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運動器材,就算齊不揚這種經常到專業健身場所的人,有一些健身器材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除了這些健身器材,齊不揚還看到一些冷兵器。
不少**上身露出堅實肌肉的男人正在做着體能訓練,也有女人,但女人所占的比重卻是少之又少,其中一處場地兩個強壯男人正進行着徒手搏鬥對抗。
齊不揚看了個大概之後,就從這些人搜尋林冰蘭的身影,女人沒有幾個,隻要林冰蘭在,并不難找,他掃了兩遍,卻沒有找到林冰蘭,她今晚沒來,還是還沒到呢。
齊不揚隻關心林冰蘭,至于這些人有多厲害,都與他無關。
有人看見他們了,目光望了過來,緊接着越來越多的人放下手上的訓練開始看向他們,就連搏鬥激烈到難分勝負的那兩個男人也停了下來,看着他們。
整個訓練場地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安靜下來了,一點聲音也沒有。
被這麽多人盯着看,夏夢和伊莎貝拉卻從容自若,嘴上還露着淡淡笑意,齊不揚倒是奇怪,爲何他們三人如此引人矚目,是因爲顯得格格不入的自己出現在這裏嗎?
很顯然不是,嚴格來說,這些人是盯着夏夢和伊莎貝拉。
一會之後有人發現兩個女人身邊的齊不揚,漸漸的所有人将目光落在齊不揚的身上,那種眼神就好像要看穿他的底細似的。
齊不揚低聲問道;“韓小姐,爲什麽都看着我?”
伊莎貝拉輕輕一笑;“他們以爲你和我們是一夥的呗。”
“走吧。”夏夢突然發話,說着前面帶路,腳踏高筒皮靴的雙腿越加筆直勻稱,在這雙腿的承托之下,她翹挺渾圓的屁股得到完美的展現,動感的腰.臀曲線對男人來說就好像是一種**裸的勾引。
夏夢連走起路來風騷無比,齊不揚不知道她這種姿态要誘惑誰,然而她卻是個同性戀,不喜歡男人。
這樣的尤物卻不喜歡男人,齊不揚心頭不禁有些惋惜,突然卻又是自嘲一笑。
跟齊不揚并行走在後面的伊莎貝拉低聲笑道:“齊醫生,是不是有感覺了。”
齊不揚笑道:“我向來都很有感覺。”
伊莎貝拉笑道:“夏夢穿衣服的時候比不穿衣服的時候要勾人多了。”
齊不揚笑笑不答。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平頭寸發,五官硬朗,有别于白膚帥哥的另外一種硬性英俊,屬于那種讓女人看了很有感覺,很想被征服的男人。
男人**着上身,肌肉紋理清晰明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下邊穿一條暗藍色的警褲。
伊莎貝拉眼神似盯着獵物一般,嘴角發出輕輕的啧啧聲響。
男人走到夏夢面前,打着招呼,“夢,好久不見,最近去哪裏?”
夏夢眼眸微眯,長長的睫毛像漣漪一般輕漾,“玩。”男人臉上有些尴尬,看向齊不揚,将話題轉移到他的身上,“他是你們剛加入的新隊員嗎?”
夏夢不應,伊莎貝拉笑道:“是啊,齊醫生的剛剛加入,代号醫生。”
齊不揚疑惑的朝伊莎貝拉看去。
這時候男人主動朝齊不揚伸出手去,“林烈,特警隊隊長。”
齊不揚禮貌的握住他的手,“齊不揚,醫生。”
這位叫林烈的男人攀談道:“真羨慕齊醫生能加入獵魔,齊醫生肯定有什麽過人之處吧?”
齊不揚卻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走吧。”夏夢淡淡道,說着又邁起那風騷的步伐。
伊莎貝拉卻笑道:“林烈,有空一起喝一杯。”
“好的,好的。”林烈露出歡喜的表情。
伊莎貝拉隐蔽的向他抛了給媚眼,林烈立即身子酥軟起來。
這個叫林烈的男人站在原地看着三人走遠,這地下一層還有一處特别的訓練場所,獨爲獵魔成員所用,特種部隊成員和特警成員卻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開口道:“隊長,林隊長來了。”
林烈道:“你去安排吧,她想做什麽,你們盡量配合就是。”
男人苦惱道:“你知道她是女人,我們不好下重手,可她呢,出手卻往死裏打,根本不留情,兄弟們都叫苦連天,錢寶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林烈怒道:“被女人打幾下就要死要活的,你還算不算男人啊。”
“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的女人就算被揍一天也不在話下,可是林冰蘭可是狠角色,就算全力以赴還不一定能幹過她,何況還要讓着她,她的拳腳可不是吃素的。”
林烈沉聲道:“在我們特警隊眼中沒有困難,隻有克服。”
男人說道:“隊長,兄弟們的意思是今天由你去陪她練。”
林烈立即露出難色。
男人繼續道:“兄弟們的意思是想看看隊長的威風,降一降這隻母老虎。”
林烈豪氣沖天道:“一點用也沒有,看我的,走。”
一個臉上有傷疤,四十多歲的男人瘸着腿走了過來,兩人立即尊敬道:“教練。”
這傷疤男問道:“林烈,你是不是想加入獵魔?”
