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有人回答郝晨的問題,隻聽門口傳來聲音,神經繃得非常緊的黎胖子立刻起身去看。
隻見趴在瘦高竹竿身上的眼鏡寸頭慢慢的爬了起來,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正看向他們五個人,接着便張開大嘴,發出了低沉的吼聲。
寸頭喪屍距離他們隻有幾步的距離,兩個女孩和小眼鏡吓得立刻跑開。不過寸頭喪屍并沒有朝他們襲來,因爲他發現在自己身旁就有一個人類,準備就地而食。
眼看那瘦高竹竿就要被手撕活人,黎胖子一步蹿向前台,抄起一瓶洋酒,朝着寸頭喪屍就狠狠的扔了出去!
運氣不錯,酒瓶正好命中喪屍的腦袋,将它掀翻在地。托尼也急忙沖上來狠狠的補了幾拖把。
托尼正在忙着補刀,旁邊的瘦高竹竿卻突然站了起來。
托尼急忙抽出拖把,已經來不及瞄準去紮了,隻能朝着瘦高竹竿的腦袋使勁揮了過去。
瘦高竹竿卻伸出了手臂去擋,原來他并沒有變成喪屍!
托尼雖然發現了這點,急忙洩力,可還是不可避免的砸到了瘦高竹竿的手臂上。
“砰”的一聲,本來就不怎麽結實的拖把又裂成了兩段,已經不能再用了。
瘦高竹竿悶哼一聲,又倒了下去,卻強忍着疼痛,沒有喊叫出來。
“哥們,你沒事吧?手臂不要緊吧?你一聲不吭的,我還以爲你是喪...”
托尼還沒說完,便被黎胖子一把推開了。
黎胖子一把攥起瘦高竹竿的衣領,一隻手攥成拳頭,一副随時都有可能要揮出去的樣子。
“你有病嗎!?死胖子,你又在幹什麽!?他可不是喪屍!”托尼趕緊拉住了黎胖子。
“你早就醒了對不對?說實話,否則...”黎胖子揚了揚拳頭,盯着瘦高竹竿的雙眼,威脅的說道。
“你早就醒了?”托尼也看向瘦高竹竿,有點吃驚的問道。
“沒錯,要不然他剛才就叫出來了。”
Albe觀察的也非常仔細,走了過來說道。
瘦高竹竿捂着左臂,站了起來,盯着所有人看了一圈。
“你們說的沒錯,之前我就醒了。不過剛才的暈倒太過詭異,眼前的場景也太令人費解。然後我又剛好聽到你們在說話,所以就...”
“所以就繼續裝暈,偷聽我們說話?”Albe替瘦高竹竿說出了他下面的話。
瘦高竹竿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看着依然對自己有所戒備的幾個人,他歎了口氣說道:“拜托,這很正常好嗎。如果你突然暈倒,醒來後看到門外全是喪屍,然後又聽到你們五個人在那裏談話。換做是你,難道你會大搖大擺的站起來嗎?”
說着,瘦高竹竿指了指外面的喪屍。
“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對付的是外面的那群家夥,而不是在這裏針對我,不是麽?”
“好吧,你手臂應該沒事了吧?跟我過來吧,這家KTV裏應該就剩咱們六個了。”托尼覺着瘦高竹竿的話不無道理,點了點頭,扶着瘦高竹竿一起走向前台。
看着瘦高竹竿的背影,黎胖子依然緊皺眉頭。
“他說的确實有道理。”Albe沖着黎胖子小聲說道。
“你記得嗎,剛才如果不是我那一瓶酒,那喪屍差一點就要咬到他了!他當時可是醒着的!”黎胖子也刻意的壓低聲音說道。
“嗯...你是說?”Albe說着,看向瘦高竹竿的眼神也有點奇怪起來。
“這人太能演了,如果他不是個傻逼,那可要多對他留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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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在前台旁圍坐成了一圈,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麽。
黎胖子拍了拍手,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才開口說道:“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至于它是怎麽發生的,我們肯定是找不到結論的。現在與外界又失去了聯系,相信也不僅僅隻是我們Norwich變成這副鬼樣子。我們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黎胖子說着便站起身,朝雜物室走去。“當務之急,每個人先找個順手的武器,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其他的五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默默的起身,去找武器了。
瘦高竹竿從前台裏面找到了一隻網球拍,應該是喜歡打網球的經理留在那的。
托尼又去了男衛生間一趟,他剛才看到那裏還有一把拖把。現在他對拖把運用的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了。
小眼鏡和兩個女生在一樓找不到合适的武器,正準備上樓去。這時,黎胖子拿着一個工具箱從雜物室走了出來。
黎胖子招呼他們三個回到了前台。打開工具箱,黎胖子拿出了一把工具錘放在了身邊。接着又從工具箱裏拿出來幾個錐子遞給了他們三個。
“我們這裏是KTV,也就這點東西了,都湊合着用吧。”說完黎胖子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四點了,外面依然一片漆黑。
堵在門外的喪屍無法達到目的,已經漸漸的散去了。雖說外面的喪屍還在不停的遊晃,但畢竟KTV内部是安全的。所有的喪屍都被清理幹淨,衆人的困意也漸漸的湧了上來。
“大家要是困了就睡會吧,說不定一覺醒來,警察就來救我們了。”郝晨頭也不擡的說道。
不知道爲什麽,黎胖子一想起來剛才那兩個警察,心中就暗暗希望最好全英國。不,全世界都變成這樣。要不然我們這酒吧一條街,或者Norwich,甚至整個英國群島,不得給隔離毀滅了才怪。
人都是自私的,黎胖子很了解這一點。再說,爲了大我犧牲小我,這也是很正常的。
想着,黎胖子就躺在了沙發上,手裏依然握着那把工具錘。
盡人事,聽天命吧。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的找個沙發躺下。隻有小眼鏡又走進前台,打開了一瓶洋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口。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酒?”Albe蜷在一個沙發裏,有些無奈的問道。
小眼鏡搖了搖手中的芝華士。
“我得把自己灌醉了才行。”
說着小眼鏡拿着酒也躺在了一個沙發上。
“喝醉之後,酒精上頭,烈酒辣喉,忘掉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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