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番話的君無邪好奇的朝許俏恩看去,不明白她爲什麽擔心别人出現。
夏夢托着盤子靠近,許俏恩用抱歉的口氣道:“夏夢,麻煩你了。”
夏夢笑道:“不麻煩,你來了,我這裏蓬荜生輝才是,過些天還得麻煩你來增加我這咖啡廳的名氣。”
許俏恩笑道:“我倒是想幫忙,不過你這咖啡廳有些特殊,我怕别人誤會。”
夏夢笑道:“好了,不說了,嘗嘗我特意給你配的酒吧。”
許俏恩問道:“你這裏不是咖啡廳嗎?”
夏夢笑道;“誰說咖啡廳就沒酒的,這酒叫比翼雙飛,合乎此刻的意境嗎?”
許俏恩啐道:“别胡鬧,換兩杯咖啡過來。”
夏夢笑道:“真不領情?”
一旁的君無邪道:“随便,就不必麻煩了。”
夏夢笑道:“還是帥哥懂事。”說着将酒放在桌子上,瞥了君無邪一眼,笑道:“小帥哥好像還蠻年輕的,幾歲了啊?斷奶了沒?”
君無邪聞言,表情疑惑,不明白她爲什麽這麽問。
夏夢瞥了許俏恩飽滿的胸脯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許俏恩惱道:“夏夢,别鬧了。”
夏夢笑道:“嫌我這電燈泡太亮了,好,我走,我馬上走還不行嗎?”臨走之前美眸還勾了君無邪一眼,“小帥哥,好好嘗嘗我配的酒,個中滋味隻有細細品嘗過之後才能知曉。”
齊不揚的這張臉長的隻算普通,而這個叫夏夢的女人左一聲帥哥,又一聲帥哥,叫的是如此的自然,可見她在人情交往方面很是熟練老辣。
夏夢走後,許俏恩道:“抱歉,夏夢是我十幾年的老朋友了,口無遮攔,你别往心裏去。”
君無邪笑道:“沒關系,我喜歡别人坦率。”說着拿起酒杯要品一口。
許俏恩連忙伸手阻攔道:“别喝?”
君無邪好奇道:“爲什麽?”
許俏恩臉上口出怪異的表情道:“她配的酒不能随便亂喝?”
君無邪笑道:“下毒不成?”
許俏恩道:“若真下毒還好,就怕下的不是毒?”
君無邪放下酒杯,“那我們喝什麽?”
許俏恩笑道:“不喝了呗。”說着輕輕撩起蓋過耳垂的鬓發,這個動作讓她富有濃濃的女人味,而不失從容溫婉。
君無邪爲之震撼,癡癡的盯着她看。
許俏恩突然笑道:“這麽看着我幹什麽?”
君無邪有些臉紅,不敢迎上許俏恩的目光,腼腆道:“你很漂亮。”
許俏恩甜甜一笑,“謝謝誇獎。”說着又露出幾分調皮問道:“漂亮到什麽程度?”
許多男人都會回答說,你是我見到過沒美麗動人的女人,可是君無邪卻回答道:“在我遇到的女人之中,你可以排第二位。”
許俏恩好奇道:“那排第一位是誰?”心中卻有些小小的醋意和不滿。
“我媽!”
許俏恩撲哧一笑,立即釋然,笑道:“你這個人真是貧嘴。”
“不過也蠻有趣的。”立即又補充了一句。
君無邪一愣,從來沒有人說自己貧嘴,以前在别人的印象中他是個學術派作風嚴謹的人,除了和珍妮,跟其他人交談都是很官方正式,出聲道:“我不是一個幽默有情趣的人。”
許俏恩笑道:“做醫生應該膽大心細,見過大場面的人,爲什麽你現在看上去有些緊張?”
君無邪卻是很緊張,他的手心都是汗水,他極少和女人接觸,而且眼前是他一見鍾情的美麗女子,笑着應道:“我沒有什麽女人緣,所以跟女人呆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些緊張,現在我的手心都是汗水。”
許俏恩卻很感興趣,柔聲道:“讓我看看你的手心是不是都是汗。”
君無邪握緊拳頭。
許俏恩輕聲道:“可以嗎?”美麗的眸子溫柔的凝視着君無邪。
君無邪心頭一顫,不由自主的攤開手掌。
許俏恩低頭看着君無邪的手心,一直沒有說話,突然伸出手指,用指尖輕輕摩挲着君無邪的手心。
君無邪看見她輕輕觸碰自己的手指,她的手皮膚很白,手指又長又細似青蔥一般,讓人感覺這雙手的主人一定是既靈巧又聰慧,指尖輕撫時,如低伏電壓襲擊,讓他手心肌膚一陣酥麻輕癢,這種感覺一直延續至心髒,心髒顫顫的跳動起來。
許俏恩似呢喃一般輕輕道:“你的手很寬很厚,又很粗糙,從小一定不是衣食無憂。”
君無邪問道:“你會看相?”
