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私人餐廳、客廳、廚房、更衣間、遠眺江景的浴室,以及spa和健身空間的總統套房,24小時尊貴管家服務,盡顯尊華私密。
齊不揚不是沒住過總統套房,全世界論最講究奢華,除了迪拜就是華夏了。
“艹!”陳丹忍不住爆了粗口,“在這裏住一晚上都抵的上我一年的薪水了。”說着又補充一句:“我聽說君華大酒店至尊總統房,一晚上要十五萬。”
天鵝絨般圓潤光彩的瓷瓶裝飾是藝術家賦予套房濃墨重彩的第一筆,女人卻大多不懂欣賞這一些,陳丹第一時間就屁股嘗試沙發的柔軟觸感。
齊不揚卻搜尋林驚雲的蹤影,明亮寬敞的客廳并不見林驚雲的蹤影,喊了一聲驚雲,就隻顧尋找轉入其它房間尋找林驚雲。
驚雲!姓林,林驚雲。
正在享受沙發超舒服超柔軟觸感的陳丹聞言立即回神,林驚雲,聽起來有點耳熟,卻一時怎麽想都想不出來在哪裏聽過,很是急躁的打了自己腦袋一下,“哎呀,要是手提電腦有在身邊,查一下肯定能想起來是誰?”
“驚雲。”齊不揚走進客房。
柔和的灰木色家居陳設,呈現靛藍與蓮葉綠花紋,與室内傳統的寫意水墨主題相呼應,像是一座靜谧花園。
長達十米的寬敞落地窗,采光充沛,讓室内視線與在戶外沒什麽兩樣。
卧室寬敞卻被繁贅,所有家具盡收眼底。
“驚雲,驚雲。”還是沒看到林驚雲的齊不揚很是好奇,又喊了兩聲,突然看見與卧室相聯的關閉着的浴室門,心中暗忖,“該不會在上廁所吧。”
“驚雲。”齊不揚喊了一聲,朝衛生間走去,手上自然的朝掩上的衛生間門推去。
突然發現居然推不開。
門從裏面被上了鎖!齊不揚立即确定林驚雲躲在裏面,至于剛才爲何一直沒有回應,大概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吧。
齊不揚一邊敲門,一邊說道:“驚雲,我來了,我沒騙你吧,我都說了我在酒店門口,至于你剛才指責我在跟女人上床更是無稽之談。”他這麽快出現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驚雲,開門,先開門再說,姐夫有話跟你談。”
陳丹這會跟了進入主卧室,又是被眼前超奢華的裝飾布局所震撼到,爲何現代人拼了命的賺錢,卻是有一定的原因,因爲金錢實在能買到太多的東西了。
陳丹突然聽到齊醫生的自稱——姐夫。
心中立即很是疑惑,不是情侶關系嗎?怎麽又變成姐夫跟小姨子的關系了。
會想到剛剛在從電話聽到的那些内容,那種說話的口吻,分明就是一對鬧矛盾的情侶,姐夫與小姨子的關系怎麽可能那麽說話。
突然心中一驚,莫非?
莫非他們兩個表面上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暗地裏卻是一對情侶。
如果這麽假設的話,那一切就符合推斷了。
這就很震撼了,關系可就複雜了,可挖的内情就多了,深入挖掘的話,挖出一段豪門秘聞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丹立即很興奮,可是很快又冷靜下來,畢竟這涉及到齊醫生,如果因此将齊醫生推向輿論風暴的中心,那齊醫生的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了,想到這裏,陳丹剛剛的興奮勁蕩然無存,卻猶豫起來。
她與齊醫生有過幾次交集,雖然算不上好朋友,但齊醫生是一個她打心眼敬佩的男人,如果他真的有錯,犯了一點錯,就将他好的一面全部抹殺,實在對他不公平。
陳丹的心情很是複雜,不管了,先調查清楚再說,到時候再做決定。
陳丹問道:“齊醫生,找不到這位林小姐嗎?”
齊不揚道:“可能躲在衛生間裏面不肯出來。”
陳丹好奇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有其他人的聲音啊?”
齊不揚苦笑道:“可能不想理睬我。”
陳丹低聲問道:“是不是因爲我剛才的那個惡作劇啊?”
齊不揚反問道:“你說呢?”
齊不揚的口吻是肯定的回答。
陳丹心中暗忖,一個女人會因爲一個男人與另外一個女人上床而暴怒,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的關系非同尋常,從齊醫生的這個回答,基本可以斷定他與這位小姨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丹一邊想着,一邊說着齊不揚,一個女人如果長時間與齊醫生相處,真的可能被他的人格魅力都征服。
連她在跟齊醫生呆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都忍不住的心潮萌動。
陳丹給了齊不揚一個眼神,示意她來。走過去敲門道:“林小姐,我是剛才你在電話裏聽到聲音的那個女人,我的聲音你聽出來了嗎?剛才我隻是在跟齊醫生開玩笑,我們什麽事也沒發生。”
齊不揚很滿意陳丹的這番解釋,繼續說道:“驚雲,你聽見了嗎?陳丹她是名記者,剛才在酒店門口湊巧碰見,她想讓我帶她進來,我不同意,所以就對我百般糾纏,甚至是惡意報複。”
雖然說的是實情,但是陳丹對于齊不揚的這番解釋可不太滿意,在齊醫生的描述下,自己成了一個賤女人。
陳丹先咽下這個惡氣,幫忙着哄人出來,“林小姐,齊醫生很擔心你,請你不要讓他一直很擔心好嗎?”
