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嗅到許俏恩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淡淡氣息,心頭越發煩躁,腦子裏滿是許俏恩風姿綽約,美麗迷人的模樣。
許俏恩同樣也不安心睡下,心裏堤防着齊不揚,生怕他會侵犯自己,心中暗暗叫苦,一個男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這讓她怎麽安心睡下嗎?特别是想起齊不揚的那些淫.穢雜志,那就更不放心了。
最後君無邪默念清心咒,這才讓自己内心平靜下來,沒一會兒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睡不着的許俏恩聽到齊不揚沉重的呼吸聲,心中暗忖:“他睡着了!肯這麽老實?”輕輕喊了一聲:“齊不揚。”
君無邪真的睡着了,沒有回應她。
許俏恩松了口氣,看來是真睡着了,他還是懂得掂量形勢,知道不能侵犯自己。
半夜,許俏恩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無法讓自己放心睡下,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卻睡的很香甜,頓時很不平衡,憑什麽他可以睡着這般香甜,自己卻要忍受失眠的痛苦,反正我睡不着,我也不讓你睡好,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突然一腳朝君無邪屁股踹去。
君無邪滾落床下,痛叫一聲,驚醒過來,生氣的站了起來指着許俏恩怒道:“你踹我幹什麽?”
許俏恩黑着臉,冷冷道:“你剛才摸我了!”
“我剛才摸你呢?”氣勢洶洶的君無邪一下子沒有了底氣,有些不敢相信,又不敢肯定,我真摸她了,爲什麽我沒有感受到,忙解釋道:“我睡着了,怎麽會摸你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許俏恩肯定的回答道:“你剛才摸了我,否則我踹你幹嘛?”
君無邪見她說的如此肯定,低頭看了自己的雙手,心虛應道:“我真的不知道。”
許俏恩冷冷道:“我不管,你說怎麽辦吧?”
君無邪問道:“我剛才摸你哪裏了?”
許俏恩撒謊不臉紅道:“你摸我大腿了。”
君無邪聞言,朝她晶瑩潔白的大腿瞥去,許俏恩立即拉起被子遮掩,繼續責問道:“你說怎麽辦吧?”
君無邪應道:“我真的無心的,要怪就怪這張床太小了。”
許俏恩看着齊不揚一臉委屈的模樣,心中既偷笑又不忍,其實他根本沒有侵犯自己,隻是自己故意誣陷他,想到這裏佯裝寬恕道:“好吧,就給你一次機會。”
君無邪大喜,忙點頭道:“好好好。”他很困,剛想躺下繼續睡,隻聽許俏恩卻道:“慢着,若你半夜再摸我怎麽辦?”
君無邪無奈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回客廳沙發睡總可以了吧。”
許俏恩道:“不行,你必須和我睡同一張床。”
君無邪道:“那我可不能向你保證。”幹脆将難題抛給許俏恩。
許俏恩道;“這樣吧,我們都不睡,就躺在床上聊天。”
君無邪聞言,苦着臉道:“許大小姐,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許俏恩不以爲然道:“那就請假呗。”
君無邪道:“無緣無故請什麽假。”
許俏恩給了他一個白眼,“到底是上班重要還是照顧好女朋友重要。”說到女朋友三個字特别加重語氣。
君無邪一本正經道:“一般來說都很重要,但你并不是……”
君無邪話還沒說完,就被許俏恩的驚呼聲打斷,“你居然認爲工作和女朋友一樣重要。”
君無邪笑着繼續剛才的話,“你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這就更沒有可比性了。”
許俏恩有些生氣道:“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開竅,服侍好我,還怕沒錢。”
君無邪應道:“這不是錢的問題。”
許俏恩朗聲道:“反正我就是不讓你睡覺了。”
“好吧好吧,我陪你聊天就是。”君無邪規規矩矩的躺在下來,将雙手放在小腹上,盡量往自己那邊的床沿靠,将床一大半讓給許俏恩,盡量不要觸碰到她身體的任何部位。
看着君無邪也醒着,許俏恩心裏平衡了許多,主動朝他身邊挪了挪,側躺着擺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喂,你說……”話說一半突然感覺床微微在抖,問道:“這附近有地鐵嗎?”
君無邪應道:“沒有,怎麽了?”
許俏恩道:“我感覺地在動,床在搖。”
君無邪應道:“是我在抖。”
許俏恩好奇問道:“你抖什麽?”
君無邪道:“我怕不小心碰到你。”
許俏恩笑道:“害怕我一腳踹你下床去嗎?”
