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蘭被齊不揚的嘴唇貼的如此近,幾乎是和自己耳垂碰到了一起。敏感而柔嫩的耳垂,感受着他的熱量,他的呼吸,好一陣麻癢難忍,心中一蕩,隻感覺身體有些熱了,心中暗罵道:“這是幹什麽?我在做飯,這是什麽意思啊。”
林冰蘭嗔惱道:“你幹什麽啊,我在做飯,離我遠點。”
齊不揚笑道:“就是想和你一起做。”
“混蛋,我是那麽輕浮的女人嗎?滾一邊去,再敢有這種非分之想,小心你命.根子不保。”想在廚房跟她做,怎敢有這麽下流龌蹉的想法,能讓你偷偷摸摸摸一下就不錯了,可真敢想,哼!别以爲對你好,給你三分顔色,就把我當妓.女,想要胡作非爲就胡作非爲。
齊不揚笑道:“和你一起做飯怎麽就是非分之想了?”
林冰蘭怒道:“以後說話說清楚一點,不要說得模棱兩可讓人誤會。”
齊不揚問道:“你誤會什麽了?”
很顯然齊不揚有點在挑逗戲弄她的意思,林冰蘭捉過的色狼無數,當然不可能糊塗不知,冷冷問道:“你是不是想找死?”
齊不揚應道:“不想。”
“不想就馬上滾開,惹惱我了,把你皮都扒下來。”
“好吧,你親我一口,我馬上就走。”齊不揚看似有點厚着臉皮了,實際上卻在逗她,他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隻覺的自己内心一直被囚禁在籠子的野獸被放了出來。
林冰蘭傲然搖頭道;“不親!”
齊不揚道:“那我親你一口?”
林冰蘭懇求道:“别鬧了好不好,我現在在做飯,有什麽事等我做完飯再說。”說到最後變得哄騙了,她剛才的兇悍也都是故意說出來的,她的手是硬,下手也狠,就是舍不得打出來,要是别的男人真敢這麽逗弄她,身體早就支離破碎。
齊不揚不說話,越是如此越是讓林冰蘭感覺緊張忐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花歪了”,齊不揚手扶正那朵插在她發梢兒的蘭花,手指順勢拂過她的發梢兒。
林冰蘭還是比較齊不揚這種溫柔的舉動着,這讓她感覺自己在被疼愛着,這種溫柔溫暖的感覺讓她差點就要閉上眼睛,後倒入他的懷中去,“嗯”她輕輕哼了一聲。
齊不揚看着她的長發挽在耳後,嬌豔可愛的小耳就在自己跟前,心頭一動,沒忍住,低頭輕輕吻上她的耳垂,林冰蘭的耳垂在他雙唇之間,細細的軟軟的,感覺就似棉花糖一樣,他用舌頭輕輕點了一下。
林冰蘭正沉浸在這種綿綿溫柔中,嬌軀卻是一震,一股電流從自己的耳垂,瞬間蔓延到了全身,麻癢,栗悸,然過後卻又全身酥麻酥麻的,舒服的似全身的毛孔一下子打開那般暢快,一顆芳心是羞愧不已,嬌軀顫抖不已,這混蛋,竟……竟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這讓她感覺有些下流,這讓她感覺被人偷襲了。
林冰蘭漲紅的俏臉,羞愧而又難堪,突然一股更加強烈的電流又再次從敏感的耳朵處蔓延到身體其他部位,嬌軀緊繃着,清楚的感受到身後的男人的嘴巴已經從舔演變到完全含住了自己的耳垂,肆無忌憚的似在品嘗美食。
林冰蘭腦袋一片空白暈眩,隻感覺齊不揚的親密行爲比槍戰更加的強烈刺激,讓人屏住呼吸,一顆心都提了上來,她看着爐内的藍火在燃燒着,她聽到一旁的炖湯在沸騰着,她正在廚房,她正在做飯,卻做着這樣的事,這樣的情景讓她的身邊越加的敏感,心頭的興奮壓抑不住的開始膨脹起來。
她伸出手去,想要先關閉爐火,雙手最終卻是按在廚台上,支撐自己越來若柔軟無比的身體,酥麻的感覺一浪接着一浪襲來,喉嚨裏鼓着一股氣,想呻吟出聲,卻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發出這種淫.蕩的聲音來,
林冰蘭哀求道:“不要,放過我吧。”心中的**呻.吟也趁機釋放在這句話中,讓聲音聽起來變得欲拒還迎。
林大隊長何曾求饒過,卻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求饒的話來。
齊不揚卻像隻貪色的野獸,慢慢的達成自己的**,他的雙手也不甘寂寞,抱着她的腰肢,将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下颚幹脆墊在林冰蘭的削肩之上,吻着她的耳朵脖子,
“不要。”林冰蘭一直說着諸如此類拒絕的話,可是她身體反抗的程度并不激烈。
林冰蘭覺得自己能夠将齊不揚推開,可**快感一旦來了,猶如山洪傾瀉,身體開始變得似騰雲駕霧那般快樂,她的心中是想制止的,可身體卻不願意,她從廚台上騰出一隻手來,從背後捉住齊不揚的大腿,狠狠的捉了下去,五指深陷肉中,似發洩又是釋放。
齊不揚心疼了,強行克制住自己已經上頭的**沖動,西蒙德在書中說這個時候說些挑逗刺激的話來,她們會無法抵擋,甚至會迷亂神智,胡言亂語,什麽下流話都說得出口,把心底的**都釋放出來。
齊不揚還是沒有這麽做,一方面他還沒能夠将這些技巧掌握的爐火純青,另一方面他骨子裏還是一個比較正派的男人。
齊不揚停了下來,松開摟住林冰蘭的雙手,也不吻她了。
林冰蘭終于可以平緩的松口氣了,與此同時心頭卻有種空蕩蕩的失落感,腦子裏想的卻是剛剛那種刺激的感覺。
林冰蘭轉過身來,臉色潮紅,卻惡狠狠的瞪了齊不揚一眼,所有幽怨的情緒都在眼神中。
齊不揚道:“抱歉,剛才那一刻我好愛你。”
林冰蘭看着他的這張臉,原本以爲自己有點氣他太胡來了,在廚房就這麽亂來,可是心軟心疼卻湧上心頭,嘴上輕輕說道:“我親你一口,你老老實實走,讓我做完這頓飯好嗎?”
