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施政如此嚴肅,劉輝不由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拍了拍他肩膀,和善的說道:“别緊張别緊張,我呢,就是問問你,剛剛連長給俺們排送來了多少武器彈藥?”
聽到劉輝此話,施政緊繃着的身體這才放松了一點,隻見他立刻答道:“我前面一直在幫師弟兄們修築簡易防禦陣地,沒有去查驗,而且,這個彈藥什麽的查驗,不是交給你的嗎?”
聽到施政的話,劉輝頓時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我這不是剛和連長談完話嘛,要不,你幫我去看看。”
聽到劉輝的話,施政頓時了然,排長這明顯就是不想幹這種文人的活嘛,隻見他登時點了點頭,便說道:“可以。”
聽到施政的話,劉輝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臉,便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施政的肩膀,說道:“行,那你快去吧,這個幫助弟兄們挖戰壕的任務就由我去負責了。”
剛說完,劉輝便腳底抹油的連忙向陣地跑了過去,好像生怕施政會反悔一般。
見着劉輝的樣子,施政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便向着陣地邊那堆無人問津的武器彈藥走了過去。
此刻,義耕村村口。
隻見官軍的先頭騎兵隊伍已經到達了這裏。
隻見騎兵先頭部隊前方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騎兵校尉舉着火把看着眼前這漆黑無比一片寂靜的村莊,不由十分疑惑的對身旁一名原先特遣軍的騎兵問道:“你确定這裏是義耕村嗎?”
聽到這名騎兵校尉問話,這名前特遣軍騎兵立即答道:“禀告校尉閣下,這裏的确是義耕村,隻是看樣子,好像這義耕村的村民都已經走光了。”
隻見這名前特遣軍騎兵話音剛落,從村子中登時沖出幾名拿着火把的騎兵,大聲的對騎兵校尉喊道:“禀告校尉大人,村子裏沒有任何村民。”
聽到此話,騎兵校尉面色鐵青,頓時對身後的騎兵隊伍們大聲命令道:“來人,給我追!”
登時,這支騎兵先鋒隊伍向着黑金軍撤退的方向追擊而去。
而後,官軍的大部隊也緩緩的從谷口向山谷中開進,一個個面露疲憊灰頭土臉的官兵們舉着火把向前走着,雖然心中任有戰意,但身體上的疲憊,讓他們的戰鬥力,大打折扣。
很快,一名騎兵騎着戰馬來到了隊伍的前方,大聲喊道:“禀告将軍大人,義耕村已經人走樓空,那支流寇已經失去蹤影,我們的騎兵一營正在追擊。”
隻見這名騎兵話音剛落,官軍大部隊中登時傳來了楚末将軍的聲音。
“命令他們加快速度追擊,切記,萬萬不可讓這支可惡的流寇逃出生天。”
“諾。”得到楚末的指示,這名騎兵立即調轉馬頭,向先鋒騎兵隊伍的方向飛奔而去。
見着這名傳令騎兵離開,楚末也是趕緊催促着官兵大部隊的隊伍加快速度,好似身後有人催命似的。
此刻,二排阻擊陣地也挖的差不多了,隻見二排長劉輝用那髒兮兮的袖子擦了一把頭上的汗,便對陣地旁邊那還在清點物資的副排長施政喊道:“施副,你咋還沒清點好?”(施副是劉輝私下裏給施政取的外号。)
聽到劉輝不耐煩的喊聲,一旁還在默默清點的施政立馬擡起頭答道:“排長啊,這物資太多了,我一個人實在是點不過來來啊。”
隻見施政一個人對着眼前這一大堆彈藥箱武器箱欲哭無淚。
聽到施政的話,劉輝也沒啥辦法,隻好說道:“行了行了,你别那麽認真,彈藥管夠就行了,不需要你每一發每一發的去點,趕緊的,不要點了,直接搬到戰壕裏來吧。”
聽到劉輝如此不負責任的話,施政也是無奈了,便隻好放下了白紙和筆,從這一大堆的彈藥堆裏挑了一箱彈藥便腳步沉重的向陣地裏搬去。
見着施政的樣子,劉輝連忙點了幾個士兵去幫施政的忙,隻見他用那沾滿了泥土的手從身上的防彈背心上拿出望遠鏡,用手點了身邊兩名戰士,便說:“你們兩個,跟我來。”
而這兩名戰士被劉輝點名,非但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還屁颠屁颠的連忙跟在劉輝後面。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和直屬長官套近乎的好機會,一般的戰士們還求之不得呢。
很快,二排的戰士們便分好了工,搬彈藥的搬彈藥,觀察敵情的觀察敵情,每個人都沒有閑着。
此刻,隻見徐楊等一大群人站在山頂上看着遠處夜幕裏依稀可見的蜿蜒曲折的山路,還有那輪廓明顯的山脈,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當然,這裏要除去雇傭兵。
隻見徐楊看着眼前的景象,深深的歎了口氣,便對身邊的這些兄弟們說道:“都說說吧,怎麽辦?”
隻見徐楊此話一出,在場沒有一個人出聲,場面一度陷入了寂靜。
見着兄弟們的樣子,徐楊歎了口氣,便繼續說道:“我知道,大家都舍不得,但是,你們看看我們接下來的這段路,該舍棄的還是得舍,俗話說,有舍必有得嘛,隻要我們挺過現在,以後想要什麽都會有得嘛。什麽地上跑的,水上遊的,天上飛的,都會有得嘛。”
聽到徐楊此話,在場的諸位排長兄弟們這才感到輕松了許多。
隻見秦虎見到兄弟們的樣子,便說道:“行了,既然連長都這麽說了,這事不管怎麽說也是無可避免的,大家都提一下意見吧。”
聽到秦虎此話,兄弟們我看你,你看我,誰都拿不定主意,最後大家夥的目光都看向諸葛飛揚,期待諸葛飛揚能給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見着在場所有兄弟們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諸葛飛揚也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是不可能逃過去了,便立馬開動了自己那聰慧的大腦,竭盡全力的想着一切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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