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一會齊不揚感覺她停了下來,又回頭看她,隻見林驚雪在喘氣,便笑道:“下次我給你搓澡,讓你享受一下。”
林驚雪笑道:“免了,我還是自己洗,好了,轉過身來。”
正面搓了齊不揚的雙腿之後,接下來是齊不揚的腹部與胸膛,溫柔的雙手在沐浴露的滋潤下撫過他的腹部與胸膛,動人的俏臉微微垂着近在眼前,齊不揚一時情不自禁就張開雙臂把她摟在懷裏。
林驚雪“嗯”的輕呼一聲,似早有準備又有點突然,身軀微顫一下,雙頰已經紅了,昂頭羞道:“你還想不想洗了。”
齊不揚松開手,笑道:“你太可愛動人了,我一時忍不住。”
林驚雪嗔着警告一句:“别再鬧了啊,不然我不給你洗了。”
齊不揚還算配合,很順利的洗了胳膊之後,林驚雪又擰幹毛巾給他擦了臉和脖子周圍。
做完這一切,林驚雪已經滿頭是汗,倒是完全沒想到是一項挺費力的工作,擡頭看見齊不揚微笑着看着她,在無聲的對視中不知道爲何身體有些發熱,耳根也微微泛紅。
“老婆,我愛你。”齊不揚突然深情表白。
“好啦,花言巧語,再轉過身去。”
齊不揚照做,嘴上問道:“不是洗完了嗎?”
“把……把屁股也洗一下。”
這句話讓齊不揚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很快就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背後探入浴巾之内,輕輕的把他的内褲脫了下來,齊不揚激動的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來,突然痛叫一聲。
林驚雪立即關心問道:“怎麽,弄到你了嗎?”
齊不揚卻“阿尼陀佛阿尼陀佛”的念了起來,林驚雪立即知道什麽原因,輕笑一聲,然後很正經的說道:“你就不能正經一回。”
齊不揚反駁道:“下次我給你搓澡,你正經給我看一下。”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說着手裏抹了泡沫落在齊不揚的屁股上。
齊不揚身體一直微微顫抖着,呼吸也越來越深層。
手指感受到男人臀部的曲線,林驚雪也挺尴尬羞澀的,便轉移注意力的找了個話題,“你跟泰勒小姐是怎麽回事,我感覺你們的關系很不簡單。”
齊不揚應道:“你是懷疑我們有一腿嗎?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不是,我感覺你對她很熟悉,有種特别的感情,我說不出理由來,隻是女人的直覺。”
齊不揚應道:“我對珍妮是有特别的情感,不過你放心,不是男女之情,珍妮不但是我的好朋友,在我心中更像一個妹妹,一個親人。”
林驚雪道:“可你們今天才剛剛第一次見面。”
齊不揚笑道:“驚雪,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解釋,我隻能告訴你,她心中藏有的悲傷往事跟我有關,我想做些什麽讓她高興起來,讓她快樂起來,回到以前那個開朗樂觀熱情的珍妮。”
林驚雪手上停了下來,她能聽出齊不揚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過了一會才輕聲道:“不揚,我一直感覺你身上有瞞着我的秘密,是不是跟這有關。”
齊不揚突然回頭,“驚雪,你是我最親密最信任的人,我不想對你隐瞞任何事情,我也不想對你有什麽秘密,隻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講,怎麽跟你解釋。”
林驚雪笑道:“好了,你能整理好思緒,做好準備再告訴我吧。”
齊不揚訝道:“你不好奇嗎?”
林驚雪微笑道:“我好奇,但我不會強迫你,不過,不揚,我必須提醒你一句,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上,我感覺泰勒小姐有輕微的抑郁症狀,當然我無法肯定,這隻是我的直覺,你知道這種心理疾病很麻煩的,如果你真的關心在意她的話,你就不應該眼睜睜的放任泰勒小姐再繼續下去。”
齊不揚心中一驚,聽驚雪這麽提醒,珍妮似乎真有這方面的症狀,要知道抑郁症這類不可逆的精神類心理疾病,可不是吃吃藥動手術這麽簡單,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沒辦法治好這種病。
林驚雪見齊不揚動容的表情,笑着說道:“我想着又得好好扮演一個醫生的角色,用心的治好你的病人。”
林驚雪的大度體貼讓齊不揚很是感動,詩經雲:“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此刻齊不揚對這句古話深有感觸,忍不住轉身來,按住林驚雪的雙肩,柔弱而溫柔的雙肩,動容道:“驚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這輩子能夠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氣。”
林驚雪微笑着溫柔說道:“你開心快樂,我就開心快樂,我的丈夫要去完成某些事情,我如何能百般阻撓,自然要全力支持才是,再者說了,我也很喜歡泰勒小姐,很感謝她救過我的命,很感謝今天她像個朋友一樣的全力幫助我。”
齊不揚笑道:“這大概就是善有善報吧。”說着身體突然劇烈抖了一下,“驚雪,你别這樣啊,我會受不了的。”
林驚雪沒反應過來,問道:“怎麽了?”
“你……你手指戳到我了……”齊不揚語氣古怪的應道。
林驚雪立即反應過來,忙把手從毛巾内抽了出來,臉都漲紅了,輕聲道:“我不是故意的……剛才你轉身的時候……”
齊不揚道:“其實挺**的,就是現在我不方便。”
林驚雪羞的應話,走出浴池,“殘留的泡沫,你自己用清水洗幹淨吧。”
高徽墨見林驚雪紅着臉一臉羞意的從浴室裏走出來,傻瓜也明白剛才在裏面發生點什麽,笑着問道:“林小姐,這麽快就給齊醫生洗完了。”
“嗯。”林驚雪細若蚊音的應了一聲,腦子想到剛才不小心戳到齊不揚,真的無地自容的想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高徽墨笑道:“這麽快,洗幹淨了沒有?”
