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笑道:“本來覺得你們男人應該更喜歡花花公子這類的雜志,隻是我家裏實在沒有這類書。”
齊不揚笑道:“你就别開玩笑了,就我現在的情況,這類雜志你就是給我看,我也不敢看。”
杜梅捂嘴一笑,“差點忘了,幸好沒特意去買,要不然反而害了你。”
齊不揚把書暫時放一邊,杜梅問道:“怎麽?不喜歡看。”
齊不揚笑道:“你這個大活人現在在這裏,我還看什麽書啊。”
杜梅笑道:“還不錯,看來我這個大活人還比書強一點。”
齊不揚無奈的笑着搖頭,句句俏皮,轉移話題道:“你今晚過來,不會打擾你的節目吧。”
杜梅笑道:“你應該這麽問,不會破壞我今晚的約會吧?”
齊不揚笑道:“好,你今晚過來,不會破壞我今晚的約會吧?”
杜梅應道:“當然了,本來有個約會,隻好臨時取消了。”
齊不揚“啊”的一聲,“那可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杜梅笑道:“有時候你太禮貌,太客氣,真是讓人很讨厭,讓人感覺在你心中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朋友,别說取消約會了,就算是有什麽更重要的事情也沒有關系。”
齊不揚笑道:“不是,主要是我邊是小事,相比較起來,約會就顯得重要多了。”說着問道:“怎麽?又開始談男朋友了。”
杜梅拉長聲音道:“什麽叫“又”!我是天天換男朋友嗎?還是在你的印象中,我男女關系随便,私生活糜爛。”
齊不揚直接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你是在故意找茬。”
杜梅笑了笑,“知道歸知道,可你這話挺起來不舒服,我可不是那種有氣憋在心裏不發作的女人。”
齊不揚笑道:“是是是,那我爲剛才的話正式向你道歉。”
杜梅卻咯的一笑,“其實所謂的約會就是跟張老闆約好了,晚上到健身會所健身。”
齊不揚“哦”的一聲,恍然大悟,“我以爲……以爲是那種約會。”
杜梅突然道:“張老闆跟我說那間健身會所再過幾天就要關閉了,我問她開的好好的,爲什麽要關掉,她笑了笑,卻沒告訴我原因,其實在前些日子遇到她,我就感覺她人憔悴許多,也沒有以前神采奕奕的精氣神,我以爲是她老公去世了的原因,後來我感覺好像并不是因爲這個,齊醫生,你知道嗎?”
齊不揚道:“我前幾天偶遇婉婷的時候,才知道她老公去世這件事。”
杜梅暗歎一句:“真是應了一句古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像張老闆這麽好的一個女人,怎麽就遇到這種事呢,作爲朋友,我很想幫幫她,我也不止一次表示過,可是張老闆隻是客氣的表示感謝,說我幫不上忙,讓我聽了都感覺挺内疚的,張老闆對我這麽好,可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卻幫不上一點忙,齊醫生,你知道張老闆遇到什麽困難嗎?”
齊不揚訝道:“你不知道嗎?”
杜梅立即問:“你知道?”
齊不揚道:“好像是經濟方面的問題。”
杜梅訝道:“經濟問題,張老闆怎麽會有經濟方面的困難,據我所知,他老公可是房地産方面的大佬。”
齊不揚道:“你不知道,從商有時候遇到一些資金鏈方面的問題,說破産就破産,這方面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婉婷現在資金周轉比較困難,想要挽救瀕臨破産的富權集團。”
杜梅道:“齊醫生,那你能幫幫她嗎?”說完卻又立即道:“當我沒說,齊醫生也隻是個窮醫生,說不定比我還窮了,這種事,我們還真的幫不上什麽忙。”
齊不揚道:“幫是肯定要幫,隻是要先找婉婷好好問清楚個情況,然後該怎麽實施進行。”
杜梅聞言突然說道:“我差點忘了,冰蘭家可是……”說着卻突然打住,笑了笑。
齊不揚卻是訝道:“這跟冰蘭家有什麽關系?”
杜梅笑道:“要拯救一個瀕臨破産的房地産公司,難道不需要具備有相應實力的公司财團嗎?”
齊不揚這才恍悟道:“你是讓我去跟驚雪講,然後讓驚雪家出面幫助婉婷?”
杜梅笑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齊不揚笑道:“杜梅,你也太小看我了。”
杜梅“哦”的一聲,“難道齊醫生是個低調的沒人知道的大富翁?”
齊不揚笑道:“你這麽說,我好像還真有點存款。”
杜梅撲哧大笑,“齊醫生,你别逗了,就你那點存款,還不夠林家買輛好一點的車。”說着補充道:“當然我不是看不起齊醫生你的意思,我們現在是就事論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齊不揚笑道:“這你還真的不用操心了,我平時用不上大錢,你剛才一提醒,我還真的記得手上還有些公司的股份。”
杜梅笑道:“齊醫生,你是嫌我們聊的都沒話題聊了,所以弄出一些話題來聊嗎?”
齊不揚道:“好了,你不相信,我也不跟你講了,省得你以爲我在吹牛,一直嘲諷我。”
杜梅笑道:“那你就詳細說說呗,反正我是看不出來。”
齊不揚道:“等見到婉婷再說吧。”說着突然看見杜梅表情怪怪的,便問道:“怎麽了?”
