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好奇道:“你剛才不是相反設法的要進來,怎麽現在反而要走了呢?”
陳丹笑道:“怎麽不舍得我啊?”一句玩笑之後才解釋道:“剛才領導來電話了,機場那邊有更重要的新聞,早些時候堵在酒店門口的那幫記者均轉移陣地了。”
齊不揚點了點頭。
陳丹笑着提醒道:“我知道這位小姐美的讓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颠倒,倒是别忘了你來這裏的目的,你還沒有找到林小姐呢。”
齊不揚有些慚愧道:“一會俏恩過來,我問清楚。”
終于到了倒咖啡這一步了,好像剛才一直忘了正事,光顧着和齊不揚……叙舊了。
兩杯咖啡沖好了,許俏恩看着手中的紅色藥丸卻遲疑不決。
都怪自己,剛才那麽好的獨處機會沒問,現在可怎麽辦,放還是不放呢?
先放吧,都答應好了,一會再給齊不揚求情。
畢竟是第一次幹給人下藥這種壞事,許俏恩端着咖啡走過來,心裏卻有些心虛忐忑。
陳丹站起來主動道:“小姐,打擾你了,我有事要先走了。”
許俏恩訝道:“這麽快要走了。”說着指着齊不揚,“那他呢?”
陳丹笑道:“放心,他不走。”
許俏恩“哦”的一聲,“如果事不急的話,先喝杯咖啡再走吧,我自己沖的,很好喝。”
見對方如此禮貌,陳丹也不好拒絕,喝杯咖啡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就應道:“那好吧。”
“謝謝。”陳丹接過許俏恩接過來的咖啡坐了下來,杯子剛剛湊到嘴邊立即就聞到香味撲鼻而來,贊道:“小姐人這麽美,沖出來的咖啡也這麽香,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我姓許。”許俏恩卻不太願意洩露自己的姓名,畢竟許俏恩這三個字在穗南這一帶還是很熟耳的。
許俏恩對着齊不揚道:“你也嘗一嘗吧,我自己沖的。”
齊不揚笑着點頭道:“好。”
兩人這會在外人面前,倒是正常許多。
想說的話倒是不少,奈何陳丹在場,不好說出口。
三人話題就限于咖啡的味道和許俏恩的手藝。
沒過多久,陳丹和齊不揚就像勁酒發作,感覺頭昏昏沉沉,沒堅持個一會,就都昏迷過去了。
許俏恩看着昏迷着的齊不揚,眼眸溫柔如水,喃喃自語道:“怎會想到會在這種情景下見面,怎會想我會對你做這種事情。”
“不揚,你過的還好嗎?”
許俏恩輕輕在齊不揚額頭吻了一下,這才起身返回卧室。
林驚雲正聽着歌呢,見許俏恩進來,拿掉耳機,問道:“搞定了?”
許俏恩問道:“你怎麽亂拿我的東西。”
林驚雲嘻嘻笑道:“我閑着無聊,姐姐,你不會介意吧。”
許俏恩格外寬容道:“算了。”其實一些比較私人的東西,她不太喜歡别人亂碰。
林驚雲又問了一句:“搞定他們兩個了?”
許俏恩點了點頭,卻沒告訴林驚雲其中一個是自己非常在意的朋友。
林驚雲一聽立即興奮的從床上蹦跳下來,迫不及待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許俏恩怕林驚雲對齊不揚下狠手,忙跟了上去,突然看見林驚雲“啊!”的驚呼一聲,很是驚訝的看着昏迷的兩人。
許俏恩問道:“怎麽了?”緊接着又略帶慌張的問道:“是不是搞錯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驚訝之餘,林驚雲卻很是高興,剛才上床的就是這個臭婊子,看我怎麽好好修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嘴上對着許俏恩道:“姐姐,沒錯,就是他們兩個,太謝謝你了。”
許俏恩道:“妹妹,我看他們也是職責所在,你就适當教訓他們一下就好,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林驚雲心中冷笑,适當教訓一下就好,哪有這麽便宜。嘴上卻笑道:“姐姐,你就放心了,妹妹也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惡人,就是想好好出一口惡氣。”
許俏恩聽着心裏放心許多,也是能宰了他們兩個不成,下藥已經很過分了。突然卻“呀!”的驚呼一聲,隻見林驚雲直接騎到齊不揚的身上,手擰住他的腮幫子,将臉皮的彈性拉到了極緻,齊不揚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昏迷的死死的。
“姐姐,剛才就是這個調戲你是不是?”
