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給他留言:“齊,或許沒過多久我們就能夠見面。”
齊不揚見了這條留言,心中思索:“她什麽意思,難道她要來中國。”
回複信息:“珍妮,你還在嗎?”現在的美國時間是白天,珍妮正在上班,他不知道珍妮是否有空。
等了半個小時,珍妮沒有回複,齊不揚正打算關閉電腦上床休息,珍妮的頭像突然閃爍起來,齊不揚立即打開信息:“你今天遲到了。”
齊不揚回複說:“我不可能每天都這麽準時?”
珍妮問道:“你不是說你下班就立即回家,沒有多餘的休閑娛樂嗎?”
齊不揚回複說:“可總有例外的時候啊。”
珍妮問道:“能告訴我你去幹什麽了嗎?是不是去約會了?”
齊不揚回複說:“不算約會,到朋友家去吃飯。”
珍妮回複說:“假如這個朋友是女人的話,那就算是約會,你回來的早了,甚至你今天就不應該回家。”
齊不揚疑惑問道:“珍妮,你這句話什麽意思?”
珍妮發來一個笑臉:“吃完飯,接下來就應該是上床。”
齊不揚回複道:“我以前告訴過你了,這是華夏,男女之間并不似美國那般開放,而且我說過了,我這個人沒有什麽女人緣,她隻是我的同事,你大概誤會了。”
珍妮回複說:“真的嗎?我通過網絡得知,華夏可不像你所說那般保守,美國有的,華夏也有,都一樣,例如淫.亂派對,換.妻派對。”
齊不揚聞言一愣,珍妮所說的他還真不了解,問道:“你身在美國,怎麽了解的如此清楚?”
珍妮回複說:“我曾說過,在我有生之年會到華夏走一趟,在出發之前我要先了解一下華夏的文化背.景,剛好我最近在惡補中文,認識了許多在美國生活的華夏人,他們有的是留學生,有些是經常在美國與華夏之間走動的商人。”
齊不揚問道:“那你對華夏是什麽印象?”
珍妮回複道:“很模糊,畢竟我沒有真正到過華夏,對華夏的了解僅僅是通過别人之口,還有網絡上的一些信息資源,齊,要不讓你這個華夏人跟我講一講華夏文明吧。”
齊不揚回複說:“華夏很大,我一直呆在我所居住的城市,去過的地方也不多,我隻能告訴你,華夏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就像美國一樣,你來這邊生活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珍妮回複道:“或許我真有這個機會。”
齊不揚這會想起她早些時候的留言,問道:“珍妮,你說沒過多久我們就能夠見面是什麽意思?”
珍妮回複說:“齊,我受國際紅十字會的邀請,成爲國際紅十字會所主持的關于促進亞太地區衛生服務醫療建設的項目專員,我可能會先到香港分部,然後前往華夏。”
齊不揚是行内人,知道所謂的促進亞太地區衛生服務醫療建設,簡單點說就是舉行慈善晚會、募捐、募捐所得的金錢用于兩個方面,一個用于國際學術會議,促進醫學發展,其次就是針對落後地區進行醫療援助,而所謂的項目專員就是某個地區的負責人,有很大的權利,同時擔負重任,畢竟個中運營繁瑣,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勝任的,雖然國際紅十字會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的官方機構,但是其後面卻有美國政府和西方多個國家政府在支撐,美國人最喜歡搞人道主義這一套,一者跟宗教有關,其實是政治。
齊不揚回複道:“珍妮,看來你在國際上很有聲譽。”這個項目專員的挑選其實很嚴格的,第一要讓人信服,其次要值得信任,畢竟涉及到大量的金錢,是人就有貪欲,美國人也不例外。
珍妮回複道:“齊,你錯了,他們讓我來當這個專員是因爲我捐了兩千萬美金。”
齊不揚見到兩千萬美金這個數字,頓時咋舌,他知道珍妮家很富裕,但卻沒想到富裕到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兩千萬美金捐出去的地步,回複道:“珍妮,你可真是富有。”
珍妮回複道:“這些财富并不是靠我雙手來獲得,并沒有什麽可值得驕傲的,在我眼中金錢是最可以忽略的東西,倘若能夠幫助到其他人,我願意這麽做,我深刻感受到喪失朋友親人的那種痛苦,所以我不希望别人也體會到這種無助的痛苦。”
齊不揚回複道:“珍妮,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珍妮回複道:“齊,這與善良無關,是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其實我并不善良,昨晚我才往一個想要調戲我的醉漢屁股裏塞了一個酒瓶,可真費勁!”
