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大唐帝國風雲(二)
汝州之南是割據山南東道的梁崇義,汝州之東是淮西節度使李忠臣的地盤,汝州之北是都畿道河南府,可謂是中央政府和地方藩鎮碰撞的熱點地帶。如果一階武俠位面天帝教的模式聚集鄉民,肯定迎來山南東道梁崇義和淮西節度使李忠臣方面的警戒,最終早夭死于戰火波及。
斟酌一番,吳炜決定穩健行事。
吳炜實地調研期間,通過販賣虛拟伯爵領出産後勤軍糧,積蓄一些家财。黑面包固然沒有市場,那些沒有調料的腌肉和鹹魚卻能再加工成百姓也能食用的口糧。因爲不願意浪費時間守着攤位販賣,吳炜每到一處就地招收臨時工幫忙,期間驚訝發現這些臨時工職員也被金手指外挂視爲封臣,可以任命爲虛拟伯爵領的軍事總管或内政總管。吳炜一路篩選,發現某名臨時工的内政數值高達18點,立刻不惜成本聘用爲長工。18點内政的内政總管,選定征收賦稅任務,虛拟伯爵領金币收益立刻獲得45%加成,預期年收入由44金币升至63.8金币。
調研步入尾聲之際,吳炜開始布種天下。吳炜不願意耗費時間尋找真愛婚姻,索性做生意态度選擇代孕,購買一些街頭插标賣首的少女,繁衍一批非婚姻非愛情結晶的後裔。772年,九名代孕丫鬟生育九名血裔,滿足了數量10的要求,也滿足了家庭的要求:
宗教總壇3級:每月出産金币4。(下一等級需求100人口。)
家庭宗教總壇:每月出産金币2。(下一等級需求村級單位。)
彙總所有收益,當年基本收益80金币,預期實際收益116金币,772年末合計收益307.4金币,距離開辟新格子的800金币要求還有一大半距離。
前途依然晦暗,一名弓騎兵和三名弓箭手的後勤口糧,如何維持吳炜、長工于國龍、九個代孕丫鬟和九個孩子的生存?所幸此處出現bug,剛出生的小嬰兒,無論男女,都滿足宗教格征募兵條件,也即是說九個嬰兒可以激活九名征召兵,進而獲得九份征召兵口糧。773年8月,又有兩名嬰兒降生,令吳炜獲得十一分征召兵口糧。雖然食物惡劣,雖然營養不良,考慮7世紀的生産力條件,考慮孩子和代孕丫鬟的胃口,十一份口糧不僅足夠養活他們,還能分出一些餘糧。
鑒于金手指外挂的便利不用白不用,吳炜回到汝州魯山縣,首先開了一間鹹肉雜食鋪,并任命長工于國龍爲坐店掌櫃。接下來,吳炜以鹹肉雜食鋪名義招募三名具備軍事天賦的少年,加載弓箭手的模闆,令三人瞬間具備早期加洛林王朝親衛級别的體格和弓箭技能。
蟄伏到774年,金手指外挂突然提醒吳炜,科技限定時間提升至878年,解鎖了晚期加洛林王朝親衛模版和2級軍事組織。晚期加洛林王朝親兵模版和早期加洛林王朝親兵模版并無質量的飛躍,武器铠甲和口糧的提升非常有限。唯一值得高興的是2級軍事組織,它對人力加成是300%,令2點基本人力變成8點人力,可以維持一名弓騎兵和六名弓箭手。吳炜旋即擴軍,一次性招募3名具備軍事天賦的少年,絕不浪費金手指外挂的福利。
吳炜沒有把弓箭手全部安置到鹹肉雜食鋪,而是直奔統治力較弱的農村,開始嘗試組建類似天帝教的基層組織。吳炜敏銳發現,安史之亂後鄉間秩序遭到嚴重破壞,朝廷頻繁軍事行動随之帶來無數苛捐雜稅。富貴大戶地主霸占了無數土地,卻繳納極少的稅賦;沒有田地的窮戶,再服帖收不上錢就是收不上錢;而家有幾畝田的自耕農,遂成了最主要的受害者。因爲民間賦稅難收,稅收不上來就須自己補貼,基層稅吏往往苦不堪言,成了人人畏懼的苦職。吳炜不怕挑戰,逆勢而行被推選爲魯山縣的佐史,負責一鄉數裏的稅收。
晉職佐史霎那,家庭宗教總壇連升三級,越過了自然村宗教總壇、行政村宗教總壇,直接進階鄉級宗教總壇。
鄉級宗教總壇,每月出産金币16。(下一等級需求縣級。)
原來,所謂的家庭、村級,并非指宗教成員規模,而是宗教成員最高職位。宗教成員執掌一縣,是縣級;執掌一國,是國級。每一級的躍升,金币2倍的增幅,如果吳炜早早爬到一方節度使,金币出産速度早就能開辟新孔洞。鄉級宗教總壇每月出産16金币的加成下,當年收入高達359.6金币,導緻774年末累積收入瞬間達到782。
