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排防禦陣地前方四裏處,隻見先前那名傳令的騎兵頓時跟上了隊伍,大聲的對騎兵先鋒一營的營長喊道:“禀告營長大人,将軍閣下命令我們加快搜索速度,萬萬不可讓這支流寇逃脫了。”
聽到傳令騎兵此話,騎兵營長頓時哈哈大笑的說道:“我等當然不可讓這支流寇逃了,兄弟們,咱們可要加快速度啊,萬萬不可讓其他的官兵兄弟們看扁了我們。”
聽到騎兵營長此話,騎兵營的所有騎兵官兵們都紛紛附和。
登時,這支騎兵隊伍所有騎兵都夾緊馬肚,向着前方,絕塵而去。
而他們行進方向的前方,正是二排陣地的位置。
此刻,原黑金軍臨時駐地門口。
隻見官軍的大部隊隊伍牢牢的包圍住整個駐地,當然,官兵兄弟們終于能休息一下了。
突然,隻見一名面無表情,一臉冷漠的走到将軍的身邊,彎腰在将軍的耳邊輕輕說了一番話,便站直身體,等待着将軍的答複。
聽完了親兵的話,一直研究軍事地圖四周的楚末将軍登時眉頭一皺,沉吟片刻,便對這名親兵說道:“好,那我就去看看。”
說完,楚末将軍便跟着這名親兵離開了這裏。
見着楚末離開,剩下的這些楚末一派的将領們隻好一臉無奈的繼續研究了起來。
很快,楚末将軍便被這名親兵帶到了關押前特遣軍的臨淵将軍的囚車旁。
見到楚末一臉不耐煩的走過來,灰頭土臉一副頹然模樣蹲坐在囚車裏的臨淵将軍頓時來了精神,一骨碌站起身來,雙手抓着囚車的囚欄,嘶啞着喉嚨對楚末大聲說道:“楚兄,楚兄,你聽我說,這支流寇不是一般的流寇,他們各個裝備火器,且威力巨大,沒有一定的把握,千萬不要讓官兵們上啊。”
聽到臨淵的話,楚末隻是不屑一顧的敷衍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在囚車裏待着吧,我會注意的。”
說完,楚末便擡腳欲走。
見着楚末的樣子,臨淵心中登時大急。對他來說,自己怎麽樣倒不要緊,要緊的是千萬别因爲楚末的一個輕敵,而讓兩萬英勇的帝**人葬身在這該死的清風山脈中啊。
登時,臨淵便又大聲喊道:“楚兄,楚兄,你别不當一回事,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問前特遣軍的那些官兵們和将領們啊。”
聽到臨淵的話,楚末的腳步登時一頓,但卻未轉過身來,也沒有任何回複,便擡腳繼續向前走去。
見到楚末的樣子,臨淵知道楚末已經聽進去一些了,心中終于安心了許多,便對着越走越遠的楚末将軍喊道:“楚兄,你可一定要記住啊,千萬不要輕敵。”
見到臨淵的樣子,這些看守臨淵的親兵們登時反應過來,拍了拍囚車,惡狠狠的對臨淵罵道:“将軍過來那是給你小子面子,你可别太過分了,不然哥幾個整死你。”
聽到這些親兵們的話,臨淵隻是心中冷冷一笑,臉上雖然毫無表情,但心裏卻是已經記住了這幾個人。
頓時,臨淵便又一副頹然的樣子繼續坐到了地上,便不再鬧騰。
見着臨淵終于“安分”了下來,這幾名親兵也松了口氣,便又站到了各自的崗位上,繼續警戒了起來。
沒一會兒,楚末又回到了剛剛的地方,隻見他緊皺眉頭,看着眼前這些研究地圖研究的一片火熱的将領們,便對身邊的親兵說道:“你去找幾個前特遣軍的官兵來,記住,一定要是不同兵種的,最好是互相都不認識的,找幾個來我有話要問。”
聽到楚末将軍的話,這名親兵登時點了幾個親兵來,和他們交代了一下任務後,便分頭去尋找楚末形容的那種兵了。
而楚末下達完命令後,便皺着眉頭細細思索了起來。看來,這次楚末是真的重視起了這支神秘的流寇部隊。
此刻,二排阻敵陣地前不足兩裏處,隻見騎兵先鋒一營的騎兵們正騎着戰馬快速向二排阻敵陣地奔襲過來。
此時,騎兵先鋒一營的騎兵們已經能隐隐約約看清前方的山峰模樣。
而眼看着快接近山腳了,先鋒一營的這些騎兵們也都紛紛慢了下來。
突然,隻見一名眼尖的騎兵看到前方山峰的山腰上好似有隐隐約約火光,且連綿不絕,十分明顯。
見此情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火光代表着什麽了吧。
登時,隻見這名騎兵頓時對身邊的其他騎兵兄弟們大喊了一聲,便指向了前方。
登時,聽到這名騎兵的喊話,騎兵一營的這些官兵們都紛紛将目光投向了山腰上,見情況确實如這名眼尖的騎兵一緻,便都紛紛刹住了座下的戰馬,紛紛看向騎兵營長。
此刻,與這支騎兵先鋒一營想隔不遠的二排阻敵陣地。
隻見一名二排戰士見眼前這支騎兵隊伍停在陣地前方,遲遲沒有動靜,也沒有進入射程,不由十分疑惑的對身邊同樣趴着拿着望遠鏡觀察的劉輝小聲問道:“排長,你說這夥官兵是搞什麽名堂,進又不進,退又不退?”
聽到這名二排戰士的話,劉輝登時放下了望遠鏡,輕輕的拍了他的頭一下,低聲說道:“這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你看好咯,等下這夥該死的官兵就會過來了。”
說完,劉輝便對其他的二排戰士們說道:“傳令下去,接敵于六十丈的距離,沒有進入這個距離,不準射擊。”
隻見劉輝此話一出,登時左右兩側的二排戰士們便将這個命令傳達給了各自身邊的戰士。很快,整個二排阻敵陣地上的所有二排戰士們便都得知了這一命令。
然而這名被劉輝拍了腦袋的二排戰士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端着步槍繼續默默等待了起來。
PS:感謝暖可茶打賞了本書100起點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