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徽墨想了想,終開口說道:“我們來個捉奸在床。”
林驚雪聞言很是疑惑,都說相信他了,怎麽還什麽捉奸在床。
高徽墨神秘一笑,附耳低聲将計劃基本計劃說了出來。
林驚雪聽完卻露出爲難之色,她是個清高的女人,一輩子也沒做過這種事情。
高徽墨見了林驚雪的表情,也知道林驚雪不願意,林驚雪太清高了,清高她根本不屑做出這種宵小之舉,然而這其實并不算是什麽宵小之舉,這是一個女人維護自己權利和尊嚴的行爲,可林驚雪就是不屑爲之。
高徽墨改口道:“驚雪,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林驚雪點頭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躺在床上,林驚雪并沒有睡意,她一直在說服自己,可腦海裏一直浮現在小酒吧看到的情景,兩人深愛彼此的眼神……
她的手機一直開着,早些時候她給齊不揚打了電話,齊不揚沒接,也許他把手機放在酒店房間了,林驚雪覺得齊不揚看到自己的來電,應該會給自己回個電話。
電話卻一直沒響,他是心虛不敢給自己回電話,還是回來時已經太晚了,怕影響到自己休息所以沒有回撥。
林驚雪看了下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應該是太晚了,所以他才沒有回撥電話吧。
齊不揚和珍妮玩的很開心,兩人回到酒店,在關上門的刹那,齊不揚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與熱情,将身邊風韻迷人的性感女人猛抱砸懷,壓在門闆上充滿侵略性的吻了起來,門被撞擊的哐哐作響,難以想象一向斯文溫和的齊不揚會有如此粗暴狂野的一面,珍妮就像是一把萬能.鑰匙,打開男人狂野奔放的萬能.鑰匙。
在齊不揚的熱吻之下,珍妮一邊承受着他粗暴的侵犯,一邊熱烈而狂愛的回應着,唇舌與他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柔弱的手臂箍住齊不揚的脖子,同時用扭動着身體,用動人的曲線去磨蹭男人的身體。
齊不揚被這種溫柔酥軟融化掉了,整個人完全投入愛情的漩渦。
戰場從門口延續到客廳,最後決戰在柔軟的大床上……
歸于平靜,齊不揚這頭發狂的野獸也變回那個溫柔的男人,珍妮窈窕豐滿的身體蜷縮在他懷裏,一頭淩亂的金發将她臉容披蓋住,她依偎着并溫順着,完全就是一個讓男人憐愛的小女人。
齊不揚很滿足,感覺是征服了一匹難以征服的野馬那麽有成就感,這種虛榮心是以前所沒有的,在林驚雪身上沒有,在林冰蘭身上也沒有,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正常的男人,有虛榮心,有征服欲,有滿足感,會爲自己的女人感到驕傲。
曲着身體縮在他懷中的珍妮的确像匹野馬,一頭性感到讓男人熱血沸騰的野馬,腰與臀之間誇張的曲線,讓人感歎造物主的神奇,能制造出女人這麽奇妙的生物來,制造出珍妮這麽完美的女人來。
她的脊背道道紅痕,這是他剛剛粗暴的證據,這會内疚而憐愛的輕輕撫摸這一道道變得發紅的肌膚,心中暗忖道:“我舍得離開她嗎?我是不是得爲她做些什麽,付出點什麽來回報她這份熱烈的愛。”
是的!前面有障礙,也有困難,但這不是逃避的理由,恰恰是一個男人應該面對的,承擔的,是這份愛的珍貴之處。
齊不揚輕輕的撩起她的頭發,看着這張熟睡着露出滿足表情的臉,她的雙頰還泛着激情後的暈紅,她呼吸均勻睡的很香甜。
齊不揚心中暗暗對自己說,他應該讓珍妮自由自在的享受幸福的愛情,而麻煩困難他來解決,她與那些複雜的情感糾纏沒有關系,她與自己的愛情是獨立卻又完整的。
……
隔日齊不揚被陽光和海風中醒了過來,珍妮卻不再身邊。
看着淩亂的床單和激情過後清晰可辯的痕迹,齊不揚忍不住露出笑容。
下床來,走到陽台,感受着夏威夷早晨溫和的陽光和涼爽拂面的海風,藍色的大海和遼闊的天空,頓時讓人的心情很舒展放松,有種人生在世也不過如此的感受。
突然一軀動人的身體從背後将他摟抱,噴香的嘴唇在他的臉上動人的吻了一口,察覺到珍妮下一步的舉動,齊不揚忙道:“我還沒刷牙。”
珍妮卻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晨吻,典型的熱情奔放的美國女人。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兩人一起離開房間去用早餐。
餐桌上,齊不揚愉快着享受着不一般的待遇,珍妮會喂他吃東西,他越來越習慣這種情人間表達愛的方式,也許在外人眼中,他們根本就是一對來夏威夷度蜜月的新婚夫妻,任何人似乎都能夠感受到他們之間那種濃濃的熱戀氣息。
齊不揚的嘴角沾上食物,珍妮給他擦嘴的方式更是讓齊不揚意想不到,隻見用她的嘴唇舔吃掉,舔吃的過程中還不忘趁機偷咬齊不揚的嘴唇一下。
她是如此的迷人與風騷,似乎時時刻刻能夠撩撥起他的**來,作爲回報,齊不揚在她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掐了一下,這種感覺實在過瘾。
珍妮不甘示弱,腳尖在齊不揚腳腕出的褲腿處磨蹭,這種磨蹭的節奏分明就是勾引,光天白日,這種大膽的撩撥也讓齊不揚感覺刺激,臉紅心跳。
齊不揚正享受着這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突然卻看見兩個女人,不遠處正在用餐的林驚雪與高徽墨。
見鬼了!