林烈猶猶豫豫道:“我是有這個打算。”
傷疤男道:“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你根本不知道加入獵魔将要面對的是什麽敵人。”
林烈問道:“不是恐怖分子嗎?”
傷疤男哈哈一笑:“恐怖分子不是有你們特警隊,他們面對的敵人比恐怖分子還要可怕的多,你還是好好當你的特警隊隊長吧,不要胡思亂想了。”傷疤男說着轉身離開。
“隊長,我聽說教練以前就是獵魔的成員,他身上的傷就是在一次任務中造成的,據說那次任務隻有教練一個人生還,實在難以想象他們面對的是什麽樣的敵人,教練現在瘸手瘸腿的,我們三五個人還不是他的對手。”
林烈道:“想知不知獵魔的成員有多厲害?”
年輕男人“啊!”的一聲,隻聽林烈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番。
男人聽完驚駭道:“開什麽玩笑。”
林烈卻道:“就這麽辦,試一試他們的本事,看看他們有什麽了不起的。”
“要不要跟教練打個招呼?”
林烈道:“打什麽招呼,教練肯定不會答應的,向來他就不想我們和獵魔的人沾上關系。”
一聲響亮慘痛聲遠遠傳來。
男人愁眉苦臉道:“兄弟們怎麽這麽苦命啊,隊長,今晚你一定要上,我們吃不消了。”
兩人走了過去,隻見軟墊上倒了三五個男人,身穿深藍色警褲,白色背心的林冰蘭站在中間,長發紮了起來,胸襟部位渾圓飽滿到不像話,隻感覺這麽渾圓鼓漲,怎麽就不會失去平衡,還能夠站的這麽筆直。
林烈看着躺在軟墊上痛叫的幾個兄弟,幾人一個叫的比一個慘,都在比誰更慘一點,林冰蘭再厲害,怎麽可能打的過三五個特警隊員合擊,再者說着他們可不會這麽不經打,挨沒幾下揍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顯然全都在放水加演戲。
林冰蘭朗聲道:“你們都别裝了,快起來,我還沒打痛快了。”
那躺在軟墊上的幾位聞言,叫的更慘了,有一位甚至喊道:“我骨折了,快叫醫護人員擡擔架過來。”
讓林冰蘭打痛快那還得了,到時候可就真是要被打斷骨頭了。
林冰蘭突然看見林烈,手朝林烈一指,“林烈,你來。”
林烈被林冰蘭一指,心頭一抖,見所有的兄弟都盯着自己看,隻得硬着頭皮走上前,低聲道:“二小姐,一會你下手輕點,在兄弟們面前給我點面子。”
林冰蘭沉聲道:“你有那麽差嗎?要我留情,使出全力就好。”
所有的特警隊員立即發出噓聲,從林冰蘭的這句話立即知道隊長沒開打,先求情了。
林烈心中暗暗叫苦,“你是小姐,我哪敢打你啊。”
林冰蘭突然出手,林烈本能的用雙臂擋住林冰蘭這一拳。
林烈後退兩步,林冰蘭甩了下手,顯然拳頭有些痛。
林烈這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練的,那可是流了多少汗水錘煉而成,見林冰蘭甩手動作,心中暗暗叫糟,“壞了,這下她可就變本加厲了。”
果不其然隻聽林冰蘭朗聲喝道:“好,爽快。”
話音剛落,人就林烈沖了過來。
林烈心頭一黯,“今晚注定要凄慘了。”
齊不揚跟着夏夢兩人走進一扇門,轉了幾個彎,來到一處被銀色器械和金屬機器充斥着的地方,一個男人位于一處籃球場大小的場地中間,不停的躲避着三面牆壁射出來的暗箭,那暗箭密密麻麻就似箭雨一樣,讓人驚訝的是男人卻能靈巧的躲過,那移動速度遠遠超出正常人的理解範圍。
這并不是齊不揚見到高手,他的表現還是很鎮定。
一個穿着白襯黑短裙的女人背對着他們,目不轉睛的盯着場地中間,一手捧着紙闆,一手拿筆正在記錄着什麽。
聽到腳步聲,女人轉過身來,戴着金絲眼鏡,五官是成熟妩媚和端莊嚴肅的混合體,從衣着上像個研究工作者。
“隊長,伊莎貝拉。”
女人打着招呼,突然看見齊不揚,露出詫異之色,問道:“他是?”
夏夢淡道:“當他是不存在就好。”
女人将目光從齊不揚身上收回,對着夏夢道:“殺人王,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