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很給面子,喝了半杯。
“美女,怎麽稱呼啊?”
宋書豪笑着問了一句,紅衣女人淡淡看了宋書豪一眼,“紅。”
“姓什麽?”
紅衣女人鳳眼一垂,應道:“就叫紅。”
宋書豪讪讪一笑,“挺有個性的名字。”
紅衣女人不應,轉而繼續看着齊不揚,“神父,你有煩惱?”
齊不揚笑了,應道:“算是吧。”
“神父能開解别人,不能開解自己嗎?”
宋書豪開口說了一句:“他被停職了。”
“哦。”紅衣女人單單一個字,就讓人感覺到她很感興趣。
齊不揚卻并沒有想要說明情況的意思,等了一會紅衣女人問了出來,“爲什麽會被停職?”
“他是個心胸外科的醫生,卻給一個病患做開顱手術。”
宋書豪扮演者解釋的角色。
“神父,能告訴我爲什麽要這麽做嗎?”
齊不揚沒有回答,卻問:“你還恨男人嗎?”
紅衣女人嫣然一笑,“恨!不過隻恨一個了。”
齊不揚淺品着酒,沒有再問。
紅衣女人朝正悄悄打量自己修長雙腿的宋書豪看起,淡淡開口:“今晚我想找個男人上床。”
這麽直接!
那我就直接一點,宋書豪毛遂自薦,“我也想找個女人上床,我也被停職了,想好好發洩一下郁悶的情緒。”
“本來你是合格的,不過與神父相比,你就變得不合格了。”
宋書豪還第一次說有人說他不合格,笑道:“行,你看上他了,那我就不争了。”
齊不揚依然喝着酒,似乎兩人說的事情與他毫無關系。
宋書豪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來電,笑道:“女王要約我了。”說着接了電話。
“我在這裏了,你們過來。”
齊不揚知道女王是誰,對于夏夢他是敬而遠之,隻夠不見面盡量不見面,打算喝完手中的酒就離開。
齊不揚剛要抿下最後一點酒,紅衣女人突然奪過她的酒杯,慢慢的将剩下的酒喝完,紅唇沾上酒水變得更加妖豔,眼眸似開若阖的看着,長長的眼睫毛散發着誘惑。
一陣芳香襲來,齊不揚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兩片柔軟的紅唇黏住,這芳香溫柔讓他失神。
一條如蛇信的東西鑽進他的口腔,是女人的舌頭,舌頭在他的牙龈上輕點挑動着,頻率不是瘋狂毫無周章,有一種節奏感,讓人感覺很爽,欲罷不能,恨不得張開嘴巴将自己的舌頭都端到她的面前去。
齊不揚回神,将她推開,有些不悅的看着她,他并沒有這個突然的豔遇而感到愉悅。
紅衣女人淺笑看他,伸出一隻手捧着齊不揚的臉頰,血紅色的指尖像風一樣拂過他的肌膚,“神父,你剛才很享受,爲什麽拒絕我?”
齊不揚正色道:“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哦。”紅衣女人咯咯輕笑。
齊不揚擦了一下嘴上的的紅色唇膏印,對着宋書豪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宋書豪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送上門都不要,對着紅衣女人笑道:“合格的走了,剩下我這個不合格的了。”
紅衣女人淡淡看了宋書豪一眼,微笑道:“對不起,我對你沒興趣。”說着起身離開。
宋書豪喊道:“哎,别走啊,我招數很多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哈哈。”紅衣女一聲狂笑。
紅衣女人返回自己的位置,安靜的喝着酒,似乎并沒有因爲齊不揚的拒絕而影響心情。
一把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身邊響起,“紅,你這麽做,他知道了會生氣的。”
“你看見了?”紅衣女人喝着酒問了一句,卻沒擡頭。
“毫無疑問!”
“我該做些什麽讓你守口如瓶,不去告密。”紅衣女人說着身子後卧,雙腳交叉挂在桌上,短裙之内的風光若隐若現,姿勢極爲不雅。
男人冰冷的眼神隐蔽的閃過一絲波動。
紅衣女人嘲笑一句:“你沒這個膽子。”說着放下雙腿,裙内風光再難尋覓。
……
半夜正在熟睡中的齊不揚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習慣性的以爲是醫院打過來的電話,連忙接聽電話。
電話卻是宋書豪打過來的,“不揚,快開車來接我。”
齊不揚問:“你怎麽了?”
”别問了,趕緊過來,到了再說,對了給我随便帶點衣服過來。”宋書豪說了一個地址之後就挂斷電話。
齊不揚苦笑不得,隻感覺自己攤上了一個損友,卻還是起床穿衣,駕車前往。
到了宋書豪說的地點,這會淩晨三點多,周圍卻漆黑無人,連個人影的都沒有,齊不揚剛想打電話,一個人影卻從隐蔽處竄了出來,拍打車窗,“不揚,快開門,是我。”
齊不揚打開車門,宋書豪立即坐進副駕駛位,一股濃烈的酒味頓時襲鼻而來。
齊不揚突然發現他全身上下連條内褲都沒有,完全**着身體。
齊不揚問道:“怎麽回事,你被打劫了?”
