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不錯,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你,我可告訴你了,那家夥跟我不一樣。我這個人比較随和,即便心裏不喜歡,但是面子上還是會維持起碼的禮貌,但是他要是不喜歡一個人,直接就寫在臉上,要是那個人又很不識趣地和他多說了幾句話,說不定他直接就動手了。再有一點就是,那家夥的身世極爲詭異,比我不遑多讓,如今修煉的功夫又包括佛法的内容,平時我都戲稱他是和尚,所以不知道他的功法有沒有禁欲的要求,因此,我勸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爲好,萬一被他拒絕了,心裏千萬不要因此而傷感。他之所以拒絕你,并不一定是不喜歡你,也有可能是他自身的原因。”我細心地對王勤媛解釋道。
“謝謝你,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多了。我對自己有信心,就算他拒絕我,我也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感化他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王勤媛小嘴兒一翹,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我一怔,連忙挪開視線不去看她,這家夥以後說不定就是弟妹了,朋友妻不可欺,這一點我還是很懂的。
“你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看看他,方便的話,我就帶你去見他,具體的情況你們到時候慢慢聊吧。”我說完話,起身進到了隔壁的房間裏。
此時,戒頭已經給那傀儡替身度血完畢,正在給他輸送元氣進行練體。
我注意到戒頭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也都是汗水,手臂上包紮的白布也沾滿了血迹,看樣子狀态不是很好,這說明要修複那傀儡替身需要消耗大量的精血元氣。
看來這個東西也不是可以無限使用的呀,雖然在緊急時刻可以救命,但是也不過是延緩了傷勢,最終這些傷害,還是要自己慢慢消化的,除非你不願意要這個傀儡了,不然的話,就躲不過這一劫。
好在,戒頭的元氣比較充足,一番努力之後,終于是長出一口氣停了下來,倒身躺在床上喘息了起來。
“沒事了吧?”見狀,我不由打開燈,關切地問道。
“嗯,”他無力地點點頭,看着我道:“弄點吃的來吧,我快要餓死了,繼續補充能量。”
“這個好說,不過,我覺得食物似乎也補充不了多少能量,你要不要試試别的辦法?”我走上前,含笑看着他問道。
“有什麽好招就快說,别藏着掖着吊胃口,我最煩這套。”戒頭翻着白眼道。
“跟你說話就是沒味道,”我撇撇嘴,把裝着靈髓的瓶子拿了出來,對他道:“靈髓,山川精氣凝聚而成,陽烈無比,随便吞服一點就可以恢複大量的元氣,就是熔煉比較困難,需要消耗不少的時間。”
“快拿來,你什麽時候藏了這麽好的東西了?”戒頭聽言,不由大喜。
“稍等,我去給你找點調料,這東西直接吞服無異于自殺,你不怕死就試試。”我對戒頭說道。
“麻煩你快點行不?”戒頭郁悶道。
“急什麽,你又不是馬上就死了?”我哼笑一下,一邊往外走,一邊對他道:“我去去就來,這段時間你先陪隔壁的那位好好聊聊吧,你今天可是出了大風頭了,英雄救美,人家現在可是愛上你了,具體怎麽處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可警告你,她是我的同學,雖然家裏人很勢利,但是本人很好,希望你不要太寒了她的心。”
“我是和尚,不近女色的,你想讓我做什麽?”戒頭撇嘴道。
“不近女色就不近女色,反正你們年紀都還小,這個事情不着急,你陪她聊聊天總是可以的吧?談情說愛,陶冶情操還不會傷身,多好?”我笑道。
“你以爲我是你?”
“差不多吧,表面冷酷的人都是悶騷,别以爲我不知道……”
丢下一句話,我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好了麽?他怎樣?”王勤媛走出來,滿心擔憂地問道。
“死不了,你先進去吧,我要出去一趟,有點事情。我回來之前,你幫我陪着他吧。”
我說完話,擡腳朝外走去了,準備買點夜宵回來,順道搞點醬油。
出了賓館,剛把東西買好,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發現是秦玺到了。
“喂,你們在哪兒呢?我已經到了你說的那個什麽建雲賓館門口了。”秦玺在電話說道。
“兩分鍾,我馬上到。”挂了電話,我提着東西朝着賓館走去,老遠就看到秦玺正戴着墨鏡,腆着臉靠在櫃台那兒和小姑娘談笑,那玩世不恭的模樣,不由讓我大皺眉頭,對他的印象無形中産生了一些變化。
“大晚上戴墨鏡,看的清路?”我走進去,看着秦玺問道。
“耍帥嘛,人要是不帥了,活着還有什麽意義?”秦玺一邊摘掉墨鏡,一邊笑道,随即上下看着我道:“嘿嘿,那個啥,别誤會,我不是嘲笑你,你雖然不帥,但是你活着還是很有意義的,因爲你可以凸顯我的帥。”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我冷哼一聲,擡腳朝樓上走去。
“買夜宵啊,哎呀,你說你,這麽客氣做什麽?我就是過來碰頭而已,你真不用這麽客氣,咳咳,買了什麽?我趕了大半天路了,真有點餓了,既然你買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秦玺說話間,就要上來搶夜宵,但是我卻是一閃身就躲開了,同時丢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道:“要吃自己去買,戒頭受傷了,這是給他的,沒有你的。”
“我暈,這麽小氣,不就是夜宵嘛,回頭哥哥請你吃滿漢全席去。”秦玺讪笑一下,跟上來問道:“小東師父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