齊不揚點頭,林冰蘭那迷人的嘴唇輕輕的點在齊不揚的嘴唇,這原本打算是一個一點即分的淺吻,可嘴唇觸碰在一起卻似乎兩塊磁鐵想遇,瞬間緊緊黏在一起,想要分開卻是不能。
林冰蘭迷迷糊糊的就和齊不揚又親吻起來,甜甜的像蜜滋潤着心頭的浪漫感覺,她的嘴唇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在探索着學習着掌握着,齊不揚含住她的嘴唇,輕輕蹭刮着,她也就學着輕輕用嘴唇蹭刮着齊不揚的嘴唇,這種感覺非常美妙,非常新鮮,已經不僅僅用快樂就能夠形容的了,變得充滿樂趣,蹭着蹭着,她的嘴唇蹭到齊不揚刺刺的胡渣,腦子裏想的居然是,下次他要親自己,一定要讓他先刮幹淨胡子。
然而她卻伸出手指去撫着齊不揚的臉龐,然後移動到嘴邊,兩人接吻嘴唇黏在一起的嘴邊,去摸他刺刺的胡子,隻覺得這胡子陽剛的形象充滿着男人味。
突然齊不揚輕輕咬了她的舌尖,林冰蘭嬌軀一抖,她不喜歡這樣,她還是喜歡剛才那種溫柔甜的像蜜糖的感覺,這種刺激讓她心悸,呼吸屏住,身體繃緊,全身毛發豎起,她有些承受不住。
幸好齊不揚輕輕咬了一下就松開,這種太過強烈的刺激沒讓她承受太久,突然卻感覺柔柔滑滑的東西伸進自己檀口之内,是他的舌頭,他又做出這種下流的舉動來,他的舌頭在自己口内動了動,就停下來,似會說話一樣讓林冰蘭明白他的意圖。
“混蛋!誰要咬你髒兮兮的舌頭,我要咬肯定整天舌頭把你都給咬出來。”林冰蘭心中怒吼着,她開始不樂意了,她不喜歡太過下流淫.蕩的行爲,她更喜歡溫暖甜蜜,像輕輕的撫摸她的秀發,溫柔的抱住她,或者微笑着安靜的看着她,她不喜刺激的讓人變得淫.亂,也許這讓她覺得她變成一個隻有發情的女人,就隻剩下動物的交.合,而忘了心中在愛她。
齊不揚曾說過愛情這兩個字在許俏恩眼裏是純潔的,如今他遇到了一個把“愛”這個字看的更加虔誠而神聖的女人,她甚至不願意自己在迷性中忘記了心中愛他。
林冰蘭用舌頭把齊不揚的舌頭推出去,舌頭太柔軟推不出去,兩片嘴唇也就用上,這樣一個整天的東西就變成吐了,吃葡萄的時候會吐葡萄皮,不過現在卻是在吐舌頭,吐别人的舌頭。
齊不揚頭壓下,身體重心的力道灌在舌頭上,這讓林冰蘭感覺什麽異物突襲她的口中,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她雙手推着齊不揚的肩膀,想要把他整個人推開,讓自己從**的漩渦中掙脫開來。
“嗯”的一聲,齊不揚以更堅決的力道摟住她,她的雙手抵禦不住這種堅決的力道,便垂了下來,緊接着胸脯撞在他的胸膛上,隻感覺一股男性的陽剛之氣從他的胸膛散發出來,他的胸膛寬厚,臉頰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紋理,心靈有那麽幾分顫悸。
她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在微微顫動,是他怦怦的心跳,這個奇妙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散發出來男性陽剛氣息,隻感覺這片小天地是那麽的充滿安全感。
齊不揚離開她的嘴唇,兩人的眼睛就這麽凝視着,她從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他從她的眼睛看到了自己。
炖湯在猛火的攻擊下,沸騰翻滾着,咕咕的像身體奔騰的血液,林冰蘭與齊不揚互相凝視着,一隻手緩緩的伸向煤氣爐想要關閉爐火。
驟然的一瞬間,齊不揚把她抱起,轉了半圈,她的那隻手還沒關閉爐火,就遠離開關,似一片飄遠不再回歸的樹葉。
“等會,我關……唔唔唔。”林冰蘭還沒說完,嘴唇就再次被齊不揚的嘴巴堵住,熱烈的像一把火,遠遠比那藍色的爐火還要讓人顫栗。
林冰蘭掃了一眼藍色的爐火,便熱情的投入這種愛的交流中。
讓它燃燒吧,燒的一切都成爲灰燼,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