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蘭這才繼續道:“當然,我對這樣的男人很不恥,他向我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更讓我感到厭惡惡心。”
林驚雲道:“姐,你胡掰的吧,這麽貶低姐夫。”
林冰蘭冷聲道:“我像是會說謊話的人嗎?其實這隻是他身上的一個污點,後來我就再沒有發現他有這些變态的行爲。”
林驚雲訝道:“改邪歸正了?”
林冰蘭輕輕道:“也許吧,我個人總感覺幹出這些變态行爲的他,與後來的他不是同一個人。”
林驚雲笑道:“姐,我實話說了吧,我認爲姐夫是絕對不會幹出這種變态行爲的男人,可前後明明是同一個人的話,隻有一個可能。”
林冰蘭立即問道:“什麽可能?”
“姐夫有精神障礙,精神分裂方面的疾病,直接說就是神經病。”
林冰蘭說到:“你這倒提醒我了,很久以前他好像跟我說過,他有精神失控的疾病,如此看來應該是這個原因。”林冰蘭說着臉上露出了開心的表情,齊不揚身上的這個污點,一直是她的心病,如今心病已解,她自然很是開心。
林驚雲訝道:“姐,你男人是神經病?你怎麽開心啊?”
林冰蘭心情好,居然笑着應道:“神經病總好過變态。”
林驚雲卻道:“我還是喜歡變态多一點,啊!好想有一個變态的男朋友。”
林冰蘭狠狠敲了她腦袋一下,沉聲道:“跳過這個話題了,第二次見面是我的同學杜梅說要介紹個好男人給我認識。”
“哦,梅姐啊,開朗熱情又熱心大方。”
“杜梅跟我直說我肯定不會赴約,不過杜梅瞞着我,把不揚偷偷約來。”
林驚雲問道:“那一次見面,姐夫骨頭斷了嗎?”
林冰蘭淡道:“骨頭沒斷,不過進醫院了。”
林驚雲道:“那肯定比骨頭斷了要更慘。”
林冰蘭露出訝異又好奇的表情,林驚雲淡淡道:“誰不知道你的外号爆蛋女俠。”
“爆蛋女俠,我什麽時候有個這麽難聽的外号。”
林驚雲笑道:“姐,你還不知道啊,看來你的人際關系很差啊。”
林冰蘭自言自語道:“爆蛋女俠,爆蛋女俠,怎麽會給我起個這麽難聽的外号,爆蛋……啊……”卻是突然恍悟,臉蛋微微一紅。
林驚雲笑道:“明白了吧,你爆過的蛋……”
林冰蘭冷道:“打住!”
林驚雲笑道:“那姐夫現在隻剩下一顆蛋了?”
林冰蘭沒好氣道:“好的很呢,當時好像隻是傷了而已。”
林驚雲點頭道:“那姐夫應該練過金鍾罩一類的功夫,才能這麽頑強,在你雷霆一踢之下沒爆。”
林冰蘭沒好氣道:“金鍾罩下面是命門,你懂不懂?盡胡說。”
林驚雲期待道:“繼續繼續。”這些姐夫可都沒講,壞姐夫!
林冰蘭道:“我去醫院看他一次,更主要的是爲了警告他,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細,我對他的底細可是很清楚,當時不揚表示肯定不會再跟我見面了,第三次見面是在我們家裏。”
林驚雲訝道:“這麽快,劇情發展的有點快了吧,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糗事,姐你不肯說。”
“放屁,當時他是以大姐男朋友的身份來家裏做客。”
林驚雲笑道:“那肯定又發生了有趣的事情。”
林冰蘭沒好氣的瞥了林驚雲一眼,繼續說道:“這種男人我如何能夠讓他成爲家裏的一份子,我把他狠狠修理一頓,并警告他離大姐遠一點。”
林驚雲笑道:“你這麽不給大姐面子啊?”
林冰蘭道:“我暗中修理他,沒讓大姐知道,當時你正處于無意識的植物人狀态,媽突然提起你來,餐桌上的氣氛并不是很愉快,後來不揚就主動表示去看你一下,原本媽隻是以爲不揚隻是表示一下關心,哪裏知道他的意思是看有沒有辦法治好你。”說着問道:“你的病是他給治好的嗎?”
“是!”林驚雲應的很肯定,齊不揚起到很關鍵的作用,讓她很渴望很努力的想要恢複成爲正常人。
林冰蘭有些訝異道:“真的嗎?”
林驚雲笑了笑,沒再回答,是不是她本人心裏清楚得很,無需外人肯定,就算是二姐,“二姐,繼續說。”
“從那以後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沒有交集,直到我從大姐那裏獲悉,當年大姐大病一場黯然離開穗南市卻是因爲齊不揚……”
後面的故事還牽扯到一個女人張芳芳,這也是齊不揚在林驚雪正式确定關系之前,已經确定彼此關系的女朋友,林驚雲從齊不揚口中得知他與大姐的故事,也得知他與二姐的故事,林冰蘭所講的内容跟林驚雲知道的出入不大。
故事說長不算長,說短不算短,不知不覺林冰蘭講了個兩三個小時。
林驚雲難得很安靜很認真的在傾聽,齊不揚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林驚雲内心更清晰了。
“講完了。”林冰蘭說完感覺口幹舌燥的,“我倒杯水喝先。”
林驚雲笑道:“二姐,你們的故事也真是蕩氣回腸,不過我覺得有遺漏。”
林冰蘭喝了口水後,淡淡道:“有遺漏也是一些不相幹的小事,該講的都講了。”
林驚雲直接問道:“你們第一次發生關系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什麽情形下?”
