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哈哈大笑,“三個了不起,卻一點都不了不起,第一個,任何一個有職業道德的醫生都會這麽做,第三個了不起,我這麽千辛萬苦的尋找冰蘭是因爲我想滿足個人的**,我想得到冰蘭,就是這麽簡單,至于你說的第二個了不起……”
葉紫見齊不揚說着停了下來,轉頭看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隻聽齊不揚笑着說道:“我是個男人,當然喜歡美女,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我沒有理由拒絕,隻是眼下我更關心冰蘭的去向,沒有心情沾花撚草罷了,所以就更沒有什麽了不起了,終上所述,我一點都不了不起,這種奉承的虛話,葉小姐以後少說。”
葉紫沉聲道:“這麽說你承認你是個花花公子了。”
齊不揚笑道:“跟你直說,這世界上的所有男人心裏都是花花公子,隻不過有人能夠成爲花花公子,有人不能夠。”是的,齊不揚必須成爲一個花花公子,他再當以前那個齊不揚,他會被活活逼死的。
縱情而抑欲,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是一種新的境界,也可以說一種新的人生觀,世界觀。
葉紫冷聲道:“借口!”
齊不揚笑道:“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兩個字。”
葉紫陰沉着臉,顯然很不高興,卻不知道爲何不高興,難道因爲齊不揚剛才的這番話。
齊不揚又不是她的男人,這種話她有什麽可生氣的,但就是心裏生氣。
回到家,渾身沾滿血迹的齊不揚走進浴室,換下沾血的衣服,又洗了個澡。
洗完澡浴巾裹住腰間,裸着上身就走出來了,突然看見葉紫坐在客廳,并沒有回卧室。
齊不揚直接走了過來,問道:“怎麽還沒睡。”
葉紫擡頭看向齊不揚,突然表情一凝,眼睛一定,十分驚訝的打量了齊不揚那穿上衣服後完全看不出來的肌肉,很精壯的肌肉,那種線條十分好看,葉紫也不是沒見過肌肉男,在特别訓練警校,肌肉男不是沒有,但是卻從來沒看見這種優雅與美感共存的肌肉線條,就像大衛雕塑,如果見健美先生身上那爆炸性的肌肉形容爲一頭野獸,那眼前這位的肌肉線條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優雅的讓你賞心悅目。
齊不揚見葉紫盯着他看,笑道:“怎麽了?”
葉紫别過頭去,臉悄悄一紅,原來女人也會好色,有人喜歡俊俏帥氣的男人,但是男人的身體更容易給女人造成直接的心裏沖擊,然後讓她們産生生理反應,例如心跳加快,臉紅,身體發熱,更嚴重的甚至濕了。
齊不揚在葉紫對面坐了下來,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剛才在打量我的身體。”
葉紫掩飾着說了一句:“我隻是有些意外你身材居然這麽好。”
從被人嫌棄的瘦小子到如今讓女人心動的肌肉線條,齊不揚可是付出過鍛煉的汗水。
齊不揚笑道:“我還以爲你是見我圍着浴巾就走出來而不高興,抱歉我不知道你還沒睡,我也覺得你應該不會在意。”
葉紫見他說話的樣子,總感覺他實在調侃自己,甚至是在調戲自己,隻是從字面意思上卻沒有給她留下半點責問的破綻,她最多眼神隻能透着警告味道的瞪了齊不揚一眼。
“你介意?”齊不揚突然翹起二郎腿,而他現在隻是腰部裹着浴巾,這樣很容易走光。
男人不應該用走光這樣的詞語,應該用暴露狂怕是更合适一些。
不知道爲何,齊不揚突然想拿葉紫來做實驗,大概葉紫和林冰蘭很像,如果在葉紫身上能成功的話,那林冰蘭也就差不多了,而林冰蘭是個非常大的挑戰,以前他稍有不正經,輕則惹來林冰蘭的一頓呵斥,重則被暴揍一頓。
這個翹腿的空隙,葉紫好像是看見了,又好像沒看見。
葉紫問了一句:“你穿内褲了沒有?”
非常奇怪的一個問題。
齊不揚反問道:“那你穿了沒有?”
“我當然穿了!”
齊不揚笑道:“我沒有。”
這是什麽問題,這又是什麽回答,聽起來扯到亂七八糟。
齊不揚見葉紫不說話,笑着問了一句;“你剛才看見了,對嗎?職業敏銳可不會讓你錯過這個空隙。”
葉紫突然站了起來,直接踩着茶幾跳到齊不揚的面前,俯身,強壯的小臂就卡住齊不揚的脖子,冷冷道:“男人,你要搞清楚狀态,我是不好惹的!”
被掐住脖子的齊不揚卻笑道:“這個姿勢可是相當的暧昧危險。”
葉紫手臂用力幾分,冷聲道:“我敢确定你肯定沒少挨林冰蘭的揍。”
齊不揚笑道:“打是疼。”
葉紫冷聲道:“那要疼你幾下嗎?”
