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分析,雲青月不由是沉吟道:“白蛾的力量強橫,隻怕已經在元嬰巅峰期,但是卻一直沒有被招募,這說明僞神界針對精怪的招募辦法和人類是不一樣的。你注意到一個事情沒有?黑月邪神,那家夥的力量并沒有白蛾高,但是卻已經被僞神界的人關注了,而且還被封爲山神,這是爲什麽?”
“很簡單,僞神界的人并沒有真正招募他,不然的話,應該已經讓他進入僞神界的空間,而不是留在外面當個山神了。按照我的猜想,僞神界的人之所以和他接觸,給他畫下好大一塊面餅,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爲靈髓。”我分析道。
“說的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黑月邪神洞府裏的那個陣法不光有監控他的作用,可能也在偷偷把黑月嶺的天地精氣傳遞出去,而傳遞的方向,無疑就是僞神界所在的空間。”雲青月點頭道。
“應該就是這樣了,”這麽一探讨之下,很多事情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不出意外的話,僞神界之所以修真資源豐富,應該就是因爲這些陣法存在,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個世界上名川大山不知凡幾,洞天福地也有很多,而他們如果把這些地方的精氣都傳遞到了僞神空間之中,那空間裏的精氣自然是非常豐厚,對修煉極爲有利。”說到這裏,我不由是眼睛一亮,有些激動地抓住雲青月的手道:“絕對沒錯了,我聽黑月說過,說是近些年來,靈髓的産量已經越來越少了。如此來看,靈髓的産量減少,應該是因爲山川精氣被偷偷轉移走的原因,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的确如此,”雲青月點點頭,見到我抓着她的手,并沒有排斥,而是繼續分析道:“這樣一來,就很好解釋他們爲什麽不來招募白蛾,甚至都沒有派人來聯絡她的,具體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爲白蛾手裏并沒有掌握什麽修煉資源。也就是說,他們對精怪的招募是看背景的,隻有掌握了修煉資源的精怪才會被聯絡或者是招募,反之,隻要手裏沒有資源,縱然你力量再高,他們也不會理睬你,說不定還會把你定義爲魔頭,聚力殲之,要知道高級精怪渾身都是寶,不管是内丹還是血肉,亦或者是麟角,對于修煉都有妙用,所以說,他們隻會利用精怪,而不會真心對待他們。”
“天生萬物,衆生平等,如此看來,那些人雖然修爲高深,但是卻還隻是普通人類的心性而已,别的不說,隻說這種歹毒而陰險的手段,就不足以讓他們成爲真正強者。真正的強者需要浩然正氣,方才可以天人合一,以正無上大道!”我擡眼看着涼月,心神激憤,沒想到傳說中的仙神界竟是如此醜陋,這麽說來,我叫他們僞神,倒是實至名歸了。
“好了,不要生氣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夜深了,你既然不準備修煉了,那就好好休息一會兒吧,養足了精神,明天好趕路。”雲青月關切地對我說完,主動接過小糊塗,帶着她一起回去紫府空間了。
兩個丫頭回去之後,我也站起身來,準備在周圍巡查一下。
剛站起身,聽到了背後響起悉悉索索的動靜,回身看時,才發現白杏花正輕手輕腳地朝我走過來。
“明天還要趕路,翻山越嶺的,你應該多睡一會兒。”我迎上去,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說道。
白杏花微微一笑,有些含羞地低頭道:“還好,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看你站崗無聊,就想陪你說說話。”
“也好,那我們走遠點,不要吵到他們。”我說話間,牽着她的手朝前走去,不多時來到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那裏有一株兩人合抱粗的大樹,樹冠覆蓋了半畝地大小的地方,由于樹冠枝葉茂密,遮擋了大部分陽光,地面上的植被難以生長,隻有一些喜陰植物,所以就顯得有些空曠。
“地面悶熱潮濕,我們上去吹吹風,”我說話間,祭起蔽日铛,把白杏花一抱,躍上蔽日铛,一路朝着樹梢飛了過去。
白杏花低呼一聲,緊緊抱住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看腳下蔽日铛,下意識地對我道:“一痕,你,你怎麽變的這麽厲害了?這是什麽?風火輪嗎?”
“不是的,這個叫蔽日铛,縮小的時候叫陽魂鈴,是我的法寶之一。”被自己的女人誇贊,我心裏湧起濃濃的自豪感,更加賣力地往上飛去,很快到了樹梢上。
懸浮樹頂,我低頭查看了一下,很快發現了一處枝葉稠密的地方,不由白杏花放在蔽日铛上,讓她自己站着,爾後對她道:“等我一下。”
說完話,我飛身跳到那處枝葉稠密的地方,雙手齊出,很快利用枝葉編織出了一處平坦舒适的小平台。
我在平台上踩了踩,發現很結實,這才放下心來,招手催動蔽日铛,把白杏花帶了過來。
白杏花大張着眼睛看着我,有些緊張地縮着肩,待到近處,下意識地朝我跳了過來。
我張開雙臂把她接入懷中,收了蔽日铛,攬着她的纖腰在枝葉搭成的平台上坐了下來。
山風吹來,清涼,我們都是下意識長出了一口氣,感覺格外的舒心,再看看幽藍的月光,禁不住對望一眼,偷偷地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白杏花輕輕向我懷裏靠了靠,臉孔貼着我的胸膛,柔聲對我道:“一痕,我感覺好幸福,我真希望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
聽到這話,我不覺也心有所動,再一看時間、地點、氣氛都完全合适,禁不住俯首就牟住了白杏花的櫻唇,貪婪地吮=吸起來。
“唔,一痕——”
白杏花眼神迷離,已然是敞開了心扉,已經準備把她自己完全交給我了。
情到濃處,我正要解開她的衣衫,解除她的防線,不想就在這時,視線突然瞥到不遠處一道黑影劃過,禁不住心裏一驚,下意識地擡起頭來,運轉目力朝那邊看了過去。
“怎麽了?”白杏花抓着領口,有些緊張地問我道。
“有東西,飛過去了,很大,”我說話間,天門大開,元氣漫溢開去,朝着黑影消失的地方探測了過去,結果這一探之下,不覺有些驚住了,因爲我赫然在茂密的枝葉之中看到了一張鬥大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