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這名嚣張俘虜耍無賴,火爆脾氣的士兵頓時用手指着這名嚣張俘虜道:“你...你...”
可惜,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麽來。
突然,火爆脾氣的士兵見到排長司馬空來了,頓時迎了上去,将這裏發生的事情道給他聽。
聽完了火爆脾氣士兵這番話,司馬空隻是皺了皺眉頭,便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們看看身上有沒有口糧,均出來一點給俘虜好了。就這樣,連長下達出發命令了,你們無論如何也要讓這些官兵俘虜動起來!”
“可是排長...”火爆脾氣士兵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沒有什麽可是,什麽都問我,不知道自己想辦法嗎?都給老子滾,老子煩着呢。”說完,司馬空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見着司馬空的樣子,在場的四排士兵們神情都爲之一黯。别的排戰士們每次歸來,都是大肆吹噓着他們的戰果,而他們四排呢?都是其他排恥笑的對象,說起原因,這都是因爲司馬空太過懦弱的緣故。
雖然每個四排戰士的心中都對司馬空頗爲不齒,但卻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排長呢?作爲軍人,原則就是服從,服從服從再服從。
所以,這次事件就也自我内部消化了吧。
不過,還是覺得很憋屈啊!!!
隻見這名火爆脾氣的士兵剛要轉身對四排的戰士們下達分發糧食的命令。
突然,隻聽見“啪”的一聲清脆的槍響。
先前那名無比嚣張的官兵俘虜的額頭頓時出現了一個血洞,整個人也順勢倒了下去,漸漸渙散的眼瞳中充滿了無數複雜的感情,有懊惱,有驚恐,有灑脫。
見着嚣張俘虜的下場,在場衆人的腦子都登時當機了。
是誰?剛剛是誰開的槍?是誰這麽大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向俘虜開槍?
登時,整個現場頓時混亂了。
所有人的心中都在問:“是誰?剛剛是誰開的槍?”
“我開的槍。”一名年輕男子撥開人群,淡定走過來。
而在這名男子的周圍,則是七個端着九五步槍一副兇神惡煞模樣的彪形大漢。
見這名年輕男子來到現場,在場的所有四排戰士們的心中都閃過幾個字“有救了!”
而現場的這些官兵俘虜們的心中也都閃過了幾個字“完蛋了!”
“啪啪啪啪!”徐楊一臉冷笑的拍着手,一邊冷冷的對這些此刻滿臉恐懼的官兵俘虜們說道:“剛剛你們很嚣張啊?真不知死這個字怎麽寫了?還是說,這件事情是有人策劃的?”
聽到徐楊此話,在場的官兵俘虜們頓時都臉色一變,心中一顫。好似下一刻就會忍不住将那個人的身份說出來。
但是,很不巧的是,這些官兵俘虜們嘴巴還是蠻牢的,一個個閉口不談,冷眼相對。
見着這些官兵俘虜的樣子,徐楊登時冷冷的笑道:“都很聰明啊?各位?知道法不責衆,以爲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就沒你們事情嗎?”
“不可能!老子今天告訴你們,不說,你們都會死,說了,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自己考慮吧。”
“對了,我可是告訴你們,老子的時間很寶貴。一炷香,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等到時間一到,我數三個數,殺一人,直到有人開口了爲止。”徐楊眯眼邪笑着對這些官兵俘虜們說道。
聽着這個敵人頭領的話,所有的官兵俘虜們得心中都是搖擺不定了起來,紛紛下意識的将目光投向了在場的俘虜中的一個身穿普通官兵制服的陰霾男子。
也許一個人的目光不會引起注意,但是如此之多的官兵目光都下意識的轉移,這便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心如明鏡,紛紛明了。
見着這麽多官兵俘虜的目光都望向自己,這名眼神陰霾身着普通官兵制服的男子登時慌了起來,連忙便想往人堆裏躲。
就在此刻,隻聽見嘩啦啦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黑金軍一排,三排,五排的數十名士兵都趕了過來,一個個面容嚴肅,荷槍實彈,人數雖不多,但其帶來的肅殺氣勢,卻是讓在場的這些土雞瓦狗的俘虜們心驚膽戰不已。
看都沒看現場的情況,三個排的排長們登時都異口同聲的下令。
“一排,給老子把這些俘虜包圍起來。”
“三排,填補其他兩排的包圍漏洞,務必不要讓一個俘虜逃出來”。
“五排,把這些無法無天的俘虜們控制起來。”
三明排長一齊下令,三個排數十名戰士當然不敢在這時候掉鏈子,要知道,現在他們每個人都代表着他們所屬的排,如若丢臉,丢的也是自己這個排的臉。
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三個排的戰士們便荷槍實彈的将這些手無寸鐵,毫無反擊之力的俘虜們給“控制”了起來。
見此情景,徐楊也松了一口氣。本來他見這個陰霾官兵潛逃,還以爲自己要費一番力氣将他追捕回來呢,這下好了,省了自己多跑一趟。
隻見徐楊給了張浩等三名排長一個表揚的眼神,便冷着臉對自己身邊的警衛班七名雇傭兵命令道:“來人,去把始作俑者給我帶過來。”
徐楊話音剛落,七人警衛班中立馬便走出了兩個人,連忙撥開官兵俘虜的人堆,将那一臉蒼白,面如死灰的陰霾男子帶了回來。
見着這名陰霾男子,徐楊冷着臉拍了拍這名陰霾男子的臉頰,便對在場的三位排長命令道:“一排長,三排長,五排長,跟我來一趟。”
并且徐楊還對現場的三個排戰士們命令道:“并且,一排,三排,五排的戰士們聽好了,現場這些俘虜中,還可能有這名男子的同黨,一旦你們發現有誰有異常情況,馬上給我把他抓起來。都明白了嗎?”
“是,連長!”三個排的士兵們大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