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剛睡着就立即被夏夢吼醒,苦笑道:“我昨天連續在醫院工作24個小時,兩位體諒一下。”
伊莎貝拉道:“被子幹脆别蓋了,讓齊醫生精神一點。”
夏夢擡手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掀掉。
“不用了……别别别……”齊不揚剛說一半,見夏夢動手掀被,連忙喊了出來,卻已經來不及了,那白桃花一般的姿态暴露在齊不揚面前,女人流轉千古不衰的姿态,關于美貌、肌膚、聲音、舉手擡足、神韻。
夏夢微微仰着頭,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相反有些兇,突然惡狠狠的開口說:“這會!你的眼睛要是再敢垂下去一分,老娘宰了你。”
哦,還有時不時自然流露出來像男人一樣的粗魯。
伊莎貝拉還在一邊煽風點火道:“齊醫生,多看幾眼,打起精神起來,戴愛娜的身體男人可沒那麽容易看到。”
夏夢諷刺道:“他都算不上男人的。”
伊莎貝拉卻繼續爲齊不揚戴高帽:“我看齊醫生非但紳士,而且是個君子。”
齊不揚苦笑道:“兩位,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捉緊時間商量一下到底用什麽辦法,我先到客廳泡杯茶,提提精神。”說着走過去再次給兩人蓋上被子,“最近下雨,天氣涼,别着涼了。”
看着轉身離開房間的齊不揚,兩個女人臉上均露出古怪之色,伊莎貝拉忍不住問道:“戴安娜,你見過這種男人嗎?”
夏夢十分笃定道:“他肯定是個基佬!喜歡菊花!”
伊莎貝拉應道:“我也有菊花啊。”說了挪了挪屁股。
夏夢怒吼:“騷.貨!安分點!扯到我了!”
其實齊不揚也是人,也有**沖動,但醫生久以養成的職業習慣,讓他在工作的時候能夠集中精神,不會輕易被其他事情所影響,舉個例子,在個一個漂亮的女患者動手術的時候,隻顧着盯着人家的身體看,腦子想入非非,這手術還怎麽做啊,**是本能,但并非不能控制。
齊不揚正在找茶,隻聽夏夢在卧室喊道:“茶在客廳茶幾下邊。”
齊不揚泡了杯熱茶,端在手中細品慢呷,神情倒有幾分意态休閑,走了進來問道:“怎麽樣?商量好了嗎?”
夏夢見他一臉輕松的模樣,心裏恨得牙癢癢的,心中暗忖:“這個混蛋!一點都不上心!”
伊莎貝拉應道:“商量好了,用第二個辦法。”
齊不揚道:“那好,我現在幫你們叫救護車!”說着拿出手機。
夏夢連忙喊道:“别打!能叫救護車,讓你過來幹什麽!”說着未等齊不揚開口應話,就繼續道:“在屋内解決,你來負責。”
齊不揚疑惑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
夏夢怒吼道:“你來負責!行不行!别廢話!”
伊莎貝拉倒是語氣溫柔道:“齊醫生,我們都是良家婦女,這樣子到醫院去怕是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做人了。”
齊不揚沉吟道:“也不是不可以。”
夏夢聞言怒道:“齊不揚!老娘艹你,你故意玩老娘是吧,現在又說可以,等我脫身,老娘肯定……”
夏夢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伊莎貝拉伸手給堵住嘴巴,這會是求齊醫生幫忙,怎麽可以反過來威脅他。
齊不揚有些惱了,沉聲道:“那我說必須上醫院可以了吧。”
伊莎貝拉連忙給夏夢使眼色,示意她别激怒齊醫生。
伊莎貝拉嘴巴甜甜道:“齊醫生,那就辛苦你了。”
齊不揚淡道:“我現在回醫院那些工具,馬上回來,你們耐心等待。”
齊不揚走後,伊莎貝拉對着夏夢說道:“這位齊醫生不是你的朋友嗎?我看他人也挺不錯的,爲何你對他态度一直如此惡劣。”
“你不知道這混蛋爆了……”夏夢話剛說一般卻突然改口道:“你别看他這個人表面正經,其實人面獸心,黑暗的很。”
伊莎貝拉卻嗤笑道:“戴安娜,有誰比你還黑暗啊,我老公都沒這麽弄我,我倒覺得這位齊醫生是真正經,男人真正經假正經,我還會分别不出來啊。”
夏夢沒好氣道:“這會你還有心情說這種閑話。”
伊莎貝拉笑道:“不苦中作樂,難道哭天喊地啊,平時見你做什麽事情都遊刃有餘,怎麽見了這位齊醫生就失了分寸,戴安娜你該不會是轉性了,喜歡上這位齊醫生了。”
夏夢沒好氣道:“鬼扯,我喜歡一條狗都不會喜歡他。”
伊莎貝拉道:“那從這位齊醫生出現,爲什麽你的情緒就沒穩定過。”
夏夢忍不住道:“我說老娘們,遇到這種事情,我心情好的了嗎?”