杜梅撲哧一笑,“那你這個願望很快就能夠實現了。”說着解釋道:“今天我跟張老闆通電話,一開始說我晚上有事,不過去了,張老闆一聽不高興,還罵我重色輕友,我就說了,我是要去醫院看望你,張老闆一聽你住院了,那個着急啊,又是問我你出了什麽事,又是問我,你的情況怎麽而言了,嚴重不嚴重,要緊不要緊,平時我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麽關心她的老公。”說着撲哧一笑:“差點就感覺你才是她的老公。”
齊不揚卻臉色一變,沉聲道:“杜梅,你怎麽又亂開玩笑了!”
杜梅見齊不揚黑着臉,吐了吐舌頭,忙賠笑道:“齊醫生,對不起啊,張老闆喜歡……反正對不起啦,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齊不揚倒是輕責道:“都三十出頭的人了,還分不清楚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不能亂開。”
杜梅聞言卻是惱道:“你又提我的年紀,我不高興啦,你不知道提女人的年齡是天大的忌諱嗎?”
齊不揚傻眼,“我一時……一時沒想太多。”
杜梅立即道:“我剛才也沒想太多,現在扯平了,你不準再生氣了。”
齊不揚無奈笑了一笑,“你們這些女人啊,實在太狡猾了,一不留神就栽在你們手上。”
杜梅笑道:“這一次你倒是反應的挺快的,我還以爲你又傻裏傻氣不知所謂呢,反正不管,你不準再生氣就是。”
齊不揚道:“好好好,不敢生杜小姐你的氣。”
杜梅笑道:“别說的這麽委屈。”說着繼續道:“然後張老闆就說晚上要過來看望你。”說着特意看了下手表,“都八點半了,怎麽還沒來,難道還等到深夜,夜悄人靜,好來一個……”杜梅突然看見齊不揚臉又繃緊,連忙刹住,輕輕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笑道:“你看我這張嘴。”
齊不揚沒好氣接話道:“你這張嘴就真得拿根針給縫起來。”
杜梅立即緊抿嘴唇。
齊不揚笑道:“你幹什麽?”
杜梅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比劃着不說話,大概意思是說她嘴巴被瘋住了。
“好了,這麽漂亮的嘴唇,誰舍得縫住啊。”
杜梅忍住笑意,依然緊抿嘴唇。
齊不揚問道:“你打算開口了是吧?”
杜梅用手勢表示自己無能爲力,齊不揚就道:“你過來一點。”
杜梅好奇的靠近。
齊不揚道:“再過來一點,在床邊坐下。”
杜梅目光懷疑的看着他,齊不揚笑道:“來,我給你拆線。”
杜梅這才笑着按照齊不揚的吩咐在床沿邊坐下,還特意伸長脖子,把嘴唇湊過去,讓齊不揚動手拆線的意思。
齊不揚手指微微觸碰杜梅嘴唇,“嗯,縫的可真是密不透風啊。”
手指觸碰嘴唇,卻讓杜梅很有感覺,嘴唇對于女人來說是代表愛情的部位。
齊不揚見杜梅的轉移力放在自己嘴上,突然伸出手去撓杜梅腋下的咯吱窩,杜梅立即癢的笑出聲來,緊接着忍不住大笑起來,想逃開,手卻被齊不揚另外一隻手緊緊拽住,隻好邊躲閃着邊大笑道:“齊醫生,不要……不要……撓了……”
齊不揚笑道:“這不線拆了,能說話了。”
杜梅被撓的受不了,用力掙紮躲閃,突然齊不揚的手被甩的落在杜梅渾圓的胸脯上,齊不揚手指慣性的撓了一下,這才忙停下縮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出聲,杜梅臉不知道是笑的還是羞的,紅撲撲的很是嬌豔動人,齊不揚卻是有點尴尬。
一秒,兩秒,三秒……
沉默的無聲,讓氣氛更尴尬了,兩人都覺得該說些什麽打破這種尴尬的氣氛。
“呃……”
“齊……”
兩人卻突然不約而同出聲。
兩人忍不住對視一笑,氣氛立即正常許多,齊不揚笑道:“你先說吧。”
杜梅輕輕笑道:“手感怎麽樣?”
……
什麽鬼話嘛?這不是火上澆油。
齊不揚不說話,笑的更尴尬了。
杜梅笑道:“是不是剛才停留的時間太短了。”
齊不揚隻好拉長語氣道:“杜醫生,我不是有意的,你别譏諷了。”
杜梅笑道:“齊醫生,記得嗎?上回你脫褲子,我占你便宜的時候,我說過……”
齊不揚忙擡手,喊道:“打住打住,什麽時候的事情啊,你别無中生有啊!”
杜梅笑道:“記性真差,你前列.腺出毛病那一次。”
齊不揚苦笑道:“那是正經的檢查,被你一說又變味了。”
杜梅笑道:“可你當時很害羞。”
齊不揚辯解道:“一開始我是不習慣,後來我不是适應自然了。”
杜梅笑道:“所以說男人沒事别亂搞同性戀,一邊小心就适應自然了,就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