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應道:“朋友。”
湯寶娴繼續盤問道:“可我聽他叫你老闆。”
齊不揚笑道:“他說我死闆,所以幹脆叫我老闆。”
湯寶娴譏諷道:“你還死闆啊,你剛才不是跟她眉來眼去**的挺爽嗎?我看你不是死闆,是色闆!”
齊不揚轉移話題道:“對不起啊,害你跟你男朋友鬧誤會,出現矛盾。”
湯寶娴立即來氣,“什麽男朋友啊,八字還沒一撇呢,剛談半個月,認識沒幾天就不老實經常動手動腳,出來逛街,老說走累了去開間房休息一下,老娘是幹什麽的他忘了,想騙老娘開房以爲老娘不知道啊,我裝傻一回兩回,他還當我是真傻了。”
齊不揚好奇道:“那你們兩個怎麽會走在一起?”
“我媽呗,本來第一次見面,看他這人儀表堂堂,有禮貌,談吐也不錯,哪裏知道其實特别的小氣,特别的多疑。”
齊不揚笑道:“寶娴,你這麽漂亮,要我,我要擔心。”
湯寶娴諷刺道:“有隊長美嗎?你怎麽把隊長給甩了。”
齊不揚笑道:“咱不提這個行嗎?”
湯寶娴道:“知道你想提什麽?”
齊不揚露出疑惑之色,知道我想提什麽?隻聽湯寶娴說道:“走吧,開房去。”
“開房去!”齊不揚表情又驚訝又疑惑。
湯寶娴道:“别裝了,男人什麽胚,我還能不知道,你這麽舍得十萬塊,不就圖那個。<>”
齊不揚還真不圖!
湯寶娴豪氣道:“我說話算話!晚上完全屬于你,你想怎麽玩随便你。”心中卻抱着替林冰蘭試一試齊不揚,暗忖着:“要是真敢碰我一根手指頭,老娘就替隊長把你給做了。”
齊不揚笑着擡手道:“不啦,不早了,我還要回家洗澡嗎?”
湯寶娴說道:“酒店難道沒浴室嗎?”
齊不揚笑道:“有浴室是有浴室,但是沒衣服換。”
湯寶娴豪放道:“到酒店還穿什麽衣服。”
……
齊不揚無語了。
齊不揚一直說不用了,湯寶娴卻一直拉着他,最後湯寶娴怒了,“你是故意想讓我有言無信是不是?”
這一定大黑帽就這麽直接扣下去。
齊不揚心想:“看她樣子應該是剛剛失戀後的情緒失控,我就先順順她的意,自己對寶娴沒有色心,還怕真會出什麽事不成。”
“好吧,走吧,走吧。”
湯寶娴見齊不揚答應,心中暗暗狠道:“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應的多着急,好像恨不得馬上到酒店一樣。”
這裏是太古彙,酒店多的是,湯寶娴卻提議先到酒吧喝一杯,卻是想讓齊不揚幾杯黃湯下肚,酒後吐真言,酒後原形畢露。
齊不揚卻認爲湯寶娴心情不好,想借酒消愁,也沒拒絕。<>
太古彙就有個酒吧,名叫粉妝,非常女性化而又帶着暧昧味道的名字。
齊不揚進入酒吧,立即知道酒吧名爲何叫粉妝了,粉色主意裝扮的格調,以粉色鮮豔的色彩讓人心情能夠更加的興奮活躍,輕柔的音樂,優雅的環境,衣香鬓影的女士,還有文質彬彬的紳士。
相比一些混亂的酒吧,可看出到此消費的都是一些小資都市白領人群。
如果說混亂的酒吧是放縱的地方,那這裏就是休閑放松的地方,同時也是能夠讓男女雙方好感度迅速攀升,進而發展爲一夜情的地方。
一夜情無需避諱,異性相吸,這是繁殖的本能趨勢。
齊不揚原本以爲今晚要扮演護花使者的身體,突然想到湯寶娴的身份,不禁莞爾一笑,敢來惹她,豈不是小鬼撞到鍾馗的手上來。
倒是沒人來搭讪湯寶娴,或者因爲這裏的客人素質比較高,又或許看到了湯寶娴已經有男伴了,但絕對不是因爲湯寶娴魅力不夠。
林冰蘭的外表是那種覺得要很花心思很花心思才能追求的女人,而湯寶娴,不得不說,她的氣質長的有當狐狸精的潛質,當初寶娴上演上門賣肉的女學生,齊不揚當時一點也沒看出破綻來。
湯寶娴看着齊不揚這看看,那望望的樣子,就問道:“怎麽?沒來過這種地方?”
