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爲她是女人,而且還有些姿色,不出意外的話,她在黑骨會應該也是一朵花,應該有很多追求者,我們想要抓她很容易,但是事後必然引來接連不斷的報複,而且手段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我接下來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時間應付他們,你們又不一定能夠應付過來,所以,綜合考慮之下,我覺得還是放了她喂好,你覺得我說的可對?”
我看着徐玲問道。
徐玲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思慮如此周全,不由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那我有一個問題,如果以後我慘遭敵人的毒手,你會爲我報仇嗎?”
“不會,”我看了看她,果斷說道。
“爲什麽?”徐玲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問道。
“不爲什麽,因爲我了解你的能力,縱然敵人陰險狡詐,但是你如果想跑,應該沒人能夠留住你。所以如果你死了,那肯定是你作死。對于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來說,沒什麽仇好報的,所以我給你的忠告就是好好活着。”我說完話,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對司機道:“建雲賓館。”
“一痕同學,你好厲害呀,剛才你和那個女人打架的場景我們都看到了,簡直跟拍電影一樣,你太厲害了,哈哈——”
此時的王媽看着我,簡直就像是看到了一堆金山一般,興奮地都快要跳起來了。
“小媛,快點啊,和一痕同學說說話呀,你這個丫頭怎麽回事?平時不是話很多的嗎?怎麽不說話了?”
親眼見識過我的身手,王媽自然知道我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她巴不得王勤媛現在就和我滾到床上去,這樣一來,她也好傍上我這棵大樹,以後别說吃香的喝辣的,隻怕榮華富貴也不遠了。
王勤媛羞得差點跳車自殺,一路上一直就低着頭,緊緊攥着拳頭不說話,氣得她媽媽把她罵得一塌糊塗。
我也不說話,徐玲更是冷笑不停,任由王媽在那邊表演着,車上的氣氛瞬間尴尬到了極點。
“到了,”車子在建雲賓館門口停了下來。
“我到了,”我看了看身旁的母女倆,對她們道:“你們剛下飛機,應該還沒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吧,不介意的話,就先在這家賓館住下吧,這裏的環境還不錯。”
“好呀,好呀,”聽到我的話,王媽拉着王勤媛下了車子。
“小師父,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給我電話。”徐玲遞給我一張紙片,上面寫着她的電話。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正要和她告别,結果電話聲響了起來。
“是我,你到哪裏了?”我把衛星電話掏出來,按了接聽鍵。電話是秦玺打過來的。
“衛星電話?”見到我手裏的電話,徐玲不由一怔,停下來不走了。
“哇,手機,這東西可是不便宜呀!”王媽見到我手裏拿着的電話,不由眼睛再次一亮,有些驚喜地對王勤媛道:“知道嗎?就這個小東西,一部要上萬塊呢,哈哈,這小子還說他沒錢,結果用的東西都是這麽果斷的貨色,哼,想騙我,真當我這幾十年是白活了的?”
“哼,”徐玲對王媽的勢利很不感冒,當下不由冷哼一聲,瞪着她道:“你說錯了,他手上拿的那部電話可不是普通的手機,而是衛星電話,全球發行量不超過一千部,一年的費用就要五十萬美金,全球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隻要衛星信号覆蓋的地方都可以進行通話,而且絕對保密,所以說,這東西不光是錢的問題,更重要的是身份的象征,明白了嗎?”
“五十萬美金?天啊,換算成華夏币,就是五百萬,這還隻是一年的,天呀——”
這下,王媽徹底激動了,禁不住是用力掐了掐王勤媛的手臂,把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聲色俱厲地警告道:“小媛,你給我聽好,我不管你用什麽法子,總之你給我把這個小子綁住,你知道嗎?以他現在的能力,隻要我們傍上了他,這輩子就不愁了,明白了沒有?”
“媽,我記得一天前你還對他很鄙視,覺得他是一個鄉下窮小子,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面對王媽的勢利和厚臉皮,王勤媛也忍不住嘲諷起來。
“好吧,是媽不長眼,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他很厲害,那你就被矯情了,你也不小了,什麽事情不懂的?我告訴你,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一定給我好好把握好,明白沒有?”王媽說完話,拉着王勤媛走上來,一臉谄媚地看着我道:“一痕同學,你住在哪個房間,是一個人住嗎?”
“我和我兄弟一起的,”我淡淡地回應了一句,看向徐玲道:“我明天要飛去昆明,四個人,可能要帶一些違禁物品,正常渠道不好走,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
“沒問題,你等我一下,”徐玲掏出電話打了一會兒,随即對我道:“已經安排好了,早上八點鍾的飛機,直飛昆明,貴賓艙,走秘密通道,你們帶什麽上去都沒問題,早上七點鍾我安排人過來接你,可以嗎?”
“好的,麻煩你了,”我點點頭,把衛星電話收了起來。
“還有事情嗎?”見到徐玲沒有離開的迹象,我不由好奇地問道。
“你這個電話——”徐玲指了指我的口袋道:“是哪裏來的?”
“一個朋友給我的,怎麽了?”我疑惑地看着徐玲問道。
“沒,沒什麽,就是這個東西非常貴重,所以你那個朋友想必不簡單,能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徐玲問道。
“你直說吧,到底什麽事情?”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把話說開了。
被我這麽一說,徐玲不由滿臉尴尬道:“根據我們的調查,你離開浙江之前,白鬼似乎聯系過你,這部電話,應該是他送給你的吧?”
“白鬼?”徐玲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秦玺的外号,不由笑道:“是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