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十天之後,戒頭的功法小有成就,“伏魔寶刹”初具成效,更厲害的是,他的修爲在我的激發之下,也躍升了一個等級,突破了煉氣階段,進入到了築基層次,元氣更加充沛,身體更加強悍,力量和速度也都得到了飛升。
“一痕,接下來我要使出來的是伏魔寶刹的終極絕招雙佛降世,你可要做好準備,到時候不行的話,你就出手,不然的話,說不定我會傷到你。”
檢驗成果的時候到了,師父也趕來了,正坐在上面的一塊石頭上抽煙,聽着下面的動靜。
“嘿嘿,和尚,不是我鄙視你,你知道我現在的修爲相當于什麽等級嗎?告訴你吧,是金丹。知道金丹意味着什麽嗎?正規的道家修煉分爲煉氣、築基、開光、胎息、辟谷、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大乘、渡劫幾個等級,我整整高出你三個大境界,所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沒有任何機會,即便我隻是單純的防禦,你也絕對不可能攻破。”我好整以暇地立身巨石之上,看着戒頭說道。
“真的嗎?那我可要試試了。”戒頭被我說得有點起火了,當下不覺是一聲大叫,猛然念起一道咒語,爾後雙手捏印,飛身就朝我沖了過來,人未至,拳風已經轟擊了過來。
“嘭——”
一聲悶響,戒頭虛空一拳,竟然打得我身影一動,這家夥修爲提升之後,居然也可以打出氣刃了,這可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過,也就在我一分神的當口,戒頭卻是飛身一躍,一下子跳出了接近五米高,爾後他伸手抓住飛躍過來的替身,兩人合二爲一,竟是一起快速旋轉着,猛地朝我頭上壓了下來。
“呼呼呼——”
兩人身在空中,快速的旋轉之下,帶起一陣龍卷飓風,刮得周圍沙塵飛揚。
我沒想到戒頭居然可以掀起這麽大的陣仗,心裏不由更加好奇,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到“轟隆”一聲震響,兩人猛然從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元氣護罩之上。
我的元氣護罩凝聚起來的時候,可是能夠阻擋子彈的,結果這次卻沒能擋住戒頭的攻擊,直接被他擊破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慌忙之下,隻能飛身閃躲,與此同時,下意識地打出一道氣刃,試圖将兩人推開。
“轟!”
又是一聲震響,我的氣刃直接被他們告訴旋轉的身體化解掉了,爾後兩人猛然砸到地上,卻是直接把地上的一塊巨石擊碎了。
“厲害!”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由是滿心贊歎,下意識地拍起手來,待到煙塵散去,才發現戒頭和替身正攜手站在亂石堆裏,兩人手上各自握着一樣法寶,戒頭拿的是金輪,替身拿的是金剛結,剛才兩人急速旋轉下來的時候,應該就是利用這兩樣法寶撕開了我的防禦。
“攻擊力的确不多,就是招式太複雜,太笨拙了。”
我正爲戒頭喝彩的時候,老頭子的聲音緩緩傳來,“這樣的招式,除非對手站在地上不動,不然肯定打不到的。”
“嘿嘿,的确,這個法子比較笨拙,我還沒有練熟練,以後還要繼續洗練才行。”戒頭有些尴尬地說道。
“放心吧,來日方長,慢慢練習就是了,我相信你。”我安慰了一下戒頭,擡頭看着老頭子道:“師父,沒什麽事情的話,接下來我們就出發了,我們已經和人約好了,有一件緊要的事情要辦,臨行前,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麽交待沒有。”
“隻有一個事情,”老頭子抽了一口煙,悠悠道:“過剛易折,事不可爲時,需懂得轉換騰挪,不要死心眼,那樣的話,可能要多吃很多苦頭。”
“是,我們知道了,師父放心,等我們回來了,會給您老人家帶好煙的。”我笑道。
“去吧,”老頭子說完話,自顧自走了,而我則是掏出衛星電話,給秦玺打了過去。
“我這邊準備好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們可以出發了,咱們怎麽碰頭?”我對秦玺說道。
“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直接去彭城機場吧,我也盡快趕過去,到時候我們先坐飛機到昆明,到了那邊之後,我還要去接一位老朋友,沒有他,我們這趟行程很危險。”秦玺對我說道。
“你的朋友是什麽人?有這麽厲害嗎?”我有些好奇地問秦玺道。
“他的戰鬥力可能并不是很高,但是卻可以救我們的命,因爲他是一個醫生,是苗疆第一毒醫鬼産,精通屍蠱之術和巫術,用毒能力,更是冠絕古今,當然了,他救人也是非常厲害的。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我曾經救過他的命,這次義務幫助我們。相信有了他的加入,我們這次的勝算會提升不少,至少小命不會輕易丢掉了。”秦玺給我解釋道。
“好,既然有這麽個妙人,那不用白不用,你多久能趕過來,我和戒頭現在就出發,預計天黑的時候,就能趕到機場了。”我對秦玺說道。
“行,你們先過去吧,我明天一早就到,你們到了之後,可以先住下,等我到了,咱們再一起出發。”秦玺說完話,挂了電話。
“走吧,”我收起電話,對戒頭打了個手勢。
戒頭也不說話,簡單收拾了一下,背着一個大包裹就跟着我一起出發了。
“你不準備把小蛾帶上?你不是說她的力量比你我都高強很多嗎?帶着應該可以幫很大的忙。”路上,戒頭對我說道。
“還是不了,這次我們是要一點點滲透到人家部落裏去,小丫頭不懂隐藏,太過單純,雖然力量很高,可是太容易暴露,到時候萬一對方也有這樣的高手,我們就完蛋了,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了,那不是玩完了?”我看着戒頭說道。
“也好,”戒頭點點頭,看着路上來回奔馳的車輛道:“快點攔車吧,早點趕到城裏去,我要好好吃點東西,這幾天一直拼命訓練,我都快餓扁了。”
“放心吧,我請你吃大餐,包括他,”我說話間,指了指隐藏在路邊草層裏的傀儡替身。
“他就不用了,他不吃飯,他隻喝血。”戒頭看着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