宋書豪問:“衣服呢?”
“沒給你拿内褲。”齊不揚說着将衣褲給他。
宋書豪連忙穿上衣服。
齊不揚發動汽車,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宋書豪道:“我被人給玩了,女王說隻要我敢穿着**全身沿着仁東璐跑一圈,晚上就陪我玩5p,我隻跑了一半,她們就把我脫下的衣服拿走,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齊不揚好奇道:“那你怎麽給我打電話。”
宋書豪道:“跟一對正在玩車震的男女借的電話。”
齊不揚笑道;“活該你被人騙,這種話你也信。”
宋書豪道;“我那會被灌得半醉,一聽5p就激動的不得了,我還從來沒玩過5p,這個女王,下次遇到她非狠狠修理她一頓不可,居然舍得這麽玩弄一個大帥哥。”
齊不揚笑道:“她喜歡女人,你再帥也沒用。”
宋書豪豪氣道:“我就不相信本公子18cm的大鳥降服不了她,和我上床非幹的她嗷嗷叫,把她的那些女人給忘之腦後。”
齊不揚笑道:“18cm怕是還不夠。”
宋書豪聞言好奇道:“怎麽,你和她上過床?”
齊不揚笑道:“沒有。”
宋書豪問道:“那你怎麽知道18cm不夠。”
齊不揚不答,宋書豪突然朝齊不揚胯下摸去,“你有18cm嗎?”
齊不揚一邊避開他亂來的手,一邊道:”别鬧,我在開車。”
宋書豪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态度道:“那你說清楚。”
齊不揚隻好說道:“我見過她的那些玩具,都不止18cm的。”
宋書豪笑道:“我就知道女王狂野,對了你在什麽地方見過她那些玩具?”
齊不揚直言道:“我和她逛過一次情趣商店。”
宋書豪笑道:“看來你跟女王的關系不錯啊。”
齊不揚道:“一般朋友而已,通過朋友認識的,平時也沒有什麽往來。”
宋書豪嘿嘿笑道:“不揚,說實話,女王這種性感尤物你難道就不想上。”
齊不揚沒好氣道:“天天想這個那不成了禽獸啊。”
宋書豪哈哈笑道:“人本來就屬于禽獸,男人更是禽獸中的禽獸,主要是女王隻喜歡女人,若能夠征服她,會讓人感覺很有成就滿足感。”
齊不揚道:“好了,你住哪裏?”
宋書豪道:“去你家,我鑰匙都被她們拿走了。”
剛進屋裏,宋書豪就問:“廁所在哪裏?”
齊不揚指了方向,宋書豪就跑到廁所一陣狂吐。
吐完之後走了出來,齊不揚倒了杯清水給他。
宋書豪喝了半杯之後,說道:“這洋酒後勁真厲害,頭疼的厲害,我得睡一會緩緩。”見齊不揚卧室的燈亮着就不客氣的朝他卧室走去,不忘回頭對着齊不揚笑道:“晚上我們一起睡。”
齊不揚有些無奈,那是他和芳芳睡得床,若芳芳知道了,肯定要生氣。
卻也沒有阻止,他這個人就是這樣。
齊不揚本想将大床讓給宋書豪,自己睡在客廳沙發就好,又怕宋書豪在房内亂翻,還是走進卧室。
剛走進去,便看見宋書豪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連被子都沒蓋,齊不揚笑着搖了搖頭,拿被子給他蓋上之後,寬衣在另外一側睡了下來。
隔日一早,齊不揚習慣性的早早起床,剛在衛生間刷牙洗臉,就聽“咚咚”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卻是宋書豪隻穿他的内褲,晃着身體從卧室走出來,看上去沒有完全酒醒。
齊不揚問道:“書豪,你要吃早餐嗎?我給你帶回來一份。”
宋書豪卻是不應,直接朝陽台走去。
齊不揚見他人還沒有完全清醒,怕他有個閃失,連忙漱了口,跟了上去。
見宋書豪拉下内褲就在陽台撒尿,連忙喊道:“那是陽台,不是廁所。”
齊不揚走到陽台,宋書豪尿已經撒了出來。
齊不揚一臉苦笑不得,宋書豪抖了抖,拉上内褲,回頭傻呵呵的看了齊不揚一眼,突然發神經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之後,“咚咚”的又走回卧室睡覺。
齊不揚愣在原地,突然一聲淺笑傳來。
齊不揚聞聲望了過去,卻是王薇薇倚靠在陽台的欄杆邊,身穿一襲白色的長裙,白色長裙很貼切的承托出她修長的身段和女性婀娜多姿的柔和曲線,大多數時候垂散開來的一頭蓬松長發這會卻盤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充滿優雅高貴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