正在喝水的林冰蘭猛地一嗆,一口水差點全噴出來。
林冰蘭沉着臉,冷聲道:“這也你也要問。”
林驚雲淡淡道:“當然了。”
林冰蘭沉聲道;“驚雲,你别得寸進尺啊。”
林驚雲笑道:“姐,我們是兩姐妹,你羞什麽啊,今天一大早我還看你們兩個衣着暴露摟在一起呢,我想你保證,我絕對不是調侃你,拿你開刷,我想知道這些絕對是有用處的,我想讓你寫一本日子,裏面的内容都是關于你和這個男人的,既然是日子,失去第一次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不會遺漏,你說對嗎?”
沉默了好久好久,林冰蘭才開口道:“第一次……第一次其實我是被強迫的。”
林驚雲驚訝道:“他強迫你!你是心甘情願還是将計就計假裝柔軟不敵啊?”
林冰蘭大聲道:“我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也沒有假裝,他摸我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女人被摸,身體就會發軟發酥,就算有力氣也使不出來,你知道不知道,再者加上我當時的心情很矛盾糾結,很激動,就被他乘虛而入了。”
林驚雲淡道:“看來姐夫的技巧很好,竟然三五個大漢都無發近身的你,最後竟被姐夫給強占了。”
林冰蘭沒好氣,脫口而出:“屁技巧,粗暴!野蠻!一點都不溫柔!想在想起這事我就一肚子火,一點都不算美好的回憶。”
林驚雲道:“先别着急發火,把細節給講一下,你是怎麽被脫的衣服,什麽不敵,怎麽被按到,最後怎麽忍辱受欺?”
林冰蘭沉着臉看着林驚雲。
林驚雲聰明的很,知道這會隻要有一句絲毫的玩笑調侃,非但二姐不會繼續說下去,她還要挨修理,于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二姐,我們是在辦正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那天因爲大姐的原因,我心情很不好,我把怨氣都發洩在他身上,我怪他……”
……
夜漸深,林驚雲還沒睡,坐在書桌前,梳理整個計劃的框架。
她真的想幫助齊不揚,她真的想讓齊不揚與她兩個姐姐有個好的結局,至于她個人的期待渴望,且擱下再說。
這輩子她從來沒有爲一個男人這麽付出過,齊不揚是她愛慕的男人,也是她的偶像,有的時候齊不揚的形象會在她心中無比高大,填滿她整個心房,讓她身心成爲一個言聽計從的奴隸。
隔日楊學宇到來,約林冰蘭帶恩依去遊泳,他說他已經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嬰幼兒遊泳中心。
本來楊學宇還有點擔心林冰蘭會問起前天晚上的情況,哪裏知道林冰蘭提都沒有提起,這又讓他放心許多,那天的計劃被林驚雲破壞了,不過楊學宇賊心不死,打算找機會籌劃第二次,他自己也知道隻有這個辦法才能夠得到林冰蘭,雖然知道這種行爲很冒險,很危險,但不破釜沉舟,何能成功,按照正常的追求方式,怕是他永遠不可能得到林冰蘭的芳心,先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再得到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這是楊學宇多年的經驗,女人是感性的動物……
齊不揚下午過來一趟,發現整個林家隻有盧媽一個人在家,林冰蘭帶着孩子和楊學宇出去了,林驚雲不在家,連甄馥也不知道去哪了?
齊不揚坐了一下,就回去了。
晚上八點,用過晚餐後,楊學宇和林冰蘭才回林家,本來楊學宇還建議去逛一逛,但是林冰蘭說累了,加上帶着孩子不太方便。
甄馥見兩人玩了一整天,也呆了一天,很是開心,問楊學宇晚上是不是留下來住下。
楊學宇點頭說好。
看的出林冰蘭真的累壞了,把孩子交給甄馥,就回房洗澡去了。
甄馥就拉着楊學宇,打聽他們一天的相處過程,有沒有進展。
林冰蘭洗完澡,剛走出浴室就看見林驚雲出現在她的房間裏。
“姐,我們可以開始寫日記了。”
林驚雲見林冰蘭又沉着臉,立即直奔主題,比起齊不揚,二姐的耐心實在太差,脾氣實在太壞了。
林冰蘭見林驚雲來是爲了正事,點了下頭,問道;“可是該怎麽寫呢?”
林驚雲道:“用第三人稱“他”,就從你對他有感覺開始寫吧。”林驚雲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一份日記本來,連筆都給林冰蘭準備好了。
林冰蘭坐了下來,拿着筆久久卻寫不出一個字來。
林驚雲幹脆道:“我來念,你來寫吧。”
林冰蘭聞言一訝,朝林驚雲看去,隻見林驚雲已經開口念道:“今天我又見到他了,不知道爲什麽,我感覺不是那麽讨厭他了,甚至還有點期待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