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臨淵将軍的這些部下如此神情,楚末将軍的這些部下都不由感到心中暗爽,感覺先前得場子也找回來了。
但是,楚末也不是笨蛋,知道适可而止,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好似十分生氣的對自己的這些部下們怒斥道:“夠了,讓你們說話了嗎?”
聽到楚末将軍此話,這些部下都紛紛會意,便都紛紛閉上了嘴巴。
見着自己的部下們都如此識相,楚末将軍便轉過身來對臨淵将軍說道:“楚末管教不嚴,部下們已經養成了這個樣子,還請臨兄見諒啊。”
聽到楚末毫無誠意的這番話,臨淵心中不由冷笑,但面上還是表現的十分和善的說道:“沒事,既然楚兄管教不嚴,那臨末也不說什麽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是管教的方法不嚴,還是管教也是這副樣子。”
聽到臨兄影射自己的這番話,楚末臉色登時一變,而屬于楚末的這一派的将領們也都紛紛變色。
隻見一名楚末這一派的将領頓時大聲怒罵道:“你可不要不拿豆包當做幹糧了,将軍如此擡舉你,已經是夠給你面子了,你可不要太嚣張了,充其量你也隻是個前任将軍,而且還是戴罪之身,将軍讓你坐在中軍大帳裏已經是善待你了。”
聽到此話,臨淵将軍饒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這種嘲諷了,隻見他身影一動,寶劍出鞘,便直直的向這名嚣張的将領刺了過去。
可楚末将軍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眼見自己的部下被臨淵斬殺在此,如若真的讓臨淵得手,他的面子往哪放,部下會不會對他寒心。
想到這裏,楚末的身影也是爲之一動,連忙抽出寶劍架住了臨淵刺向自己部下的寶劍。
而一套動作,便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但也由此可見兩位将軍的武功之高。
而就這麽一下子的功夫,臨淵将軍的寶劍就被楚末架在了離這名将領脖頸處不足三寸左右的地方了。
頓時,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這兩柄寶劍,這名先前十分嚣張的将領頓時小便失禁,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濁黃色的尿液也在他的身下蔓延開來。
空氣中隐隐約約的尿騷味,也讓在場的将領們都捂住了口鼻。
見此情景,楚末将軍頓時覺得臉面失盡,便憤怒的對大帳中的這些雜兵們吼道:“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點把他帶下去?”
聽到楚末将軍此話,大帳中的這些雜兵們連忙将這名吓尿将領給帶了出去,清理好了地上的這一大攤尿液。
隻見楚末頓時對臨淵斥責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你這是公然屠殺帝**官。”
“哼,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麽,但這名将領說話太嚣張,言語中充滿了對高級軍官的不滿與諷刺,既然您管不了,那麽我便來替你管管。”隻見臨淵将軍淡淡的對楚末說道。
聽到臨淵此話,楚末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便登時語氣十分陰沉的說道:“我告訴你,臨淵,我的部下,還不需要外人來幫我管。對了,你還是戴罪之身吧?看來我倒是要給你去城主大人那裏再多參一本,看看你還敢不敢這麽嚣張。”
“随便。”隻見臨淵淡淡的說道。
聽到臨淵此話,又見臨淵如此淡定的樣子,楚末隻覺得自己好似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絲毫沒有出氣的爽快感,心中不由更加煩躁。
就在兩位将軍已經其部下在中軍大帳中扯皮的時候,此刻,戰壕後方炮兵陣地。
隻見秦虎等六名兄弟們站在陣地中央,看着身旁的這兩個迫擊炮,不由十分好奇。
而徐楊卻不像他們那麽新奇,他什麽東西沒有見過,區區幾個迫擊炮而已。
隻見徐楊對身邊的炮兵排長詢問道:“我們這個九零式迫擊炮的設計距離有多遠?”
聽到徐楊此話,炮兵排長頓時淡淡的回答道:“報告長官,這款九零式迫擊炮炮身長達1300毫米,所用榴彈約爲2.3千克,口徑約爲2.76毫米......”
見着炮兵排長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數據,徐楊頓時不耐煩的打岔道:“停停停,我沒讓你說這些專業性能,你這樣說來我也聽不懂啊,趕緊的,射擊距離大約有多少米?”
聽到徐楊此話,雇傭兵炮兵排長連忙停止了彙報數據,便說道:“好的,長官,九零式迫擊炮的最大射程爲5700米。”
聽到雇傭兵炮兵排長此話,徐楊頓時估算了一下村莊到谷口的距離,不由頭疼了起來,如果最大射程是這麽遠的話,也就是說他們要将炮兵陣地向前推進到能達成有效射程的位置上,這樣必然會有很大的危險性。
但徐楊轉念一想,爲了給這支三萬人的官軍一個下馬威,爲了在以後與這支部隊的遊擊戰中讓他們對我們産生巨大的心裏負擔,我們必須這麽做。
沒錯,正是遊擊戰,經過徐楊和秦虎等排長們的商議,終于決定采取戰略轉移的方式來撤出這個村莊。
但是話雖這麽說,出這個山谷隻有唯一一條路,那便是從谷口出去。
要知道,整個山谷就猶如一個口袋一般,要想出去,便隻有從袋口出去。
所以,徐楊一開始便做好了從谷口突圍的瘋狂打算。
但是,後來經過詢問村民後才曉得,原來這個山谷不止隻有一個出口,就在和谷口相反方向的地方,還有一條崎岖的小路。
當然,這條小路不管是清晨,還是中午時分,都有雲霧環繞,而且山路崎岖,異常難行,所以這條小路已經好多年沒有人走過了。
也隻有老一輩的村民,才清楚這條小路。
但是,比起在這裏坐以待斃,或者不惜一切代價拼老命突破谷口,還是走這條小路比較現實。
沒有異議,所有的排長們都表示對這個計劃表示同意,便很快就通知到了每一個士兵身上,所有的人都在忙活着搬運物資,隻等徐楊一聲令下,便從這條小路突圍出去。
而既然做好了撤退的打算,徐楊便決定要給這些官軍們一個難忘的回憶,那便是對駐紮在谷口的官軍大部隊一個飽和性的炮火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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