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文正在剁狗頭的當口,王喜人終于忍不住了,不由是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喊道:“你,你先别剁它了,你先想辦法把它弄開呀,它還在我裏面呢。”
聽到這話,楊春文低頭往王喜人那地方看了一下,發現那狗丁丁果然還鎖在裏面,非但如此,王喜人那兒還被撐得皮薄筋現,還有很多**從邊角流了出來。
“麻痹的,真特麽的惡心!”楊春文啐了一口,随即對王喜人道:“你别急,這畜生的東西也是靠血液撐大的,硬拽是拽不出來的,搞不好還要把你弄傷。你等我把它的頭剁了,放了血,那玩意兒自然就軟化了,到時候就好拽出來了。”
見到這個狀況,王喜人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繼續坐在那兒等着了。
“嗤嗤——”
水果刀太小了,壓根剁不動,無奈之下,楊春文隻能改換策略,開始用刀割那狗脖子。
這麽一割之下,很快就把那狗的脖子割開了一個大口子,呼呼往外冒血。
但是,也就在楊春文準備再接再厲,一鼓作氣把那狗頭割下來的時候,卻不想王喜人突然叫了起來。
“啊啊,老楊,不好了,不好了,它在動,在裏面動啊!”王喜人驚慌地叫道。
“什麽?!”聽到這話,楊春文不由是大驚,慌忙低頭查看了一下,卻赫然發現那狗丁丁此時果然在扭動着,與此同時,一股混合着**和血液的汁水從王喜人的那東西裏面流了出來。
一股腥臊的氣味傳出來,似乎是那狗東西直接在王喜人身體裏頭噴尿射血了。
“狗畜生!”
見到這個狀況,楊春文咬牙大叫着,刀子拼命割下去,終于是把那狗頭割了下來了。
狗頭割下來之後,狗體内的血液都從脖頸斷茬上流了出來,浸得底下的毯子殷紅了一大片。
不過,這樣一來,那狗丁丁也終于是軟化了下來,從王喜人體内滑了出來了。
終于是擺脫了那狗丁丁,王喜人立時是飛身撲到了楊春文的懷裏,抱着他放聲大哭了起來。
楊春文此時其實對王喜人有些嫌棄,很想推開她,但是想來想去,覺得這個事情也怪不了她,所以無奈之下,隻能丢開那狗頭,安慰了她一下,然後就帶着她回到車子上,開車往回趕去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很沉很悶,王喜人驚魂甫定,一直緊緊抱着雙肩,有些緊張和羞臊地坐在那兒,而楊春文則是冷眼看着車子前方,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再之後,楊春文就把王喜人送回了家,然後他自己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
王喜人回家之後,自然少不得把自己下面大洗特洗,但是那玩意兒,雖然外面能洗幹淨,但是裏面的東西可就搞不掉了,何況那野狗的事情也的确把王喜人給吓到了,所以她從此之後就一直神情恍惚,精神出了問題。
而楊春文這邊呢,原本他以爲打了狂犬疫苗之後,也就沒事了的,哪知道他腿上的傷口卻一直都沒好,而且還越爛越嚴重,這可真是快要把他給氣死了。
再之後,他甚至感覺一直有一條狗跟在他身後,随時都要咬傷他。
這個事情搞得他心力交瘁,後來就住院了。
因爲這個事情,楊春文對王喜人也疏遠了,這兩三個月以來,都沒怎麽再去理會她。
王喜人的精神狀态也一直不太好,聽說楊春文住院了,倒是來看過兩次,但是每次都是悶悶的,進來之後,也隻是簡單問候兩句就走了。
再後來,王喜人也住院了,醫生說她有很嚴重的抑郁症。
至此,楊春文撞狗鬼的事情,總算是講完了,而我聽完之後,也是怔了大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艹它老母,太荒誕,太滑稽,太不可思議,我真心沒想到世上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這特麽的,簡直,簡直就是空前絕後的奇事呀!
“額,大叔,這麽看來,這個事情,應該是因爲那狗修煉出了道行,被你殺死之後,心懷怨恨,所以它的陰魂就纏上你了。”
好半天的時間,我才對楊春文說道。
“那狗有道行?”聽到我的話,楊春文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道:“不可能啊,那就是一條普通的野狗,而且又髒又臭,怎麽可能有道行呢?”
“呵呵,大叔,精怪的道行,不是能從表面看出來的。在你看來,那狗很邋遢惡心,但是這并不影響它是一條有道行的狗。”我看着楊春文,微笑了一下,随即道:“首先,從野獸的本能上分析,它們一般來說,隻會對同類雌性物種有興趣,但是這狗卻爬了人,這說明它的靈智已開,已經不是普通的狗了,它可能還算不上狗精,但是起碼應該是一條狗怪了,它應該已經有了靈智,有了道行了。我這麽和你說吧,當時那狗要不是自己被***沖昏了頭腦,自己作死,把東西鎖在您那秘書體内了,不然的話,隻怕您就是拿着一把槍,可能也不是它的對手。”
“那狗真有這麽厲害?”楊春文有些懷疑地問道。
“嗯,”我點點頭道:“正是因爲那狗已經有了道行,所以它被你殺死之後,才怨氣不散,狗魂凝聚内丹,變成了一條鬼犬。”
我說到這裏,禁不住站起身道:“不過,這樣一來,事情也好辦多了,這說明那鬼犬隻是單純的鬼犬,并不是什麽人的冤魂,何況這個事情,還是它先違背人倫天道,做出了惡事,所以你殺了它,也是理所應當的。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幫您收了那鬼犬。這鬼東西的雖然有點道行,但是想要跟我鬥,還是差得太遠了。”
“真的嗎?小師父,如果您真能幫我收了那畜生,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才好。”楊春文有些激動地看着我說道。
“小事一樁,放心吧,一切,等到晚上就可以見分曉了。”我微微一笑,坐下喝茶,心情舒暢,正琢磨着晚上怎麽行動。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就聽到門外一陣喧鬧聲傳來,随即病房的門就被人硬生生推開了,爾後一個身材妖冶的人影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時,我第一眼看到那人影,壓根連想都沒想,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