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高徽墨心頭雖有惱恨,但也能夠接受這個結果,深呼一口氣,平緩身體被齊不揚撩撥起來的激動,帶着恨意朝齊不揚看去。
齊不揚依然在跟林驚雪說着珍妮的故事,似乎完全不清楚自己剛才幹了什麽,而林驚雪也聽的很入神,沒有察覺她這邊的異常,這讓高徽墨心裏都罵娘了,你們兩公婆聯合起來來調戲本小姐嗎?有這種搞法嗎?剛才她就應該叫出來,叫的越騷越好,管那麽多幹什麽,自己就太爲齊醫生着想了,就是太心疼他了。
突然高徽墨看見齊不揚手上的動作,臉立即僵了,黑了,眼睛瞪的都圓了,我的天啊!放過我吧,還來!這是要搞死我嗎?我投降還不行嗎?
齊不揚一心兩用,這邊跟林驚雪講着珍妮的故事,手上抹了點防曬油,還摩掌幾下将手心抹的均勻,然後這雙祿山之爪又朝高徽墨抹了下去。
又來了!又來了!這酥酥麻飄飄然的感覺又來了,高徽墨又得死死咬住嘴唇低聲嗚嗚,身體顫抖不已,身體都快要被欺負壞了,心肝兒都快要被揉碎了,齊醫生就算我平時頑皮一點,喜歡捉弄取笑你,也不用這麽搞我啊,會死人的。
一波又一波的快樂襲來,又不足以讓她攀上巅峰,有種在吊在半空中的難受,滾燙的嬌軀止不住的瑟瑟顫抖,兩邊俏頰已經被桃花侵襲,原本雪白晶瑩的粉頸,此刻卻一片嫣紅。
高徽墨心頭在怒吼,要殺要剮來個痛快好嗎?幹脆來點更刺激一點,雙手更大膽一點,往下摸!
我要喊了!我要叫了!我要呻.吟!我要釋放!我要叫個驚天動地!
齊醫生你去死吧!
“……就這樣珍妮這三年來一直活着内疚和痛苦之中,她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沉浸在這種無盡的悲傷中無法自拔。”齊不揚說着感覺到手上的觸感有些不太對,望了過去,差點沒把他吓死,忙把祿山之爪收了回來,光顧着說話,都不知道自己抹着抹着,抹到不應該抹的位置。
緊接着他就看着高徽墨咬牙切齒,眼神帶着仇恨的目光瞪着他,有種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感覺,齊不揚感到很抱歉,這會又不好解釋,心想等一會獨處再跟徽墨解釋道歉吧。
高徽墨恨死齊不揚了,幸虧她是女人,要不下邊早都撐上天了。
有的是機會報仇,現在要做的是平複自己的身心,斂唇閉眼,可是心頭被齊不揚撩起一團火卻沒有宣洩掉,這會整個人都不好了,燥熱難平了,隻能将王八蛋這三個字在心頭罵了一百遍。
林驚雪低頭沉思,過了一會才擡起頭來,輕聲道:“泰勒小姐真是一個癡情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古代都不常見,更别說在如今,雖有些固執愚癡,但我卻更敬重她。”
齊不揚笑道:“驚雪,你能這麽說我很高興,我真不喜歡因爲我的原因讓你對她心存敵視。”
林驚雪笑道:“爲什麽會因爲你的原因而讓我對她心存敵視。”
齊不揚倒有點不好應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我這幾天抛下你卻去陪着她,總不能說我們兩個住一間房,你見了心裏不高興吧。
林驚雪沒等齊不揚開口,倒是先微微笑道:“你今天跟我講的這些話,我就更能理解你了,如果你把泰勒小姐當做朋友,更應該幫助她,沒有必要因爲避嫌一些原因而置她于不顧,再者說了泰勒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齊不揚笑了笑,“你能這麽說,我很高興。”說着手上又抹了些防曬油,朝高徽墨看去,想好好補償一下高徽墨。
高徽墨見了卻連忙縮腿躲開,再來一次,她可就要那個什麽橫流了,泳衣都藏不住了。
趁着躲開的空虛,高徽墨幹脆站了起來,“好了,我要先下水了。”
這會恨不得沖到海裏去,用海水驅散這渾身的燥熱,隻是突然感覺雙腿已經軟的毫無着力之感,拼了,咬了咬牙,邁步朝海邊跑去。
兩人看着高徽墨奇怪的跑姿,這腰扭得也有點太過于風騷了吧,還有着屁股翹的也有點高了吧。
反正林驚雪看着高徽墨的姿勢有點尴尬,齊不揚心裏有底,畢竟他越來越了解女人,早不是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呆子,隻是剛才徽墨怎麽不阻止我呢,該不會……
可千萬不要,他現在已經很是焦頭爛額,沒辦法再多應付一個。
林驚雪回頭發現齊不揚有些走神的看着高徽墨遠去的方向,故意笑道:“徽墨很美麗動人哦?”
