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會不會膩了,畢竟有的人在得到之後就不會太渴望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的在厭倦。
珍妮會不會呢?會不會因爲兩人發生了**關系,而發現原來這并不是愛,隻不過是仰慕?
很快齊不揚就自己否定了這個念頭,一個女人在你死後,還能挂念你三年而難以忘卻,在這三年間沉浸在悲傷之中,絕對不僅僅隻是仰慕這麽簡單。
珍妮見齊不揚朝她看來,手掌自然的落在齊不揚**的胸膛上,笑着說道:“教授,你真棒,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齊不揚笑了一笑,“真的嗎?”
“真的。”珍妮給予肯定的回答。
齊不揚笑道:“我有幾斤幾兩心中清楚的很,我可算不上什麽猛男,珍妮而你卻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教授,我愛你,隻有你能夠讓我心動,隻是看到你的眼睛就足以讓我欲.火焚身,遠勝一切的**技巧。”
齊不揚微笑着沒有說話,眼睛看着珍妮,心裏卻打着小九九,我能夠馴服這個有主見個性強勢的女人嗎?要知道幾乎每個美國女人都覺得自己與男人是平等的,在方方面面都要求與男人有着一樣平等的權利,而珍妮更是女人之中的佼佼者,她年輕美貌,她富裕,高學曆,不俗的社會地位……
我是否能夠将她變成自己的附庸,讓她活在自己的大男子主義之下嗎?
這是以前齊不揚絕對不會有的思想,但是現在不同,如果是在尊重平等的基礎下,一切都無從繼續。
珍妮很敏感,柔聲問道:“教授,爲什麽這麽看着我。”
齊不揚笑着掩飾道:“珍妮,我從來沒想到我們會赤身**躺着同一張床上。”
珍妮笑道:“教授,是你太保守了,換做另外一個男人早就和我上床了。”珍妮說着輕輕移動了下身子,趴在齊不揚胸膛上,将一半身體的重量壓在齊不揚身上,感受着他強壯的胸膛和溫熱的肌膚,幽幽說道:“我也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夠再見到你,此時此刻我還感覺就像做一樣,真害怕這又是一場美,醒來又是一場空。”幽幽的語調中透着幾分傷感。
“教授,我很快樂,可我也很害怕。”
齊不揚撫摸着她金色的頭發,有些狡猾道:“隻要你聽話,我不會離開你的。”
珍妮聞言眼睛一閃,她聰明,立即聽出這句話中的玄機,不過她卻沒有提出任何詢問和質疑,化作一句深情的話,“戴瑞,我愛你。”
“珍妮,你真好。”
珍妮特意擡頭看了他一眼,露出神秘的笑意,突然鑽進被子裏面。
很快齊不揚身體一抖,眼睛大睜,嘴巴合不起來,嗓子眼聲帶似在被鼓槌擂打着。
在與他關系親密的女人中,這種待遇怕是隻有從熱情奔放的珍妮身上才能夠享受到,但是齊不揚卻還是沙啞着嗓子道:“珍妮别這樣,停下來!先停下來……”
珍妮回應他的卻是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有沉沉的呼吸聲。
要命的是,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齊不揚現在根本沒辦法接聽電話,可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珍妮,你先停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見齊不揚逃一般的下床去,珍妮忍不住咯咯一笑,“教授,爲何你總是這麽害羞。”
齊不揚苦笑一聲,從丢棄在地上的褲子裏找到正在響個不停的手機,一看來電,更要命了,是林驚雪的來電。
齊不揚有些做賊心虛的忐忑,畢竟他剛剛背着自己的愛人和另外一個女人上床。
齊不揚深呼一口氣,克服這種人性很正常的情緒,接聽電話,特意朝珍妮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
“不揚,你還好吧?”電話剛接通,就立即傳來林驚雪關心的詢問。
齊不揚應道:“驚雪,你放心,我很好。”
“找到泰勒小姐了嗎?”
齊不揚應道:“找到她了。”
“一切還好吧?”
齊不揚笑了笑道:“有點麻煩,不過我會盡力的。”
林驚雪那邊沉默了一會之後,才出聲道:“今天我和徽墨去逛商場,在她的慫恿下花了不少錢。”
齊不揚應道:“這很好啊。”
林驚雪笑了一笑,“其實……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就是想打個電話确認你的安全。”
齊不揚笑道:“驚雪,你放心好了。”
“不揚,我愛你。”
林驚雪突然主動示愛,卻讓齊不揚心裏一驚,驚雪不會意識到什麽了吧。
就在這時候,齊不揚突然發現珍妮來到他的跟前,跪在他的身下,擡起頭對着他含媚一笑。
齊不揚對着她搖了搖頭。
珍妮卻把頭埋了下去。
齊不揚渾身一繃,身心又不受控制了,“驚雪,珍妮又出事了,先這樣。”
齊不揚說着忙挂斷電話。
酒店房間裏的林驚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盲音,心頭有些不快的空虛,很快卻勉強的笑了一笑。
高徽墨裹着浴袍,擦着頭發走了出來,問道:“怎麽樣?齊醫生怎麽說?”
