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雪也沒有多問,說道:“你去開門吧,我躲一下。”
齊不揚笑道:“你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了,躲起來幹嘛,來,我介紹徽墨給你認識。”
林驚雪嗔道:“誰承認是你女朋友了,反正我就要回避一下。”
齊不揚笑道:“一會被人家看見了,反而越抹越黑了。”
林驚雪突然盯着齊不揚,表情嚴肅壓低聲音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被我暗中聽到。”
爲了自表清白,齊不揚隻得笑道:“好好好,随你便。”
外面,高徽墨見齊不揚久久沒來開門,用開玩笑的口吻道:“齊醫生,再不起床,我可要踹門進來掀被子了。”
“來了。”齊不揚應了一聲,走去開門,林驚雪掃了一眼,便走進浴室連着衛生間的地方。
齊不揚打開房門,隻見高徽墨已經換下禮服,高跟、肉絲、短裙、淺藍寸衣,恢複端莊而又幹練的形象。
高徽墨笑道;“喊了這麽久才來開門,是不是房内藏着女人啊?”
高徽墨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還真被她說中了,不知道躲在衛生間的林驚雪聽到了,做何感想,明明是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卻非要躲起來。
齊不揚心情大好,笑道:“總得穿衣服吧,總不能一起床就蹦到門口給你開門吧。”
“看你樣子,還沒洗漱,我等你一起去吃早餐。”說着倒是自來熟的走進客房。
齊不揚剛想開口說話,高徽墨突然笑着指了指他的眼睛,暗示他眼睛裏有眼屎,還不快去。
齊不揚進入衛生間,裏面毛巾洗漱用品倒是一應俱全,林驚雪就躲在門後面,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這時,隻聽高徽墨嬌俏笑道:“這不是睡的挺好挺舒服的嗎?床褥都這麽淩亂,還說非要到我那裏跟我一起睡。”高徽墨說着便開始動手幫齊不揚整理被褥。
齊不揚聞言,額頭冷汗就飙了出來,他當時隻是跟高徽墨開玩笑而已,可這會這話從徽墨口中說出來,聽在驚雪耳裏,可就是全然另外一種味道,就好像他與徽墨早有奸情似的。
齊不揚心怦怦直跳的朝林驚雪看去,隻見她冰冷着臉容,冷冷的瞪着他,齊不揚呵呵一笑,壓低聲音道:“一會再向你解釋,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林驚雪伸出手指,狠狠的在齊不揚的屁股掐了一下,齊不揚隻能忍痛吃着啞巴虧,不過如果驚雪是在吃醋,倒是一個挺開心的事情。
高徽墨的聲音又傳來:“我兼職客房服務把齊醫生的床鋪整理幹淨,對齊醫生你這麽好,齊醫生要怎麽報答我呢?”
齊不揚心中暗暗道:“徽墨,你就放過我吧,你再說下去,我可有苦頭吃了,别害的我剛剛找回來的摯愛又走了。”嘴上應了一句:“請你吃飯,報答你吧。”
高徽墨笑道:“我肚子餓的很,心裏還惦記着齊醫生沒吃早餐,請一頓飯可不夠,至少還要陪我逛次街。”
齊不揚屁股又被掐了一下,這下掐的比剛才還要狠,忙說給林驚雪聽道:“徽墨,我們又不是情侶,一起逛街不合适吧。”
“怎麽不合适,我沒有男朋友,齊醫生好像也還沒有正式女朋友,齊醫生的爲人品格讓我敬重,我對齊醫生也挺來電的,說不定哪天還真的成爲情侶。”高徽墨說着咯咯嬌笑起來。
徽墨,你該不會知道驚雪在我房内,故意要玩死我吧!
驚雪,霓該不會聽不出來徽墨說的是玩笑話吧!
不管驚雪聽沒聽出來,反正他的屁股又是挨了狠狠一掐。
齊不揚笑道:“追你的帥哥不計其數,你也不會看上我這種相貌平平的。”
高徽墨笑道:“你還真的說錯了,我就喜歡齊醫生你這種有内容有内涵的男人。”
徽墨早上是吃了春藥還是怎麽了,怎麽淨說這種話,齊不揚幹脆不應,省得越說越錯。
他沒有應話,屁股依然挨了一掐,齊不揚回頭看向林驚雪,一臉苦相,似在說怎麽不說話都要掐。
林驚雪的表情傳遞了很清晰的信息,因爲這越證明你心虛。
齊不揚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明她沒有什麽好心虛的。
“齊醫生,怎麽還沒好?”
