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元英聽完東城門官此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臉色依舊凝重的說道:“敵軍來勢洶洶,你有把握堅守三天嗎?”
三天?你當老子是神嗎?我能堅持一個晝夜就該謝天謝地,還三天…
心裏雖這麽想,東城門官卻是絲毫沒有勇氣說出來,隻能裝着略加思考的樣子,沉聲道:“這恐怕不可能,畢竟敵軍人數衆多…”
“沒有什麽不可能!”元英突然加大了音量,打斷了東城門官的話。
“想當年,我乾元帝國第一将軍,飛龍将軍以十萬人,在匈奴帝國百萬大軍的圍攻下堅守了國都整整五天,才換來了如今強大的帝國。所以說,不要動不動就說不可能。也許,你能成爲第二個飛龍将軍呢?隻要三天,隻要堅守三天,我便能讓玄武軍團過來解圍。你告訴我,你能不能做到?”元英睜大雙瞳,用駭人的目光注視着東城門官。
“我…應該….應該能吧....”在元英如此可怕的目光注視下,東城門官不由自主的小聲說道。
其實他心中此刻正暗罵元英,飛龍将軍是何許人也,人家可是開國大将軍,武力更是武聖級别的傳說級人物。我焉能和他比?
聽到東城門官的話,元英的臉上登時露出了笑容,大聲對門外的親衛喊道:“來人哪!迅速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蘇州城。”
聽到元英此話,東城門官腦子一片迷糊,什麽收拾行囊,什麽意思。
東城門官便十分疑惑的對元英問道:“親王閣下,你這是爲何?”
突然,東城門官臉色煞白,原來親王閣下打的是這個主意,他用血肉之軀堅守徐州城,而親王可以乘機逃跑,真是一手好算盤啊。
而元英好似聽不見東城門官的話似的,重新坐會了正廳的梨花太師椅上,饒有興緻的看着中廳中央東城門官陰晴不定的臉色。
正當元英準備不耐煩的趕東城門官走的時候,門外登時傳來了一名銀家親衛的聲音。
“禀告親王閣下,有重要軍情需要向您彙報。”
“進來吧。”
“謝親王。”
說完,銀甲親衛這才緩緩的走進中廳,将一封土黃色信封恭敬的交給元英,便退到一旁,一動不動的站着。
元英接過信封,緩慢的拆開信封,抽出信紙,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隻見元英的臉色随着閱讀時間的加長而變得越來越差,等到他閱讀到結尾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隻見元英深吸一口氣,忍着心中的怒氣,對正廳中的東城門官說道:“剛剛得到消息,我乾元帝國第一軍團,皇家軍團于明日正午抵達我成,傳我命令,全程做好迎接大軍的準備。行了,你可以走了。”
聽完元英此話後,東城門官一臉震驚,直到走出城主府門口還沒有反應過來。
天哪!那可是皇家軍團,原來是這樣,那個奇怪的黑點之物是皇家軍團。
突然,東城門官似乎想到什麽,大聲笑了起來,虧他個親王還打算棄城逃跑,現在好了吧,被打臉了吧。
東城門官想到現在親王閣下的臉色就不由更加大聲,更爽朗的笑了起來。
而這樣一陣大笑,東城門官好像出了一個悶氣似的,感覺渾身舒坦。
突然,東城門官反應過來,見到門口兩名銀甲衛士像看神經病樣的看着自己,又見到那兩名親兵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不由一陣臉紅,便不由咳嗽一聲,準備離開此地。
可是,剛踏出一步,東城門官又想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
皇家軍團的出征從來都是代表着陛下要禦駕親征,莫非,難道,真的陛下要來了嗎?我的天,不得了了。
兩名親兵見東城門官剛恢複正常,又變得不正常了,都頓時慌了起來,可别真的變傻子了,那他們兩個可是百口難辯了。
但将軍發病,他們兩個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隻能試探的說道:“将軍,将軍。您沒事吧?”
聽到這兩名親兵的話,東城門官頓時反應過來,見着兩人一副害怕的樣子,東城門官有氣沒地發,隻能氣呼呼的說道:“我沒事,走吧。快點趕回去,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向兄弟們宣布。”
見着東城門官終于恢複了正常,兩名親兵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跟着東城門官翻身上馬,駕馬向外城奔去。
殊不知,他們這樣的表情,更是讓東城門官變得更郁悶了。
三人三騎很快便離開了城主府,想必這一去,便又是一片雞飛狗跳了。
話說東城門官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一名目光銳利,十分陰鸷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元英的身邊。
此男子一出現,中廳中的溫度就好似下降了極度。陰冷、邪惡各種不良的氣息都集中在這名男子身上,讓他顯得無比詭異。而正廳中的一名銀甲親衛見這名男子出現,面色毫無變化,好像習以爲常了一般,對元英點了點頭,便恭敬的退了出去,将中廳的兩扇木門關緊,守在中廳門口,警戒着四周的情況。
而在這名銀甲親衛退出中廳不久,中廳中便傳來了詭異的談話聲。
“元讓來了。”
“我知道。”
“你知道?這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有什麽影響?或者說,他們是奔着我們來的?”
“不會。”
“那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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