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芳冷冷道:“我不想說第二遍。”
張海一邊照做打開後車窗,一邊提醒道:“芳姐,我怕這小流氓傷害你。”
張芳芳淡笑道:“他可是個大流氓。”
張海放慢速度,一邊通過車後鏡觀察貼着賓利車很近并保持同等速度的重機車,這個小流氓真的不知死活,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
張芳芳對着車窗外的黑衣人道:“你每一次都要這樣嗎?”
張海聽了這話,這才恍悟,原來這人芳姐認識,難怪呢。
張芳芳突然道:“張海,專心開你的車,别望車後鏡。”
張海道:“我不看車後鏡怕蹭到他了。”
張芳芳道:“這你别管,專心開你的車就好。”
黑衣人沒有回答,一手開車,一手脫掉黑色頭盔,一頭黑色長發蕩垂下來,緊接着迎風揚起,開車重機車的卻是一個長發女人。
這個長發女人鵝蛋臉形,臉上肌膚盈白勝雪,瓊鼻挺直,唇線優美,五官精緻,稱的上是上等美女,隻是一雙黑眸,瞳若點漆透着冷冷的光芒,猶如黑夜冷酷的幽靈。
長發美女身體朝賓利車傾斜,伸長脖子靠近車窗,張芳芳螓首也探出車窗,兩個女人的嘴唇瞬間靠的很近,兩條猩紅的舌尖兒分别從兩個女人的檀唇中伸了出來,抵在了一起,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居然在舌吻,但不得不說場面很刺激香豔!
這個火辣的吻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張芳芳螓首縮回車内,烈焰紅唇的嘴角邊多了一絲銀線,擦幹淨嘴角,笑着罵了一句:“這個騷.貨!”
“啊!”張海突然出聲。
張芳芳道:“不是說你,開到太平山頂。”
賓利轎車朝太平山頂駛去,重機車尾随其後,身後一直跟着的幾輛奧迪轎車漸漸放慢速度,拉遠距離。
一會之後,到了山頂,張芳芳讓張海将汽車停在一處空曠的地方。
張芳芳下了汽車,張海問道:“芳姐,我是老實呆在車内呢,還是出來透透風呢?”
張芳芳應道:“随你的便。”
張海道:“那我還是出來透透風的好。”
張海下了汽車,連忙跑到車的右側,通過月光依稀看到賓利車側面上刮了幾道痕迹,心疼的不得了,輕輕的撫摸那些傷痕,就好像傷的是他自己。
重機車發動機發出的轟隆聲越來越近,張海望了過去,車燈卻照的他睜不開眼睛,重機車在離開賓利車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車燈突然一暗,轟隆聲也緊接着銷聲匿迹,張海目露狠光,帶着仇恨的情緒朝這個駕駛黑色重機車的黑衣人看去,在望去的一瞬間卻感覺不太對勁。
黑衣人一隻長腿支撐着摩托車,脫掉黑色頭盔,晃動下頭,一頭黑色頭發蕩垂下來,卻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在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束縛下,女性身體曲線畢現,纖腰豐.臀,飽滿誘人的雙峰,似波浪波底一般的完美腰身,還有那雙緊緻有力,優美渾圓的長腿,這個妞充滿着性感火辣。
“嘿嘿。“張海心中暗樂。
黑衣女人腳下踩着黑色皮靴走了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麽铿锵有力,地下的碎小山石被揉的咯咯作響。
張海留着口水,目光鎖定黑暗中那張越來越近的臉容,咦,怎麽看上去有點眼熟,待看清楚這張精緻而又冰冷的美麗臉蛋,張海都快吓尿了,脫口喊道:“娟姐!”
這個女人就是以前他在夜總會的老大,黑寡婦秀娟。
黑衣女人聽到聲音,一對修長入鬓的劍眉皺了起來,“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我……”張海結巴起來,都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黑衣女人看了笑意盈盈的張芳芳一眼,也不說話,拔出插在皮靴邊上的匕首在手中甩動幾下,匕首在月光下晃着冷冷的光芒。
張海以爲是芳姐是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把他給做掉,吓得魂飛膽喪,顫道:“芳姐,你不是說不追究嗎?我可是改過自新,一心要在你身邊鞍前馬後,做牛做馬,一片忠心!皇天可鑒!”
張芳芳聽了這話,忍不住嫣然嗤笑起來,出聲道:“好了好了,秀娟,你吓到他了,他現在是我的私人司機。”
張海見這位青幫第一冷酷美人,将匕首插入皮靴之後,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吓死我了,原來芳姐不是想做掉他,忙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心有餘悸!
秀娟問了一句:“你怎麽會看上他?”
