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介紹了一下自己。
沒想到他居然還是個公務猿,這點我還真沒看出來,我一開始還以爲他是個做生意的人呢。
“你遇到了什麽事情,這麽急着找遲大師?”我看着張新問道。
“等一下,”我們正說話的當口,謝伊琳走上前,抓着我的胳膊死命掐了一下問道:“劉一痕你剛才說什麽?什麽叫我和你們沒有關系?你什麽意思?”
“額,我沒啥意思啊,實話實說而已,我們是沒有發生什麽關系嘛,”我咧嘴壞笑道。
“你還使壞,你找死是不是?!”謝伊琳說話間,小手再次朝我的胳膊上襲擊過來。
我連忙閃開,一邊往旁邊躲,一邊對她道:“好了,是我錯了,這事兒咱們先不讨論,等下再說好不好?這兒正有外人呢,别讓人笑話,行不?”
“那這賬我先給你記着,哼!”謝伊琳瞪了我一眼,憤憤地退回去了。
“額,你們,沒事吧?”
我們的舉動讓張新一陣懵逼,面上再次湧起了一片不信任的表情。
“好了,我們的事情你不用管,平時鬧騰慣了,你隻說你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對他道。
張新點點頭,四下看了看,發現路邊有個茶館,于是就對我道:“要不我們進去說吧,故事可能有點長。”
“好呀,那就進去說吧。”我點點頭,對謝伊琳和戒頭招招手,随即就跟着張新進了茶館。
片刻之後,我們在茶館的包廂裏坐了下來,張新點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随即一邊給我們斟茶,一邊就對我們道:“我這次前來找尋醉天師,一來是慕名而來,二來是奉命前來。”
“就是說,你不是爲了自己的事情來的,是麽?”我端起清香的茶水,輕輕品了一口,感覺滿嘴餘香。
“不錯,”張新點點頭,放下茶壺,随即看着我們道:“事情大概是發生在半年前,當時我們局長出去考察工作,中途經過了一片樹林,發現那裏風景比較好,就想到那樹林裏走走,結果哪想到進去沒多久,突然沖出來一條瘋狗,一口就咬在了局長的腿肚子上,把局長差點沒給吓死。”
“哦,那後來怎麽樣?”我微笑着問道,感覺這并不算是多麽新奇的事兒。
“後來局長在秘術王喜人的幫助下,把那野狗打跑了,之後局長趕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張新說到這裏,頓了一下道:“按道理來說,打了疫苗之後,局長就應該沒事了的。可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卻有點出乎意料,局長雖然沒有得狂犬病,但是腿上的傷口卻一直都沒好,而且還開始潰爛了,最重要的是,局長從此就開始不停的撞邪,每天晚上回家,或者是走夜路的時候,總感覺背後跟着一條黑狗瞪着兩隻綠瑩瑩的眼睛望着他,似乎随時都會撲上來咬他。”
“鬼犬?”聽到這裏,我和戒頭下意識地對望了一眼,感覺事情不會像表面所見的那麽簡單。
“局長因爲這個事情不勝其煩,整天心驚肉跳的,去過很多寺廟燒香拜佛,求了很多辟邪的物件戴着,但是卻都不起作用。”張新說到這裏,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猶豫着什麽。
片刻之後,張新還是張嘴繼續道:“局長出了這樣的事情,時間久了,局子裏的人,自然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了,大家也都在幫忙想辦法,但是卻都沒有什麽效果。我此次前來,其實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的。我大約三年前,來莫嘟山遊玩過,見識過醉天師的神奇之處,所以我覺得,如果他願意幫忙的話,應該可以幫局長破除這個災厄。”
“呵呵,隻怕你們幫助局長是假,自己想借機升官發财才是真吧?”我端起茶杯,一陣冷笑。
張新滿臉尴尬,有些頹唐地笑了一下道:“世事艱難,我們這些從政的人,自然比不上諸位的逍遙快活,有時候有些無奈之舉,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誰都不想一輩子在底層厮混,你們說是不是?局長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把握住,自然是要把握的,你們說我說的對不?”
聽到這話,我不由是點點頭,感覺這個張新雖然世故,但是好歹還是個實誠人,于是就對他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也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家局長的這個情況,實在是出的有些蹊跷,我覺得可能要去現場看一看才行了。”
“這個沒問題,如果幾位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跟我走,我的車子就停在山腳,”張新有些興奮地對我們說道。
“不着急,咱們先把話說完再去也不遲,”我打斷張新的話,随即看着他問道:“你再把你們局長的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吧,比如他爲人爲官的情況等等,我希望你跟我們說實話。”
“這個,怎麽說呢,我進局子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和局長并不是太熟悉,所以,對于他的情況,我也不是太了解。不過,經過我的觀察,我覺得局長這個人還可以,起碼他不張揚,爲人很低調,并不像其他那些當官的人,張揚跋扈的,逮着人就罵,我們局長平時對待我們很慈祥,像個長輩,做事情也很讓人信服。”張新說道。
“這麽說來,那你們局長應該勉強算是個好人,可是他既然是好人,又爲什麽會被這鬼犬纏上呢?這可不就有些奇怪了?莫非——”
我說到這裏,禁不住沉吟了起來。
“莫非什麽?”張新有些緊張地問道。
“君子不欺暗室,他既然出現了這樣的狀況,很有可能是做過什麽虧心事,”我說道。
“這,這不大可能吧,局長每天正常上下班,生活很規律,壓根不接觸什麽外人,他能做什麽虧心事?”張新好奇地問道。
“這我們可就不知道了,”我呵呵一笑,一邊喝茶,一邊就随口問道:“你們局子裏,除了局長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出現過異常?”
“有,有,”聽到我的話,張新不由是壓低聲音,很神秘地說道:“就是局長的那個秘書王喜人,她那次陪同局長回來之後,聽說是受到了驚吓,精神狀态不好,近半年一直都在休病假,基本沒在局子裏出現過。我聽說她私下裏和局長的關系很好,局長住院之後,她經常去看望,後來她住院了,局長也經常去看她。局長好像還因爲她鬧過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