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就把她撲倒在地。
咚的一聲悶響,幸好地上鋪的是厚厚又柔軟的高級地毯,要是像衛生間一樣的大理石地面,這一下可有好受的,盡管如此,許俏恩身體還是疼的快要散架似的,而且一百多斤的重量還壓在她的身上。
齊不揚第一反應是關心問道:“俏恩,沒壓壞你吧?”
許俏恩惱道:“壓壞了,還不趕緊起來。”用不着這麽熱情吧,而且還有外人在,讓她多不好意思,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報複她剛才的行爲,許俏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哦”齊不揚連忙要起身來,突然腳下踩到什麽物品,卻是許俏恩夾着頭發剛剛掉下的發夾。
腳下一失,半起的身體又朝下落。
齊不揚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身體的平衡,可最終還是失敗,再次壓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許俏恩隻感覺胸口被撞的疼痛,一定是故意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了。
陳丹看着這連續不斷的變化,頓時傻眼了,就從來沒看見過這麽笨手笨腳的男人,不過笨手笨腳也有好處,就是便宜都占盡了,能跟這麽漂亮的女人這般親密接觸,不知道是多想男人做夢都想的事情,那皺眉痛苦的表情都這麽美,這個女人就沒有讓人感覺醜的時候。
齊不揚連忙從許俏恩身上起來,嘴上說道:“俏恩,我不是故意的,剛才不知道又不小心踩到什麽東西。”
許俏恩卻痛的說不出話來,心頭痛呼,她的胸部啊,都快給壓扁了,如果他是故意的,那真是太可惡了。
齊不揚一邊說着一邊扶着許俏恩起來,她的肩膀肌膚太光滑了,齊不揚手上有種捏不住的感覺,想用力又怕弄疼許俏恩,手指突然勾到什麽能借力的東西,就勾住那東西往上拉。
突然噼的輕微聲響傳來,許俏恩睡衣的肩帶居然被齊不揚給拉斷了。
許俏恩“啊!”的驚呼一聲,一臂捂胸,一手按住正在滑落的睡衣,至于披在身上的大衣在剛才摔倒的時候,早已就安靜的躺在地上。
許俏恩是又氣憤又難爲情。
齊不揚擡手,想要解釋。
許俏恩卻冷聲怒道:“你不要碰我。”說着按住睡衣朝卧室的方向跑去。
在跑進卧室之前,罵了一句:“你真是夠混蛋。”
如何能不混蛋,還有外人在場呢,怎麽能這般調戲她。
齊不揚的表情太尴尬了,這……這從何說起。
陳丹走了過來,對着呆若木雞的齊不揚道:“齊醫生,你告訴我,你剛才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的泡妞手段也太高超了。”
雖然說齊不揚突然見到許俏恩有點緊張惶恐,但還不至于到慌了手腳的地步,剛才發生的有一半成分屬于巧合,掉在地上的發夾,她光滑的肌膚,吊帶睡衣,一切一切都像設計好了,一環扣一環。
齊不揚回神,一本正經的對着陳丹道:“陳丹,我是不是很笨。”很少男人會這麽認爲自己。
陳丹笑道:“你不笨,相反你實在是太聰明。”像這樣美麗到讓人敬而遠之的女人,這樣的撩撥手法反而能起到奇效,至少陳丹看見這個漂亮女人一臉嬌羞,狼狽逃竄。
齊不揚訝道:“你在說反話?”
陳丹道:“不!我是在說真話,不是還有一句話傻人有傻福。”
這是福嗎?兩年多不見,還沒重新營造好的形象,就先給人家一個壞印象,對于許俏恩,齊不揚一直很在意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問道:“陳丹,一會我跟她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她會相信嗎?”
陳丹卻道:“你傻啊,現在解釋跟不解釋有什麽關系呢?”
齊不揚道:“我不想她把我當做一個輕浮的男人。”
陳丹笑道:“男人太過正經,女人會感覺你很古闆無聊,适當的輕浮是很好的調節劑,當然輕浮到讓人感覺無恥下流,那就不太應該了。”
齊不揚很關心道:“那我剛才算什麽程度?”
陳丹笑道:“你剛才的程度剛剛好,放心吧,我看你們認識,她多多少少對你的爲人有所了解,你是不是這樣的人,終究心裏有數。”說着指導一句:“不要解釋,有時候誤會比解釋更好。”
齊不揚一副若有所思。
陳丹忍不住感慨道:“實在太漂亮了,我就從來沒看見如此漂亮的女人,這種漂亮絕對不是僅靠外表就可以表現出來的,齊醫生我發現你這個人豔福不淺啊,怎麽你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這麽正點,在美國的那個王博士,醫院遇到的那個女警官,還有眼前這個漂亮美女,我五指手指都快數不過了。”
齊不揚露出苦笑,心中暗忖,你以爲這是好事啊,沒聽過一句話嗎,最難消受美人恩,上刀山下油鍋他不怕,最怕欠一身感情債。
“齊醫生,我說,你吃的消,應付的來嗎?我要是男人,我肯定羨慕死你,幸好我是女人。”
齊不揚沒好氣道:“那下輩子你就投胎當男人,嘗嘗這滋味。”
陳丹應道:“可我沒你這本事啊。”
……齊不揚無語了。
林驚雲見許俏恩按住衣衫不整的衣衫走了進來,有些驚訝,壓低聲音問道:“被調戲了?”
