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之後才坐了起來,雙手揉揉自己的胸脯,揉的挺得勁,
緊接着才調整自己的睡衣吊帶,然後她做了一個齊不揚難以想象目瞪口呆的行爲,聳着肩搖晃着自己的上半身,然後那寬松的紅色絲綢睡衣下遮掩的豐滿就一陣激烈的搖晃,“豐滿、柔軟、彈性、純天然。””
高徽墨有點像鞍馬運動員下馬動作一般蹦跳着下床來,當然少了中間空翻的步驟。
胸脯在重力作用下又猛烈的搖晃起來,齊不揚見了心中暗忖:“徽墨雖然沒有驚雪雄偉,倒也是巧的彈俏。
高徽墨微微撅起屁股,憋了會氣,放了個很響亮的屁。
非但如此還表情銷魂的呼道:“舒服。”
齊不揚怪尴尬的,心中暗暗道:“快點發現自己。”然後悄悄的随手拿起茶幾上的雜志看了起來,假裝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
高徽墨朝浴室方向看去,隻見門關着,就朗聲喊道:“驚雪,你又在洗澡了。”
林驚雪應道:“我馬上就出來,你等一會。”
高徽墨笑道:“沒關系,我不急。”
在轉身的一瞬間突然看見坐在客廳沙發的齊不揚,高徽墨整個人頓時懵了,想起自己剛才起床幹的那些非常不淑女的行爲,整個世界頓時黑暗起來,起床的好心情頓時糟糕透了,真是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在齊醫生面前放了一個如此響亮的屁……
看見齊不揚專注看着雜志的樣子,高徽墨心生一絲僥幸,他沒看見!也沒看見。
高徽墨深呼一口氣,調整自己情緒,擠出笑容來,朝齊不揚走了過去,“齊醫生你在啊?有沒有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占我便宜啊。”
齊不揚應了一句:“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高徽墨笑了一笑,心中暗忖:“說的倒是好聽,昨晚你還不是玩了三人遊戲,齊醫生,可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以前是我太小看你了,以爲你是個正經呆闆的男人,誰知道你比我還會玩。”
高徽墨笑應道:“真小氣,聽不出來跟你開玩笑的嗎?”
高徽墨人剛走近,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一秒鍾之後,狠狠的打了齊不揚一下,大惱道:“齊醫生,你混蛋。”
齊不揚很無辜道:“我又怎麽了?”
高徽墨嗔惱道:“你裝看雜志也要裝的像一點,至少也把雜志擺正了。”
齊不揚聞言朝雜志看去,可不是嘛,雜志都倒過來了。
既然被拆穿了,齊不揚也不裝了,把雜志放下,呵呵一笑。
高徽墨面對他這笑容,想起自己剛才在他面前放了一個響亮的屁,實在丢人到家了,這會十分後悔自己爲什麽要放這個屁。
齊不揚也看出高徽墨的窘羞,這次學聰明了,什麽話也不說。
高徽墨卻追問道:“你倒是說啊。”
齊不揚疑惑道:“我說什麽?”
高徽墨雙頰已經通紅,眼神可不嬌羞,瞪着齊不揚,冷聲道:“你故意的。”
齊不揚又很冤枉,“我故意什麽啊,你放屁那是我控制的……”說一半立即恍悟自己說太快了,立即停下來。
高徽墨道:“你讓我在你面前丢人,你也必須在我面前丢人一回,這樣就扯平了,我才不會有心裏負擔。”
齊不揚無奈笑道:“你想讓我怎麽丢人呢?”
高徽墨說道:“你也放個屁。”
這是什麽事啊?
齊不揚好笑應道:“我沒屁。”
高徽墨強迫道:“你憋一個。”
齊不揚苦笑道:“我真沒有,憋不出來。”
“你不願意,你想讓我一輩子在你面前擡不起頭來,你知不知道這會讓一個女孩子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你好惡毒啊!”高徽墨無理取鬧起來。
齊不揚誠懇道:“我保證,下次我有屁一定在你面前放,也在你面前好好的丢人一回。”說實話,男人這不算什麽事,對于女人來說的确有些丢人。
“不要下次,你現在就放。”
齊不揚突然拍桌而起,一臉震怒:“夠了!”
這一聲喝,把高徽墨吓得表情都呆住了。
剛好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林驚雪走了出來。
高徽墨似看見救星一樣,朝林驚雪跑去,小臉一臉委屈,“驚雪,齊醫生欺負我。”
林驚雪目光朝齊不揚冷冷瞪來,少見的兇,瞪的齊不揚脊椎骨一涼,“我……我……”卻不知道怎麽替自己解釋,表情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林驚雪冷冷道:“你很閑嗎?”
齊不揚應道:“下午沒什麽事情。”
高徽墨接問道:“不用去陪你那隻漂亮的金絲貓嗎?”
齊不揚道:“珍妮一個人去越野了。”
高徽墨繼續問道:“你不用陪着她去嗎?”
