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自己曾經癡愛她,就可以把她當妓.女一般想摸就摸,想親就親,想上就想嗎?她要讓齊不揚明白她現在是穆夫人,卻不是曾經那個一往情深,卻又後悔不揚的蘇小娜。
嘴唇離開齊不揚的粘纏,原有粘的太緊密,分開時就發出“啵”的聲響,後退一步,掀起自己的一側裙擺,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就露了出來,不遠處木屋前面燈光破霧而來,映在那膩滑的肌膚之後,柔和優美中多了幾分神秘誘惑。
齊不揚呆,血氣上湧,蘇小娜卻是從大腿處掏出一把金色小槍,黑幽幽的洞口正對準齊不揚的腦袋,恨道:“你再親啊!再摸啊!”
齊不揚一言不發,動也不動,蘇小娜還不解恨的靠近一步,槍口直接抵住齊不揚眉心,
蘇小娜一挺酥.胸,嬌喝道:“來啊!怎麽不敢了。”
或許由于她情緒激動胸襟急劇起伏,落在齊不揚眼中卻是白衣裹着柔軟美好事情輕輕漾動,那波紋美的讓人心顫。
齊不揚氣血湧的更兇了,色迷當前,卻絲毫無視那随時緻命的黑幽槍口。
蘇小娜冷冷的表情突然變成奇怪的不揚,不知爲何卻把槍收了回來,薄怒輕嗔:“哼,男人都一個德行。”
齊不揚感覺鼻間有些濕,伸手一摸,擡手一的竟是鮮血,“啊!”的驚呼一聲。
蘇小娜見他模樣,不禁發笑,取笑道:“瞧你這個傻乎乎的樣子。”說着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手帕遞給齊不揚。
手帕帶着蘇小娜的體溫,帶着香氣,齊不揚也沒她剛才從哪裏逃出來的,接過就擦了鼻血,自嘲笑道:“最近火氣有點大了。”
蘇小娜問道:“你多久沒搞過女人了?”
“啊?”
蘇小娜正正經經的重複一遍問題:“我問你多久沒搞過女人了?”
齊不揚笑了笑,卻沒回答。
蘇小娜問道:“那個姓許的女人呢?”
齊不揚又“啊?”了一聲。
蘇小娜沒好氣道:“我是說那個比你還要高的女人,傻乎乎的。”
齊不揚立即知道她指的是許俏恩,笑道:“走了,不知道去哪裏了?”
蘇小娜好奇道:“分手了?她不要你了?”
齊不揚笑着搖了搖頭,“我們從來就不是那種關系。”
蘇小娜聞言突然怒道:“那當初你是故意請她來把我趕走的!”說着手中的槍又指向齊不揚。
齊不揚忙道:“不是,我怎麽會故意這麽欺負你呢,她這個人比較調皮,也比較任性。”
蘇小娜立即又放下槍,“我不是心腸這麽壞的人,乎乎的,一點情趣都沒有,人還古闆老實,追得到女人那才怪,就算追到了,不被人甩了才怪。”
齊不揚笑而不語,相當于默認這句話。
齊不揚的這個舉動,卻突然觸動到蘇小娜,當初齊不揚對她千依百順,可她卻拒絕,突然間對齊不揚有很深的歉意,笑着說道:“不揚,我知道在你心目中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可以跟誰上床,都不會跟你上床,别人怎麽我都沒關系,我卻不想讓你我,在你面前,我想保留一絲尊嚴和驕傲。”
齊不揚卻道:“愛上一個人沒有錯,愛上一個人之後,把整個心都交給他也沒錯,你曾經不是一個壞女人,隻不過是一個還沒長大成熟的女人。”
蘇小娜嫣然笑道:“你是不是想說服我跟你上床?其實也沒有什麽好惋惜感慨後悔的,現在我們彼此的身份沒有交集,更沒有愛怨糾纏,其實也是挺好的。”
蘇小娜說着潇灑的輕輕撩了下發絲,不揚又火氣大。
蘇小娜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你不至于吧。”說着淡笑道:“你想要發洩的話,如果不介意,我現在就能給你安排,就在這溫泉。”
這話聽得齊不揚劍拔弩張,伸手就将她抱住。
蘇小娜一驚之下,掙紮着說道:“我指的不是我自己。”
“不揚,你聽我說,我們不能這樣,你會讓我深陷泥潭無法自拔的。”
蘇小娜的内心十分矛盾,既怕他輕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放.蕩人盡可夫的女人,另一方面又十分渴望放縱一會,以解一年多來對他的思念。
“不揚……我們還是不要……唔唔……”
在蘇小娜搖擺不定的時候,齊不揚那略顯幹澀的嘴唇已經緊緊的壓在蘇小娜那山泉般甘甜而柔軟的朱唇上,齊不揚像火山迸發出來岩漿一樣,已經刹不住了。
蘇小娜在齊不揚火一般的親吻下,頃刻間像火中的雪人一般迅速被融化,在理智與情.欲之間,慢慢往情.欲傾斜,她渴望這樣一個吻多久啊!
