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像她張婉婷嘗過齊不揚這道菜,十分清楚這男人中真男人的味道。
杜梅和林冰蘭聞言同時朝張婉婷望去,第一反應就是這張婉婷莫非與齊醫生上過床。
張婉婷擅長察言觀色,從兩女的神情立即猜透兩人的心思,“哎呀一聲,你們想哪裏去了,我是有老公的人啦,就算我肯,齊醫生也未必肯,他這人跟個榆木疙瘩似的。”
兩女又從這話聽出一些信息,莫非張婉婷誘惑過齊醫生,結果卻不成功。
張婉婷見兩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呀,真是越說越亂,我們女人之間,跟你們直說也不怕你們見笑,齊醫生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啊,隻是我嫁人了,隻能說有緣無分。”
這話相當于承認對齊不揚有好感,喜歡齊醫生。
杜梅和林冰蘭聽了這話卻是完全不同感受,杜梅今天才對齊不揚心動,聽杜梅也喜歡齊醫生,爲齊醫生感到高興。
至于林冰蘭已經開始吃醋,不爽了,自己的男人被其她女人惦記着,怎麽爽的起來。不過把怨念記在齊不揚身上,惱他招三惹四,對于張婉婷卻沒有什麽,反而因爲張婉婷的雖然喜歡卻懂得自制,心生敬重。
發乎情,她當初情不自禁的喜歡上齊不揚,最後卻沒能控制住自己,一頭紮進這深淵之中。
聊着聊着就說起杜梅和林冰蘭原來是中學同學,或許由于林冰蘭對張婉婷有了好感,林冰蘭的态度也不似一開始那麽冷淡了。
而張婉婷這種掏心窩的熱情,卻根本讓人無法拒絕與她結識。
一會之後,張婉婷主動道:“林隊長,我們互留給電話号碼吧,咱們也絕不扯上什麽利益關系,就是有的時候無聊,能有個知心朋友說說話聊聊天,聚上一聚熱鬧熱鬧。”
林冰蘭點頭,到了張婉婷這種層次,要找人脈關系,也不是找她一個刑警大隊的隊長。
這時候一個平頭男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來,大冬天的卻隻穿一個背心,露出胳膊肩膀的耀眼刺青,脖子上挂着至少一斤重的金項鏈,這幅形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道上混的,身邊跟着一人卻穿着西裝戴着眼鏡,像個男秘書。
兩個俊俏的小白臉立即上前,很是客氣禮貌道:“兩位先生,對不起,這是私人性質的健身會所。”
其中一個男人大大咧咧道:“放心,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鬧事的。”這是五星級酒店,開在這裏的健身會所,後面豈能沒有強大支撐,道上混的自然知道哪些地方能鬧事,哪些地方不能鬧事。
門童卻努力解釋這是私人會所,不能進去,很顯然卻不想讓這種人進入,若是讓這種道上混的人進入會所,以後哪裏還有客人來消費。
“你這小白臉怎麽這麽不懂事,非要逼我鬧上一鬧嗎?”說着手一招,門口立即出現十幾個人。
架勢擺出來後,平頭背心男一字一音道:“聽清楚,我隻是來找人的。”
林冰蘭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
張婉婷本不想出面,打算讓下邊的人解決,見林冰蘭站了起來,便立即起身說道:“林隊長,你坐着就好,這是我的地方,我來處理。”
張婉婷可不想剛剛認識人家,就讓人家出面幫忙,她交林冰蘭這個朋友,是真心真意,絕非想摻雜任何利益關系,那就更沒有讓朋友出面處理她私事的道理了。
林冰蘭聽張婉婷這麽說便坐了下來。
張婉婷站着拍了個掌,對着服務台的姑娘道:“叫小武過來一下。”說完又坐了下來,笑道:“我們繼續聊,别受這些人的影響。”
杜梅有些意外,張婉婷不打算過去處理一下。
林冰蘭當警察這麽久,卻知道許多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沒那麽容易出面,都是讓下面的人去辦事,出了事,打死人什麽的,一者可以撇清關系,其次好找替死鬼,就算明明知道是其背後指使的,警方苦于沒有證據,一般拿他們沒有辦法,當警察這麽多年,要捉小喽啰容易,要捉大人物,煞費苦心的收集證據,最後還不一定能夠捉到人。
今日倒想婉婷當着自己這個大隊長面前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張婉婷笑道:“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杜梅接話道:“說到齊醫生下鄉援助,到華僑醫院當醫生。”
張婉婷道:“對對對,你說華僑醫院的領導見齊醫生年輕,以爲上面随便安排在醫院下來敷衍一下。”
杜梅笑道;“華僑醫院那種簡陋的小醫院,齊醫生哪有什麽用武之地,剛來就說要重開心血管科,這可把華僑醫院的院長給立即愁壞了,來了一個醫院就說要重開心血管外科,過幾天你走了,怎麽辦?”
張婉婷很感興趣問道:“那最後怎麽辦?”
