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止水趁明溪沒注意翻身将明溪壓在了身下,在那細膩白皙的肌膚上落下親吻,低聲笑“或者我應該這樣說嗎——别擔心,沒有任何人比你對我有更有吸引力。”
“你偷聽我和泉姐說話!”明溪一愣漲紅了臉掙紮起來,那些女孩子之間的話題,“你怎麽能這樣!”
“我可沒有,”沿着明溪身體的曲線推高睡裙,止水無辜的眨了一下眼睛,“我隻是幫她制住了佐助那小子,順便交換一點情報而已,畢竟你最近情緒看起來總是不高。”
“佐助?佐助回來了?”聽到止水的話,明溪一愣,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她怎麽不知道。
“你确定要在這種時候和我讨論别的男人嗎?”
“這種時候是什麽時候?”明溪笑了一下,穩住他。
放縱的癡纏随着夜幕落下歸于平息。
“安心睡吧。”輕柔的吻落在少女的唇畔。
洗完澡換過衣服,宇智波止水趁着夜色來到了守衛森嚴的結界班。
坐在結界中央的男人,擡起頭隻懶洋洋的看了一眼,一半臉因陳年疤痕而顯得有些猙獰,沒有被毀去的另外半張臉,從五官依稀看的出和止水有些相似。
“怎麽有空來看我了,大忙人?”帶土嘲諷的開口,“還是木葉終于沒耐心了,派你來用幻術來從我這裏讀取記憶了嗎?也是啊,别天神,最強幻術啊,我的弟弟。”
止水搖搖頭,示意控制的人打開結界,走了進去:“沒有,五影會談召開在即,明天我就會和卡卡西前輩一同護送第五代火影前往會談地點。臨别前來看看你。”
“五影會談?”帶土眯起了眼睛。
“看來他又有了新的合作夥伴。即便我們抓獲了六道佩恩和你,尾獸的捕捉依然沒有停止,”止水淡淡的開口,“作爲對手來說,宇智波斑真是個可怕的存在。”
“你!”帶土猛然一怔,爲什麽止水會知道!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帶土突然驚覺周圍的場景已經換了一換,撲開的滿目蒼翠,鴉舍小小的木屋在陽光中靜好,他甚至能聽的見周圍山林裏悅耳的蟲鳴鳥叫。
幻術空間?什麽時候!
“真懷念啊,那個時候我還比哥你矮半個頭呢~”止水比劃了一下,“現在我們已經差不多高了~”
“還是我比較高!”條件反射回答了一句,帶土閉緊了嘴巴,他幹嘛要回答他。
止水倒是笑了起來:“确實。”
說着止水随意的在鴉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修長的腿随意的屈起一條。
帶土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他猜不透止水的想法,亦如他看不透止水的實力。
注意到止水還有些濕漉漉的頭發,帶土無意間掃過對方脖頸下方被衣領遮住的細細紅痕,那是——女人的指甲痕,這小子……
“沒辦法,家裏的孩子有點嬌氣~”止水注意到帶土的目光眉微斂,似有些無奈。
那一爪子是明溪氣不過止水說話不算話故意撓的。
“……”
——媽.的。這紅果果炫耀的口吻有種讓宇智波帶土把自家弟弟摁在地上打的沖動。
好氣哦!保持不住微笑了:)好想打他!
不過等等,帶土猶疑一下,有誰會稱自己的女人‘孩子’,除非:“……千手一族的那個白頭發的小女孩?”
“女人,”止水糾正了一下,現在是他的女人,“還有她姓雨城,就算改也是改姓宇智波。”
厲害了我的弟!但是——你是人渣嗎?那小丫頭是你看着長大的吧,你也下得了手?還把人睡了?
“那丫頭……”
“你弟妹。”
帶土:我手好癢:)
“明溪是個好女人,等我回來,我就帶她來見你。”
“誰要見……”
“明天泉會過來幫你将身上的轉生術的印記封印,哥你就留在木葉吧,”止水伸手搭上帶土的肩膀,“雖然沒有辦法完全祛除,但是隻要你不出現在戰場上,這麽遠的距離,斑應該就無法成功轉生成功,你們的計劃不會成功的。”
“什麽轉生印記?”帶土狠狠地皺眉,他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嗎?”止水一愣,他還以爲帶土是自願的,那他爲什麽還要特地去篡改石碑?不就是爲了召喚大筒木輝夜降臨無限月讀?
“你把話說清楚!”
“南賀山神社的石碑不是你改的嗎?”
“我什麽時候改石碑了?”
“那你爲什麽出現在那裏?”