齊不揚道:“本來想一起去的,不過早上我有些累,想再休息一起,就沒去了。”
林驚雪朝高徽墨看去,示意她不要提起太多關于珍妮。
齊不揚道:“我先看會雜志,等你們兩個去吃午餐。”
林驚雪道:“我們要換衣服。”
齊不揚應道:“你們換吧,我不偷看……”說着看兩女的表情卻不是和顔悅色,改口道:“好吧,我先出去。”
齊不揚走後,林驚雪問道:“徽墨,他剛才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
高徽墨聞言卻是一訝,沒想到林驚雪會這麽問,忙應道:“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林驚雪問道:“那他怎麽欺負你?”
高徽墨看着林驚雪的表情,心中暗忖,怎麽感覺驚雪一副打算好好馴夫的架勢,就笑着應了一句:“也不是什麽事情?”
林驚雪見了高徽墨的表情就更懷疑了,“你不用袒護他,也不必怕,我不會對他客氣的。”昨晚的事情,林驚雪有氣卻找不到理由撒,這會捉住齊不揚的痛處,卻不打算放過,狠狠的把昨晚的怨氣發洩出來。
高徽墨在林驚雪的追問下,隻得萬分尴尬道:“剛才我在齊醫生面前放了一個很響的屁。”
林驚雪聞言一愣,這是什麽事啊。
高徽墨繼續說道:“我剛醒,并不知道齊不揚在房間裏……本來以爲他在看雜志沒看見,發現他雜志倒過來了,這才知道他在裝……”
林驚雪越聽越目瞪口呆。
林驚雪有些煩躁頭疼,這會她更關心的是如何處理和齊不揚的關系,和珍妮的關系,至于放屁的事情,她也懶得去研究因果由來,誰對誰錯。隻感覺自己的生活一片亂糟糟,以前雖然單調卻也簡單。
兩人快速換了衣服,準備下去吃午餐,門打開就看見齊不揚站在門口等待。
兩女心裏倒有點過意不去,明明可以讓他在房間裏坐着等,卻非得把他趕出來。
表面上兩女都冷着臉沒說話,齊不揚笑着主動道:“換好了。”
兩女倒是挺有默契,沒有說話就走,齊不揚像個跟屁蟲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臉皮厚一點,别人也不會撕破臉皮來趕他,隻感覺花花公子這條修煉的道路真是一條漫長的道路,什麽時候才能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午餐的過程,還算緩和點氣氛,有聊幾句。
林驚雪抛出一個問題,說是不是該回國了。
這個問題讓齊不揚有些措手不及,他很想再呆幾天,畢竟和珍妮一别,就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見面,而且感覺走的太匆忙,連個紀念儀式也沒有,可他又不能說不回去,畢竟在這裏逗留的也有些日子了,該玩的也玩了。
倒是高徽墨還興緻不減,說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如多玩幾天,哈雷阿卡拉火山,拉海納捕鲸鎮,茂宜海洋中心……這些地方都還沒去呢。”
高徽墨羅列了夏威夷的一些著名的景點。
其實林驚雪現在也是閑人一個,如果跟齊不揚單獨在一起,她當然願意多玩幾天,可是這幾天下來,和齊不揚呆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就算呆在一起也有旁人在場,完全沒有私下相處時光,倒是感覺珍妮和齊不揚是一對,自己是來湊熱鬧的。
齊不揚建議道:“要不下午我們去潛水,晚上在商量?”
林驚雪見高徽墨很期待的樣子,也不想掃興,應道:“好吧。”
潛水對于林驚雪來說是第一次嘗試的陌生活動,不懂水性的她剛剛下水時還還有害怕,潛到水底一會之後,立即喜歡上這項活動,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像魚兒一般在海底遊動,而且對于不懂水性的她完全沒有負擔,她越來越喜歡水這種物體了,隻感覺以前自己的生活太狹隘了,自己的見識太淺了,這個世界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她可以去體驗。
整個下午齊不揚都陪在林驚雪身邊,林驚雪終于高興滿足一會,上了快艇返回的時候,林驚雪還有點意猶未盡,隻感覺這麽回去了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齊不揚擁着林驚雪的肩膀坐在快艇的甲闆上靜靜欣賞着海上落日美麗的景色。
過了一會,林驚雪側頭看向齊不揚,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給我帶來不一樣的人生,豐富我的生活,如果不是遇見他,想必她現在剛剛下班,堵車在回家的半路上。
而這會她身處大海之上,海風拂面而來,所望出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空曠,還有那緩緩下降的落日。
海風有些大,齊不揚将林驚雪摟的更緊一些,輕聲問道:“冷嗎?”
林驚雪笑着搖了搖頭,說着問道:“不揚,我是不是很貪心,我是不是不夠體貼溫柔。”
齊不揚搖頭笑道:“驚雪,如果你對我們的關系感到疑惑,不夠堅定的話,那一定是我的錯。毫無疑問是我的錯。”
林驚雪不想再深挖下去,生怕挖出來什麽不好的東西,打破這浪漫甜蜜的瞬間。
她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句鑒言——做個聰明的女人,做個難得糊塗的女人,生活有太多太多的争執是非,你永遠都解決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