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密還在,剛才我是閉着眼睛親下去的。”
“你沒捂鼻子,你聞到了。”
齊不揚道:“我是說藥膏的味道臭,你想哪裏去了。”男人不狡猾不行啊,都是被逼出來的,老實人不好當啊!
齊不揚連忙轉移話題,“趕緊把藥吃了,就不疼了。”
林驚雲十分任性的說道:“我不吃了!”
“好好好,不吃就不吃。”齊不揚對林驚雲千依百順,本來這止痛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不是林驚雲提出來,他根本沒打算拿止痛藥讓林驚雲吃。
林驚雲突然又說道:“我又想吃了。”
齊不揚聞言愣了一下,反應倒是很快,“很痛是吧,忍不了了吧,來,吃了很快就不痛了。”
林驚雲看着他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吃藥啊。”此刻她趴着,根本沒有辦法坐起來。
“好,我喂你吃。”齊不揚說着又是将要塞到她的嘴裏,又是将水杯端到她的嘴邊。
林驚雲喝了一口卻嗆到了,趴着喝水根本不科學,齊不揚就扶着她先側躺着,一邊喂她喝水一邊輕撫她的後背,幫她順一順。
林驚雲喝完說的第一句話卻是:“我恨你,别以爲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齊不揚學聰明了,不再跟他頂嘴,“好好好,等你傷好了,你想怎麽報仇随你便。”
林驚雲指着不遠處的衣櫃道:“幫我拿條内褲來,身上這條都是血。”
現在這種情況最後不要穿内褲,内褲比較貼身,穿上沾上血還是一回事,麻煩的是容易跟傷口黏在一起,而且對恢複起到反作用,最好是穿寬松的長褲,像睡褲一類的褲子。
這話卻沒對林驚雲講,免得她又讨價還價,折騰出什麽亂子來,齊不揚直接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
找了半天卻沒找到似睡褲一般寬松的長褲,就問道:“你沒睡褲嗎?”
林驚雲應道:“你找睡褲幹什麽?我從來不穿這東西。”
齊不揚問道:“那你睡覺的時候不穿……哦,我知道了。”卻是看見幾件睡裙。
所有的睡衣都是清一色的吊帶裙,本想找見寬松的短褲代替一下,根本找不到,丁字褲倒是有幾件,不過這玩意有穿跟沒穿沒什麽區别,
找了半天齊不揚選了一條裙擺長至小腿的睡裙。
林驚雲見了疑惑問道:“你拿睡衣幹什麽,内褲呢?”
齊不揚應道:“你臀部現在破裂,不适宜穿内褲。”
林驚雲聞言卻一副懷疑的表情看着齊不揚。
齊不揚好笑道:“我要占你便宜,用的找用這種手段嗎?”說着把睡裙扔在床上,說道:“你自己換上,我不看。”說着轉身走遠幾步。
這一次林驚雲倒是挺聽話,沒再折騰,輕輕的挪動身體下床來,剛剛靜止的身體稍微一動立即牽扯到傷口,疼痛再此傳來,隻是皺眉,倒不至于疼到喊出聲來。
脫掉褲子,準備脫掉内褲之前,特意看了齊不揚一眼,隻見齊不揚一動不動的将後背面向她。
林驚雲脫掉内褲之後,又脫掉外套和毛衣,這會是冬天,風從窗戶吹進來,林驚雲立即感覺涼飕飕的,縮着身體抖了一下,連忙把睡裙套上。
“好了。”
齊不揚聽到聲音,這才轉身回頭,驟一看見林驚雲,立即有些紮眼睛。
黑色蕾絲邊吊帶睡裙,絲綢布料貼身包裹下曲線畢露,美好一覽無遺,高開叉之下一條雪白長腿暴露出來,氣質立即變得充滿女人味,誘人而不低俗情色。
林驚雲問:“接下來呢?”
“繼續會床上趴着。”說着細心的走到窗戶邊把窗戶關上。
回頭,林驚雲已經重新趴在床上,修長的身段優雅的像一條浮在水面的魚。
齊不揚走到床邊,拿起輕薄的蠶絲被披在林驚雲身上,輕聲道:“閉上眼睛睡一覺,醒來後就舒服許多了。”
在止疼藥的作用下,林驚雲有些困乏,不似剛才那麽活躍,閉上眼睛,很快就安靜沒再發出聲音來。
齊不揚守了一會,覺得她應該睡着了,便起身離開,心想着未來嶽母這會肯定很擔心,需要過去跟她說一聲驚雲沒什麽大礙,免得她過于擔心。
每個母親都是這樣,打在孩子身上痛在自己心頭,而且未來嶽母又是一個如此慈愛的母親。
齊不揚剛剛走到門口,突然林驚雲的聲音傳來:“姐夫,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害怕。”
齊不揚聞聲,停下腳步,“都這麽大了,還有什麽可怕的,我有事,你乖乖睡覺。”說話的口吻很像在哄小孩子,而在齊不揚的心裏也一直把林驚雲當做小孩子,小妹妹一般看待,盡管林驚雲很聰明,在某方面表現出極高的智商來。
齊不揚說完卻發現林驚雲沒應聲,重新走到床邊一看,隻見這丫頭睡的正香呢,剛才卻是在夢呓。
齊不揚笑了笑之後,輕輕的關門離開。
來到甄馥房間門口,盡管門隻是輕掩着沒關上,齊不揚卻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伯母。”
“不揚啊。”甄馥聽到聲音,立即親自過來開門迎接。
剛一碰見,甄馥就着急問道:“驚雲沒事啊?”
