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從銀行出來之後,我和呂半仙就打車趕往車店。
路上,呂半仙對我一陣吹捧,說我是什麽少年英才,前途無量,搞得我都飄飄然的。
呂半仙吹噓完,就問我道:“老闆,你這麽年輕,肯定還沒成家,沒有女朋友吧?”
“額,你有什麽打算?”我看着他問道。
老頭子神秘一笑,對我道:“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我想了一下,就問他:“有照片不?我先看看長啥樣再說。”
“看照片幹啥?回頭我讓她去店裏,你當場看,看中了就開始處,你覺得怎樣?”呂半仙問我。
“你這麽能耐?小姑娘是做什麽的?你讓人家來,人家就會來?”我好奇地問道。
老頭子得意一笑道:“那是必須的,因爲她就是我的孫女兒呀!”
我擦,不了個是吧?這老小子夠鬼的呀,這是打算賴上我了還是咋地?
不過看他長得那個樣子,估計孫女兒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除非不是親生的。
我想了一下,就拒絕了,說那怎麽好意思?
呂半仙就堅持說沒事兒,都是年輕人嘛,見見面,就算不能處對象,交個朋友也是好的。
既然他這麽說,我也就默認了,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呂半仙當場就打了電話,對着裏面道:“绮雯呀,嘿嘿,是爺爺呀,上次爺爺給你買的包包,喜歡嗎?喜歡?嗯,好,那個,爺爺準備再給你買個好東西,你放學之後,就到爺爺的店裏等着,爺爺等下把東西給你帶過去。你先别問具體是什麽嘛,爺爺要給你一個驚喜,你等着就好了。”
老頭子打完電話,就給我一個笑容,說已經辦妥了。
我心說你這是親手出賣孫女兒呀,我也是無語了,這麽看來,錢真是個好東西。
正說話間,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有一條短信,拿起來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我卡裏的錢居然被轉走的五百多萬!
五百多萬呀!
誰幹的?!
我抓着手機,好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片刻之後,就一把抓住呂半仙叫道:“我要報警,我的錢被盜刷了!”
呂半仙看了短信,也是吓了一大跳,慌忙讓司機往警察局開。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接了起來,發現是白杏花。
“在哪兒呢?”白杏花含笑問我。
我郁悶道:“去警察局呢,我的錢被人偷了,麻痹的,别讓老子查出來是誰幹的,不然的話——”
“嘻嘻,不然你要怎樣?”白杏花打斷我問道。
我聽出來她的話頭不對,就驚聲問道:“莫非,是你幹的?”
“哈哈哈,那當然了,你的卡可是頂級貴賓卡,普通人動不了,隻有我有權限操作。”白杏花笑道。
我郁悶了,問她爲什麽這麽幹。
“你說爲什麽?家裏這一大堆蝗蟲不要養呀,你知道一個月開銷有多大不?你作爲男人,賺了錢不上交,你想要做什麽?是不是打算泡妞去?!”白杏**問我道。
我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對她叫道:“管家婆,你給我在家好好等着,老子要弄死你!”
“嘿嘿嘿,有本事你來呀,我正等着你呢,先挂了,我去洗個白白,塗好蜜糖,老公你可要趕快哦,人家好想你——”白杏花這個妖精,一句話讓我徹底沒了脾氣。
“老闆,警察局到了,咱們趕緊去報案吧。”呂半仙對我說道。
我無力地揮揮手,對他道:“不報了。”
“爲啥?”他好奇地問道。
“哎,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呀。”我歎氣道,“以後賺了錢,先放你卡裏吧,我這卡是沒法用了,管家婆盯着呢。”
“額,管家婆?是誰?是你的母親麽?”呂半仙好奇道。
“是我媳婦!”我生氣道。
“你結婚了?!”呂半仙瞪大了眼睛。
我無奈地點點頭,想起白杏花剛才的話,果斷對司機道:“掉頭,去紫金别墅!”
不多時,我們來到了紫金别墅群外面,出租車居然不讓進,艹,搞得這地方有多高級一樣,老子還是住在最頂上那座别墅裏面的呢!
我讓呂半仙先回去,然後我直奔别墅。
時間正是下午,小糊塗、小蝶、雲青月應該都在上學,不在家,荒野女巫不知道在不在,家裏應該隻有白杏花、小盞,還有鳳舞。
哼哼,我這次誰也不找,專門找白杏花,我要操哭她,不然我心裏過不去呀,老子剛賺來的錢呀!
“嘭!”
我一腳踹開别墅的大門沖了進去,大叫道:“白杏花,你給老子滾出來!”
“哥哥,你回來了?!”
小盞系着圍裙迎了出來,歡喜地往我懷裏撲過來。
我輕輕抱了她一下,很快松開,問她道:“白杏花那個管家婆呢?在哪裏?”
“哥哥,怎麽了?你和杏花姐姐吵架了麽?”見到我面色,小盞就擔心地問道。
“你别問了,我知道她肯定在這裏,你先忙你的,我自己去找她!”
我繞過她,朝樓上跑去。
一個個房間找過去,結果都沒有找到白杏花。
到了鳳舞的房間,就聽到嘩啦的水聲,拉開浴室的門,頓時傳出一聲尖叫。
鳳舞一身雪白,挺着渾圓的肚子,慌忙拿手捂着胸口,見到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道:“你怎麽回來了?”
“白杏花呢?!”我焦急地問道。
“不知道呀,她剛才急急忙忙開車出去了,不知道做什麽去了,臨走還說如果你來了,讓我們好好招待你,這不小盞正在給你做好吃的嗎?”
鳳舞一邊說着話,一邊扯過浴巾擦拭着身體。
我原本滿心的怒火的,看到她誘人的胴體,特别是那圓圓的肚皮,不知道爲什麽,火氣瞬間就消了。
我放緩聲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等她,這個該死的管家婆,把我剛賺到的錢給轉走了,可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找她算賬才行!”
“算什麽賬?”
鳳舞裹上浴巾,一邊把頭發盤起來,一邊笑吟吟地問我。
“我要操哭她!”我生氣道。
“那先操哭我吧,也一樣的!”她把我一推,我就躺到了床上。
“額,你确定?我現在火氣很大,你有身子,回頭可别叫苦——”我對她道。
“嘿嘿,放心吧,不還有小盞嗎?今天我們倆都是你的,你想怎麽樣都可以!”鳳舞說話間,扯掉了浴巾,美人魚一般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