齊不揚見林驚雲一直不應聲,沉聲道:“驚雲,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生氣了。”嘴上說着一邊撥打林驚雲的電話。
電話是接通了,卻一直沒有接。
齊不揚假裝生氣道:“你再不開門,我可要砸門了。”
齊不揚隻給林驚雲十幾秒的時候,就轉身找東西砸門。
陳丹見齊不揚搬了張黃花梨的椅子過來要砸門,驚呼道:“齊醫生,你幹什麽,這椅子可是黃花梨坐的,價格不菲,你别沖動。”
齊不揚一聽倒是冷靜的放下椅子,卻是轉身尋找比較便宜的東西來砸門,巡視一圈,覺得哪一樣都不便宜,幹脆不借助工具了,用自己的身體作爲工具,一腳踹向這用玻璃制作的衛生間門。
嘩啦聲響,玻璃碎成一地,灑在大理石的衛生間地闆上。
吱吱,齊不揚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闊步走進衛生間,陳丹卻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毀的門,心中暗忖,不知道這扇門貴不貴,你還别說,随便一個洗手台都要好幾萬。
衛生間十分寬敞,竟有近五十來平凡米,正前方靠近落地窗的地方一個6平方左右的浴缸,除此之外還有蒸汽浴室和健身空間。
有沒有人,一目了然,齊不揚找了蒸汽浴室和健身室,均沒有發現林驚雲的身影。
心中好奇,怪了,躲哪裏去了,難道能飛了不成,門明明從裏面被鎖上了,怎麽卻找不到人。
齊不揚很不甘心,仔細搜尋每一個地方。
拉開落地窗戶的窗簾,突然看見一般情況下都會封閉鎖上的通氣窗口居然打開了,邊上挂着一條用被單扭成一團的不規則繩子。
齊不揚心頭一驚,伸出頭往下望,空蕩蕩的牆面沒有林驚雲的影子,倒是離江面近四十米的垂直高度讓他有點目眩腿軟。
地下是暗流湧動的江水。
齊不揚心中立即湧出無比恐慌的情緒,他以爲林驚雲跟自己開玩笑的,沒想到驚雲真的選擇輕聲,眼眶不由自主的一濕,情緒激動的對着窗外大喊道:“驚雲!”
陳丹與林驚雲非親非故,倒是冷靜鎮定一點,“齊醫生你看。”
齊不揚回頭,順着陳丹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被單的一頭系在浴缸底部的銀環扣上。
陳丹道:“林小姐肯定是從這裏逃走了。”說着突然發現齊不揚表情有異,訝道:“齊醫生,你該不會以爲林小姐輕聲了吧。”
齊不揚愣道:“不是嗎?”
陳丹笑道:“你是有多在意林小姐,以至于連這種情形都判斷不出來,林小姐若是要輕生,何須如此麻煩,直接跳下去不就得了。”
齊不揚這才松了口氣,“逃了就逃了。”卻是樂觀的結果。
陳丹也湊過來,頭探出窗外朝下望,“這裏可真高,我腿都軟了,這裏離開地面最少四十米,除了跳下去,根本沒有辦法抵達在底下,而且下邊是大江。”說着回頭看向齊不揚,“林小姐應該是個很聰明的人吧?”
齊不揚毫不猶豫道:“可以這麽說。”
陳丹又看着用幾條床單結成,挂在窗外随風飄蕩的三四米長的床單,笑了笑道:“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林小姐失手掉到江裏去……”
陳丹還未說完,齊不揚聞言一驚,頭又探出窗外去,看着那被風中被吹得飄蕩的床單,一口心懸在半空。
陳丹繼續道:“不過這種可能很小,還有第二種可能,林小姐已經通過這種辦法進入樓下的房間,這也算是比較安全保險的辦法。”說着忍不住說道:“真是太大膽了,要是我,光這麽看看就腿軟,更别說付諸行動,實在難以置信真的有人這麽瘋狂。”
林驚雲本來就喜歡極限運動,很多危險的極限運動更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瘋狂、冒險正是她所好。
齊不揚立即道:“我們到樓下房間看一下。”
沒看到林驚雲之前,他心頭沉甸甸的大石根本無法放下。
……
許俏恩終于睜開懵松的眼睛,醒了過來,對于正常人來說,嗜睡到臨近大中午是非常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而對于許俏恩來說,睡覺是保持年輕和美容的秘笈,她喜歡睡覺,且是嗜好,當然其她女人想跟她一樣,得有這種條件才行。
緩了一緩,懵松的眼睛很快變得明亮而有神,她擁有一雙不用任何化妝品修飾就美的動人的大眼睛,黑色的眼球像一顆黑色的晶石浸透在柔柔的清溪之中,那麽的清柔恬雅,如果說許俏恩的氣質是高貴而美麗的,那這雙美眸占據有很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