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夏夢屁股翹着面對君無邪,她這個人雖然潑辣,卻依然覺得這個姿勢極其羞恥,什麽都被他看到眼裏,心裏暗暗安慰自己:“算了,菊花都被他爆了,還怕被他看嗎?”
齊不揚又吩咐了一聲,“你們兩個都不要動啊。”
夏夢背對着她,面對齊不揚的伊莎貝拉卻看見他開始戴上一次性手套,問了出來:“齊醫生,你想幹什麽?”
齊不揚應道:“毛黏在一起了,先把毛刮掉,這樣就分離開來很大一部分。”
伊莎貝拉“啊!”的一聲,“那以後不是光秃秃的很難看了。”
齊不揚哭笑不得道:“你放心,會長出來的。”
伊莎貝拉道:“不是,我特意讓按摩師修剪的,刮了可惜。”
齊不揚脫口道:“那長出來之後,再讓按摩師幫你修剪。”說完卻莞爾一笑,自己怎麽和她聊起這些話題來了。
夏夢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他的手掌覆蓋住,感覺很怪異又很舒緩,男人厚實粗糙的手掌比起女人别有一番不同,是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齊不揚盡量少觸碰兩人的敏感位置,拿刀刮毛的手,手起刀落,在兩人黏在一起的情況下,動作依然幹淨利落。
若有護士在場,肯定會送上兩個字——專業!
突然伊莎貝拉發騷道:“齊醫生,不行了,你摸的我好有感覺,身體好熱好難受啊。”
齊不揚剛好收刀,“好了,可以了。”
整個過程卻持續不到五分鍾,伊莎貝拉撒嬌道:“齊醫生,你再看看有哪裏沒刮幹淨。”
齊不揚道:“差不多就可以了。”
夏夢罵道:“老娘們,你發什麽浪啊,别惡心我行嗎?”
伊莎貝拉好奇道:“戴安娜,你沒有感覺嗎?”
夏夢不悅道:“我怎麽可能對男人有感覺。”
伊莎貝拉咯咯笑道:“可能齊醫生對我特殊照顧吧。”說着對着君無邪道:“齊醫生,你用手指撓戴安娜幾下,看她有感覺沒有。”
這種玩笑實在太令人臉紅心跳了,齊不揚幹脆不應,專心收拾東西。
夏夢冷聲道:“他敢!我立即剁了他的手指頭。”
伊莎貝拉笑道:“哎喲喲,誰不知道你的騷.勁啊,這會怎麽在齊醫生面前裝良家婦女了。”
夏夢罵道:“老娘們,這件事情解決之後,看我不弄死你。”
齊不揚用拭巾擦幹淨沾在兩人身上的消毒水之後,将一些東西扔到垃圾桶,走到廁所洗手。
“我先回家睡覺,晚上再過來看一下。”
夏夢不悅道:“我們都還沒分開,這樣你就拍拍屁股走人啦。”
齊不揚好聲好氣道:“我現在留在這裏也沒事幹,我現在先回家睡覺養足精神,晚上再過來幫你們看一下。”
伊莎貝拉可憐兮兮道:“齊醫生,你就忍心把我們兩個可憐的小女子丢在這裏,就不打算留下來照顧照顧?”
齊不揚剛想說話,卻不知道怎麽稱呼道:“還不知道怎麽稱呼您?”
“伊莎貝拉。”
“伊……貴姓?”
“我姓韓。”
齊不揚道:“韓小姐,這個需要時間,我留在這裏也隻是幹看着,再者說了,我是個男人留下來照顧你們也不是很方便。”
伊莎貝拉道:“我覺得沒有什麽不方便啊,反正不該看的,齊醫生你都看到了,而且都在齊醫生你面前噓噓了,還有什麽可講究的。”
齊不揚一臉苦笑,真想央求讓他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夏夢冷聲道:“你要休息睡覺,我這裏沒地方讓你睡覺嗎?客房多的是,你随便找一件就是了,你覺得現在離開合适嗎?若是有個什麽意外,我們非但不懂得如何處理,而且也騰不出手來。”
伊莎貝拉露出楚楚可憐地嬌弱表情道:“齊醫生,拜托留下來吧,你在這裏,我和戴安娜心裏也踏實。”
夏夢冷聲道:“伊莎貝拉不要求他,這人就知道幹禽獸幹的事情,人性卻沒一點。”
兩個女人一軟一硬,就像演着雙簧,讓齊不揚進退不得,擡手道:“好了,好了,都别說了,我留下來。”說着轉身離開房間,“我先到客房睡覺,有什麽事情喊我就好。”
突然又轉身吩咐道:“上邊蓋暖和一點,盡量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累了,你們就颠倒一下位置。”
齊不揚走後,伊莎貝拉忍不住說道:“我看這位齊醫生人品真的好的沒話說,至少這種情況沒趁機占我們便宜的男人,我沒見過。”
夏夢冷聲道:“他敢動我一下試試看。”
伊莎貝拉道:“幹不幹是一回事,問題是他看上去根本沒有這個念頭,哎喲,我這輩子都沒有讓男人刮我那個地方的毛,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夏夢譏諷道:“老娘們,你會不好意思才怪,你都巴不得他多摸你幾下。”
伊莎貝拉嘻嘻笑道:“這種男人少見,稀罕嘛。”說着一副思春的神情。
夏夢沉聲道:“别告訴我,你現在在想那種事情。”
伊莎貝拉低聲道:“我現在就在想他褲子裏面那根東西是什麽樣的。”
“咦……你别惡心了行嗎?”