齊不揚看着葉紫,腦子十分活躍,思維也十分清晰,一個女人如果對你反感,厭惡你的言行舉止,她絕對不會這樣跟你啰啰嗦嗦的糾纏給沒完,不是給你一個耳光給你點教訓就是轉身走人,他肯定葉紫心理并不抗拒這種親近和暧昧。
言語談話隻是爲了破除這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種天然的隔閡,一旦找到可以放縱的理由,男女之間的身體就會燃燒成一把烈火。
這種突然的領悟,讓齊不揚感到太奇妙了,内心充滿了興奮,
齊不揚笑道:“來吧,幾下哪夠?”
充滿強烈性暗示的一句話,葉紫表情一愣之後,很是惱火,手臂用力,将齊不揚的脖子完全卡住,齊不揚呼吸困難起來,喘氣道:“再不松手,一會你可要爲我做人工呼吸。”
這樣的場景,兩人的目光卻一直近距離對視着。
齊不揚的呼吸灑在葉紫臉上,男性的氣息,葉紫内心突然變得意亂煩躁,身體莫名熱了起來,神經興奮激動起來,終于她松開卡住齊不揚脖子的手臂,雙掌捧住齊不揚的臉,嘴唇對着他的嘴巴親了下去。
她像頭發情的野獸,親的很激烈很瘋狂,很快就弄得齊不揚滿嘴口水,自己也滿嘴口水。
失意、黯然、孤獨,寂寞的女人最容易喪失心理防線。
齊不揚雙手抱住葉紫牛仔褲下的圓臀,葉紫身體變得更加暴躁,幹脆雙腿跨在齊不揚身上,瘋狂的吻着他的臉,下巴,脖子,胸膛……像個兢兢業業的女仆人,熱情又忠心。
葉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激情,卻是如洪水一般
真是一把烈火!光她的這份手勁,一般男人就受不了。
齊不揚成了那個被侵犯,那個被進攻的人,他閉着眼睛享受這這份女性少有的狂野和粗魯。
突然葉紫停了下來,雙頰通紅通紅的,卻眼神冷冷的看着齊不揚,冷聲呵斥道:“你這麽做對得起冰蘭嗎?”
齊不揚淡淡笑道:“你是說背叛還是不專一?”相比起葉紫,此刻齊不揚淡定而又清醒。
葉紫沉聲道:“難道不是嗎?”
齊不揚道:“除了背叛和不專一,我還有欺騙和懦弱,逃避,這也是一種罪行,我隻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再阻止我得到冰蘭,就算我是個滿身罪孽的惡徒,我也要将冰蘭占爲己有。”
多麽無恥而又自私的一句話啊。
說着齊不揚突然站了起來,霸道而又威武的站在葉紫面前,理直氣壯的站在葉紫面前。
由于距離太過靠近,葉紫竟心生退怯主動後退了一步,任何出軌偷情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心存内疚帶有一點負罪感,從沒見過偷情偷得這麽堂堂正正的。
齊不揚走向前一步,葉紫又退後一步。
就是這樣,齊不揚心裏暗暗道,用這種攻勢直接将對方征服,而不是講道理,而不是想着這到底符合道德倫理。
葉紫身體蹭到茶幾,已經不能在後退了,齊不揚靠近,自然摟住她的腰肢,身體慢慢往下,将葉紫的身體往茶幾上壓下去。
葉紫的身體很快彎的碰到茶幾上的杯子等雜物。
齊不揚用手一掃,茶幾上的雜物全部掃落在地上,“啪”的杯子破碎的聲響傳來,葉紫心頭猛地一顫,神經莫名興奮激動起來。
齊不揚手一扯,把浴巾扯下來,不知爲何葉紫卻本能的閉上眼睛來,齊不揚把浴巾披在葉紫頭上,遮住她的臉,用充滿誘惑性的語氣道:“黑暗、失明能夠讓人忘記罪惡,更加容易放縱自己。”
葉紫内心很想渴望繼續下去,盡管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就像吸毒的人,想再一次體會這種食髓知味的快樂,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相同的事卻不同的滋味,渴望又抗拒,期待又充滿幻想。
葉紫什麽都看不見,開始感覺到齊不揚在脫她的上衣,因爲看不見,身體變得十分敏感,每一次齊不揚指尖觸碰到她的肌膚都會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然後顫抖着等待他下一次的觸碰。
很快齊不揚又開始脫她的牛仔褲,他的手指尖落在她的腰際,觸摸過她的大腿,她本能的緊閉着雙腿,又想分開讓他輕松的褪下緊身的牛仔褲。
她知道她隻穿着内褲内衣在這個男人面前,卻有種比全身裸替還要羞恥刺激的感覺,她想着男人在用什麽樣的目光看着她,看着她的身體,看着她女警的身份,這讓她連身體血液和骨髓都充滿了**,邪惡污穢的**,不顧一切墜入深淵的**。
安靜,無比的安靜,安靜的連他的呼吸都聽不見了,他也沒有再觸碰自己,他在幹什麽,隻是看着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