這話讓林驚雪臉更紅了,低着頭應也不應,快步走開。
高徽墨特意從酒店租用了衣服讓齊不揚換上,有這麽一個貼心的秘書确實出門很是方便,任何事都有人想的周全,辦的周到。
一件事情擺在面前,晚上三個人住一間套房,怎麽安排,雖然說總統套房的空間挺寬敞的,當畢竟是全開放的,沒有一點私人空間。
高徽墨趁機林驚雪走開的空隙,對着齊不揚笑道:“老闆,晚上怎麽安排啊,床挺大的,睡三個人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林小姐肯不肯委屈。”
齊不揚笑道:“我很驚雪睡一張床是名正言順,你才叫委屈。”
高徽墨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道:“我不覺得委屈哦。”
齊不揚道:“好了,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高徽墨湊近低聲道:“正是因爲林小姐在,我才知道你不敢對我亂來,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才不會這麽調戲老闆你,怕被老闆你給吃了。”
齊不揚苦笑道:“我遲早得被你害死。”說着一本正色道:“這個問題你不必擔心,晚上我不住自己。”
高徽墨聞言神秘兮兮道:“老闆,你還不想放棄嗎?還對泰勒小姐有想法嗎?”說着對着齊不揚豎起大拇指,“男人在這方面就應該越挫越勇。”
“隻不過泰勒小姐馬上就要離開休斯頓,現在快十一點了,老闆你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齊不揚忍不住擰了高徽墨的臉腮,“你再胡說八道!”
高徽墨在人前是知性美女,再者說了這麽嬌俏美麗的一張臉,真虧得齊不揚下的了手。
高徽墨立即不悅道:“老闆你可真狠心,這也下的了手。”
齊不揚松手,“好了,跟你說點正事,今晚我不在酒店睡,你大可安安心心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高徽墨立即問道:“那你去哪?”
“舊金山。”
高徽墨驚訝道:“現在!”
齊不揚點了點頭。
高徽墨驚訝道:“這裏離舊金山可是有兩千多公裏,就算坐飛機也要四個小時左右。”
齊不揚應道:“我去想辦點事情,現在就去做,不想有一分一秒的拖拉。”
高徽墨問道:“那你跟林小姐說了嗎?”
齊不揚道:“我現在就去跟她說,徽墨,你打電話給我安排一下飛機。”說着朝林驚雪走了過去。
林驚雪正在整理随身攜帶的行李,見齊不揚走了過來,就笑道:“過來幫忙。”
齊不揚也不着急着說話,就幫忙着将林驚雪從皮箱内拿出來的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櫃内。
林驚雪道:“既然出國一趟,我也不着急着走,明天和徽墨約好去逛商場,如果你沒有什麽事的話就陪我們兩個一起去。”
齊不揚道:“明天我有事。”
林驚雪停下,回頭看向齊不揚,幾秒鍾之後笑道:“泰勒小姐的事情嗎?也好。”說着又繼續整理随身攜帶物品。
齊不揚道:“驚雪,我正想跟你說,我要去舊金山一趟。”
林驚雪問道:“什麽時候走?”
“現在!”
林驚雪聞言立即停下再次凝視着齊不揚,問道:“需要這麽着急嗎?”
齊不揚笑了笑,沒回應,牽住林驚雪的手,“本來你今天開心高興,我應該陪你享受一個美好的夜晚的。”
林驚雪微笑道:“沒關系,日子還長着呢,有的是世間陪我,而且我剛剛還煩惱晚上我們三個怎麽睡?現在好了,也不必煩惱了。”
見林驚雪說到這個問題,齊不揚就笑道:“徽墨人很熱心,就是有時候頑皮了點,老愛開一些玩笑,你習慣就好。”
林驚雪笑道:“我喜歡徽墨,你大可放心,以前我的确性格孤僻,不喜歡跟人交際打交道,不過現在我越來越喜歡有伴的感覺,一個人永遠都比不上兩個人開心熱鬧。”
齊不揚笑道:“那就好,明天逛街,喜歡就多買點,不要虧待自己。”
正好這時候高徽墨回來,聽見這句話,笑道:“齊醫生,你放心好了,等你回來,林小姐肯定煥然一新。”
高徽墨說着走近,“老闆,飛機聯系準備好了,随時可以走,如果你需要我陪同的話,我随時可以跟你走。”
齊不揚道:“你留下來陪驚雪吧。”
“不揚……”林驚雪有些深情的話想說,又因爲高徽墨在場,不太好意思說出口,最後隻是輕輕的說道:“小心,我等你回來。”
齊不揚卻當着高徽墨的面吻了林驚雪的額頭一下。
飛機之上,齊不揚透着窗戶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珍妮我來了,你惦記的那個人回來了。
這是齊不揚死而複生之後,第一次決心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一個人。
疲憊襲來,齊不揚很快睡着了。
“先生,先生,舊金山到了。”
齊不揚被拍醒,隻見外面還是一片漆黑,而飛機也穩穩降落在地面上。
齊不揚孤身一人。
這會已經是五點多,機場大廳和服務區燈火通明,熱鬧如同白天。
齊不揚在衛生間洗了個臉之後,就在機場服務區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店點了一份早餐。
吃完早餐走出機場大廳,天已經亮了,門口停了一派黃色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