許俏恩笑了笑:“我猜的。”
就在這時夏夢腳步匆匆的又朝這邊走了過來,許俏恩心中不滿,又來當電燈泡了,她還沒有跟齊不揚談正事呢。
夏夢走前來,神色認真道:“俏恩,不知道誰暴露了你行蹤,現在門口有幾個時尚雜志的記者。”
許俏恩道:“夏夢,你這裏有後門嗎?”
夏夢爲難道:“後面是一條河。”
許俏恩惱道:“你爲什麽要把咖啡廳開在河邊啊?”
夏夢無奈道:“許大名模,我開咖啡廳自然選擇環境優美的地方,又不是開來給你私會情郎的。”
許俏恩這會已經沒有心情跟夏夢鬥嘴了,問道:“夏夢,那你這裏可有躲藏的地方?”
夏夢道:“我這個地方就這麽大,一會他們進來還不把地裏的土給翻出來,被他們找到了,你豈不是更尴尬,我的建議是先消滅他。”說着指着君無邪,“然後再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說明你和我之間朋友的關系。”
許俏恩決然道:“不要,我甯願跳河也不願意去見那些讨人厭的記者。”
突然激動道:“對,就跳河。”
“拜托,許大名模,你連遊泳都不會,跳什麽河啊。”
許俏恩卻朝君無邪看去,“你會遊泳嗎?”
君無邪應道:“會!”
夏夢驚訝道;“我的天啊,俏恩你真的打算要這麽做嗎?被人拍到了你該多狼狽啊。”
許俏恩站了起來,“我已經決定的。”果然還有t台女王的氣場,“夏夢,你現在就下樓去攔住他們,千萬不能讓他們沖進來。”
兩人将錢包手機之類的東西暫時交給夏夢托管之後,許俏恩拉着君無邪的手,匆匆要跑路。
夏夢指着方向道:“俏恩,窗戶在那邊。”
許俏恩“哦”的一聲,這才往夏夢指着的方向匆匆走去。
君無邪被她牽着手,心中快樂的不知道怎麽形容。
許俏恩順着窗口望去,卻忍不住呼了一口冷氣,河面離窗口大概有五米左右的距離,差不多兩層樓高,而且下面暗暗的,對于一個不會水性的人來說,一條平靜的河卻簡直就是洪水猛獸,許俏恩露出幾分怯意朝君無邪看去。
君無邪問道:“真要跳嗎?”
這一問卻激起這個小女子的好強之心,堅決應道:“當然!”說着一條長腿就要跨爬上窗戶,可是她忘記了自己穿着短裙,行動并不是那麽的方便,便是一米多高的窗戶卻攀爬不上去。
君無邪忙道:“别别别,你要是信的過我,就讓我背着你。”
許俏恩猶豫片刻,顯得很委屈道:“好吧,隻能讓你占便宜了。”
君無邪沒有說些什麽,彎下腰來,許俏恩看着彎下腰來隻感覺他就似一個保護公主英勇的騎士,欣喜的輕輕趴了上去,雙手輕輕搭在君無邪的肩膀上,沒有捉的太緊。
君無邪卻雙手用力的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腿,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她強而有力的手掌托住,許俏恩身體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心中暗忖:“便宜讓他占大了!”
君無邪卻隻是爲安全考慮,并非存心想要占許俏恩的便宜。
君無邪提醒一聲道:“不要叫喊啊。”
許俏恩心中不以爲然,誰會叫喊?突然君無邪一跳,身手敏捷的從窗口躍出,“噗通”一聲落水,許俏恩的驚呼聲卻被落水聲所掩蓋。
感受到自己身處水中,不懂水性的許俏恩身體本能的感覺到恐懼,原本輕輕捉在君無邪肩膀上的手,變得緊緊的緊箍着君無邪的脖子,這纖細的手臂在這個時候卻變得充滿力量,勒的君無邪無法呼吸,兩條大長腿纏住君無邪的腰際,因爲她的腿太修長,腳後跟落在的位置正好在君無邪小腹上的敏感處,不停擠壓的同時卻撩撥起君無邪的**來,充滿彈性挺力的雙峰死死貼在君無邪的後背上,揉蹭着,她似隻八爪魚一般将君無邪緊緊纏住,幸好君無邪水性不錯,若是換做水性一般的人,早就被許俏恩一并拖入水底去了。
許俏恩趴在君無邪的肩膀上,緊張的大口的喘着氣,那芳香的氣息拂的君無邪耳邊酥麻麻的,而且她緊貼自己,讓自己完全能感受到她渾圓飽滿的雙峰,纖細的腰身,修長的腿部,這一切都是如此的**……
君無邪集中精神,奮力朝對面河岸上遊去,尋了一個人煙較少的隐蔽角落上岸,背着許俏恩上了岸。
還是有路人看見這一幕,以爲他下水救一個跳河自殺的女人,熱心上前道;“需要幫忙嗎?”
将臉趴在君無邪後背上的許俏恩低聲道;“快離開這裏。”
不顧路人的嘀咕,君無邪背着全身濕透的許俏恩朝偏僻幽暗的小路走去。
走到一個陰暗無人的地方,君無邪問道:“現在怎麽辦?”
許俏恩道:“送我回君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