林驚雪笑應道:“他找到泰勒小姐了。”
高徽墨疑惑問道:“就這樣,沒說其它的嗎?”
林驚雪應道:“不揚說還有點麻煩。”
高徽墨道:“林小姐,雖然我對老闆忠心耿耿,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老闆很在意這個性感的外國女人,我能感覺到他們兩個關心不隻是朋友那麽簡單。”
林驚雪淡淡一笑,“我相信不揚會有分寸的。”
高徽墨應了一句:“齊醫生就是做人太有分寸才會完蛋!”說着見林驚雪表情有些顧慮,立即岔開話題道:“好了,我看這位泰勒小姐也是位風雅有品調的女人,不是那麽便,如果齊醫生不是那種貪婪好色之徒,應該不會發生什麽,我們家齊醫生啊,脫光衣服全力誘惑他,還不一定能夠誘惑成功呢。”說着哈哈笑了起來。
林驚雪聞言也笑了一笑。
高徽墨頗爲期待道:“林小姐,你今天買了幾套性感的内衣,你趕緊去洗澡,然後換上讓我瞧一瞧,給你出點意見,肯定能夠将齊醫生給迷死了。”
林驚雪聞言,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雖然她已經開始慢慢接受嘗試,但是高徽墨這個時尚美女的直接還是讓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略帶幽怨道:“徽墨,都是你非讓我買,還買了好幾套,他知道了,還以爲我……”
高徽墨嘻嘻笑道;“還能以爲你想幹什麽,當然是誘惑他了,林小姐,你身材這麽好,不穿這些性感一點的内衣,我都覺得是種浪費。”
“我去洗澡了。”林驚雪說着快步走向浴室。
……
齊不揚躺在床上,身體有些發軟,**是**,與此同時内心卻有一點罪惡感。
珍妮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後對着齊不揚笑道:“教授,我要去洗個澡,你也一起來嗎?”
齊不揚道:“我想躺一會,你先去吧。”
珍妮眼神頗有深意的淺淺一笑,應道:“那好吧。”
齊不揚突然喊道:“珍妮。”
珍妮立即轉身,笑道:“教授,你改變主意了?”
齊不揚提醒道:“小心手腕的傷口不要浸到水。”
這沒有什麽,這并沒有錯,齊不揚你應該這麽做,你是個男人,你就是一個這樣的男人,不要把自己标榜的太高尚了……
齊不揚心裏一直在說服自己,側頭看着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此刻心裏真想給林驚雪打個電話,又有些心虛。
也許她早睡了了,齊不揚找了一個讓自己不給林驚雪打電話的理由。
突然樓下傳來門鈴的聲音,齊不揚穿上衣服下樓去,下樓梯的時候,腳軟的需要扶牆。
雖然隻有兩次,但是齊不揚卻感覺被珍妮榨幹了所有的精力。
是這段日子他體力下降了,還是珍妮太猛了呢,又或許是其他原因,不得不承認,跟珍妮真是一種享受,珍妮更主動更熱情,在過程中她很好的履行取悅對方的義務,而大多數華夏女人更願意當一塊田,讓男人做牛,累的要死要活的。
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戴着墨鏡的西裝男,大晚上的還戴着墨鏡,除了給人冷酷的感覺,齊不揚并不覺得還有什麽作用。
“先生,這是泰勒小姐交代我拿過來的。”說着将一個皮箱子遞給齊不揚。
東西交代齊不揚手上之後,男人禮貌的說了一句:“先生,晚上。”說着轉身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齊不揚關上門,“有個男人拿了個皮箱子給你。”
浴室裏的珍妮朗聲應道:“是我交代他拿過來的,箱子裏面是一些衣服。”
齊不揚坐在客廳沙發問道:“珍妮,那是你的保镖嗎?”
“是的。”
齊不揚問道:“珍妮,我記得你以前沒有保镖。”
“教授在你離開的這段日子裏,我做了很多事情,也得罪了不少人,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雖然我不喜歡這些整天闆着面孔沒有表情的保镖跟着,但是我不得不讓他們跟着。”
聽珍妮這麽說,齊不揚特意打開皮箱檢查一些裏面的東西,确認一下安全。
除了衣服和一些女性用品,并沒有發現什麽危險值得懷疑的東西。
齊不揚笑了笑,合上箱子,雖然他在時尚上面沒有什麽研究,也認出其中幾個奢侈品牌,這對出身大富大貴人家的珍妮來說,倒沒有什麽奇怪的。
剛剛合上箱子,就聽珍妮道:“教授,幫我把内衣褲拿進來。”
齊不揚不得不再次打開箱子,嘴上說道:“每次你都要讓我幫你拿這些東西。”
珍妮笑着說道:“以前是想勾引教授你,這一次是剛才真的沒有衣服換了,教授拿那套紅色的内衣。”
紅色性感的蕾絲内衣拿在手上,像這種高檔貨,這種精緻的制作工藝,光是看見了,就讓男人浮想聯翩很是心動。
齊不揚稍微打開一條門縫,把衣服從門縫裏探了進去,這個動作已經養成習慣了。
沒想到珍妮卻沒接衣服,拉着他的手就把他拉近浴室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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