緊接着就聽到高徽墨高跟鞋根落在地方上發出很清脆悅耳的腳步聲,卻是朝衛生間這邊走來。
本來是堂堂正正的事,這會卻搞得齊不揚有點心虛,未等高徽墨走進衛生間來,就擋在衛生間門口,“馬上就好,你外面等一下。”
高徽墨露出狐疑之色看着齊不揚,“齊醫生,看你怎麽緊張兮兮的,衛生間該不會真的藏有女人吧。”
齊不揚道:“我剛剛要方便,徽墨,你這麽闖進來是不是不合适啊。”
高徽墨聞言條件反射的朝齊不揚胯下瞥去,很快就恍悟自己的不雅無禮,收回目光笑道:“嗨,我是女人,再怎麽說也是齊醫生你占便宜。”
齊不揚道:“徽墨,我這個人很傳統保守的。”
高徽墨笑道:“好啦,好啦,知道齊醫生是傳統保守的正人君子。”說着卻取笑道:“昨晚非逼着人家跟你一起睡的正人君子。”
齊不揚心中高呼:“徽墨,你今天真的吃了春藥嗎?再說下去我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出所料,屁股又好像被鐵鉗狠狠鉗了一下,肉疼的很,齊不揚還得向高徽墨擠出笑容來。
高徽墨見齊不揚表情不是很舒展,笑道:“好了,跟齊醫生你開玩笑的。”
齊不揚暗暗舒了口氣,總算說了句讓人放心的人話。
盡管如此,屁股依然不可避免的接受了懲罰,怎麽這樣還要掐啊,若此刻方便的話,齊不揚真的想好好問清楚,這一掐又是因爲什麽。
“快點,我等你。”高徽墨說着轉身。
齊不揚認爲這話内容沒有問題,但是口吻應該稍微端正一點,免得驚雪認爲徽墨一邊說一邊向自己抛媚眼。
高徽墨剛轉半個身,突然“咦”的一聲,三步化作兩步來到齊不揚面前。
齊不揚心中一抖,被她發現了。
高徽墨關心道:“衣服怎麽弄濕了,脫下來換一件吧。”
齊不揚心中暗呼道:“徽墨,你又不是我的傭人,不用這麽上心吧。”嘴上應道:“不用了,一點而已,很快就幹了。”
高徽墨卻道:“這可不行,你現在可是愛普蘭斯慈善基金會主席,是有身份名望的人,這艘遊輪上的人又是政商兩界的大人物,被他們看見了,可要恥笑齊醫生衣冠不潔,徐先生知道了,也會責備我照應不周,脫下來吧。”
脫件衣服而已,高徽墨也能說出如此一番大道理,齊不揚竟是無言以對,高徽墨纖纖玉指卻已經伸上來,幫他解開高檔襯衣的扣子,齊不揚屁股又傳來疼痛,這一次是久掐不放,就好像要将他的屁股肉從身上掐下來。
“來,把身轉過來。”高徽墨還真把自己當初齊不揚的女傭,突然卻發現齊不揚滿頭汗水,好奇問道:“齊醫術,你很熱嗎?”
卻哪裏知道齊不揚這頭汗水,全是因爲在忍受屁股上的疼痛。
襯衣脫下,高徽墨掃見齊不揚**上身,笑道:“齊醫生,你别說你滿頭大汗是因爲又緊張又不好意思,我可自認我沒有這麽大魅力。”說着輕笑一聲,“嗨,泳池那邊身材棒的裸男多的是。”
齊不揚脫口而出:“裸男?”
高徽墨撲哧笑道:“有穿泳褲,這是上流聚會,可不是淫.亂酒會,向齊醫生你解釋清楚,免得一會叫你去遊泳,又把齊醫生你吓得不敢去。”
“我去給你那件幹淨的襯衣。”高徽墨剛轉身又回頭,“把身上擦幹一下。”
吓得齊不揚忙道:“我自己擦!”
高徽墨笑道:“知道啦,我又沒說幫你擦。”
高徽墨打開衣櫃,衣櫃裏褲子、襯衣、外套、領帶一應俱全,這間豪華客房卻是早就爲齊不揚特别準備的。
高徽墨拿了件襯衣返回,看見齊醫生有些緊張的轉過身來,感覺奇怪,剛想問話,齊不揚卻伸長手接過襯衣,就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高徽墨露出奇怪的表情,站在外面朗聲問道:“齊醫生,你該不會還要洗個澡吧,用不用我把内衣褲給你拿來。”
“不用,等我一分鍾,馬上就好,還有你不要再說話了。”
高徽墨笑道:“我曾看過一則報道,有些人方便的時候需要冥想,才能方便出來,齊醫生你該不會剛好屬于這種人吧。”
“徽墨,你能一分鍾不說話嗎?”
高徽墨聽出齊不揚語氣中透着不悅,笑道:“好好好,主席大人。”
齊不揚這會真想把高徽墨的嘴巴縫住。
齊不揚迅速穿上襯衣,刷牙洗臉,快的真的隻需一分鍾,突然從鏡子中瞥見林驚雪站在他的身後,冰着臉一副很不高興的表情盯着他。
齊不揚壓低聲音道:“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見林驚雪擡起手,齊不揚忙道:“别再掐了。”
“什麽?”高徽墨聽到聲音,又快步走來。
齊不揚忙道:”沒事,我好了。“
高徽墨喃喃自語道:“齊醫生是怎麽了?怎麽奇奇怪怪的。”說着返回坐了下來,突然卻瞥到床邊一雙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