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狀态畢竟都還是後話,現在陳其元所面臨的問題是,由于那女屍在養屍地裏修行了上千年,體内累積的陰氣,已經是一種巨量的,幾乎是不可逆轉的存在,所以,使用元陽和精氣中和如此龐大的陰氣,是一項浩大而艱難的過程,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很長,很長時間,可能終陳其元一生都做不到。
這個時候,陳其元就有些糾結了,一者,人無百日歡,他跟那女屍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之後,也就覺得那女屍也就那樣,不過是一具普通的肉體,并沒有什麽新鮮刺激之處,說白了,他就是玩膩了。二者,陳其元本身體弱,壓根就經不起那女屍的索求無度,所以,有那麽一段時間,陳其元甚至不喜歡那女屍,反而對她有些懼怕,每天晚上一進門,兩條腿就直接軟了。
基于這些原因,陳其元于是就開始動起了心思,他告訴那女屍說自己的元陽和精氣有限,沒辦法幫她快速還陽,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一個能夠讓那女屍更快汲取元陽和精氣的辦法,那就是把其他的一些男人帶回來給那女屍享用。
很顯然,一開始的時候,陳其元的這個建議遭到了女屍的拒絕,因爲那女屍是真心愛着他的,她以冰清玉潔之身相随,自然隻想要和他一個人做那個事情。
不過,雖然那女屍神情堅決,但是卻拗不過陳其元的軟磨硬泡,何況陳其元那段時間以來,也的确是神形消瘦,身體漸漸有不支的迹象,而那女屍對于元陽和精氣的渴望又是有增無減,這個狀況讓那女屍有些無奈,她即心疼陳其元,同時又難以抗拒自己的欲求,所以,事情發展到了最後就是有一天晚上,當陳其元把一個妖冶的男子帶回來之後,一切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女屍從那男子身上一次性汲取了大量的元陽和精氣,最後甚至差點要了那男子的命,如果不是陳其元及時阻止的話。
于是,自打那次之後,陳其元就很少再跟那女屍做那個事情了,每次基本上都是去酒吧或者是夜店之類的地方騙一個男的回來給那女屍享用。
這裏需要特别說明的一個事情就是,那女屍此時雖然和别的男人,甚至是很多别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她從始至終,心裏愛着的人,其實隻有陳其元一個人。她之所以接受這些男人,不過是迫于無奈而已,因爲她實在是太想活過來了。
按照陳其元的回憶,那段時間,每天午夜時分,當那女屍汲取完那些男子的元陽和精氣之後,都會非常慚愧而自責地跪到他面前謝罪。她不止一次發誓這一生隻愛陳其元一個人,她願意爲他做任何事情。
可以想象的是,這個時候的陳其元,對女屍是否忠于自己,其實已經不怎麽在乎了,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浪蕩子,他自己尋歡作樂還來不及呢,所以,這個時候,他隻求那女屍能夠放過自己,不要把自己榨幹,也就心滿意足了。
由于女屍尚且處于陰屍狀态,每天隻能在子夜時分醒來一小段時間,所以陳其元就一直把她藏在暗室之中。
再後來,陳其元爲了應對一些突發狀況,又專門在那女屍躺着的房間床下挖了一條地道。
而那段時間以來,女屍也爲陳其元做了很多事情,比如讓他擁有了通靈的能力,比如她給他度了很多陰力,讓他也擁有了鬼眼迷魂的能力,再比如那捷疾鬼魁和能咬鬼魃的操控之法,也都是在那女屍的一手調教之下學會的。
可以說的是,如果不是我們的出現中斷了這一切,隻怕陳其元還會一直和這個女屍做惡下去。
“看來有時候,有些豔福也不是什麽都可以消受的呀,嘿嘿嘿。”
鄭大禮聽到最後,咧嘴笑了起來,他似乎把陳其元的事情單純當成故事聽了。
“你現在可能還沒結婚,等你以後結婚了,就明白女人有多可怕了,”聽到鄭大禮的話,陳其元不覺是悠悠地說道。
“那是你沒用,外強中幹,草頭槍,老子可不存在那方面的問題,”鄭大禮冷哼道。
“行了,”我打斷兩人的話,随即看了看陳其元道:“故事很精彩,不過你編得還不圓乎,知道最大的漏洞是什麽嗎?”
聽到我的話,陳其元明顯一怔,随即他不覺是搖搖頭失笑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對我的特别嗜好有點不解?”
“嗯,你方便解釋一下嗎?你爲什麽喜歡比你年紀大的多的女人,你又爲什麽能夠那麽自如地裝扮成同性戀人員,讓其他那些同性戀患者對你信以爲真?”我看着他問道。
聽到我的話,陳其元笑了一下,一邊抱着雙手,笨拙地點着煙,一邊對我道:“這兩個問題很容易回答,不過我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想先糾正一點。”
“說,”我點頭道。
“同性戀不是病,同性戀人員就是同性戀人員,并不是什麽患者,”陳其元看着我,很認真地說道:“可能是造物主的捉弄,這世界上有些人生來就存在與自身生理特征截然相反的性取向,這并不是他們想要這樣的,這隻是本能而已,他們其實也很無奈,所以,我們對這樣的人,其實應該報以理解和同情之心才對,而不是去鄙視他們。”
“他娘的,什麽謬論?”鄭大禮顯然很難理解陳其元的觀點,當下不由拍桌子道:“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杵來杵去的,不覺得惡心嗎?還理解,同情,瞎比玩意兒!”
陳其元被說得有點無奈,隻能搖頭苦笑。
“我接受你的觀點,同性戀的确不該遭到歧視,不過這不是我們要讨論的問題,你先回答我那兩個問題吧,”我打斷鄭大禮的叽歪,把話題引回了正途。
【下一章預告:上交國家,時間:20160507,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