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姐,今天有空嗎?”
“齊醫生,是你啊,什麽事?”
伊莎貝拉的聲音很是熱情。
半個小時候,齊不揚坐在一間咖啡廳的桌子上等待,都市白領都喜歡在午後享受一杯午後茶,所以這會咖啡廳内的人并不少。
很快齊不揚看見伊莎貝拉穿着一間低胸花裙,提着一個女包走了過來,她的出現立即吸引咖啡店裏許多男士的目光。
齊不揚不知道她爲什麽喜歡穿着像個蕩.婦,這種散發出勾引男人的視覺性感。
“齊醫生,讓你久等了。”
“我剛到不久。”
伊莎貝拉坐了下來,低胸裙内柔軟的白肌晃蕩一下,那些暗暗偷窺的男士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見齊不揚目光落在她胸脯上,伊莎貝拉偷笑,嗔道:“看什麽呀?”
齊不揚應的很巧妙道:“我看别人在看什麽?”
“讨厭。”伊莎貝拉嬌嗔一聲,問道“這麽着急約我出來什麽事?”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幫我弄個證件?可以随便進出基地。”
伊莎貝拉笑笑的盯着齊不揚,幾秒之後才開口問道:“你喜歡夏夢,想接近她?”
齊不揚好笑道:“不是,我明知道她是蕾絲邊,又怎麽還會喜歡她呢。”
伊莎貝拉笑道:“許多男人明知道夏夢是蕾絲邊,還依然充滿自信的想要嘗試。”
齊不揚道:“那我跟他們不一樣。”
伊莎貝拉笑着問道:“那你是喜歡我?”說着用手掌托着下颚,頭微微前傾,笑着,眼神勾魂妩媚的看着齊不揚。
齊不揚笑道:“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伊莎貝拉笑道:“喜歡是發自内心的,能不能去付諸行動是另外一回事。”
齊不揚直接笑道:“那不喜歡。”
“我不相信!”伊莎貝拉身體再次前傾。
齊不揚已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她暴露出來小半個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
齊不揚笑了笑,自然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伊莎貝拉“哼”的一聲,“再這樣下去,不幫你了。”說着坐直端着姿态。
齊不揚突然輕輕拉住她的手,“那你想要我怎麽做呢?”
伊莎貝拉不滿道:“别說的你好像鴨子,我是女嫖客好不好。”
齊不揚笑道:“我隻是問問。”
伊莎貝拉見齊不揚嘴角笑容,訝異道:“你在挑弄我嗎?”
“有嗎?”
“那怎麽牽着我的手?”伊莎貝拉說着朝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望去,卻發現齊不揚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無聲無息的抽了回去。
“好你個齊醫生,夏夢說你是個玩弄女人的情聖,我一開始怎麽都不相信,現在我可信了,能騙到我的男人,你可是頭一個。”
齊不揚道:“我沒騙你。”
伊莎貝拉笑道:“還裝?都勾的讓人家心癢癢的,好歹也應該讓人家嘗口甜了,這麽一直勾着,人家可就要絕望放棄了。”
齊不揚問道:“你想怎麽個甜法?”
“至少也的讓人家看看那裏長的可愛不可愛吧。”伊莎貝拉說着媚眼直勾勾的朝齊不揚小腹下端盯去。
齊不揚應道:“長的很醜陋。”他記得張芳芳這麽說過。
伊莎貝拉嘴角笑的都彎成花了,“猙獰才配的上醜陋吧。”說着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同時給了齊不揚一個暗示性十足的眼神。
齊不揚卻伸手把她拉坐下來,“伊莎貝拉,我不是來跟你**的,也不是來跟你白日宣.淫的,我是真的想找你幫忙的。”
伊莎貝拉抛了給媚眼過來,嗔道:“壞蛋,有正事,那怎麽還一直勾引人家。”
齊不揚輕輕敲了她一下腦袋,“清醒一點沒有,我鄭重告訴你,我是不會上你的。”
伊莎貝拉笑道:“搞清楚,現在是我在泡你,是我上你才對。”
齊不揚又敲了她腦袋一下,這次比剛才重許多。
伊莎貝拉疼叫一聲,捂着痛處,幽怨看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伊莎貝拉,幫不幫忙,你直說好了。”
伊莎貝拉笑道:“别闆着臉,好不容易和你見面一次,當然得調下情,自從那一次被齊醫生看見人家那地方,人家心裏一邊很羞恥,一邊又很想念齊醫生……”
齊不揚突然站了起來,要走,“單我已經買了。”
這次輪到伊莎貝拉把他拉坐下來,“說正事,說正事。”
齊不揚重新坐了下來。
伊莎貝拉委屈道:“我怎麽感覺好像是我在求你辦事一樣。”
齊不揚沒好氣道:“我會報答你的。”
伊莎貝拉笑了笑,又忍不住想開葷腔,見齊不揚表情,卻正色道:“昨晚你離開之後,夏夢特别吩咐了。”
齊不揚問:“吩咐什麽了?”
