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被弄醒,顯得很不高興,一見有吃的,立即打起精神。
夏夢見隻有排骨炖苦瓜,不是很滿意,出聲道:“我們餓了一天一夜,你就弄這點東西過來。”
齊不揚笑道:“你們兩位要保持這種狀況很長時間,還是吃一些湯類半流質食物的好,免得又要上廁所。”
齊不揚這麽一說,兩個女人就立即懂了,心中倒是暗忖:“畢竟是當醫生的,想的就是周到,尿尿還可以拿個碗乘,大号可就真不知道怎麽解決了。
齊不揚也知道兩人手腳都不太方便,說道:“先坐起來,我喂你們。”
兩女倒沒說什麽,總不能說不用吧。
齊不揚扶着兩女慢慢坐了起來,伊莎貝拉突然身軀顫抖一下,媚眼含春,回過頭來對着君無邪羞道:“齊醫生……你讨厭啦!”
齊不揚聽了又是一臉莫名其妙,這時候夏夢開口道:“老娘們,你又發什麽騷,是我不是他。”
伊莎貝拉“啊”的一聲,“戴安娜,你摸我那裏幹什麽?”
夏夢黑着臉,沒好氣道:“我屁股躺的酸,揉一下不行啊。”
伊莎貝拉道:“那你揉你自己的,幹嘛來揉我的。”
“黏在一起,能不碰到嗎?”
齊不揚打斷道:“好了,好了。”說着将湯匙遞到夏夢嘴邊,夏夢古怪的看着君無邪一眼,倒是張開嘴巴喝了下去。
一旁的伊莎貝拉笑道:“一看就看出齊醫生偏心。”
“輪到你了。”齊不揚幹脆用湯匙将伊莎貝拉的嘴巴給塞住,讓她不要亂說話。
伊莎貝拉嗔怪道:“齊醫生,燙到我了。”
齊不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撈了一湯匙,這下放在嘴邊輕輕吹口氣,這才遞到伊莎貝拉的嘴邊,見了君無邪溫柔又體貼的舉動,伊莎貝拉目光脈脈的盯着齊不揚看,也忘記張嘴了。
齊不揚道:“張嘴啊。”
伊莎貝拉這才恍悟,張嘴喝下,“齊醫生,你人真好。”
齊不揚笑了笑,“這個時候我不幫忙,誰幫忙啊。”
夏夢這邊近距離冷眼看着兩人郎情妾意,都惡心死了,冷聲道:“她餓了,我就不餓了!”
齊不揚忙道:“來了,來了。”說着撈了一匙,遞到夏夢嘴邊。
夏夢狠狠的瞪了齊不揚一眼,卻張口喝下。
伊莎貝拉忙道:“齊醫生,輪到我了。”說着主動張開紅唇朝君無邪這邊湊了過來。
“好好好,來了。”
夏夢忍不住罵道:“你這騷娘們,到底幾輩子沒見過男人。”
伊莎貝拉反唇相譏道:“還不是戴安娜你不給勁。”
夏夢氣道:“我不給勁!哪一次你跟我上床,不是哭天喊地着說比你老公爽多了,說什麽男人……”
夏夢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齊不揚用湯匙堵住了,“先喝完再說。”
夏夢被齊不揚強行灌了一口之後,忍不住罵道:“你要噎死我啊!”
任夏夢怎麽說,齊不揚卻是采取不應不辯的态度。
伊莎貝拉卻“嗤”的笑了出來,“戴安娜,沒見過你這樣的,是不是吃醋了?看不得齊醫生對我好?”
夏夢不屑道:“吃個屁醋,也就是你這種欲求不滿的老娘們将這種男人當寶。”在齊不揚的面前,夏夢也毫不忌諱。
伊莎貝拉笑道;“不得不承認,我男人緣比你要……唔……”話沒說完,嘴巴也被齊不揚用湯匙塞住。
齊不揚道:“你也不要說話。”
伊莎貝拉比起夏夢可就溫柔多了,媚眼對着齊醫生眨了眨,點了點頭,一副十分聽話的模樣。
你一口,她一口,齊不揚就這樣喂着兩個女人,這種情況大概隻有在這種特殊的情形下才發發生吧。
伊莎貝拉饞着臉道:“齊醫生,多喂我一口呗,好好喝啊。”說着嘟着嘴唇像個小女孩一般向齊不揚撒嬌。
夏夢見了又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真夠惡心人的。”若非她走不開,真想眼不見爲淨。
齊不揚道:“已經完了。”
“好可惜喔!”
齊不揚道:“還是不要喝太多的好,差不多能挨挨餓就好。”說着又扶着兩女躺下來,将烤燈擺正位置,對于兩人的敏感部位卻沒多看一眼。
“我再去睡一會,傍晚再過來看一下。”齊不揚說着轉身離開房間。
“戴安娜,你跟這位齊醫生是怎麽認識的?”