張芳芳應了一句:“他現在是我的心腹。”
張海忙應道:“對,我已經向芳姐效忠了,娟姐咱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說娟姐是他老大,其實他和娟姐沒有什麽聯系,他跟着平哥混,而平哥是娟姐身邊的人,有一點連帶關系而已。
秀娟淡淡看了張海一眼之後,收回目光,朝張芳芳走了過去,張芳芳倒是神态自若的看着張越來越近冷冰冰的俏臉。
秀娟在離張芳芳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女人目光交彙,對視了一會之後,秀娟出聲道:“我想你了。”
張芳芳淡淡道:“我今天沒有心情。”
秀娟嘴唇伸過去要吻上張芳芳的嘴唇,張芳芳扭頭避了過去。
秀娟突然将張芳芳抱住,冷豔的嘴唇強行吻上張芳芳的烈焰紅唇,那一頭黑色秀發頓時蕩開将張芳芳的臉容給覆蓋住,黑色緊身衣下浮凸性感的身體因爲動情而變得妖媚火辣起來。
張芳芳不高興的身體扭動幾下,秀娟咬住張芳芳的嘴唇,伸出丁香小舌鑽進張芳芳的嘴唇之内,撥開她的牙關,在她嘴裏吸纏着,展現高超的吻技。
遠處看着這一幕的張海頓時熱血沸騰起來,知道不該看,卻無法移開目光。
突然張芳芳将秀娟用力推開,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秀娟臉上,雪白的俏臉頓時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隻聽張芳芳冷聲道:“我說了,我今天不高興,沒心情。”
秀娟霸道道;“我想你!我今天就是要吻你!”
張芳芳淡道:“癢了就去找男人去,這不,現場的就有一個。”說着朝遠處的張海瞥去。
張海聞言心中大喊道:“我的媽呀,芳姐你這是想害死我。”忙主動示弱道:“我不算真男人,那方面能力不行,幫不上忙!”
秀娟冷冷盯着張芳芳,沉聲道:“我十九歲,你就勾引我跟你上床,現在你來跟我說這話。”
張芳芳淡淡道:“老的不中用,隻能找小的。”
秀娟怒吼道:“那你怎麽不去找你那白送的兒子。”
張芳芳笑道:“一直以來,不是你那小巧靈活的舌頭更能撫慰我身體的空虛嗎?”
秀娟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現在依然能夠,我想聽聽你在我親吻下發出的風騷入骨的喘息聲。”
這信息量可是很大,張海正擔心聽了她們兩人的談話内容後會不會被殺人滅口,突然看見娟姐幹脆利落的撩起芳姐的裙擺,一隻手就朝大腿深處摸了過去,張芳芳“嗯”的輕輕呻.吟一聲,卻意志堅定的捉住秀娟放肆的手。
秀娟笑道:“毛好多,很濕潤。”
站在張海心中暗暗贊道:“果然不愧爲黑寡婦,出手直接、果斷、老辣,直襲要害,一招制敵!”這場秀可是千年難遇啊,就算死也值得!
張芳芳将秀娟的手從裙擺中拉了出來,輕輕撫摸秀娟的頭發,柔聲道:“秀娟,我說過,我今天心情不好。”
秀娟低頭看着自己手指上閃着的晶瑩,出聲道:“你有感覺,還想否認嗎?”
張芳芳笑道:“我能說不是因爲你嗎?”
秀娟聞言,目光冷冷的朝張海看去,張海吓的低下頭,都不看瞥一眼秀娟冰冷的目光,心中暗暗祈禱:“阿尼陀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秀娟指着張海冷冷道:“是不是他把你給艹了?”
張海聞言心髒頓時繃緊,緊接着芳姐的回答卻讓他吐血,“你就當我被男人給艹了。”
什麽就當被男人給艹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的清楚一點好嗎?說的這麽模棱兩可,張海心裏很委屈,明明沒幹過的事情,可不要讓他來背這個黑鍋,高舉着手,自表清白道:“我從來沒幹過這麽喪盡天良的事。”
秀娟看着張芳芳冷笑道;“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艹,要不我找一百個男人來幹你怎麽樣?”
張芳芳居然笑着應道:“好啊,都挑些精壯點的。”
張海聞言心中暗忖;“雖然芳姐肯定屬于那種強悍的女人,可一百個,遭不遭的住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秀娟有些氣急敗壞。
張芳芳笑道:“傻丫頭,你鬥不過我,也氣不了我,今天到此爲止,改天我再好好疼你。”說着朝懸崖邊走去,出聲道:“山頂的風真清涼,正好讓我好好冷靜冷靜。”
張芳芳站在懸崖邊,眼中盡是漆黑的空曠,讓人感覺茫然沒有目标,心頭突然湧出一絲孤單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