伊莎貝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道:“齊醫生,我們不是普通人,我們很特别,比特警,比特種部隊還要特别,我們的存在是對付一些不爲人知而過可怕的敵人,暗中維護這個社會的正常秩序……”
齊不揚打斷道:“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我隻是想把你當做生活上的朋友,所以這些你不用跟我說,幫我弄個自由進出的證件就好。”
伊莎貝拉笑道:“我能幫你弄一個證件,隻能是……”伊莎貝拉說着卻突然停下,改爲說道:“你先說你是求我的。”
齊不揚道:“是我求你的。”
伊莎貝拉道:“我再問你兩個問題。”
齊不揚很幹脆,“說!”
“你是醫生,你能救人對嗎?”
齊不揚點頭。
伊莎貝拉問第二問題,“那你會殺人嗎?”
齊不揚沒有回答。
“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齊不揚道:“每個人都有殺人的可能。”
伊莎貝拉道:“你把我的問題當做玩笑兒戲嗎?”
齊不揚道:“這是第三個問題。”
伊莎貝拉起身笑道:“那走吧。”
見齊不揚朝自己的轎車走去,伊莎貝拉笑道:“坐我的車吧。”
讓齊不揚有點意外的是,伊莎貝拉的座駕居然是一輛黃色的瑪莎拉蒂,人美車靓,倒是一道耀眼的風景線。
見齊不揚表情,伊莎貝拉笑道:“這樣容易泡到男人。”
齊不揚問道:“你老公知道你經常在外面沾花惹草嗎?”
伊莎貝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齊醫生好傳統啊,現在有點資本的女人,哪個不出來玩。”
齊不揚道:“男人總不喜歡被戴綠帽子。”
伊莎貝拉側頭看他,“那齊醫生喜歡給别人戴綠帽子嗎?”
跑車的性能很好,伊莎貝拉開的很快,齊不揚提醒道:“專心開車。”
“放心,我的手長眼睛,齊醫生喜歡給别人戴綠帽子嗎?”
“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現在想一想。”
齊不揚看着車前方,伊莎貝拉卻一直側頭看着他,齊不揚值隻得說道:“好吧,如果可以的話會想要嘗試。”
“人在沒有過多思考的時候總會說出心底最真實的話來。”伊莎貝拉說着把頭轉了過去,終于肯看着車前方。
齊不揚沒有搭話。
伊莎貝拉繼續道:”人活在這個社會總是受很多東西束縛,法律、道德、情感,還有思維,許多許多,漸漸的會感覺自己活得很累,心被囚禁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怎麽也期待不起來,怎麽也快樂不起來,而孩子受到束縛的東西比較少,所以他們必成年人要容易快樂。“
伊莎貝拉說着又朝齊不揚看來,“就像齊醫生剛才回答的那個問題給别人戴綠帽子,孩子喜歡他就要,而成年人知道這畢竟是要受到道德譴責的行爲。”
齊不揚終于開口道:“沒有約束,人就會放縱肆無忌憚,這個社會就會亂套,所以約束是必要的。”
“是啊,就是這麽矛盾。”
齊不揚道:“就像現在這條安全帶,勒的太緊你會感覺不舒服,甚至是難受,可它又能在你出車禍的時候保護你的生命,人一直活着矛盾中,也一直在追求這種平衡的極限。”
伊莎貝拉訝異的朝齊不揚看去,他把自己想表達的内容用一句精辟的話概況出來,讓她變得無話可說了。
在生活的領悟上,伊莎貝拉在齊不揚面前當不了老師,思考這種事齊不揚做的從來就不少,有思考就會有思想。
伊莎貝拉笑道;“我知道我爲什麽一直對齊醫生你保持充足的興趣了,一個男人再帥,再有魅力,當有一天你發現内容很簡單了,沒有内容了,就會變得很蒼白,而齊醫生你像一本書皮皺舊,卻厚厚的充滿内容的書籍。”
齊不揚道:“很多人在面對别人的初始都有這種錯覺,然而某一天你依然會感覺從對方身上挖掘不出什麽新的内容來,你以爲他很特别,結果他隻是跟其他人一樣。”
伊莎貝拉問:“這算是在謙虛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