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鎮,乃千年古鎮,因地理位置十分優越,爲南下北上的必經之地,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如此重要的地方,必然會有強大的防禦措施。
其鎮四周皆有高牆環繞,内有箭塔,瞭望塔林立,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還真的很難啃下這樣的一塊硬骨頭。
清風鎮常駐守軍約爲一千餘人,其隸屬于南疆戍邊軍團。且周邊其他部隊離這距離并不遠,如若發生戰況,最快一日,最晚三日,援軍便會持續不斷的向這裏支援。
看着這樣一座軍事重鎮,徐楊真的感覺自己的心好累。盡給自己安排些這樣的敵人,你看看别人的豬腳,現在都快大開後宮,打殺四方了吧?隻有我還苦逼的在這窮山惡水之中瞎轉悠。(好嘛,怪我咯?)
觀察了地形之後,徐楊便起身,讓兩名戰士繼續觀察,自己則回到了隊伍中。
“連長,怎麽樣?俺就說難打吧,不過啊,如果真的要搞它,還是能搞定的。這點俺可以向你保證,到時候俺一排第一個打沖鋒。”張浩看着徐楊回到了隊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這個我自由安排,你現在不必将話說那麽大。對了,和二排那邊聯系上沒?”徐楊對一名通訊兵問道。
“報告,暫時還沒有聯系上二排。”通訊兵如實回答道。
聽着通訊兵的話,徐楊的眉頭不由皺了皺,這該如何是好?雖說沒了二排自己照樣能打赢這場仗,但總歸來說,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如果二排在,那麽自己對打赢這場仗也就更多一份信心啊。
“行吧,那你繼續聯系二排,有什麽情況立馬禀告我。”
“是。”
這邊話音剛落,負責觀察敵情的兩名士兵,其中一名帶着慌亂的神情,快跑過來對徐揚說道:“連長,有情況。”
聽見此話,徐揚和幾位連排長們互相看了看,便都紛紛跟着這名士兵向山頭上的觀察點走去。
“怎麽回事?”一行人來到觀察點,徐揚便對正在觀察的戰士問道。
聽到徐楊此話,正在觀察的戰士連忙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對徐揚等幾位連排長敬了個軍禮,便道:“連長,你們,還是自個來看看吧。”
“呵,跟咱哥幾個打啞謎呢。”徐楊調侃了一句,随後接過望遠鏡,道:“行,那咱就看看,到底有什麽情況。”
很快,徐楊一臉凝重的将望遠鏡交給秦虎,語氣十分沉重的說道:“看樣子,情況不是一般的嚴重,哥幾個,都看看吧。”
一幹兄弟輪番觀察過之後,臉色都變得十分凝重,緊皺眉頭,沉默不語。
見着幾人皆不出聲,徐楊便開口道:“哥幾個,有什麽想法都說說吧。”
沒等其它幾人開口,司馬空便搶先說道:“連長,我認爲,我們還是放棄攻打清風鎮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司馬空虛,你少他娘的在這裏給老子放屁,你也不看看底下的弟兄們都餓成什麽鳥樣子了,你難道還打算讓弟兄們都餓死嗎?”
“哼哼,說白了,就是你個癟三自個慫。”聽着司馬空此番話,張浩勃然大怒,怒聲斥責道。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老子消停會,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那裏吵。”看着這兩個冤家,徐楊真是頗爲頭疼,你說,怎麽就會有這兩個活寶呢?
“我認爲,四排長的提議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們不能撤,就像一排長說的那樣,戰士們都快要餓死了。”
聽着徐楊兩不得罪的話,站在徐楊身邊的秦虎不留痕迹的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隻不過在場的人們都沒有注意。
“連長,如果要是隻有一千餘人的守軍,我大可不必如此擔心。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徐州城特遣軍來了。”諸葛飛揚沉聲道。
“當然,要不是這支該死的特遣軍,我們又如何會在這裏進退不得。”徐楊心中暗暗發狠,下次定要好好的找找特遣軍的麻煩。
“所以,如四排長所說的那般,我們如果進攻清風鎮,光是要面對的敵人數量就将達到上萬人之多,這還不考慮鎮裏的複雜地形的情況下。試想一下,我們得損失多少人才能拿的下清風鎮?這萬千是得不償失嘛。”
“我認爲,放棄攻打清風鎮的計劃,另謀生路。我的想法與四排長一緻,其它人有什麽意見嗎?”諸葛飛揚說了這麽一大堆的話,結果也隻是放棄攻打清風鎮,在場的兄弟們說不灰心那是不可能的,隻能将目光投向徐楊,因爲決定權在他的身上。
攻占清風鎮,必死。另謀生路,等死。
這是目前的情況,徐楊的心中天人交戰,糾結不已。既不能讓弟兄們送死,也不能讓弟兄們去等死。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就沒有折中的辦法了嗎?
突然,徐楊的腦海腫靈光一現。不對,不對,爲何結果都是死呢?肯定有哪個地方出問題了,但到底是哪呢?
徐楊的思緒重新回到了問題的源頭所在,開始重新思考這個問題。
看着徐楊久久不語,目光呆滞,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往上翹,且幅度越來越大,就好似那些精神病人似的。
“哥,你看連長這是幹啥呢?咋這麽古怪呢?”張浩一臉擔憂,側頭對秦虎問道。
聽着張浩的詢問,秦虎也隻是聳了聳肩,十分無奈。
你問我,我問誰呢?
徐楊不遲遲不開口,在場的兄弟們也就在旁邊等,沒人出聲,現場一片寂靜,氣氛十分古怪。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頓時,兄弟們的心中都爲之一顫,連忙擡起頭看向徐楊。
“哈哈哈,兄弟們,我想到辦法了!”徐楊狂笑着,對在場的兄弟們說道。
“呱…呱…”(烏鴉聲)
沒人笑,沒人回應,所有人都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注視着徐楊。那眼神,就好像大人見到迷路之後哇哇大哭喊爸媽的小孩似得。充滿了理解,充滿了關愛。
“嗯?你們怎麽沒反應?”徐楊見兄弟們沒有任何動靜,十分尴尬的問道。
“連長,你該不是哪裏病了吧?來,讓俺摸摸。”張浩搓着手,一臉猥瑣的向徐楊走來。
“别…你…你别過來啊我告訴你,你…你再過來,我…我就喊人了!”徐楊雙手抱胸,一臉惡寒的說道。
可是,張浩不依啊,還是緩緩的走向徐楊,這模樣,就像色男看到了裸身的少女似的。
“亞麻得!!!”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雲霄,驚起了無數鳥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