齊不揚應道:“我已經給她處理好傷勢,現在睡着了,你不用擔心。”
“傷勢?”甄馥一聽到這個字眼,卻明顯更擔心了,“什麽傷勢?”
這話問的齊不揚莫名其妙,脫口應道:“你打的傷啊?”
“我打的傷,我隻是用皮鞋打她屁股幾下啊。”甄馥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手有多狠,那麽厚的鞋底,那麽大力的打,再多打幾下,把屁股打爛了一點也不誇張。
齊不揚就道:“伯母,你剛才在氣頭上,也許你沒意識到自己下手有多重。”
甄馥這會也意識到了,“是啊,那麽厚的皮鞋底,我當時又氣瘋了,拼命的打,肯定把她給打壞了。”
齊不揚就安慰道:“沒打壞,就是皮下組織破裂損傷,我倒覺得給驚雲一個教訓對她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俗話說的好慈母多敗兒,伯母你疼在心裏就好,平時嚴厲一點應該沒關心。”其實這些話輪不到他一個晚輩來說,隻是這會卻必須說些什麽安撫一下甄馥内疚不安的心情。
甄馥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揚啊,我看天也快黑了,晚上你就留在這裏吃飯吧。”
齊不揚正有此意,便點頭道:“好。”說着問道:“伯母,驚雪呢?”來了這麽久,還沒遇到林驚雪。
甄馥應了一句:“應該在房裏吧。”
“我看去去。”齊不揚說着朝林驚雪的房内走去,剛才林驚雲鬧的動靜挺大的,驚雪應該聽見啊,怎麽沒出來,難道是爲了避嫌,假裝沒聽見。
盡管是自己未婚妻的房間,齊不揚還是敲了敲門,“驚雪。”
喊了幾聲,房内沒有回應,這才推門進屋,林驚雪卻沒在屋内。
下樓尋找,遇到盧媽,順便問了一句,才知道她和林發雄出去了。
盧媽還很納悶的問了一句:“我不是讓三小姐去告訴你們一聲嗎?”
“哦。”齊不揚立即明白,林驚雲早些時候爲什麽會急匆匆的闖進來了,便順口問了一句:“盧媽,知道他們幹什麽去嗎?”
“去燕京啊。”
齊不揚聞言一訝,“怎麽會突然就所去燕京呢?”燕京離穗南可是好幾千裏呢,怎麽說突然說走就走,連個招呼也不打。
盧媽應道:“我不知道,老爺接到電話匆匆就走了,大小姐也跟着一起去,我想是擔心老爺的身體吧。”齊不揚走到宅子外的莊園,拿出手機準備給林驚雪打個電話問一下,卻突然看見林驚雪早些時候發過來的未讀信息:不揚,我爸燕京那邊的集團出了點事,好像問題還不小,必須立即趕過去,最近他身體不好,病情也有些不穩定,我跟過去照顧他,會放心一點,家裏就拜托你了,勿念,驚雪。
這會林家也需要一個主心骨,這個責任當仁不讓的就自然落在他的身上。
齊不揚看完立即回了一個短信:好,一路小心,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齊不揚來的時候臨近傍晚,沒走一會,天色就完全暗下來了。
回到宅子,盧媽已經在廚房忙碌,不忘招呼一句:“齊先生,很快就可以吃完飯了,你稍等一下。”
齊不揚問道:“盧媽,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齊先生,你坐着休息就好。”
齊不揚在客廳坐下,閑着沒事,看見有個大電視,就打算打開看會電話,他平時工作忙碌也很少看電視,有的時候電視看得少了,對這個社會的變化毫無察覺。
隻是電視卻打不開,檢查一下,插頭有插好啊,開關也有開了,難道太久沒用壞了。
又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一下,這才發現電源線被老鼠咬斷了。
電源線頭都露出來了,齊不揚覺得這是個家庭隐患,便關掉主電源并把插頭拔掉,并用一張紙寫了警示貼在電視上面。
這時候,甄馥興緻沖沖的下樓來,遠遠的就喊道:“不揚,你來看看。”
“嗳,你在幹什麽?”
齊不揚應道:“電視的電源線被老鼠咬斷了。”
“哦,不用管了,這電視都不知道多久沒開了,根本沒人看。”
齊不揚道:“電源線頭都露出來了,不小心碰到觸電可就麻煩了,我寫了張警示,讓大家小心一點,明天把這個電視送去維修。”
“好,先坐下,我有東西給你看。”甄馥顯然不太關心電視的問題。
齊不揚見甄馥手裏拿的是資料一類的東西,就道:“我的手剛才弄得都是塵灰,我去洗個手。”
齊不揚洗完手剛坐下,甄馥就迫不及待的将資料遞給他看,“你看這人怎麽樣?”
這是一份傳真資料,資料是一個男人的基本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