的多。
至于安琪拉這群女人,她們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以前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她們是萬分不願想起的。不過觸景生情,女人們一開始的激動興奮也平靜了下來。
“别廢話了,趕緊走。”再有一段時間天就要亮了,黎胖子還趕着去找葆絲醫生。
芬利不再磨叽。直接帶大家走到一副巨大的油畫前面。
“TMD,老子的這副自畫像當時花了那麽多錢,結果被施耐德那孫子搞成了這副樣子!”
衆人順着芬利的目光看去。這副巨大的油畫被作得幾乎都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上面都是各種胡畫亂抹的痕迹,如果不是芬利自己說出這是他的自畫像,黎胖子還當這又是哪位抽象派大師的藝術呢。
芬利老頭發了幾句牢騷後,便喊黎胖子他們幫忙,将這油畫給摘了下來。
正是因爲這副油畫很大,所以施耐德才懶得将它扔掉,油畫後面的秘密也沒有暴露。不過每天看着芬利的那副倒黴樣子,施耐德自然很不爽。所以才給他這副價值不菲的油畫潤了潤色。
衆人将這副巨大的油畫摘下來後,牆上這才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小門。看樣子,這裏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了。
牆上的這扇門是大開着的,明顯是芬利老頭利用剛才的那段時間将機關給打開了。至于機關到底在什麽地方,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并不感興趣。他們一同望着芬利老頭,等着他第一個進去帶路。
通道内沒有任何照明設備,他們隻能靠手電筒看到非常有限的一段距離。
門内是一條通往下方的台階,坡度并不陡。通道狹長而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黎胖子,你走在最前面吧。”芬利當然明白他們是什麽意思,但他還是不肯第一個進入地下通道。
黎胖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芬利看,一句話也沒說,像是沒聽到一樣。
雖然黎胖子和芬利老頭剛才可以說是患難與共。但黎胖子并沒有因此而忘掉他們之間是什麽關系。
說白了,他們無非就是互相利用而已。黎胖子幫助芬利鏟除施耐德與巴特萊。芬利老頭負責帶他們安全逃出這家高爾夫會所。
現在黎胖子已經完成了屬于他們的那部分,接下來該芬利來履行承諾了。
芬利老頭會不會信守承諾,完成屬于他的那一部分,黎胖子并不敢完全确認。但黎胖子可以确認的是,這芬利老頭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瘋癫老頭。
一個在世界正常時就能修出從自己卧室通往外界通道的人,能是個簡單角色嗎?
而且從他忍辱負重,最終完成複仇,奪回會所的事情來看。他至少也是一個富有心機,而且很有頭腦的人。
如今一個小小的失誤就很有可能喪命,黎胖子曾經又吃過無數次虧,怎麽可能第一個走進地下通道。
如果這裏面沒有任何問題,你丫怎麽不走最前面,偏偏讓胖爺去打頭陣?
一想到這通道裏可能處處布有機關,還有什麽喪屍動物藏身其中也說不定。黎胖子肯定不會去當這個炮灰。
見黎胖子肯本不搭理自己這茬,芬利尴尬的咳嗽兩聲,又朝一旁的韋伯斯特看去。
韋伯斯特則更是幹脆。他看都不看芬利一眼,直接将妮娜老師的屍體放在地上,靠着牆壁休息了起來。
韋伯斯特知道隊伍一時半會的出發不了,所以幹脆争分奪秒的補充體力。
站在一旁的唐納德見這兩人并不買賬,于是站出來打算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誰知道安琪拉直接一把拉住了他,不肯讓他去當這個冤大頭。
雖然唐納德不會将事情思考的太深,但好在他是一個聽話的人。這也是爲什麽芬利老頭并沒有慫恿黎胖子他們将唐納德殺掉的原因。
唐納德這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比起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可容易控制的多。不過這唐納德如今也不肯第一個進入通道。芬利老頭是真的沒有了辦法。
總不能讓那些女人先進去吧?不用想也知道她們是不可能答應的。
“你們不會以爲裏面有什麽機關陷阱吧?孩子們,你們真的是電影看多了。這就是一條通往酒窖的普通通道,我弄那些玩意幹什麽?”
芬利老頭的話還是無法打動其他人,大家動也不動的等着有人主動站出來。
“你們疑心這麽重真的好嗎?如果不是我,你們...”
芬利在牆上開的這個通道确實有些詭異,其他人都紛紛把頭低下裝鴕鳥。
芬利老頭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一手舉着手電筒,一手持着球杆就要進入通道。
他手中的球杆是從卧室裏找到的。和之前丢掉的那根一樣,這也是屬于他那兩萬英鎊一套裏的球杆之一。
即使有這根價值不菲的球杆在手,也絲毫不能增加芬利的安全感。不過。芬利有非離開這會所不可的理由,所以他隻能讓步。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也看出來了這一點,所以他們才敢和芬利如此讨價還價。
芬利被逼無奈。一隻腳剛要邁進通道,卻被一旁的黎胖子給拉住了。老頭臉上一喜,還以爲黎胖子良心發現,肯代替他走在最危險的位置。豈料黎胖子隻是用消防斧不停的敲擊通道内壁,發出一陣陣的擊打聲。
黎胖子這是想利用聲音将通道裏有可能存在的那些家夥給吸引出來。
其實喪屍并不是多麽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喪屍動物。黎胖子他們昨天已經見識過了喪屍松鼠,相信老鼠什麽的即使身體再小,也是有可能被感染的。
黎胖子敲了一會後。便把這項任務交給了芬利。他剛才消耗了不少體力,爲了一會應對突發情況,他必須休息一下。
于是,黎胖子坐在了韋伯斯特旁邊,芬利和唐納德輪流敲擊牆壁。那些女人知道他們這是在确認通道内的安全狀況,所以都耐心的在原地等了起來。
現在外面天還沒亮,會所裏的那些喪屍也不會威脅到他們,這點時間還是耽誤的起的。凡事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在末世總是沒有錯。
大概過了一段時間,通道裏還是沒有任何東西跑出來。黎胖子這才起身,準備出發了。
他從地上背起妮娜老師的屍體,然後沖韋伯斯特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走在第二位。自己會跟在他的身後。
韋伯斯特想也沒想就沖黎胖子點了點頭。雖然通道裏确認了沒有喪屍和動物,但是機關陷阱什麽的卻不得不防。他不會一頭鬧熱。替芬利老頭走在最前面。
正當芬利老頭認命的要走進通道時,會所裏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聲音非常大,像是什麽東西給打破了一樣。
是健身房的那扇門!
喪屍已經突破了健身房,目前肯定在繼續攻擊連接餐廳和廚房的門。
雖然有巴特萊頂着,但是喪屍不斷的迫近令大家無法再耽擱下去。
芬利對巴特萊的關心可以說是零。他二話不說,直接走進了這條陰森的地下通道。(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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