齊不揚猛地被吓了一大跳,什麽刺激快感瞬間全部消退,剩下的隻有緊張和擔心。
他當然沒發光明正大,他也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瞬間深刻感受到偷情時害怕事情敗露的那種緊張忐忑的心情。
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那麽在意林驚雪,又是那麽的害怕她,因爲在意所以害怕。
不過林驚雪和高徽墨爲什麽會在這裏,反正這就是擺在眼前的一個難題。
齊不揚立即制止珍妮的勾引行爲,珍妮疑惑問道:“怎麽?你不喜歡嗎?”
齊不揚道:“不是,驚雪在這裏。”
珍妮聞言朝齊不揚望向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林驚雪與高徽墨,低聲問道:“她懷疑你,所以跟蹤你嗎?”
齊不揚應道:“驚雪不是這種人,應該隻是巧合。”
……
林驚雪這邊,高徽墨低聲問道:“他沒看見我們嗎?”
林驚雪應道:“不知道。”
高徽墨突然道:“泰勒小姐朝這邊看了一眼,說明他們已經看見我了,如果他們匆匆忙忙的離開,說明他心虛,心裏有鬼。”
林驚雪有些魂不守舍,剛才她又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熱戀中情侶才會有的親密舉動,就算齊不揚是爲了幫助泰勒小姐,這也讓林驚雪心裏感覺很不痛快,自己的未婚夫整個一個女人親親我我,她如何能夠無動于衷,除非她不愛這個男人。
但是沒有這個除非,她很愛這個男人。
齊不揚緊張的有些措手無措,珍妮隐蔽的露出一絲黯然的苦笑,嘴上卻很自然的笑道:“既然這麽巧,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齊不揚聞言一驚,很疑惑的看着珍妮,珍妮是不是要過去示威啊,向他的未婚妻示威,宣誓自己的歸屬權。
珍妮看出齊不揚的顧慮擔心,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再怎麽說她先我後。”
齊不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現的堂堂正正,不讓驚雪看出破綻來,不過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男人,應該勇敢的去面對,如果這都面對不了,這條路怕是根本無法堅持下去。
他深呼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林驚雪很快發現齊不揚帶着珍妮朝她這邊走了過來,立即臉色好了許多,如果齊不揚假裝看不見她,帶着泰勒小姐偷偷溜走,那林驚雪真的難以再次說服自己了。
“驚雪,你怎麽會在這裏?”對于能與林驚雪在此偶遇,齊不揚的确很意外。
林驚雪沒應聲,倒是高徽墨先應話道:“齊醫生,難道驚雪沒跟你說,我們要好好玩幾天,像夏威夷這樣的旅遊勝地,如何能夠錯過,倒是齊醫生你,不是在舊金山嗎?怎麽會跑到夏威夷來。”高徽墨說着把目光移動到珍妮身上,這個眼神多了一層含義,爲什麽你會個泰勒小姐一起來到夏威夷,公事呢,還是作伴遊玩呢。
從道理上的确不應該,沒道理扔下自己的未婚妻,卻把時間花在一個網友身上,然而實際上他與珍妮的關系卻不是網友,齊不揚笑了一笑,突然感覺自己超乎意料的淡定,沒有剛才走過來的那種忐忑緊張。
珍妮見高徽墨目光朝她瞟來,她也看出高徽墨目光中的詢問與不善,笑着說道:“林小姐,高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是我要求戴瑞帶我到這裏來的。”
高徽墨假裝很驚訝“哦”的一聲,“是你要求齊醫生一起過來的。”
珍妮微笑點頭。
高徽墨把目光轉移到齊不揚身上,“齊不揚沒想到你會答應,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齊醫生很是大好人,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哪個女人不喜歡,不過齊醫生可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有未婚妻了,随便接受女人的邀請可是件很冒險的事情,特别是像泰勒小姐這樣的萬人迷。”
高徽墨在諷刺,齊不揚可不會傻到認爲高徽墨在誇獎自己。
畢竟心中有愧,齊不揚幹脆微笑沉默,也不想爲自己辯解什麽。
珍妮幹脆笑道:“隻要戴瑞還沒有結婚,我就有公平競争的權利。”
齊不揚聞言一驚,沒想到珍妮會表現的如此強勢,有些不高興的看向珍妮。
淡定從容的林驚雪聞言身子微微一顫,很快很好的掩飾自己的内心波動。
珍妮笑問道:“林小姐,你說對嗎?”
林驚雪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驕傲的氣質,微笑應道:“當然!就算結婚了,不是也可以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