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徐楊無語的想道。
“其實,我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我們爲何一定要攻占清風鎮呢?”徐楊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一臉自信的說道。
聽着徐楊此話,在場所有人的眼中皆是一亮,是啊,誰說我們一定要攻占清風鎮呢?
“連長,那如果這麽說的話,我們不是爲了攻占清風鎮而來,那我們爲何要來清風鎮呢?”五排長李虎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爲什麽要來清風鎮,你們仔細思考一下。”徐楊十分滿意的看着李虎,像個老師一樣,對在場的諸位學生提問道。
看着徐楊的樣子,兄弟們也十分配合,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爲了吃上飽飯!”張浩搶先答道。
聽到張浩如此粗鄙的答案,兄弟們都紛紛善意的笑了起來。
徐楊也不例外,含笑着說道:“嗯,一排長的這個回答雖然很粗鄙,但至少他說到點子上了。我們來清風鎮,不就是爲了吃的,爲了資源而來嗎?不然,我們來這幹嘛?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啊。”
聽着徐楊此番話,兄弟們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思索之色,是啊,貌似我們都沒這樣想過,我們來清風鎮,爲的是什麽?不就是爲了搜集糧食嗎?
随後,兄弟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認可徐楊此話。
看着兄弟們的臉色變化,徐楊便繼續說道:“所以,這次進攻清風鎮,我們并不是爲了攻占這個戰略要點,而是爲了獲取我們所需的生活物資。”
“實不相瞞,我神素來喜好金銀等物。如果光是爲了獲取我們所需的生活物質,我也不會讓兄弟們來這裏冒險。我神說了,隻要這次我們能夠獲取到令他滿意的數量,他便會降下神恩,對我們進行更深程度的幫助。”徐楊一副神棍的模樣,對兄弟們忽悠道。
聽着徐楊此話,在場衆人的臉色都不由的凝重了起來。但眼中,卻閃爍着自信的光芒。
開玩笑,我們是誰,我們可是黑金軍,兩個多月,在上萬官軍的重重包圍中,硬是逃出生天的存在。我們怕過誰?我們慫過誰?我們誰也不怕!我們誰也不慫!隻因爲,我們背後站着的是黑金軍!
“連長,說吧,要俺們幹啥?哪怕前方是刀山,是火海,俺們也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浩神色狂熱,十分熱血的說道。
見着張浩的樣子,司馬空隻是撇了撇嘴,但也并沒有說什麽。
“呵呵。”見着張浩的樣子,徐楊的臉上隻是淡淡一笑,他似乎回想起了當時自己念大學時部隊來征兵時的場景,張浩此刻的狀态,真的很像那些熱血大學生們啊。
小小感慨了一下,徐楊臉色嚴肅的說道:“這次我們的目标隻有一個,那便是清風鎮的官府,全鎮的稅收基本上都集中在官府裏,我隻需要将官府内的金銀上貢給我神,隻需要一點時間,我們便可以撤退了。”
“哦?若是如此,這樣一來我們此次的行動可就安全不少啊。”諸葛飛揚聽着徐楊此話,面露驚喜之色,笑着說道。
“那可不嘛,所以,我們接下來商讨一下如何進入清風鎮官府。首先,肯定要有佯攻牽制敵……”
午時,清風鎮東門。
此時正是中午,豔陽高照,進出清風鎮的人數少了許多。就連這些把守城門的官兵們也都減少了很多,都去忙活着吃飯去了。
在這種防守松懈的時刻,正是潛入其中獲取第一手情報的時候。
徐楊和秦虎兩人,帶着一排一班的七位戰士,身着普通村民服飾,一行人向着面前的這座東門走去。
“也不知道二賴子什麽時候來換崗,老子都要餓死了。”東門口,一名官兵靠着一塊石頭,長矛也放在地上,對身邊的幾位同袍們發牢騷道。
“誰知道呢,這二賴子可真是的,每次都要拖延換崗的時間,讓老子都等煩起來了。”
“诶,不管他了。對了,剛剛那支進鎮裏的大軍是哪裏的?怎麽看着這麽面生?”
此話一出,頓時其它的官兵們都來了興趣好奇的附和道:“是啊,這支軍隊可不得了啊,乖乖,得有上萬人吧?這可是支大軍啊。”
聽着這些官兵們的讨論,負責出入東門口的隊率走了過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這你們這些大頭兵就不知道了吧,剛剛我看見這支軍隊的隊伍中有一名我的老鄉,我就知道這是哪隻軍隊了。”
“哪支軍隊?隊率,快給哥幾個透露透露呗。”發牢騷官兵一臉好奇的問道。
“是啊,隊率,您快給我們說說吧。”東門口的官兵們都圍了過來,好奇的紛紛問道。
被這麽多人圍在中間,聽着這麽多人好奇的詢問聲,隊率好像衆星拱月一般,心情十分愉快,便道:“據我判斷啊,這支軍隊估摸着是徐州城特遣軍,總兵力差不多有兩萬人之多,當之無愧的徐州城第一軍,基本上什麽事情都是這支軍隊沖在最前面。”
“哇,那這不是很好嗎?那這支軍隊很不錯啊,很受重視嘛。”一名身材瘦小官兵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說道。
“那當然了,不過啊,這支軍隊收人的标準可高了,就你這小身闆,還是别想了吧。”隊率一臉嫌棄的對這名瘦小官兵說道。
“哈哈哈。”在場的官兵們都笑了起來。
聽着這邊官兵們的讨論聲,徐楊和秦虎不由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便帶着一排一班的戰士們便想要走進東門,進入清風鎮。
“站住!你們怎麽回事?不知道進鎮要交進鎮費的嗎?快點,過來交錢。”東門口城門左側,一張破舊不堪的木桌子後,一名負責收進鎮費的稅官對徐揚這一行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