許俏恩沒有回答,不過林驚雲從她發紅帶羞的臉容,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判斷,“你的魅力可真大,他這麽快就原形畢露,變成一頭禽獸。”
許俏恩走到衣櫃前的許俏恩聞言轉身,想對着林驚雲發洩幾句,終究忍住,卻平心靜氣道:“妹妹,我問你,你這個保镖人品怎麽樣?”
林驚雲想了想道:“沒怎麽深入接觸過,表面上看一本正經,冷冷酷酷的,不過敢調戲你,我想肯定一肚子壞水,說不定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窺過我洗澡和上廁所。”
這麽描述的話,倒是挺符合的,剛才她以爲兩年多沒見,齊不揚變了,現在想來應該不會,可剛才爲何非禮自己,的的确确的就是非禮,此時此刻,她的胸脯還隐隐作痛。
林驚雲說着走了過來,沉聲道:“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不過我不是讓你誘惑他嗎?你怎麽反而被他調戲。”
許俏恩沒好氣道:“他要調戲我,我有什麽辦法。”
林驚雲若有所思道:“還真的看不出來,真是應了一句古話人心隔肚皮,是不是你有誘惑的太出力了,他沒把持住,伸出祿山之爪。”
許俏恩一臉氣急,林驚雲見狀忙好聲道:“姐姐,你委屈了,我一定會爲你讨回公道的。”
聽到這句話,許俏恩心裏好受一些,“妹妹,我也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幫你,也許我和你一見如故吧。”
林驚雲心中不屑,我才不想和你這個笨女人一見如故呢,突然“哇”的一聲,“你衣櫃的衣服也太多了吧,來住酒店都帶這麽多衣服,姐姐,你是模特嗎?”
許俏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說道:“好了,你避一下,我要換下衣服。”
林驚雲嘻嘻笑道:“都是女人,計較這個幹什麽。”
許俏恩道:“我不習慣,至少你轉過身去。”
“好。”林驚雲應着轉身,心中不以爲然,女人的身體有什麽好看的。
許俏恩換了衣服之後,下定決心,問道:“妹妹,你的那些藥吃不死人吧。”
林驚雲笑道:“死了還怎麽奸啊?”突然又很誇張的哇的一聲,“你穿上衣服之後讓人很想有扒掉你衣服的沖動。”
林驚雲說的什麽不正經的話,許俏恩習慣的很快,卻不介意,笑道:“好了,别頑皮了。”說着還像姐姐一樣輕輕的摸了一下林驚雲的頭。
這個無比親昵的動作讓林驚雲心頭一顫,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一般來說除了齊不揚,她不允許别人對她這麽做,就算自己的兩個親姐姐,也會讓她産生一定的反感,可就在剛剛,她的身心卻接受了這樣的愛撫。
一直以來林驚雲跟自己兩個姐姐的關系,雖然不能說不好,但也不像其她人家的姐妹那般親密無間,主要林驚雪年長幾歲,很早就識大體,自然不會跟小好幾歲的林驚雲無忌打鬧,而二姐林冰蘭,從小就是個男孩子樣,
就更不用說了,小的時候林驚雲就有種被兩個姐姐忽略的感覺,所以她經常做一些标新立異的事情希望吸引兩個姐姐的主意,讓兩個姐姐對她更關心一點,但是她的這些行爲卻起到了反作用,讓身邊的人絕對她太過于任性調皮,這樣的情況越演越烈,到最後成了一種習慣。
剛才許俏恩那溫柔的愛撫讓林驚雲心頭一觸,勾起她内心深處的某種渴望。
林驚雲站着一動不動看着朝門口走去的許俏恩,在掩上門的一瞬間,許俏恩還特意給她一張溫柔的笑臉,似在說你老實一點,剩下的交給我。
門掩上的一瞬間,林驚雲這才回神,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神經病,胡思亂想些什麽。”
齊不揚就看見許俏恩換好衣服從卧室裏面走了出來,上身穿一件素淨的白色緊身毛衣,緊身的毛衣将她上半身玲珑有緻的身段完全的呈現出來,優長的脖子,修長的雙臂,平坦的小腹,而最爲矚目的事那挺拔而又渾圓的胸脯,充滿弧線的藝術美感,似圓而彎,給人想象的空間感。
下半身穿一條天藍色白格子短裙,非常清新可人,折疊而又寬松的裙擺之下那兩條筆直修長的大白腿,充滿遐想的内涵。
長腿纖纖如荷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