“是!”許俏恩脫口而出,卻是事實,才剛見面的那一會功夫,齊不揚就三番兩次的非禮他,至于是不是故意的,卻不是理由,她就是遭受非禮了。
林驚雲惡狠狠道:“我一猜就是這頭大色狼,老少婦孺,少女人妻皆不放過。”
許俏恩不太相信,不是真的吧,這這個呆子,還老少婦孺,少女人妻。隻聽林驚雲問道:“姐姐,他怎麽調戲你的。”
許俏恩忙補救道:“也沒怎麽調戲我。”
林驚雲道:“是不是難爲情說出口,肯定很下流,要不然你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手有沒有對你亂摸。”
許俏恩露出思考的表情,摸是摸了,但是算不算亂摸呢?
林驚雲回頭看許俏恩欲言又止的表情,笃定道:“摸了。”
許俏恩倒不知道怎麽說好,隻聽林驚雲嘻嘻笑道:“他摸你哪裏了,你現在通通摸回來。”
許俏恩聞言傻眼。
林驚雲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冷酷動刑之前先調節一下氣氛,放松一下心情。”
許俏恩哭笑不得,真是古怪精靈,隻聽林驚雲道:“用手摸得你吧,我現在就把他的手指甲一片片給掰下來。”
許俏恩驚訝道:“妹妹,你說真的啊?”
林驚雲應道:“當然了!”
許俏恩道:“這可是犯法的。”
林驚雲不以爲然道:“我犯法的事情做多了。”
許俏恩忙道:“别這樣,要不我們對他略施小懲就好。”
林驚雲感興趣道:“怎麽個略施小懲法?”
許俏恩思考道:“嗯……要不我們在他臉上畫着烏龜。”
林驚雲好笑道:“姐姐,你是搞笑的吧,這算什麽懲法?”
許俏恩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林驚雲盯着許俏恩,一本正色道:“你在袒護他!你喜歡他!”
許俏恩有些驚慌的忙擺手,“沒有,沒有。”
林驚雲道:“要不然你被他非禮怎麽還對他如此溫柔。”
“我……我……我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林驚雲若有所思道:“掰手指甲是有點殘忍的,也是犯法的,我犯法沒關系,要是連累你可就不好了。”
許俏恩立即點頭道:“對對對。”
林驚雲一臉思考,許俏恩真害怕她又想出什麽奇怪的馊主意來,掰掉手指甲,虧她想的出來,這好像是古代一種殘酷的刑罰。
很快林驚雲就回神問道:“他親你沒有。”
許俏恩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忙應道:“沒有。”
林驚雲認真問道:“真沒有?”
許俏恩笑道:“真沒有。”還特意解釋一句:“我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被他親到。”
林驚雲道:“這麽說還是有點收斂的。”
許俏恩笑道:“是還有點人性。”
林驚雲道:“好吧,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就略施小懲就好。”
許俏恩應道:“本來就是。”
林驚雲主意道:“這樣吧,先把他們兩個搬回房裏去。”
許俏恩立即道:“我可不想他們進入我的卧室。”主要是不想林驚雲在她的卧室搞出什麽事情來。
林驚雲笑道:“這套房這麽大,又不隻是你一間主卧,我們把他們搬到其他房間去。”
許俏恩覺得這麽把他們兩個晾在客廳沙發也不是事,要是一會客房服務來了,想藏都沒地方藏,于是點頭。
兩人合力着幫昏迷的兩人搬到另外一個房間去,許俏恩有點感覺自己就是電影中的犯罪分子,正幹着清理現場的活。
把兩人從客廳搬到房間的功夫,許俏恩卻累的滿頭大汗,身體被汗水浸的有些黏黏的,十分難受,很想洗個澡,可衛生間的地面還沒清掃呢。
許俏恩沒歇一會,林驚雲就又道:“姐姐,幫忙着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脫掉。”
許俏恩訝道:“爲什麽呀?”
林驚雲無奈道:“姐姐,爲什麽每件事你都要問原因?”
許俏恩道:“可是無端端的爲什麽要脫掉他們身上的衣服。”
林驚雲嘻嘻笑道:“你不是說你從來沒和男人那個嗎?現在機會來了,我扒光他的衣服,讓你好好研究男人的身體。”
許俏恩嗔道:“誰跟你說我沒看見男人的身體。”
林驚雲笑道:“說漏嘴了。”
許俏恩哭笑不得,“看見過男人的身體跟有沒有發生過那種事,完全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林驚雲輕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我發現你一點也沒有幽默感。”
這樣就顯示出她沒有幽默感嗎?許俏恩很無語,隻聽林驚雲解釋道:“我們不是要在他們身上畫烏龜嗎?不脫掉他們的衣服怎麽畫啊?”
許俏恩好笑道:“你早說嘛,非得弄些周折來。”
“便宜你,你脫男的,我脫女的。”林驚雲說着就上前去扒陳丹的衣服。
許俏恩卻站在願意,一臉不好意思,更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