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重重呼吸,釋放脖子和肩膀的疼痛酸麻,男人的氣息如瀑布一般垂直灑在林冰蘭的臉上,這些連耳根也紅了,她這輩子就沒跟男人這麽親密過,一切好像隻是隔着一層衣服而已。
林冰蘭羞愧不已,卻也惱羞成怒,雙臂,雙腿,腰部三個地方同時朝一邊用力,剛剛把林冰力壓在身上的齊不揚又被林冰蘭反壓在下面。
林冰蘭頓失感覺上面的氧氣充沛了許多,不像下面那麽窒息,而且這個姿勢還差不多。
也許林冰蘭隻顧着享受着上邊充沛的氧氣,還未定神,就被齊不揚再次壓在身下,她那充滿彈性的臀部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很尴尬。
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兩人連續換了兩次位置,這床再大總有邊沿,當林冰蘭再一次從下邊翻到上邊來得時候。
兩人同時從床上落到地面,處于下邊的齊不揚後背重重的砸在地闆,痛的咧嘴悶哼一聲,幸好這床不高,否則這腰,這背,這脊椎骨可要當場報廢。
在落地的一瞬間,林冰蘭卻感覺一股堅硬中透着溫柔的事物正中狠紮在她的雙腿中間,痛的她咬了下唇,緊接着全身卻似被電流擊中一般,身體顫栗抖動一下。酥麻的牙齒都在打顫。
林冰蘭狠狠的掃了齊不揚一耳光,怒罵道:“下流!”人立即從齊不揚身上站了起來。
林冰蘭剛剛站起,卻立即有點站立不穩,雙腿微微彎曲下來,手扶着牆,撅着屁股,那模樣就好像男人被踢到蛋蛋一樣。
身下敏感處,既炙痛又火辣辣的麻,剛想騰出一隻手去揉一下,卻咬着牙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伸出去揉那個敏感部位成什麽樣子了,林冰蘭所有的情緒化作一道犀利的眼神朝齊不揚瞪起。
齊不揚忍着悲痛艱難的要坐起來。
林冰蘭突然大喊一聲,一個肘擊就朝齊不揚脖子砸擊下去,這一擊下去,怕是脖子要立即斷了。
幸好林冰蘭沒有把齊不揚當做窮兇極惡的歹徒,這一擊卻落在齊不揚肩膀和胸膛位置。
齊不揚身體痛的似蝦一般彎了起來。
動靜鬧得這麽大,王薇薇無法坐視不理了,站在門口冷冷道:“夠了吧。”
林冰蘭一手扶牆,一手怒指王薇薇,“你少管閑事,這沒你事。”
王薇薇平靜道:“你不就是想要一個解釋嗎?我跟他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騙鬼去吧。”
王薇薇指着齊不揚道:“你覺得他當一個禽獸,合格嗎?”
王薇薇又說道:“我還是處女,你要驗一下嗎?”
林冰蘭愣了一下,不屑道:“處女有什麽了不起,我也是。”說着忍着難受在齊不揚身邊蹲了下來,“你說你剛才好好跟我說不就得了,幹嘛要兇巴巴的趕我走。”
齊不揚完全不想跟她再交流了,忍着痛道:“你趕緊走。”他全身的骨頭痛的都快散架了,這個女人打又打不得,馴又馴不溫順。
林冰蘭急了,“你還趕我走!你是不是怨我剛才動手打你。”說着不以爲然道:“我剛才是打了你,你也戳了我一下,算扯平了。”
齊不揚道:“我真動手,你早死了。”
林冰蘭不甘示弱道:“我要真下狠手,你也早死一百回了。”說着主動讨好要扶齊不揚起身來。
齊不揚不領情的甩開她的手,要自己起身,林冰蘭有些尴尬,厚不下臉皮來繼續扶他。
見齊不揚有些吃力,王薇薇彎腰将齊不揚扶起。
林冰蘭見了,心裏立即很不爽,冷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剛走出卧室,卻又忍不住扶着牆,緩一緩,心中暗罵起來。
齊不揚又重新躺在床上,王薇薇關心道:“你感覺怎麽樣了?”
