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的落在王薇薇的身體上,沒有任何言語,有的隻是機械般的動作,空氣中立即彌漫着一種像惡魔般的冷酷無情。
雪白無痕的肌膚開始浮現出胭脂一般的胭脂,絲絲胭脂如扣如鎖。
“不揚……”王薇薇又喊了一聲,她想解釋又不想解釋,她像齊不揚變成她想要的齊不揚,霸道、果決、無謂,又不想托馬士親眼目睹這一幕,這讓她内心感到強烈的羞恥。
王薇薇矛盾着,她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她玩大了,事情的變化完全超過她的估計。
不揚内心應該很恨她吧,自己這麽刺激他,這麽折磨他。
繃的,王薇薇感覺身體被勒的刀割般疼痛,然後這塊從她身上被勒斷下來的光滑如絲的貼身衣物就把她的嘴巴塞住。
“不……”王薇薇喊他的名字卻驟然變成“唔”的聲響。
王薇薇再也無法用她的智慧,用她巧舌如簧的嘴巴來說服别人,來攻擊别人,她被奪走了最犀利的兵器,完全成了毫無抵抗力的待宰羔羊。
一聲痛哼聲從王薇薇嬌俏的瑤鼻逸出來。
齊不揚像個勝利者在勝利品上面縱橫馳騁,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托馬士就是失敗者的真實寫照。
兩隻雄獅決鬥後,勝利者在另外一隻戰敗雄獅的屍體上,揮霍着王者應得的特權。
王薇薇欲哀求卻無口申辯,欲掙紮卻力不從心,欲高貴卻羞恥萦繞心頭……
她慢慢的沉淪,沉淪在極樂之中……
病床似乎大海上的一瓢孤舟在風浪中劇烈搖晃着,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面下着雨,雨越下越大,淅瀝的雨水蓋過病房内的異響。
一道閃電驟然在不遠處落下,半刹之後一聲巨雷聲響起,雷聲猛烈的似乎大雨都受到震動,齊不揚身體微微一震,病床似乎風浪過後的小船慢慢的平穩下來,很快停靠在安靜的港灣。
齊不揚将王薇薇翻過身來,看見王薇薇眼縫中隻有一線眼白,齊不揚内心顫抖一下,感到有些害怕,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放在王薇薇的鼻間,感到到有暖暖的氣息,心頭這才安定下來。
齊不揚未對這個慘遭蹂躏的美麗人兒做絲毫溫存愛憐,像一隻吃飽了的雄獅邁着慢悠悠的步伐走遠,留下決鬥對手的屍體和用呼吸哀憐的雌獅。
許久許久,王薇薇慘白的雙唇才勾勒出一絲微笑來。
托馬士住院了,診斷結果是不輕的腦震蕩,他未能出現在王薇薇的身邊。
王薇薇沒有告訴齊不揚真相,她依然冷漠的對待齊不揚,兩人撞面時就像一對陌生人之間的擦肩而過。
每天晚上他都會出現在王薇薇的病房内,沒有前奏的占有她。
兩人沒有情感的交流,隻有**的接觸,齊不揚似揮霍屬于他的私人物品,似乎要等到這件私人物品殘破無用才将其丢棄。
王薇薇早該出院了,可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虛弱,主治醫生懷疑她被虐待了,王薇薇用一句開放的話來讓主治醫生釋疑,“難道你不玩一些遊戲嗎?”
每次結束後,齊不揚内心沒有絲毫恨意,他内心深處心疼她,憐愛她,可是她如故的冷漠,如故的高傲,如故的将齊不揚當做一個漠不相關的陌生人,她高傲的像隻甯死不屈絕不臣服的蒼鷹,而結果是下一次,齊不揚帶着怒氣和恨意占有她,折磨她。
他想征服王薇薇,他想重新得到王薇薇的靈魂,而不是僅僅她的**,**可以玷污糟蹋,而靈魂卻無法亵渎。
同樣安靜的夜晚,結束後,這一次齊不揚沒有轉身離開,他趴在不會反抗,**着後背的軀體上,緊緊的抱住這軀暖融融的嬌軀。
他想說話,說一些懇求的話,說一些讓王薇薇做出溫情反應的話,說一些讓王薇薇似以前溫柔的輕縷他頭發的話,可是他什麽話也沒說,隻是眼眶濕潤了,他好心痛她,心疼她現在這個可憐的樣子。
他想放棄了,就這麽結束了,可是他無法割舍,現在他唯一能和王薇薇有關聯的就隻有這一層**關系,畸形的**關系。
齊不揚胸口發堵,隻覺天荒荒,地荒荒,心荒荒,任自己如何緊緊的抱住她也感受不到從她身體傳遞過來的情感,突然齊不揚再一次占有她,就好像已經敗了花朵,還要折斷根莖。
齊不揚隻是想聽到王薇薇口中喊出如裂帛般的痛叫,透着快樂的喘息,嬌弱不堪承受強襲的嗚咽。
因他而痛,爲他而喘,嗚嗚咽咽。
齊不揚心如荒地上長出一顆希望的小苗,不再那麽荒蕪空蕩,可是王薇薇卻更加的凄憐慘敗了。
……
有一次方淑雙問:“你和王博士是不是決裂了?”
