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難道真正的聖火教,真的就是神風者口中的叛逆分子?思索着這些,我心裏還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然而就在我尋思這些的時候,看着受傷的侍衛越來越多,站在一旁冷冷觀戰的國師神風者,終于忍不住出手了。
“大膽邪教之徒,給我束手就擒吧!”
神風者大喝一聲。身子宛如一道黑色的流光,沖到了戰團,朝着紅印女子的後心拍出了一掌。我看到神風者的掌心裏,蘊含着一股黑色強大的氣勁,掌風所過之處,把周圍的空氣都帶着扭曲了一樣。
“呼!”
掌風呼嘯,蘊含着無比淩厲的氣勢,朝着紅衣女子的後心拍去,那一瞬間,我忽然替那個紅衣女子擔心了起來,要不是此刻自己的身份特殊,我幾乎差點忍不住開口提示了。
感覺到神風者的掌力,紅衣女子身子一轉,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身子朝着旁邊劃開了幾米遠,跟着身子一閃,隻見一道火紅色的流光閃動,擋在她身前的一個侍衛,立刻大聲凄慘的叫了一聲,然後捂着胳膊就蹲了下去。
鮮血飛灑出來,濺了一地,那侍衛顫抖着左手,捂着隻有幾根筋連着的右手斷臂,臉色一片的慘白,黃豆般大的汗珠,也順着臉流了下來。
“好個妖女,在我面前,還敢傷人?”神風者也怒了,冷着臉呵斥了一聲,此刻渾身上下都彌漫着一股黑色霧氣出來,幾乎将整個身子掩藏。跟着下一秒,我隻覺得眼前一花,神風者就閃身到了紅衣女子的眼前,雙手五指張開,朝着紅衣女子的肩頭抓去。
看到神風者同樣鬼魅的身法,我幾乎是震驚的張大了嘴。
卧槽,這就是天階的實力!
而面對神風者的進攻,那個紅衣女子,雖然臉上帶着面紗,可是我還能察覺到她很淡然從容,手裏的彎刀,刀鋒一轉,身子躲開神風者進攻的同時,刀鋒順着神風者的胳膊,朝着神風者的脖子削了過去。
“嘶!”
看到這一招。我幾乎要忍不住的大聲喊出來。瑪德,就是陰陽刀法,這個紅衣女子使用的,正是我在江氏家族族長江河那裏得到的陰陽刀法。
不過那本陰陽刀法,隻有半卷,而且上面隻有陰性的刀法,所以我修煉的也隻是陰性刀法。然而,眼前紅衣女子施展的刀勢中,卻蘊含着無比淩厲的陽性能量。
所以看到這裏,我心裏又是震驚又是激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面對紅衣女子既詭異又淩厲的刀法,神風者面帶着深沉的冷笑,一招招的拆解,一時間兩人從祭壇上打到了半空中。
戰鬥越來越激烈,到最後我幾乎都看不清楚兩個人的身影了。就看到一團火光和一團黑霧在互相交錯。
而此刻下面的人,也都呆呆的看着空中的天階實力強者大戰,過了好大一會兒,兩人重新顯出了身影,神風者找準了機會,終于一掌打在了紅衣女子的身上。
“嘭!”
兩種強烈的能量碰撞聲傳來,傳出一聲劇烈的悶響。說真的,這一刻我幾乎是很惋惜的想到,完了,這個女子要被抓住了,瑪德,可惜了,這麽漂亮的女孩兒。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就在神風者打中紅衣女子的瞬間,那紅衣女子身上忽然爆出一團刺眼的火光。然後嘭的一聲炸裂了,随後在火光消失之後,已經沒有了那個紅衣女子的身影。
卧槽,這就死了?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一時間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個時候,神風者落在祭壇上,臉上露出一絲不甘的憤怒,自顧自的嘟囔一句:“光明體?真是可惜了,竟然讓她跑了!”
說着,神風者走到天啓皇帝面前,慚愧的做了一揖,然後說道:“陛下,屬下無能,讓邪教妖女跑了,請陛下責罰!”
此刻天啓皇帝似乎也剛從緊張的情緒緩過來,聽到神風者的話,就擺了擺手,笑着說道:“無妨,國師護駕有功,我怎麽會責罰你,不要自責了!”
而聽到神風者的話,我心裏也是松了口氣,心想着那個紅衣女子沒死就好。瑪德,真是吓了我一跳!
這個時候,看到那個紅衣女子消失了,場外那些慌亂的平民,在禁衛軍的維護下,慢慢的平息了慌亂,而在祭壇這邊,受了傷的那些侍衛,也都快速的被擡下去醫治。
在一些大臣和太監的指揮下,很快就有人上來清理了祭壇上的血迹。經過剛才的混亂,此刻大家的心裏都是忐忑不安。
在聽到國師神風者的禀報,天啓皇帝臉色說不出的陰沉,點點頭之後,朝我這邊看了看,目光盯在周冰娜的身上,似乎看到周冰娜沒受到傷害,天啓皇帝便松了口氣,然後對我贊許的點了點頭。
然後天啓皇帝深吸了口氣,看着紅衣女子消失的地方,冷冷的對着國師神風者,以及周圍的禁衛軍說道:“傳命下去,從今天開始封鎖全城,京城裏面都給我仔細的搜索,不能放過一個邪教分子!”
“遵命!”
神風者和那些禁衛軍,以及左右的侍衛,聽到天啓皇帝盛怒之下的語氣,一個個都趕緊跪下應和。
這個時候,周圍在場的那些大臣和禁衛軍心裏都清楚,此刻皇帝是真的憤怒了。要知道,在舉行封測皇後大典的時候,出現刺客,會是什麽樣的嚴重後果。這些叛亂分子,簡直就是對皇權的蔑視。
而這些侍衛和禁衛軍,一個個心裏也都慶幸的想着,還好皇帝比較開明,要是不然的話,就以剛才的事情,皇帝雖然沒受傷,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給這些侍衛和禁衛軍判處一個護周不利的罪名。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河悄悄的湊過來,神色複雜的看着剛才打鬥的地方,對我低聲說道:“江楓。剛才那個紅衣女子很眼熟啊,是不是咱們來京城之前見過......”
沒等山河說完,我趕緊對他暗暗的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住嘴。
此刻我幾乎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讓天啓皇帝聽到山河的話,就算我和那個紅衣女子不認識,心裏也會對我提防的,甚至還會把我和山河當作叛亂分子處理。
看到我的眼色,山河立刻就不說話了,然後撓撓頭,站在了一旁。剛才神風者和那紅衣女子激戰的時候,我守在周冰娜的身邊,一直在靜靜的觀望,見我不出手,山河也站在我身後看着。
而且。剛才周冰娜一直很緊張的抓着我的胳膊,此刻危險暫時消除了,看到天啓皇帝的目光,周冰娜這才回過神,松開了手。然後站在了天啓皇帝的身邊。
那一刻,周冰娜神情很是複雜的看着我,眼眸中有些愧疚,還有些不舍。
我心裏此刻也是難受的不行,我知道,刺客跑了,大典還要繼續進行,過了今天周冰娜就徹底的成了浩天大陸的皇後了。
尼瑪的,真是想到這個問題,我心裏就郁悶的不行。
所以在大典繼續進行的時候,我和山河站在天啓皇帝和周冰娜的身後,看着腳下祭壇和周圍那些前呼後擁的平民,對着皇帝和周冰娜大呼萬歲,一時間我心裏郁悶的同時,不知道爲什麽,就忽然想到了那個紅衣女子。
當時還沒來京城的時候,在那個村落,第一次見到這個紅衣女子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人稱呼她是光明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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