伊莎貝拉嗔道:“去你的,人家還是一朵花呢,上次去巴厘島做spa,按摩師還說我那裏很漂亮,跟少女一樣。”
一個小時候,齊不揚回來,拿了台醫用烤燈、醫用藥水、消毒藥水、一次性手套、拭巾,潤滑液、刮刀等一些列需要用的着的東西。
剛進卧室,卻看見兩個女人光着身子下了床,正在配合着慢慢挪動,好奇道:“你們幹什麽?”
夏夢沉着臉沒開口,伊莎貝拉有些不好意思道:“尿急,想到廁所方便。”
齊不揚苦笑不得,“你們這麽挪動,什麽時候才能走到廁所。”
夏夢沒好氣道:“那你說怎麽辦,尿在床上嗎?”
齊不揚道:“這會都這樣就不要講究太多了,我去給你們拿個碗過來。”
夏夢見齊不揚拿了過普通的碗走了進來,氣道:“你就不能開竅點,拿個大一點啊。”
齊不揚笑道:“我沒遇到過這種事,沒有什麽經驗。”說着轉身離開要去換個大一點的。
夏夢忙道:“算了算了,趕緊拿過來,憋不住了。”
齊不揚将碗放在地上,起身打算離開房間避嫌,如廁對于女性來說畢竟是一件比較私密的事情。
夏夢卻道:“你走什麽啊!我們現在都蹲不下來,你把碗放在地上,我們怎麽尿啊。”
伊莎貝拉道:“齊醫生,幫忙拿着碗靠上邊一點。”
兩個女人站着盡量分開雙腿,君無邪将碗口盡量朝大腿上湊近,扭過頭去。
夏夢憋壞了,心裏卻别扭的很,如廁不出來,伊莎貝拉卻舒服的“呵”的一聲,哒哒哒,雨打荷葉,大珠小珠落玉盤大概就差不多這種聲音吧。
夏夢嚷嚷道:“老娘們你尿我滿大腿都是啦。”
伊莎貝拉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齊不揚聽沒有聲音了,拿着碗就要到廁所倒掉,夏夢喊道:“喂喂喂,我還沒尿啊。”
“哦。”齊不揚應了一下,又把碗端到原來的位置。
隻是等了一分鍾,卻沒有任何聲音,伊莎貝拉道:“戴安娜,你趕緊的,不要讓齊醫生等太久。”
夏夢口中終于憋出一句話來,“我很不習慣,尿不出來。”
齊不揚聞言,伸出手指在夏夢後腰處一戳,夏夢突然“啊啊啊”叫了出來,隻見下邊如瀑布一般飛流直下,都能濺出水花來。
夏夢舒服的“籲”了一聲,齊不揚等到滴答聲完全沒有,起身将滿滿的一碗拿到廁所倒掉。
伊莎貝拉見齊醫生手都弄濕了,低聲對着夏夢道:“可真是委屈了這位齊醫生,我們可要好好報答他。”
夏夢卻冷哼道:“不找他算賬就很不錯了,報答!門都沒有!”
齊不揚到廁所洗了手,擦幹,拿了條毛巾出來,幫兩人把大腿上的濕迹給擦幹淨。
伊莎貝拉見他一個大男人,卻幹這種事情,忍不住說道:“齊醫生,真委屈你了。”
齊不揚笑道:“我是醫生,就沒這個講究了。”他照顧過失禁的病人,這根本不算什麽。
這種情況換了另外一個醫生,不一定讓兩女這麽适然,齊不揚一闆一眼的态度讓兩個女人沒有太過難堪,而其實上,讓病人任何時候感到輕松适然,本來就是一個醫生最基本應該做到的。
齊不揚道:“趕緊回床上躺好,蓋上被子别着涼了。”說着幫着兩人慢慢移動到床上躺下,手上沒有絲毫占便宜。
給兩女蓋上被子之後,齊不揚轉身将醫用烤燈通電,搬了張椅子過來,将烤燈放在椅子上靠近床邊,這時候伊莎貝拉問道:“齊醫生,是因爲你是個醫生嗎?”
“呃。”齊不揚卻聽得一頭霧水。
伊莎貝拉笑道:“我的意思是說,因爲你是個醫生,所以你才表現的不一樣嗎?”
齊不揚笑道:“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伊莎貝拉笑道:“我看齊醫生都沒有把我和戴安娜當做女人,也沒有色眯眯的盯着我們的身體看,戴安娜說齊醫生是個基佬,齊醫生是嗎?”
齊不揚莞爾一笑:“你覺得我這會是色眯眯的盯着你們身體不幹活,還是趕緊幫你們解決問題好呢?”
伊莎貝拉道:“當然是趕緊幫我們解決問題了。”
齊不揚笑道:“那就對了。”
“但是……但是你是個男人,這很不正常。”
齊不揚笑道:“人不是任何時候都受**控制的,當你專注于工作和或者比賽的時候,腦子裏隻有工作和比賽。”一邊說着一邊調着烤燈的溫度,将烤燈對準兩人黏住的部位。
夏夢諷刺道:“假正經……啊!”夏夢說着突然尖叫一聲,卻是感覺到他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怒道:“你摸我屁股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