齊不揚淡道:“我沒事,隻是活動活動筋骨而已。”說着低聲問道:“她走了沒有?”
王薇薇轉身走到卧室門口看了一眼,回屋道:“走了。”
“你真沒事?”
齊不揚笑道:“真沒事,她沒下狠手,隻是抱着教訓我一頓的念頭而已,我不想她繼續糾纏下去,所以就裝的慘一點。”
王薇薇笑道:“我看她挺在意你的。”
齊不揚隻是露出苦笑。
林冰蘭走出王薇薇家,一臉委屈,口上罵罵咧咧,拉着放在齊不揚家門口的皮箱,一手扶着牆往電梯走去,模樣看上去有些可憐,她一直嬌姿飒爽,何曾有如此可憐的時候。
電梯門打開,林冰蘭拖着皮箱走進去,電梯内有位男士,見她一副生病了的樣子,趁機搭讪,關心問道:“小姐,你生病了嗎?”
林冰蘭冷冷道:“不要跟我說話!”
電梯門打開,林冰蘭扶着電梯門邊,拖着皮箱走出去,那男士又開口了:“小姐要我幫你嗎?”
林冰蘭突然轉身,一個膝擊狠狠的朝他小腹頂去,這位男士立即痛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久久合不攏,雙手抱着胯下,雙腿緩緩的彎了下去。
直到電梯門合上,電梯内才傳出一聲凄厲的嚎叫聲。
……
林冰蘭走後,王薇薇拿了從家庭醫藥箱拿了一瓶跌打油走了進來,淡淡道:“擦一下吧。”
齊不揚伸手,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王薇薇拿着跌打油的手卻縮了回去,笑了笑的看了齊不揚幾秒,這才說道:“我幫你擦。”
齊不揚笑了笑,默認了。
王薇薇在床邊做了下來,掀起齊不揚的上衣衣角,嘴上輕聲道:“擡手。”
齊不揚覺得在王薇薇面前**上身有些尴尬,又開口道;“要不我自己來吧。”
王薇薇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道:“擡手。”
齊不揚剛擡起手,感受到臂膀處的疼痛,臉上肌肉立即有了變化。
衣服從齊不揚的頭上脫了下來,齊不揚感覺有些不太自然。
王薇薇卻十分适從,淡淡道:“轉過身去。”
齊不揚剛剛轉過身去,齊不揚後背肩膀上的兩塊淤青立即映入王薇薇眼中,王薇薇眉頭一皺,幽怨道;“還說沒事,都淤青了,我看她一點都不疼你。”
齊不揚聞言“呃”的一聲。
王薇薇笑道:“你就當我在挑撥離間吧。”說着摸了跌打油的手掌敷在齊不揚的傷處。
在油的潤滑之下,齊不揚感受到王薇薇手掌心的光滑無痕,身體微微一抖,這種酸麻的感覺竟蓋過了疼痛。
王薇薇問道:“很痛嗎?”
齊不揚搖頭道:“不痛,你可以再用力一點,這樣才更有效。”
王薇薇笑道:“我雖然算是半個醫生,但從來沒有給人擦過跌打油,輕重你告訴我一下。”
齊不揚點頭道:“好。”
王薇薇擦過他的雙肩,開始他的脖後,齊不揚提醒道:“這個部位比較脆弱,可以輕一點。”
“好。”
當王薇薇手指落在齊不揚的脖子後面,給齊不揚帶來的不是疼痛,卻是敏感。
齊不揚身體又輕微抖了一下,王薇薇很敏銳的察覺到了,王薇薇輕輕笑道:“這事對我來說新鮮,難倒對你來說也是新鮮嗎?”
新鮮?用難以适從來形容更合适一點吧。齊不揚問道:“爲什麽說新鮮?”
王薇薇笑道:“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麽做?”
這是說明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嗎?
(ps:自己身體剛剛好一點,孩子又發高燒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