伊莎貝拉顯然興緻十足,夏夢沒好氣道:“你還是想想怎麽跟你老公解釋吧。”
伊莎貝拉淡道:“這有什麽難的,我一會打電話給他,說我和你到遠方旅行,讓他先别着急回來不久得了。”
夏夢不理睬,這會剛喝完排骨湯,肚子不是太餓了,倒頭就睡。
伊莎貝拉卻糾纏道:“戴安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夏夢冷漠道:“别煩我,我要睡覺了。”
“哎,你該不會真的吃醋了吧?”
夏夢又被激的開口應道:“我吃誰的醋,都不會吃他醋!”
伊莎貝拉問道:“那你的表現這麽小氣,跟平時的大度完全不一樣的。”
夏夢沉聲道:“第一我煩這個男人,第二我現在逼跟你黏在一起,别扭、難受、煩躁!”
伊莎貝拉咯咯笑了一聲,“喂,他真的爆了你的菊花?”
夏夢突然狠狠的拍了伊莎貝拉的屁股一下,緊接着使出一指禅。
伊莎貝拉立即痛叫道:“痛!别摳了!”
夏夢冷聲道:“老實一點,别再惹我發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女陸續醒來,又有尿意,又得上廁所了。
伊莎貝拉苦笑道:“又得麻煩齊醫生了,再繼續下去,成了習慣,齊醫生以後不在,我都尿不出來了。”這個人妻跟小姑娘說話作風就是大不一樣的。
夏夢剛想喊人,突然看見床邊有一個紅色的大桶,朝伊莎貝拉使了個眼色。
伊莎貝拉幽幽道:“看來齊醫生不想再幹這種又髒又累的活了。”
兩人輕輕挪動着下床,一起坐在這大桶上,倒是方便了許多。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齊不揚醒來,補了一覺,精神狀态倒是好了許多,走到卧室,幫兩女看了一下情況,烤了一整天,黏住的部位微微有分離的迹象,戴了手套,拿了擦巾将分離開來的部位隔開,避免重新黏合在一起。
盡管齊不揚很專業,但兩個女人卻被弄得直喘粗氣,畢竟這是敏感的地方,比不上其它地方。
伊莎貝拉被撩撥的扭動起屁股來。“齊醫生……好難受啊……”
夏夢也想扭,卻強行控制住自己騷動的身體。
齊不揚道:“忍一下,馬上就好。”
沒過個幾秒,齊不揚戴着手套的手就離開兩人那個部位,“好了。”
其實整個過程隻有幾分鍾,但這會兩個女人俏臉都紅撲撲的。
齊不揚脫掉手套走到廁所洗手。
伊莎貝拉氣喘籲籲道;“真是要命,再來幾次,我可真受不了了。”
夏夢自然明白這種滋味不好受,因爲她也感同身受,就像懸在高空中,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齊不揚擦幹淨手走了進來,慣例擺正烤燈,幫兩人蓋好被子,偏偏最應該遮住的部位卻得暴露出來對着烤燈。
伊莎貝拉突然道:“齊醫生,下次我可以不可以叫出來啊?”
齊不揚好奇道:“叫出來什麽?”
伊莎貝拉道:“爽的想叫出來啊,噎在喉嚨好難受啊。”
齊不揚還是不太理解,一旁的夏夢諷刺道:“蠢貨,伊莎貝拉說她可以不可以呻.吟。”
齊不揚立即恍悟,尴尬笑道:“最好忍一下,免得讓我分神。”
伊莎貝拉喜道:“原來齊醫生有感覺,我還以爲齊醫生你沒感覺的。”
齊不揚微微笑了笑,沒搭話。
伊莎貝拉又問道:“齊醫生,你是基佬嗎?”
君無邪應道:“不是。”
伊莎貝拉問道:“那齊醫生你爲何能如此淡定?難道我和戴安娜的身體對齊醫生來說沒有半點誘惑力嗎?”
齊不揚道:“有些難以解釋清楚,怎麽說呢,大概是我把你們當做病人多一點,心裏想的更多的是幫你們解決難題。”
伊莎貝拉笑道:“齊醫生真有職業道德。”
夏夢冷聲諷刺道:“假正經!僞君子!”
齊不揚不計較,笑道:“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給你們準備晚飯。”說着不忘把床邊那個紅色的大桶拿到廁所倒掉。
齊不揚離開卧室的時候,輕輕送了口氣,擦掉頭上的汗水,真是要命。
齊不揚走後,伊莎貝拉笑道:“這種男人來當老公最好。”
夏夢冷笑道:“伊莎貝拉,你真的這麽想,想讓這種窩囊廢來當你老公?”
伊莎貝拉反問道:“窩囊廢?齊醫生窩囊廢在什麽地方?”
夏夢卻說不出來,卻道:“那你就幹脆讓他當個便宜老公,給他白艹算了。”
伊莎貝拉咯咯一笑,卻不說好還是不好,“反正齊醫生若是我老公,我肯定不會出去鬼混。”
夏夢冷笑一聲,隻聽伊莎貝拉說道:“我肯定在家照顧他,守着他,免得被其她女人搶走。”
夏夢冷笑道:“這種男人有女人搶嗎?”
伊莎貝拉反駁道:“怎麽沒有,我就想搶,又溫柔又體貼,脾氣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