齊不揚回複道:“你這是違法行爲,可要惹上官司的。”
珍妮發來一個笑臉:“我的律師很認真的告訴我,我無罪,這是正當防衛,哦,我忘了告訴你,我還對他的下面狠狠來了一腳。”
齊不揚莞爾一笑,美國女人面對來自這方面的侵犯,一向都很兇狠的,而追其原因是美國法律大多偏重于保護弱勢群體,在美國人眼中,孩子跟女人都屬于弱勢群體。
“齊,你留下你的地址和電話聯系方式吧,到了華夏,我想見你一面。”
齊不揚沒有理由不把聯系方式告訴珍妮,以林冰蘭已經蹲守齊不揚三個晚上了,下了決心一定要捉到齊不揚的違法犯罪行爲,然後名正言順的将他捉起來,齊不揚有偷拍女性裙底,偷盜女性内衣褲的前科,現在若是再犯,可就不是拘留,收容教育這麽簡單,完全可以判刑。
她爲了方便,特意在齊不揚的出租屋隔壁租了一間房子,特别在陽台處晾曬女性性感的内衣褲,誘惑齊不揚犯罪。
那天回去之後,林冰蘭給林驚雪打了電話,說齊不揚有偷拍女性裙底,偷盜女性内衣褲的違法行爲,說了一大堆壞話,卻換了了林驚雪的三個字:“神經病。”在林驚雪心中當然不相信齊不揚是這種人。
所以林冰蘭一定要證明,齊不揚就是個龌龊下流男。
可是齊不揚似乎對晾曬在隔壁陽台的女性性感内衣褲沒有興趣,難道他真的改邪歸正了,林冰蘭覺得沒有可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爲了誘惑齊不揚犯罪,林冰蘭甚至專門制作了色.情小卡片,撒放在樓梯處和齊不揚家門口,打來電話的男人倒是不少,卻沒有一個是齊不揚打過來的。
林冰蘭可沒有耐心這個跟齊不揚耗下去,打算主動出擊,對着房間内的一個女警道:“寶娴,你重新化妝打扮一下,去敲他家的門。”
李劍剛道:“林隊,這可算是釣魚執法,若是被媒體報道出來,可是會對我們警隊的聲譽造成很大的影響。”
林冰蘭沉聲道:“無論什麽辦法,隻要能夠将違法犯罪分子繩之于法,就是好辦法。”說着繼續道:“檢查一下竊聽器。”
齊不揚正在對手術資料做一番詳細的整理,他明天一早就要動這個手術,雖然說這種手術他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次,但是秉着認真負責的态度,齊不揚還是打算熟悉每個細節,畢竟某一個疏忽,影響到的有可能就是病人的生與死。
突然聽見門鈴響,有些好奇,這麽晚了,誰還會來呢,自從張海搬出去住之後,幾乎就沒有什麽客人來拜訪。
齊不揚走過去打開門,門才剛剛打開,一股香風立即拂面而來。
齊不揚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學生制服,一頭長長柔順的長發,五官嬌俏,略施薄粉,粉粉的嘴唇露出微笑,這打扮應該屬于純潔無邪的高中生,不過齊不揚卻感覺有些什麽地方不對勁,第一點她這一身學生制服有些太緊了,那飽滿的胸脯凸的那麽的挺,身體的曲線幾乎完全暴露出來。其次裙子太短了,短裙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兒,總讓人忍不住想去窺視她裙底的秘密,遮遮掩掩的欲擒故縱。第三這年紀好像偏成熟了點,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
女人露出妩媚的笑容,嗲嗲道:“先生。”
齊不揚好奇道:“姑娘,你找誰?”
“我找你啊。”湯寶娴說着走進屋子,身體往齊不揚身上貼去,爲了完成林隊交代的任務,隻好犧牲色相了。
齊不揚連忙退後一步,躲避開來,“姑娘,可我不認識你啊,你有什麽事嗎?”
湯寶娴見狀,心中暗忖:“果然是一個善于僞裝的僞君子,若不是了解他的底細,這會還真以爲他是個正直的男人。”
湯寶娴嬌笑道:“當然有事了,若不然我來找你幹什麽?”
這話說的可真是讓齊不揚一頭霧水,自己可是完全不認識她呀,平白無故闖進他的家裏來,說找他有事?
齊不揚從來沒嫖過娼,若是有這方面經驗的人,一定會立即認爲眼前這個濃妝豔抹,打扮性感風騷的女人是個“失足婦女”。
湯寶娴笑道:“先生,不是你打電話叫的服務嗎?”
齊不揚疑惑道:“沒有啊,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湯寶娴特意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牌,說道:“沒錯啊,六樓603啊。”卻不相信這個變态色狼不上鈎,憑她的姿色魅力可是比一般的“失足婦女”要誘惑的多。
齊不揚道:“可我真的沒有打電話叫什麽服務啊。”
湯寶娴佯裝驚訝道:“難道真的搞錯了?”
齊不揚笑道:“肯定搞錯了,好了,我還有工作要做,能不能請你離開。”說着走到門口,一副請你離開的表情。
湯寶娴突然可憐巴巴的看着齊不揚,齊不揚表情一訝,她這麽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幹什麽,我又沒打她,沒罵她。
湯寶娴可憐道:“今晚再做不到生意,老闆會打死我的。”
齊不揚無奈笑道:“好好好,我做你生意,你别這樣子。”在美國,經常有靓裝女郎上門推銷産品,齊不揚以爲這個女人是來推銷産品的,不能說他蠢,隻能說他就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曆,對此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