君無邪勉強笑了笑,他發顫其實是因爲許俏恩離他很近,而且她側身躺着的姿勢讓她飽滿的胸脯裸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彈肌,一道深深的溝壑橫亘正中間,這種美麗的誘惑讓任何男人都會心顫。
許俏恩撲哧大笑,“至于嗎?碰我一下被我踹一腳太值得了。”
君無邪覺得她太可愛動人了,有些控制不住的瞄了她薄透睡衣下那飽滿的胸脯一眼,許俏恩毫無察覺,繼續說道:“若我是你,就碰過個夠。”
君無邪笑道:“我才沒這麽傻,信了你的話。”
“你看上去本來就不聰明,嗯……說傻也不爲過。”許俏恩低頭略帶思索說出這話,突然發現齊不揚正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怒道:“混蛋,你找死啊!”說着伸手擰起君無邪的耳朵來。
君無邪被許俏恩拉的聳着臉,嘴裏忙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許俏恩撲哧一笑:“我可是小女人,不是什麽君子。”說着卻主動松開手。
君無邪道:“不要動手就好,是小女人還是君子都沒有關系。”
許俏恩見他的耳朵都被自己擰紅了,笑道;“喂,我是不是很野蠻?”
君無邪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嗯,有點野蠻。”
許俏恩聞言,臉一黑,她想擰耳朵,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主動湊過來耳朵讓她擰,這齊不揚真不知好歹。
君無邪見她變臉,有些虛,彌補了一句:“不過這樣也很可愛。”
許俏恩聽了,立即笑的燦爛,伸出手指揉了君無邪發紅的耳朵,“幫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君無邪表情古怪,嘴上說道:“不用了。”這耳朵本來就屬于人體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許俏恩蔥指這麽揉着哪會沒有感覺,而且她還一臉溫柔。
“咦,怎麽更紅了?”許俏恩說着臉容湊近一眼。
君無邪極爲敏感的感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身體驟然似觸電一般。
許俏恩見他抖了一下,再看他臉上通紅,腼腆的像個小男生一樣,心中已經清楚了,忍不住想逗他,手指輕刮他的臉龐,問道:“你看上去怪怪的,是不是太熱了啊?”
君無邪可真受不了她三番兩次這麽撩撥,擡手擋住:“聊天就聊天,别動手動腳的。”
許俏恩聞言,一愣之後,不悅道:“說的我好像要非禮你似的。”
君無邪露出苦笑,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個很有魅力的美女嗎?”
和充滿魅力的美女在一起,大多數男人的心情是矛盾的。
君無邪道:“許小姐,你難道不該适當的審度局勢嗎?”
許俏恩好奇問道:“審度什麽局勢?”
君無邪便不再委婉,直接說了出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孤男寡女同在一張床上。”
許俏恩笑道:“齊不揚,我不願意,難道你想用強不成?”
君無邪很是無奈的笑了笑,這就是問題所在,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美麗的許俏恩對他有誘惑力,當他卻必須對許俏恩保持足夠的尊重。
君無邪的問題讓許俏恩突然想起他另外一個房間還藏着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問道:“齊不揚,你很好色嗎?”
君無邪一愣,應道:“屬于正常的類型吧。”
許俏恩笑着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許俏恩的這個表情讓君無邪想到自己曾偷看她被她發現,大概這就是她認爲自己好色的原因,出聲道:“大概在你們女人眼中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是好色的,男人不就天生愛女人,更愛美女嗎?遇到美女忍不住多看一眼,這有什麽不對?”許俏恩笑道:“你知道好色具體是什麽含義嗎?不是不能愛,而是無控制的**,爲了滿足**而做出一些下流的行爲來。”
“好吧。”君無邪妥協,說着問道:“你們女人呢?你們也喜歡男人,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好色?”
許俏恩笑道:“在某種程度上講,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要矜持而端莊,腦子裏不會有太多邪惡下流的想法,我想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大多數時候是想着他的笑容,想着他的甜言蜜語而不是想着他的身體。”
“呵呵。”君無邪笑了起來。
許俏恩問道:“你笑什麽?”
君無邪笑道:“其實根據研究,雄性和雌性在這方面是不一樣的,雄性是主導者,而雌性是被動者,這是天性。”
許俏恩笑道:“說的你好像經驗挺豐富的,那你說你跟女人上過床嗎?”
君無邪應道:“我現在不就是跟你在床上嗎?”
許俏恩惱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君無邪笑道:“那你先說你跟男人上過床嗎?”
許俏恩臉上露出怪異之色,卻道:“我爲什麽要告訴你?”
君無邪笑道:“那我爲什麽要告訴你?”
許俏恩撒嬌道:“告訴我嘛,有沒有過?”
君無邪搖了搖頭:“無可奉告!”
許俏恩激将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沒跟女人上過床!”
君無邪笑道:“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許俏恩笑道:“倘若你跟女人上過床,你一定會炫耀,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尊心很強。”
君無邪笑了笑,沒有應話。
“我猜的對嗎?”許俏恩問了之後,見齊不揚沒有回答,繼續道:“你這個人又老土,又沒情趣,不會哄女人開心,會有女人喜歡你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