齊不揚不禁思考應道:“的确是個大美女。”
回神看着林驚雪笑的頗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立即有些窘。
林驚雪倒是沒有不高興,微笑道:“看看又不犯罪,有的時候情不自禁也是可以理解的。”
齊不揚忍不住将林驚雪擁抱在懷,“驚雪,你真體貼,我愛死你了。”
話是說的越來越肉麻了,林驚雪露出一絲羞意道:“别這樣。”
齊不揚笑道:“别怕,她們都不在,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你躺下來,我給你抹防曬油。”
隻是聽這句話,林驚雪竟激動的身體微微一抖,然後就看見齊不揚的手正輕輕滑過她那暴露在空氣中的深長溝壑,立即将齊不揚的鹹手撥打開來,嗔道:“壞手,老實點。”
齊不揚笑道:“你才會了,現在學會下套讓我鑽了。”
香豔動人的身體,不老實的雙手,林驚雪終于受不了了,站了起來,“我們也下水吧。”
溫暖的海水,較遠的淺灘很适宜玩水,這可比深水區讓林驚雪更爲放心。
齊不揚教林驚雪遊泳,當然便宜沒少占,很快就變成不務正業的水中嬉戲。
齊不揚看見林驚雪露出開心的笑容,也感到很開心。
兩人玩累了,上了海灘,珍妮也抱着沖浪闆回來,最後是一臉怨婦表情的高徽墨。
這會輪到林驚雪問高徽墨怎麽不高興了。
高徽墨總不能說,是齊醫生搞的她現在很壓抑煩躁,很需要很需要男人來釋放心頭那團火。
時間差不多,四人一起在露天餐廳享受午餐。
用完午餐之後,各自返回房間休息一陣,打算下午三點左右再出來。
下午,齊不揚把時間用在跟珍妮學沖浪,對新手來說,這不算是一個愉快的過程。
晚上,先洗完澡的齊不揚來到林驚雪的房間,林驚雪在洗澡。
高徽墨憋了一天的火,終于找到機會,揪住齊不揚的衣服,就把他推到牆壁上,表情不善,帶着譏諷的口吻道:“齊醫生,行啊,本事見長了。”
齊不揚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事,忙笑道:“徽墨,今天早上我真是無心的,我光顧着跟驚雪說話。”
“誰信啊!摸的那麽準!摸得那麽有技巧!摸得那麽有節奏!我看你是成心的。”
齊不揚苦笑道:“驚雪就在旁邊,我怎麽可能是成心的。”
“這樣不就更刺激嗎?”
齊不揚無奈一笑,那個過程他完全就處于不知情的狀态,可沒感受到個中刺激與否。
“你摸的那麽準,偏偏摸我那個地方,老闆,你就承認吧,你就是想摸。”
齊不揚道:“我不承認,我是無心的。”
“你!”高徽墨表情有些氣急,很快卻換了一張笑臉,輕聲軟語道:“那你說,你怎麽一直老摸我胸部,怎麽不找别的地方摸?”
齊不揚想了一想,這個問題看似很好回答,細思卻有些複雜,關系到人的條件反射,本能與慣性。
齊不揚用開玩笑的口吻道:“大概那部位比較柔軟,我雙手太過于喜歡了。”既解釋又帶有贊美奉承。
高徽墨不吃這一套,“我身上柔軟的部位多着呢。”
齊不揚笑了笑,目光淡淡掃了高徽墨的全身,當然目光還是很正派的,沒有色意。
“老闆,你就承認吧,你想摸,徽墨也會讓你摸,咱兩誰跟誰啊?”
齊不揚隻是笑了笑,沒應聲。
高徽墨湊近齊不揚耳邊,“老闆,其實我對你一直存在幻想,我希望你更壞一點,摸遍我的全身才過瘾!”高徽墨聲調變得更柔更酥了。
齊不揚咳咳一聲,雙手自表清白的舉了起來,“徽墨,我們一直相處的很愉快,我真的不希望打破我們這種純潔的友情。”
高徽墨聞言臉一黑,“我就不相信我對你沒有半點誘惑力。”
高徽墨豁出去了,這會卻是爲了自己作爲女人的尊嚴。
上衣下擺一掀,文胸就露出來了。
齊不揚一愣之下,忙低聲道:“驚雪還在這裏呢,一會她出來突然看見,我跳進黃河洗不清也洗不清。”
“你早洗不清了,早上她在身邊,你還不是照做不誤。”
齊不揚忙雙手把她上衣往下來,高徽墨就幹脆去脫裙子,齊不揚就忙去拉上,有種顧上顧不得下的慌亂。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早上你那麽欺負我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
“我錯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隻要你肯原諒我,什麽都好說。”
高徽墨手上立即停止動作,嘻嘻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啊!”
就算明知道是個坑,齊不揚也不得不跳,點頭道:“我說的,我說的,你沒有威脅強迫我。”
高徽墨整理自己的衣服,形象端莊的像個高貴的淑女,讓人懷疑她剛才的舉動是一時精神病發作,嘴上還得理不饒人道:“老闆,你還真好對方,随便掀掀衣服,拉拉裙子,你就投降了。”
齊不揚苦笑道:“你這根本都不算色誘,是脅迫。”
高徽墨眼一瞪,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嗯的一聲。
齊不揚立即改口,“沒脅迫,是我自願,别再來了。”
高徽墨笑道:“要我原諒你也可以,除非……”說着故意停下,吊齊不揚胃口,讓他着急。
“除非什麽?”
高徽墨湊近齊不揚耳邊,輕酥酥着說道:“除非你跟我上……”
齊不揚喉嚨一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上堂課。”
齊不揚聽到這三個字,立即松了口氣,他還以爲上那個呢,不知爲何心頭卻有一絲失望。
忍不住自我嘲諷,男人啊,真是貪心不足,都應付不來了,還對其她女人想入非非,真是無可救藥的生物,想要自我救贖,也隻有閹了自己當個太監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