蘇小娜感覺自己是一葉羽毛,被齊不揚略顯粗魯霸道的動作所主宰。
蘇小娜像一縷飄逸的雲兒輕輕的倒在齊不揚的懷裏,緊緊的閉上眼睛,任他的雙手在自己的酮體上撫摸,像大海裏的一葉孤舟漫無目的的漂泊着。
但齊不揚的手落在她的胸前時,蘇小娜嬌軀猛地一震,這雖然不是她的第一次,卻讓她感覺似個少女一般羞怯,眼睛悄悄的睜開一條縫,眯着眼個癡迷她身體的男人,内心無比滿足,她終于重新赢得齊不揚對自己的熱愛,曾經的所有不快都可以在今夜之後煙消雲散,她想嫁給這個男人,然後給他生幾個孩子,她會做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蘇小娜對未來展開美好的幻想,突然心頭卻是一驚,有種從美夢中突然醒來,發現自己身處黑暗中的害怕恐懼,自己已經不單單是蘇小娜了,自己還是穆夫人,身份極爲敏感的穆夫人,此處身處權利争鬥漩渦的穆夫人,今晚她就不應該失去理智,控制不住來見他。
蘇小娜雙手驚慌的撥開齊不揚那雙亂摸的手,“不揚,别這樣,你先停下來,啊!”
蘇小娜眉頭輕皺,感到有些痛的輕吟一聲,“嗯……”緊接着卻是無比舒泰的釋放一聲。
卻是齊不揚埋在她胸襟的嘴,在她乳鴿之巅咬了一下。
這會蘇小娜根本無暇責問他怎麽咬人,還咬在自己那種地方,她被咬的渾身酥軟,腦袋又輕飄飄的空蕩蕩的想放棄一切抵抗。
蘇小娜很咬自己舌頭,疼痛讓她恢複一絲清明,曾這清明還在,用力把齊不揚推開,然後露出凜然不可侵犯
的神情道:“不要碰我!”
齊不揚一動不動,像頭野獸一般喘着粗氣,臉上因爲克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
蘇小娜盯着齊不揚會,有些心軟,柔聲說道:“你要得到我可以,但不是今晚,這是一個陰謀,你現在就跑,躲起來,過幾天我會去找你。”
齊不揚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痛苦的喘着粗氣,他就像一頭饑渴的野獸,而眼中的蘇小娜是肥美多.汁的獵物。
蘇小娜怒喝道:“你聽見沒有,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說着走近,不揚一張臉紅的跟火炭似的,驚呼道:“你被人下藥了?”
蘇小娜當機立斷推了齊不揚一把,“快跑!”
就在這時密集的腳步聲和許多束燈光突然同時出現,朝兩人這邊集中過來。
穆中則,拄拐老頭,家族重要的人物都基本來了。
蘇小娜一臉凜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緊張。
齊不揚卻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隻想找個女人發洩。
穆中則對着蘇小娜冷笑道:“蘇小娜,好雅興啊,三更半夜跑來這裏跟男人約會。”
蘇小娜動人笑道:“中則,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媽媽。”
穆中則動手就給蘇小娜一巴掌,打的她嘴角流血,怒喝道:“你這個**也配!”
穆中則轉身對拄拐老頭道:“老叔,這個**暗地裏偷男人,依家法該如何處理。”
拄拐老頭一本正經道:“自然是千刀萬剮!”
蘇小娜也不做任何辯解,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來見齊不揚,而中了别人的圈套,本來她應該控制自己,再等幾天,事情解決好之後,再與齊不揚見面。
拄拐老頭道:“下午我*跟這男人眉來眼去的,就知道不對勁,還是中則你有先見之明。”
穆中則朗聲道:“這個賤女人太狡猾了,做事滴水不漏,我暗中調查之後,才發現他們兩人有奸情,隻好假意請她的奸夫來個家父查,這**見了自己的情夫,果然立即就忍不住了。”說着朗聲喝道:“把這奸夫也一并帶走。”
齊不揚雖然欲.火焚身,卻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這會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所謂的被人追殺都是穆中則一手策劃出來的,而他隻不過是穆中則拿來讓蘇小娜露出破綻。
齊不揚小娜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愧疚,剛好蘇小娜也,笑道:“不怪你。”
“走吧,都事到臨頭了,還在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