775年1月,吳炜攢夠了800金币,考慮特色建築超高的金币效率,吳炜果斷開辟能夠提供更多兵源的城堡。
第二格城堡:每月出産金币4/12。可招募士兵數量:船隻3,守兵225,輕步兵60,重步兵150,輕騎兵15。
将一名20點軍事的士兵任命爲虛拟伯爵領軍事總管,令其負責招募軍隊,招募兵總數獲得50%增益,即輕步兵、重步兵、輕騎兵等名額增至337員。吳炜沒有過度依賴金手指擴大征召兵規模,主要利用征募兵的後勤福利,組建以數名親王常備兵爲首的民團,悄然拉起一隻隊伍。
因爲力量不足且不能發揮超前科技優勢,吳炜沒有莽撞挑釁封建秩序,沒有莽撞攻擊大地主階層。相反,吳炜與當地大地主階層合作,遵循時代習俗把賦稅轉移到自耕農,或者逼迫自耕農破産吞并其家的田地,或者逼迫自耕農村落加入由他主導的農業合作組織。
農業合作組織是對農業的另一種形式控制,即吳炜決定今年該村種植小麥,該村就必須種植小麥,否然就罰款并課以重稅;當然,農業合作組織不會盲目而行,前期有農業管理委員會研究當地農業,後期有農業合作組織保價統購統收,并代繳稅額,加入農業合作組織就有了最基本的生存保障。封建時代的農民是自由散漫的,特别厭煩農業合作組織強制規定,理所當然不願意接受苛刻條件,我種嘛糧食關你屁事?這時,吳炜組建的民團就登場了,如果有需要,數百征召兵立刻殺氣騰騰沖向反抗村落,絕對的武力威懾逼迫他們接受農業生産規劃、統購統收、代繳稅額等政策。
無法執行農業合作的地域,賦稅轉移方式将自耕農逼到破産,然後再收攬其家和沒有田地的貧戶爲佃農,三成租優惠政策收攏其心。七世紀條件,大地主土地兼并政策絕大多數都是“人滾地留”,留下的佃農數量遠遠小于自耕農的密度,進而加重流民危機。而吳炜的土地兼并是截然不同性質的兼并,要地更要人,迫逼自耕農破産的終究目的是将他們綁定在自己的戰車。既要地,也要人,再加上低于時代的三成租,吳炜這種土地兼并純屬賠本生意,這是其他沒有野心的地主決計不會做的事情。
自耕農手中奪得的土地,全部劃歸農業合作組織,國家農場方式整體運營。雖然生産力的限制導緻國營農場并無産量優勢,他們土地佃戶捆綁政策卻爲吳炜提供了大量的優質兵源。種了吳炜的地,就要爲吳炜效力,需要時必須變成民團爪牙,幫助吳炜攫取更多的利益。
吳炜左手以國家稅賦經濟打壓,右手以民團武裝軍事保衛,每逢夏稅秋稅,地盤就猛的擴大一圈。在這武夫當國時代,有了軍事力量,吳炜的步伐更加兇猛,繼自耕農之後,又把小地主、中地主列入打擊對象,賦稅轉移方式壓榨他們的經濟财富,最終也把他們逼到破産行列。經濟欺壓百姓同時,吳炜又率領民團武裝與魯山縣縣衙協商賦稅比例,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土豪。
縣衙想收到稅,必須依賴吳炜;得罪了吳炜,别說吳炜的地盤收不到稅,其它鄉裏的賦稅也将被山賊襲擊方式丢失。775年,魏博節度使田承嗣武力占據相衛四州,河北四鎮正式演化成河朔三鎮。李唐中央政府發兵征讨,卻諸事不順,最終赦免形式默許了田承嗣這位原安祿山部将的兼并行爲。776年,李靈耀之亂又挑動河北河南藩鎮的神經,當代絕非地方剿匪的好時機。再者,流官不如坐官,縣令發覺吳炜已經強大到無法挑戰,缺乏拼死一搏心理下索性選擇了妥協,承認了吳炜對地方基層的控制。
吳炜的蠶食更加肆無忌憚,不久就農村包圍城市方式徹底掌控了平魯縣。
考慮朝天阙第一重門試練過關條件是血裔子孫壟斷地球所有王國級别行政單位,時間肯定非常非常長,且需要等待他的血裔子孫長大成人,吳炜遂以最安全最保守方式優哉遊哉種田拓展勢力。
如此,不知不覺已是公元7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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