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冷風一吹,酒有點醒了,我松開白杏花的手,晃蕩着朝家門口走了過去。
“嫂子,回吧,别站着了,放心吧,沒事的。”我一邊走,一邊還回頭對白杏花揮手。
見到我的情況,白杏花皺皺眉頭,最後隻能是丢下一句“那你自己小心”,然後就轉身往回走去了。
我眼瞅着白杏花走遠了,就轉身準備回家。
結果哪知道,這個時候,酒意上湧,我頓時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然後我就打死也走不出直線了,明明家門口就在不遠的地方,結果我越是往那邊走,距離那邊竟然越遠了。
後來我有點生氣了,爽當不往家裏走了,我想看看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走回去了。
結果哪知道,這麽一來,跑的更遠了,最後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裏去了。
月西斜,我暈暈乎乎爬上一座山,滾倒在草層裏躺了下來,腦袋暈的實在太厲害,想要睡一會兒。
結果,我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随即看到手電筒的光芒在草層上方晃蕩着。
這個狀況讓我心裏一喜,知道有人來了,于是就掙紮着爬起來,希望那人能把我扶回家裏去。
“啊呀,好一個大家夥!”
結果,我起身之後,隻覺眼前一片光芒刺眼,随即一個人影就咬牙大叫着朝我撲了過來。
那人影往前沖的同時,手裏的一柄獵叉帶着寒光朝我刺了過來。
這個狀況驚得我渾身冒汗,咬牙掙紮着想要躲開,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壓根就不聽使喚,想要凝聚元氣阻擋,結果壓根就沒法運氣,我喝的酒實在太多了,已經醉得太深了。
“該死!”
幸好,這個時候,一道青影浮現,雲青月在關鍵時刻飛身出來,擡手将那獵叉拍開了,那人這才沒有刺中我。
見到這個狀況,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也驚得渾身冒汗,禁不住就癱坐在地上了。
“是你這個臭小子!”
結果,我坐下之後,還沒緩過一口氣呢,就聽到一聲惡罵傳來,擡頭看時,禁不住心裏就一陣叫苦。
我這都是什麽運氣,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了這個混蛋?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無賴潑皮吳小飛。
這下我可真是郁悶了,我這會子可是能力全無的,這家夥要是想對付我的話,我估計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
這個時候,我就有些着急,不想跟吳小飛多糾纏,晃蕩着起身就想走。
結果我不走還罷,一走之下,吳小飛看到我的情況不對,追上來伸着狗鼻子嗅了一下,立時就興奮地叫道:“艹尼瑪,小狗曰的,你喝醉了,哈哈哈,這番可真是冤家路窄了,你還往哪裏跑?!”
吳小飛上前一把就把我抓住了。
我咬牙想要反抗,結果手腳發軟,掙紮半天沒掙脫開,反而被那狗曰的打了好幾巴掌。
“哈哈哈——”
見到我壓根就沒有反抗的力氣,吳小飛興奮地大笑起來,不由是把我一腳踹倒在地,随即跟上來就一陣拳打腳踢。
此時我心裏真是苦不堪言,禁不住就大聲叫喚着雲青月,希望她能幫我把這混蛋趕走。
“别叫我,”雲青月閃身出來,蹲在樹樁上,悠閑地修着指甲,滿心不屑道:“讓人揍揍你,好給你漲點記性,看你下次還敢喝醉不。你膽子不小哇,還想要酒壯慫人膽把你嫂子給辦了,你怎麽不去辦啊?你不是說了今晚留她家不走了嗎?”
雲青月的話讓我心裏一陣尴尬,随即再也不敢去叫她了,隻能咬牙忍痛挨揍。
吳小飛打累了,扭頭看看四周,随即卻是詭異地一笑,爾後就上前抓着我的脖頸,把我拽了起來。
“我給你來點厲害的,哈哈哈——”狗曰的一邊大笑着,一邊開始扯我的衣服。
我驚得菊花一緊,拼命擡手推搡他道:“你,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讓你爽一爽,哈哈哈,來吧!”吳小飛動作飛快,不多時已經把我剝得一絲不挂。
我臊得全身哆嗦,心裏恨死了雲青月。
“來吧,接下來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脫完我的衣服,吳小飛就抓着我的頭發把我拖到了一株大樹旁邊。
此時我看了看那樹,才發現那樹不是别的,正是那株不結果子的老桃樹。
那老桃樹我一個人都抱不過來,樹幹非常粗大,樹幹表面很多朽枝聳峙,離地大概一米高的地方,還有一個梭子形狀的樹洞。
吳小飛把我推到了那樹旁,把我架起來,讓我雙手抱着那樹,趴在了樹幹上。
那滋味可不好受,因爲那樹皮上的朽枝紮得我渾身刺痛,我感覺難受至極,所以我下意識地就拼命掙紮,結果那知道這個狗曰的竟是用繩子把我手腕一綁,将我直接捆到那樹上去了。
這還不算,最可恨的是,這狗曰的萬惡至極,把我固定住之後,又特地把我往側裏挪了挪,讓我的某個位置正好塞到了那樹洞裏,然後他才滿意地停下手。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就得意地拍着手,對我叫道:“臭小子,這樹正開桃花呢,哈哈哈,今番我就送你一個桃花運,嘿嘿嘿,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樹洞裏說不定有蜘蛛毛蟲什麽的,回頭它們看到有一條肉蟲子要侵犯它們的地盤,肯定會發起攻擊的,哈哈哈——”
“吳小飛,你,你不得好死,我艹你嗎!”我氣得咬牙大叫,恨不得一刀砍死這個狗曰的,但是可惜的是,此時我偏偏渾身無力,所以也隻能是過過嘴瘾而已。
“媽個比的,我讓你罵,你再罵一句試試?!”吳小飛擡腳對着我的屁股踹了兩腳,把我的某個部位踹得更加深入樹洞裏頭去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真的害怕了。
那樹洞裏誰知道有什麽東西?回頭要是真把我那東西給咬掉了,我特麽是不是也太冤了一點?
所以,這個時候,我就不敢說話了,隻能死死抱着那桃樹咬牙挨揍。
吳小飛又打了了一會兒,最後終于是滿足了,這才對我吐了一口唾沫,得意地扛起獵叉,哼着歌兒往山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