伊莎貝拉好奇道:“怎麽惡心了,你别幼稚了,我們女人下邊長成那個樣子,還不就是爲了能讓男人……”
夏夢打斷道:“行行行,你别說了。”
伊莎貝拉嘻嘻笑道:“戴安娜,你真的換換口味,嘗嘗男人到底是什麽滋味,與女人有什麽不同。”
夏夢道:“我跟你不一樣,我是純蕾絲邊,一看到男人那玩意,就作嘔。”
伊莎貝拉道:“大概是男人給你印象比較邋遢吧,我看着這位齊醫生就挺愛幹淨,刮個毛,又是戴手套,又是消毒液。”
夏夢不想再談論這些,“我累了,先眯一會。”說着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爲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伊莎貝拉這個腿和腰都酸的不等了,推了推夏夢,“換位置讓我躺一下,我的腰都酸死了。”
夏夢醒來,兩個女人便配合着颠倒位置,位置是換了過來,被子卻是滑到床下去。
兩個女人面面相觑,覺得下床撿被子實在太困難了,夏夢道:“要不叫他過來吧。”
伊莎貝拉有點良心,“不好打擾他吧,他在睡覺,要不我們辛苦一點。”
夏夢沒良心,說道:“他都睡了好幾個小時。”
伊莎貝拉看了下時間,“都快一點了。”
夏夢道:“我肚子好餓,早餐都沒吃。”
伊莎貝拉苦笑道:“我也是。”
“齊不揚!”夏夢突然大聲吼叫出聲。
齊不揚立即驚醒,以爲發生什麽意外,上衣還沒穿就跑了過來,神色緊張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夏夢淡淡道:“我們肚子餓了,你去叫點吃的過來。”
齊不揚松了口氣,苦笑道:“我還以爲發生什麽意外了,以後沒什麽大事不要大驚小叫的好嗎?”
夏夢黑着臉道:“肚子餓不算大事,餓死了就是大事。”
齊不揚低聲嘀咕道:“我真的上輩子欠你的。”
夏夢耳朵尖,卻聽到了,“齊不揚!你再說一遍!我跟你說,我跟你之間還不算完,你就算給我做牛做馬都不爲過。”
齊不揚輕聲應道:“我也沒拿你什麽好處。”
“老娘艹你,老娘的菊花讓你爽不算好處?要不要讓你再爽一次,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啊,來啊,現在我動不了,屁股翹給你,來爽個夠!”
齊不揚聽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夏夢在說什麽,幹脆沉默,不跟她争了,見被子滑落床下,兩人光着身子,便走了過去,撿起被子給兩人蓋上。
夏夢本來一肚子怒火要噴出來,見了齊不揚的舉動,反而說不出口了。
齊不揚聽不懂夏夢的話,伊莎貝拉可是一下子就聽懂了,大概旁觀者清吧,出聲道:“齊醫生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戴安娜的菊花……哎……你也太狠毒了點。”
“閉嘴!”夏夢冷喝出聲,她那個地方豈容别人來調侃。
伊莎貝拉卻繼續道:“齊醫生你不喜歡走正路,我就委屈一點……其實也是可以奉陪的,就算報答齊醫生你吧。”
齊不揚無奈道:“韓小姐,你就不要添亂了,你們肚子餓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弄點吃的過來。”說着轉身離開離開房間。
沒一會就聽到這位齊醫生打開屋門出去的聲音。
伊莎貝拉問道:“戴安娜,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夢黑着臉,幹脆不應,側了個身閉上眼睛就休息。
伊莎貝拉痛叫道:“啊……扯到了,你動作輕一點。”
齊不揚自己随意應付午餐,到菜市場買了排骨和苦瓜,打算給兩人炖排骨湯,這排骨湯既有營養,又算是半流質食物,作爲醫生,齊不揚想的倒是挺周到的。
回到夏夢的房子,齊不揚一邊炖排骨湯,一邊騰出時間把淩亂不堪的房子簡單收拾一下,雖說這不是他的房子,簡單收拾一下也看到順眼清心一點,再者說了又花不了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