齊不揚笑道:“你知道的,我工作忙,很少來這種地方。”
湯寶娴聞言心中暗忖:“看來他很少出來玩,瞧看他一副生澀的樣子,應該也不怎麽會喝酒,好,讓我把你灌醉,讓你原形畢露。”
“來,既然來了,就喝幾杯。”
齊不揚笑道;“你明天還要上班嗎?可不要喝太多。<>”
“我明天不用上班。”湯寶娴堵住齊不揚的借口,讓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杯下肚。
湯寶娴又找了個借口,“再喝點,一會大家才能玩的瘋狂盡興一點,免得到時候脫光了衣服,你看我,我看你,很尴尬。”
齊不揚笑道:“寶娴,你可不要後悔哦。”
哼,這混蛋還真想!湯寶娴心裏暗暗想着,嘴上卻道:“爽快一點,别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
蘇小娜纖白的手指拈着酒杯,酒杯中的就晃晃悠悠的蕩漾着,她有些喝醉了,酒杯都拿不穩了,臉頰在酒精的氤氲下變得粉紅,眉目間流露出動人的媚态來,唇間的誘人氣息随着啓唇抿酒若有若無的在空氣中淺淺流淌。
身上穿着一件輕薄,卻不透的高檔真絲連體裙,綿柔緊裹身體的裙子承托出她曼妙附浮凸的動人身體。
這是一個喝的有點半醉的女人,這是一個看上去心情很壞在借酒消愁的女人,這樣的對象最容易的手,而且她的身邊沒有男人作陪,但是卻沒有一位男士敢上前來。
因爲在她坐的地方身邊站着一個男人,一位看上去像是她保镖的男人,一位看上去不好惹的男人,男人一直站着像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稍微有點常識的男人就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不簡單,沒有絕對的資本而去招惹她,那絕對就是惹禍上身。
粉飾酒吧是蘇小娜開的,這個酒吧是她作爲幫派發展第一階段的一個嘗試,幫派不涉黑,不用拿命去拼同樣也能夠賺到錢,而且幫派開酒吧比一般人還有多個好處,沒人敢來收保護費,沒人敢來搗亂,甚至安保方面的工作都可以由自己人負責。
粉飾酒吧的生意很好,相比于一般酒吧的混亂,在這裏人身安全得到極大的保證,絕對不會有鬥毆事件的發生,最主要一點,混混不敢來,口碑一旦好了,無需宣傳,客自臨門。
幫派的發展很順利,可是蘇小娜依然很不開心,她的不開心卻跟幫派無關,而是因爲一個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躲着她,跑到美國去了,幾個月了,她想見他一面都沒辦法,她好想他,想的都快瘋了,每當夜晚降臨後,這種思念就會蝕骨鑽心,她是個成熟的女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孤獨之下内心充滿了**,她想男人這個物種,她可以找男人,曾錦或者随便勾搭一個,隻要是看上去還行的男人都可以,可是蘇小娜卻克制住了,她還保留着處子之身,她想留給齊不揚,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留給齊不揚。
她想告訴齊不揚,她沒有跟宋書豪上床過,像她這麽聰明的女人,在沒有完全确定拴住宋書豪這個浪子的心,怎麽會把自己的貞潔給宋書豪,她早就留有一手,每次辦事,她都暗中給宋書豪下藥,然後宋書豪一覺醒來,以爲兩人已經發生關系。
宋書豪不知道蘇小娜是個處女,也從沒想過她還是個處女,更沒有想過這個看似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會算計他,會留有一手。
所有人都被蘇小娜的外表給迷惑了。
後來蘇小娜心碎之下,賭氣嫁給了穆崇元,穆崇元卻是不舉,心理變态,雖不停的對她進行變态的虐待,卻讓蘇小娜抱住了處子之身,有心計的蘇小娜在這種非人的虐待下,狡猾慢慢的發酵出狠毒的萌芽,她變得心狠手辣,而承受虐待之後,冰冷疼痛的身體也讓她開始回憶齊不揚的溫柔與溫暖。
再次遇到齊不揚,她依然是個處女,這個身份讓她再次萌生了希望,覺得這是上天重新給她一次機會。
雖然現在她心狠手辣,但是對于齊不揚,她依然保持着少女一般的純真。
蘇小娜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在原地呆了一陣,才搖搖晃晃的走離座位,男人立即很負責的跟了上去,保持着一米半的距離。
搖搖晃晃的身體,搖搖晃晃的雙腿,搖搖晃晃的高跟鞋,醉意蒙蒙的雙眸,烈紅的雙唇,似笑非笑媚意勾人的唇角,輕輕蕩漾的黑發,開胸裙下暴露出來精緻的鎖骨,纖長白皙晃動着保持身體平衡的雙手。
這個喝醉了的女人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都誘惑着男人的眼神朝她望來。
窺可以!
碰不可以!
男人如影随形,盡忠職守。
蘇小娜突然回頭對着保镖道:“我要去上廁所,你也要跟着去嗎?”
男人道:“夫人,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蘇小娜突然腳下一軟,趴的就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動了一下,卻沒敢雙手扶住蘇小娜的腰,保持着像尊雕塑讓蘇小娜依靠着。
酒氣香風灑在男人臉上,“你跟着我上廁所是想上我嗎?”
男人一言不發。
蘇小娜繼續說着酒話道:“你家老大曾錦都想上我,難道你會不想。”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一回事!
男人聰明的保持沉默。
蘇小娜笑道:“告訴你,你家老大也就是我一條狗,就算我張開腿讓他上,他也不敢上,哈哈,真是一條忠誠的狗。”說着輕輕的拍了男人一下臉,“你倒是說話啊。”
男人依然不應。
“沒意思?**都不會,又怎麽勾搭女人,你跟你家老大一樣愚。”說着轉身繼續搖搖晃晃的朝衛生間方向走去。
……
齊不揚道:“我去上個廁所。”
湯寶娴道:“快去快回啊,别想着溜。”
齊不揚笑着打趣道:“十萬塊的付出還沒收回來呢,怎舍得溜。”
湯寶娴心中暗暗罵道:“混蛋!終于有點醉了,終于酒後吐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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