“看到一個死而複生的人,過去看看而已。明明已經死掉多年的弟弟突然出現,我過去看看不應該嗎?”
“……你身上被種下了轉生術的印記,綱手大人說真是一種禁忌的術式,是二代目研究出的穢土轉生的更進一步,施術者會在印記持有者身上真真正正的複活,不過條件也更加苛刻,但你身上的印記已經快接近成熟了。”
斑!那家夥!原來,連他都是他的棋子嗎!
“我們猜想,斑應該是想成爲傳說中的十尾的人柱力,然後召喚出曾經被六道仙人所封印的一個怪物,降臨無限月讀,統治世界。”
“……”我們拿的劇本好像不一樣?帶土沉吟了一下,看來有些事他必須要确認了,“我要見卡卡西。”
止水皺了皺眉,因爲明天一早要出發,所以他今天來,本來是單純的來告别的,沒想到會發生這麽一出。
木葉不是沒有要他用别天神獲取情報的意思,隻不過被他拒絕了。
在火影樓開了一個短暫的會議,綱手同意了卡卡西去見帶土。
明溪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她是餓醒的,渾身酸疼的恨不得咬止水一口。沒有感受到身邊有熱源,明溪摸索着打開了床頭燈,卧室裏隻有她一個人。
探了探身邊的溫度,涼的。人應該已經離開了有一會。
明溪看向牆壁上的挂鍾,十二點半,已經這麽晚了。疲憊的身體泡進溫水裏,明溪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伏在浴缸邊閉上眼睛小憩。
旗木卡卡西回來的時候臉上挂了彩,頂着一隻熊貓眼,宇智波止水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綱手已經毫不客氣的指着他笑開了,卡卡西扁着死魚眼,生無可戀。真是無情無義的上司和同事!
重新商定完對策止水走出火影樓回頭看了一眼,垂下眼簾,有一件事他沒有說,不管轉生有沒有成功,隻要無限月讀開啓,大筒木輝夜就會複活。
想要拿到神樹的果實,大筒木輝夜的複活是,必須的。
回到家止水打開卧室門,發現床頭燈亮着床上的人卻失去了蹤影時,目光一轉,看到了燈亮着的浴室。
浴室的門虛掩着,止水推開門就看到了熱氣缭繞的浴室裏,趴在浴缸邊睡着的明溪,長長的白發随意的披散着半幹半濕,大概根本沒來的及打理就睡着了的緣故。隐隐約約遮掩着印滿暧昧痕迹的皮膚。
睡得迷迷糊糊的明溪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她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有着她很熟悉的氣息。止水扯過浴巾擦了擦濕漉漉腿軟站不穩的明溪,抱回床上,給她吹幹頭發,然後鑽進被窩,伸手摟住,吻了吻她的發頂。
“止水,你怎麽了?”明溪覺得止水回來之後有點奇怪,“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現在沒有了。”止水摸摸女孩順滑柔軟的長發。他死過兩次,在清楚不過失去的滋味,他已經不想再失去了。
爲此,他可以不擇手段。
這個世界存在的所有力量,沒有一種是能夠殺死身爲神樹化身的大筒木輝夜的。能真正殺死她的,隻有那個世界的力量。
很多年以後,人們想起第四次忍界大戰,總會想起那一戰誕生的無數的可歌可泣的英雄們,以及,宇智波這個亦正亦邪姓氏。
一手策劃了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是宇智波斑,然而攜手阻止他的同樣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過除了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之外,另外一個名字同樣生生烙在了所有人心底——宇智波止水。
不是封印,而是真正意義上殺死不死的化身大筒木輝夜的人。
曆史多年後見證了那一幕的忍者們回想起來,還是曆曆在目,宇智波止水的手穿透了大筒木輝夜的胸膛,生生取出了她的心髒。
那一道敞開的深淵之門帶走了所有亡者的靈魂,同時也将失去神樹之果的大筒木輝夜拖去了其中。
沒有人知道那顆心髒去了哪裏,也沒有人關心,因爲,他們赢下了戰争!
“如果我不當忍者了,你養我們嗎?”捧着神樹果實,明溪盯着止水的眼睛等着他回答。
“當然養。”宇智波止水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雖然神樹果實與夢境之力相悖,但是别擔心,它隻會中和你繼承于九歌的夢境之力。”
明溪搖搖頭,拉起他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不是那樣的原因,我隻是讓你做個心裏準備,你可能要再多養一個小家夥。”
宇智波止水難得一個懵逼:“你是說……”
“嗯,一個多月了,我們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孩子?!”宇智波止水慢慢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也就是說我要當爸爸了!”
“是呢,再過七個月,你就能見到她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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