杜梅笑道:“齊醫生人随和,也沒有架子,說随便給他一間問診室就好,這麽說孫院長感覺不好意思了,因爲某些原因最後爲齊醫生重開心血管科。”
聽到這裏張婉婷不由自主的拍了下手掌,那興奮樣,好像是她個人的親身經曆。
掌音剛落,一連串的密集腳步聲傳來,來了七八個人,個個西裝革履,形象端莊正派,前面一人皮膚黝黑,身高一米八幾,因爲體格健身,一身西服在身很是得體,沒有絲毫松垮,就像是量身訂制的,腕間居然戴了塊價值不菲的卡地亞藍氣球系列手表。
其他不講,光這塊表,一般人見了就敬佩個三分。
林冰蘭從這幾個人身上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氣息,仔細一出了最前面的男人。
這男人名叫衛武,是前特種部隊退役隊員,林冰蘭在軍區訓練場的時候見過他與沈千軍走在一起,當時聽林烈八卦說這衛武曾經特種部隊的隊長,在執行一次任務中,因爲他的疏忽大意,導緻好幾個隊員死亡,衛武引咎退役,而當時還是副隊長的沈千軍才當上了隊長。
張婉婷笑道:“放心,小武會搞定的,小武以前是特種兵。”聽張婉婷這語氣,好像對衛武的底細了解的不夠清楚。
平頭背心男武,說了一句:“主事的來了。”見衛武穿着西裝,還以爲他是這裏的老闆,對着衛武問道:“你是這裏的老闆?”
衛武道:“我隻不過是個幫人,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是私人性質的健身會所。”
平頭背心男道:“你放心,我不是來鬧事的,我是來找人的。”
衛武笑道:“我倒是希望你們是來鬧事的,這樣我好辦事一點。”說着見平頭背心男臉上一沉很不好然笑道:“開玩笑,我們老闆開門做生意,當然希望和和氣氣,居然是私人地方,自然特别講究**,你來找人就好,捉奸也好,對不起,我都不能讓你進去。”
平頭背心男有力指地道:“這麽說我進不去了。”
一個小弟道:“岽哥,跟他廢話什麽。”
衛武笑道:“還是廢話一點的好。”
平頭背心男喝道:“我跟人說話的時候,你少插嘴。”他混了這麽久,單從對方走路姿勢,面對他們時的從容不迫,就知道這七八個人不簡單,就自己帶着這十幾個整天酒色财氣的小弟,怕是一動手隻是會丢人現眼。
平頭背心男道:“那給我辦張會員卡。”
衛武笑道:“先生,我們這裏是會員推薦制,請問是哪位會員推薦你過來的?”
平頭背心男臉一沉,“你玩我是吧,我隻是來找個人,别弄得大家都不好說着豎齊兩根手指,身邊秘書模樣的男人就遞過一張金卡。
平頭背心男道:“辦張會員卡,拿去刷卡。”也不問價錢。
衛武笑道:“有錢也行不通,要按照規矩來。”
平頭背心男指着自己胸膛沉聲道:“兄弟,我彌勒岽還第一次被人。”
彌勒岽?聽到這個名号,林冰蘭警戒起來,幾年前在她還沒當上大隊長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人,在廣海省這一帶是出了名的人物,也不是那種專門幹不法勾當的人,屬于幫人辦事那種,幾年前因爲警廳的一次大行動,跑到别的地方去避避風頭,怎麽又回來了呢?
真人跟照片上對比起來,廋了不少。
衛武道:“我隻問規矩,不給人面。”
林冰蘭心中大贊一句,好一個衛武,合她胃口
平頭背心男哈哈大笑;“走的這幾年,别人都把我彌勒岽給忘了,忘得連份情面都不肯給,連老老實實辦張會員卡都被人,拒之門外。”
衛武可不是來聊天的,說道:“先生,你們逗留在門口會影響我們做生意,如果你們還不離開,那我就要請你們離開了。”
平頭背心男指着衛武道:“你有種。”
這一般都是認慫,表面卻不可輸人的潛台詞,哪知道背心平頭男在前台的軟沙發坐了下來,翹起肥肥壯壯的腿。
一個小弟怒氣沖沖直瞪衛武,沖到衛武面前,手指了過去,口出狂言道:“小子,你也太不識好……啊。”
衛武手一擡,一掰,那小弟就痛的隻剩下哇哇叫了。
就痛叫聲好像是一個信号,兩幫人突然都動手人,背心男十幾個小弟瞬間被狂風掃落葉般的放倒。
彌勒岽些專業老辣的擒拿手法,表情一訝,“當兵的。”當兵的可是有很多種,這幾個明顯是上戰場殺人那種,若非幾人留情點到爲止,自己十幾個小弟怕是當初一命嗚呼了。
彌勒岽哈哈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來到倉促,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一些當兵的朋友,丢人了,實在太沒有禮貌了,是我彌勒岽小瞧幾位了,我現在就給足幾位面子。”說着手一擡,一台手機就到了他的手上,撥了電話懶洋洋道:“我這邊遇到幾位能打的兵哥哥,你把幾個道場的人都給我叫來,人不能少,兩三百人至少才人家。”
林冰蘭知道,彌勒岽二十年前打過泰拳,後來當了教練,後來發展到十幾個道場,後來業務擴張到散打空手道巴西柔術自由搏擊,徒子徒孫成千上萬。
林冰蘭曾特别調查過這些道場,這些道場的底子也幹幹淨淨,沒幹什麽違法勾當。
就在這時從會所裏面走出一個美豔女人,身穿一件連體淺藍長裙,長裙包裹下的嬌軀,纖長優美,氣質高貴。
長發蓬松蕩垂,脖子前挂着鑽石,纖纖中指更是戴着一枚耀眼的鑽石戒指,雙手放在小腹下揣包漫步走來,姿态高雅妩媚,透着一股高貴華美,難以攀折的氣質,卻是一個讓男人心蕩神搖的貴氣尤物。
身邊一個高大英俊,身保镖的男人,輕輕的在她肩上披上一條皮草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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