齊不揚聞言心頭一痛,卻欺騙自己一般的說道:“沒有。”
方淑雙看見他情緒激動,沒敢再繼續問下去。
事隔半個月,齊不揚第一次在深夜沒有來到王薇薇的病房。
心中愁結萬千,帶着美好的期盼,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見驚雪、冰蘭、薇薇其樂融融的圍繞在他的身邊,甚至連久不見面的俏恩也在,齊不揚看見她們和睦相處,開心的呵呵笑了起來。
突然幾人将他牢牢綁住,所有人都變了另外一張充滿仇恨的臉,她們一一将齊不揚的罪行指出來,齊不揚大聲的申辯,聲音卻被此起彼伏的指責聲所掩蓋。
最後她們宣判齊不揚罪該萬死,拿起了刀,面對愛人的判離,齊不揚沒有害怕,心卻痛的受不了,就又驚醒
過來。
又一場夢噩,齊不揚醒來之後,無比的害怕,幾乎是跑着來到王薇薇的病房。
一樣寂靜,一樣昏暗的病房。
王薇薇眼睛是睜開的,似乎在等待齊不揚的到來,待他對自己實施了非人的蹂躏後,才能安心睡去。
王薇薇的目光依然是那麽的冷漠冰冷,而齊不揚的眼神卻流露出小孩子一樣的害怕,他輕輕的,一步一步走向王薇薇。
王薇薇心頭提了一下,卻不是害怕的心顫,也不是緊張的心顫。
齊不揚站床邊停了下來,而王薇薇似一尊沒有生命的屍體一動不動。
無聲的秒鍾似滴答滴答一秒一秒的流逝。
突然齊不揚抱住王薇薇,王薇薇身體又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安靜的等待中,沒有對她粗暴的淩辱,取而代之的是似小孩抽泣的哭聲傳來。
王薇薇似一尊不會做出回憶的高傲女神雕像,可是她的内心卻被這好似小孩子的抽泣聲所牽引。
終于齊不揚帶着泣聲央求道:“求求你不要這麽對我,不要對我這麽冷漠。”
施暴的是他,爲何反而是他在央求。
“我想你!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我想成爲你的王!我想成爲有資格占有你的王……”
齊不揚趴在王薇薇的胸膛上,語無倫次的說着。
王薇薇卻心硬如鐵,不爲所動,未表現出絲毫憐憫來。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都快……”
突然一隻手溫柔的撫上他的頭,那麽久遠的感覺,又是讓人那麽心動,似等了千百年終于盼來這一刻,齊不揚錯愕的擡頭,映入眼中的卻是王薇薇那張溫柔無比的笑臉,不再冷漠,不再冰冷,不再是沒有情感流露,微微是爲他而溫柔的微笑。
齊不揚盯着,一直盯着,無比的貪婪,無比的渴望,似要将王薇薇這一刻的表情盯視到天荒地老。
充滿溫柔情感,美妙動聽的聲音從她口中傳來,“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齊不揚心頭驟然湧出無比強烈的占有**,毫不掩飾,不屑遮掩的唯一一次,甚至連脫掉衣服的過程都不屑,掀起她的病服下擺,扯落她的褲兒,直接占有她最柔軟的身體。
刹那間,王薇薇發出類似詩人吟詩深情的歎息。
齊不揚盯着王薇薇的臉,盯着這張爲自己不停變化表情的臉,盯着這張泛着紅暈,喘息着春.情泛泛的臉,盯着這張随着自己力道不同時而蹙眉咬唇的臉,一切都是爲他而展現,滿足感充塞胸臆。
不知道是氣短,還是因爲羞澀難爲情,王薇薇美眸微微垂下,齊不揚卻霸道道:“睜開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現在在你身上所做的一切。”
王薇薇是那麽的乖巧,似獎賞他的這時表露出來的霸王氣概一般,隻是一雙媚眸充滿了無限柔情。
齊不揚似乎領略到他從來沒領略過的美好天地,一個男人原來可以如此偉大,讓女人俯首臣服。
“啊”一聲驚呼卻不恰事宜的在病房門口傳來,是那來巡房的護士?
齊不揚充耳不聞,此刻亦無絲毫廉恥之心,他隻是盯着王薇薇,似與強大對手生死搏鬥,直到耗盡自己最後一絲體力爲止。
王薇薇聞聲情急要伸手去拉被,齊不揚卻按住她的手,近似百米沖刺的速度刺激的王薇薇渾身發軟,連擡手的氣力都沒有,檀唇在外人面前吐出類似羊羔的哭聲。
這聲羊羔一般的聲響讓一時愣住的方淑雙恍悟王薇薇正在被侵犯。
方淑雙沖了過去,大聲呵斥着:“齊醫生你幹什麽?你快住手!”
但是随着方淑雙看到齊不揚的臉,驚呼出聲,她遭遇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遭遇。
……
風平浪靜之後,方淑雙用被單遮住破碎不堪的衣衫,低聲的哭泣,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她居然被齊醫生給侵犯了,她剛剛照顧完小妍,想着這幾天齊不揚情緒不太好,就想順便到他病房看一下他,到了齊不揚病房發現齊不揚不見了,情急之下就跑到王薇薇這裏來,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王薇薇一動不動似甜美的死去。
而齊不揚像一隻被鬥牛士戳中心髒的公牛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氣。
聽到方淑雙的哭泣聲,齊不揚出聲道:“淑雙,做我的女人吧。”沒有似以往那般解釋啊,推脫啊,推卸責任啊,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而是直截了當的說,做我的女人吧。
方淑雙氣憤萬分道:“你這個禽獸,你怎麽能這麽無恥,你實在……”
方淑雙越想越激動,越說越激動,幹脆直接撲到齊不揚身上,騎在他的肚子上,發瘋一般的又捉又捶又打。
齊不揚捉住她的雙手,出聲道:“淑雙讓我當小妍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